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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看到眼前的场景,她还是愣住了,这是什么,这明明就是一个豪华的大帐篷。
少说也有四十几个平米,就这种帐篷,拿到是凭空生出来的不成。
小白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帐篷,里面放这个一个汽油灯,把整个空间都照的很亮,还有点温暖的感觉。
除此之外,这帐篷里竟然还有盆子,水壶,几个很大的电瓶,电磁炉,这些生活用具一样不少。
更为过分的是,这帐篷里还有一张很大的大床,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不过被子还叠放整齐。
小白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些东西怎么也不可能是凭空生出来的,除了做梦,已经没有办法能够解释了。
或者说她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相信这都是真的,就像人体很多被动功能一样,疼痛了就闪避,实在承受不住的压力就晕厥。
现在小白想象不到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只好逃避,安慰自己是在做梦。
“好了,别愣着了,那边热水应该是好了,你自己倒了洗洗睡吧。”江寒自然知道小白为什么发呆,如果换一下位置,说不定他还不如小白呢。
“这……”小白吃惊说不出话来,知道江寒开口了之后,她终于能够确认了,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些都是真的。
“刚刚我不就说了嘛,要是找不到山洞的话,就给你搭一个豪华帐篷。”江寒咧嘴一笑,谁管之前是不是真的说过这种话了。
小白实际上睡着了不是很久,江寒是发现那个山洞中寒气实在太重,一般人如果在那种地方睡一晚上,那估计跟淋雨呆一晚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不过小白实在是太累了,马上竟然就睡着了,于是江寒取出一张毛毯给她包上之后自己来到了下面空地。
他在来之前可是有好好买东西的,也是想着想着的尽量买,到现在为止,除了有洗洁精没有购置妥当之外,还没发现有不周全的地方。
本来他打算搭起了帐篷之后就把小白弄进来的,没想到这东西刚刚搭好,他刚想要闭眼运功,用灵力搞点事情,整出个空调的效果,没想到小白就出事了。
不过到了现在,也算是平安务实,大家都好。
小白已经有点不会思考了,她像个木头人一样,有点木讷,之后洗了把脸就钻进了被子里。
好软好温暖,这真的是在大森林中?
没有时间多想了,她只觉得现在更累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寒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白竟然再一次醒了过来,这很不符合常理,累成这样应该是一觉睡到天亮才正常。
小白向四周看去,看到了江寒盘坐在一个垫子上,他的脸上是如此的安详,小白悄悄地揭开自己身上的被子,用最轻的动作将旁边另一个被子披向他的身上。
刚刚披上,这个男人突然手一伸,虎皮飞起,她的手被他抓住,捏得是如此的疼痛,小白一声痛呼出口。
江寒的眼睛微微闪光,警觉的眼神陡然有了改变,变得充满温情:“小白。”
“你捏得我好痛。”小白抽回了自己的手,脸上还有痛楚的表情。
“对不起,我帮你揉揉。”
揉揉?小白的脸在黑暗中悄悄红了,这成什么事?疼痛在羞涩的冲击下很快消逝:“不用了,你睡吧,我也睡了。”
江寒有点莫名其妙,这小丫头怎么回事?
帐篷重新恢复了宁静,小白再次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黎明,清晨的阳光下,小白没有再动,她的眼睛甚至闭上了,也许是在睡一个最香甜的回笼觉。
一个风雨之夜,一个迷失之夜,这一夜,小白睡得好香甜,但她的梦境却是如此的凌乱。
梦中总会有一些她以前从来没有梦见过的东西,梦中也总会有妈妈的眼睛。
这眼睛是如此的严厉,如果说这风雨之夜她还有寒意的话,无疑就是这双眼睛。
江寒的眼睛也缓缓睁开,一睁开就碰到了另一双眼睛,这双眼睛中分不清有些什么复杂的含义,小白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我病了,你可以将我背出森林,如果你病了,你认为我能背你出森林吗?”
这是一个永远都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只是一个假设而已。
“翻过这道梁,前面就是白石谷。”小白缓缓地说:“现在我对你的承诺有了怀疑,我怀疑你是否真的会在山谷口退出。”
如果是以前,她不会怀疑,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知道了他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连老虎都能面对。
光是一个胆大包天她还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但最关键的是他还拥有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本事,有本事的大胆就有点难了,这是她的担忧。
“我承诺过吗?”江寒淡淡地说:“你好象忘记了,一直都是你提出要求,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
小白的脚步停下了,狠狠地回头,江寒迎接她的目光,比较勇敢。
“你如果真的想死,就去吧。”
这目光中有无奈,也有愤怒,还有一丝难以明说的关切,看着这双复杂的眼睛,江寒笑了:“放心吧,不将你平安带出森林,我不会死。”
“你说的。”这是一个好筹码,而且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就是我说的,你记着,如果你记性够好的话,你可以记一百年。”江寒脸上是轻松的表情,这表情让小白看着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突然,一个巨大的响声传来,沉闷而又蕴含着巨大的威慑力。
响声一过,低沉的回音从山峰处滚滚而下,又在山谷中久久徘徊,江寒与小白目光相对,都是震惊莫名。
“什么声音?”
“炸弹。”江寒的脸色严竣了:“如果还得加上一个品牌的话,我可以回答你是地雷。”
“地雷?”小白更惊:“怎么可能会有地雷?”
“跟我来。”江寒手伸出直接抓住了她地手:“从现在起,你不能离开我半步。”
一抓住她地手,一股大力一带,小白身不由己地冲出几步,还来不及开口,江寒先开口了:“全身放松,除了双脚全身别地地方统统不用力。”
身边有风吹过,两边地草丛滑向身,山峰踏在了脚下,树枝从头顶飞掠而过。
风吹过。带着杀机,也带着莫名地激动。
一如小白地心情,在他地手下她感觉到了什么叫脚不点地。
感觉到了什么叫敏与轻灵,前面地树枝本就是迎面而来地。
但就在到达她面前地一瞬间突然转向了左侧,树枝不会动,会动地是他。
虽然速度不是特别快,但她突然惊讶地发现,两个人地移动居然全都是无声无息。
这么灵敏地动作是进入战斗地状态,江寒进入战斗地状态远不是这么慢,他如此慢地原因只有一点。下面地每一步都得格外小心,地雷。
既然已经点明了地雷,就意味着地面上地步步危机。
有危机,但江寒也有不得了的手段,至少对于普通的世界来说,完全就是在开挂。
只不过他依然有警觉,所以,他才会慢。
一片密林之中,地上五颗人,几乎同时抬起头,脸上全是震惊。
刚刚抬起,他们脸上地震惊又同时变成悲戚,一声音压抑的低呼贴地而来:“队长。”
地上已没有队长,只有一支残肢,草丛里的鲜血一如他们五人同时变得血红的眼睛。
“队长。”一名汉子一扑而过,紧紧抓住草丛中的半个身体,这身体是一个人的上半身。
眼睛早已闭起,基本上不成人形,一声队长呼出,他的声音已经哽咽。
“你的腿……”后面传来另一声惊呼,四双眼睛一齐盯在这名汉子身上,他的腿同样是摇摇欲断,右腿基本上只有一块极小的皮肉相连。
“敌人马上就会过来。”一名汉子叫道:“我们撤。”
“听老于的。”那个断了一条腿的汉子叫道:“你们赶快撤,我掩护。”
“老曲,背起小刚,我掩护。”老于更正。
“不。”唰地一声,一支枪突然出现在那个小刚手中,乌黑的枪口直指自己的太阳穴:“我数三声。你们再不撤我就开枪。”
“小刚。”老于叫道:“你还是不是军人了?队长殉职,我代理队长,我命令你。”
“二。”小刚的声音冰冷。
“小刚。”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小刚,我可以救你。”
声音陡然而来,场中四条人影同时一翻,卧倒,在卧倒的同时,唰地一声,只有一声,但四支枪同时指向声音地来源地。
声音的来路有一条修长的身影,四支枪刚刚指出,这条人影突然一步跨出,只一步,他的影子立刻变得虚幻,但四支枪反应快速无比,再次转向,面前的一个小胡子脸寒如冰:“我没有敌意,可以救小刚的腿。”
小刚地手枪依然直指自己的太阳穴,太阳穴上青筋爆起:“没时间了。”
手指猛地一扣,这一扣让所有人全都心凉如水,为了不拖累队友,毅然自决,这个英雄的举动也就在这一指之间。
第276章 战地医生()
但这一扣下去,没有任何声音,众人的眼前只一花,这把惊心动魄的手枪握在这个年轻人手中,小刚的手虚空停在自己太阳穴上,脸上满是不懂。
“我可以救你,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敌人要过来最少也得半个小时。”江寒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半个小时足够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需要半个小时?”这可能大森林之中,一声大爆炸足以惊动十里之内,谁知道这十里之内什么地方有敌人,也许敌人的枪已经从某个丛林伸出来。
“我就是知道。”江寒手一伸,抓住地上的这只惨不忍睹地残腿。
手从下而上,一抹而过,小刚地一条裤子直接撕开,撕开的裤子带出了多少血肉,但他一声都不吭,只是额头多了点汗水。
“这腿没法治了。”老于地额头汗水更多,没有时间、没有医疗器械,更没有临床药物,他们随时带了药物,但这些药物相对于如此严重的伤势而言全都是小儿科。
突然,江寒的手再次从下而上,这一抹而过速度不快,但这一抹而过。
老于的眼睛猛地睁大,他亲眼看到小刚地一个伤口在蠕动,在蠕动中很快生肌,停止蠕动之后,血止住,肌肉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
这幅奇景绝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到的,哪怕是亲眼看到江寒施展绝妙医术的人都很难看到,这肌肉的蠕动一般是在他手掌掩盖之下,但这次情况特殊,他的时间很紧。
要在半个小时之内让这条连肉带骨都一片模糊的腿恢复,他需要全力以赴。
过程再神奇都顾不得了。
外围的小伤口就是样一抹而过,灵力注入,任由其快速改变,江寒两只手同时合在这断裂处。
这一合上,断裂处地皮肉一齐蠕动,他的感觉多少有些恶心,这种蠕动就象是两只手同时抓住了一大把的泥鳅。
“有人。”唰地一声,一个年轻汉子手中枪直指丛林,声音严厉。
这个声音一传来,几名汉子一齐翻身卧倒。
但老于毫不犹豫地踏上一步,高大的身躯挡在江寒背后,只这一步挡住,唰地一声,那名年轻地汉子已窜入丛林,丛林中一声惊呼传来,女的。
“别开枪。”江寒一声大喝及时传出,场面静止。
“放开她,她是我的朋友。”江寒没有抬头。
两手也没有任何改变,唰地一声,年轻汉子手中枪转向,小白全身尽软。
天啊,他们全都有枪,真的是贡拉所说的坏人。
有枪的坏人,他怎么了?为什么坐在地上?是不是受伤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江寒终于抬头了:“你们是执行特殊任务的军人吧。”
“你是谁?”老于眉头深深皱起,丛林之中不是自己人,理论上就是敌人,但这个人虽然不认识,但他在帮战友治伤,而且带着一个穿着明显是村姑地姑娘,会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吗?
“如果你是军人,我就是朋友,如果你是匪徒,你可以现在就开枪,杀了我们两个,当然我们身上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他当然知道这些人是军人。
“我们是军人,西南军区的人。”
“很好。”江寒手终于收起:“他需要静卧半个小时。”手轻轻一扬。黑色的裤子盖上了刚才的伤口,没有人知道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敌人已经到了。”外面一名士兵钻进来:“离这里只有三百米,扇形包围。”
“多少人?”老于浓眉下射出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