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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宛如低声道:“我并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我?”
沈寒竹问道:“也是她将你房门给反锁的?”
钱宛如摇了摇头,道:“我不确定,我中毒后,想出去喊救命,结果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了。”
沈寒竹蹬了一下脚,斩钉截铁地道:“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此时的钱宛如已经虚弱地说不出话来了。沈寒竹猛地一拍大脑道:“我是犯糊涂了,陈复汉给了我药草,宛如妹妹,你坚持一下,我来给你上药。”
钱宛如瞪着大眼睛看着沈寒竹,不知道想问什么?
沈寒竹救人心切,没想太多,很自然地道:“你快把衣服脱下。”
钱宛如脸上飞起红晕,羞涩地看了沈寒竹一眼,转过身去,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开始解起了衣带。
沈寒竹已经没想那么多了,一边着急地帮忙把钱宛如的衣服给褪了下去,一边柔声安慰:“你别着急,我来帮你。”
衣服被褪了下去,钱宛如背对着沈寒竹,她的背上果然全是水泡,已经红肿了一大片,看得沈寒竹眼边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他心疼地劝慰道:“宛如妹妹,你不要太紧张,一开始可能会有疼痛感,但慢慢就会舒服的。”说完就取过药草,轻轻地涂抹起来。
门边闪过一条人影。
轻轻地一声长叹。
泪。
滚烫的泪。
从她的眼角滑落,慢慢流过脸颊。
她不声不响地来,又不声不响地转身离去。
她的心碎了。
她越走越快,直到小跑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地跑着。脑中一片空白。
沈寒竹不仅是个花心大萝卜,而且是个**。
这样的人不值得我去爱。
可是,为什么,心会那么痛?
傲雪不停地小跑着,她已不觉得累。
不觉得累,其实才是真的累,她是心累了。
蓦地,她的头顶掠过一个红色的人影,仿佛一团红色的烈焰。这个人正好落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来的是费三娘。
傲雪没好气地道:“你拦我去路干什么?”
费三娘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悠悠地道:“你流泪了?”
傲雪低下头,并不说话。
费三娘道:“你是不是已经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听到了不应该听到的话?”
傲雪咬着嘴唇,还是不说话。
费三娘故意长叹道:“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傲雪抹了一下眼泪,抬起头来,冷冷地道:“没有哪个女人为难我。”
费三娘道:“也是,让女人受委屈的常常都是男人。”
傲雪道:“这世上还没有一个男人让我因他而受委屈。”
费三娘一听这话,居然笑了:“你也不用嘴硬,无论哪个女人,她存在的价值就在于男人对她有多感兴趣。”
傲雪娇喝道:“呸,不要脸!”
费三娘一点都不生气,她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如果一个女人没有让男人感兴趣,那这个女人也就成了男人不感兴趣的女人!”
傲雪怒目圆睁,道:“你绕来绕去,到底想说什么?”
费三娘扭着腰走到傲雪身边,突然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一个男人对其他的女人感兴趣,而不对你感兴趣,那么你就得去找另外一个对你感兴趣的男人,这样才能重新体现出你的价值来!妹子,我说的对不对呀?”说完,抿着嘴笑了起来。
傲雪被她的笑声,惹得一身鸡皮疙瘩,她冷冷地道:“我应该怎么选择,不需要一个出身于‘翠香楼’的女人来指导!”
这话说得费三娘心中实在不悦,她脸色一变,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很快你就会明白,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的对你好!”说完,生气地离开了。
只有傲雪还呆呆地站立在原地。
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一片。
两片。
三片。
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傲雪的衣衫上马上沾满了雪花。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雪人。
天很冰冻。
她的心,更冰冻!
第一百八十四章 死人谷 二十六()
红日。
晨风。
屋外,摆满了花瓶。
花瓶中插满了知名的和不知名的鲜花,芬芳而美丽。
花姑又在摆弄着那些可人的花儿。看得出来,今天她心情很愉悦。不管是谁,走进这个地方,看到这么多的鲜花,心情都会变得愉悦。她甚至哼起了小调。突然,她的裙摆被人从背后掀了起来。
其实花姑的长相远没有她的名字来得漂亮。但不管怎么样,她终归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有男人喜欢碰,再难看的女人,也会有男人喜欢。
“啊”的一声惊叫,她慌忙转过身去。
站在她面前的一定是个男人,只有男人才会去掀女人的裙子。
当她看清面前这个男人时,她脸上的笑意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说过我只给你一次。”
“是的。”
“为了救他,我也说过我一辈子就只能背叛他一回。”
“很对。”
“为了救他,该做的我都已替你做了。”
“完全正确。”
“那你是不是应该放过他?”
“确实很应该。”
花姑终于松了一口气:“那你是不是也不应该再来找我?”
“你不用紧张,我找你,不是为了要跟你**。”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来问话的,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
“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你是谁?”
“这很重要?”
“这确实很重要。”
“我告诉别人好还是没告诉别人好?”
“你说呢?”
“我有。”
“最后问一句,你真的有告诉别人?”
“真的有。”
“你真该死。”
花姑一脸愕然地问道:“为什么?”
“你不需要听到任何理由了。”
男人突然伸出手去,一只大手迅捷地捏住了花姑的喉咙。
花姑想挣扎,使劲地挣扎。
但是她的人都被那只大手提了起来。
很快,花姑已不再动弹。
男人轻轻地松了一下手,花姑的身子立马倒在了地上。
男人拍了一下双手,从花姑的身子上跨了过去。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屋内突然传出一声轻叹。
门被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人居然是王东。
他急步来到花姑的面前,用手轻轻地探了一下花姑的鼻孔。
王东摇了摇头。
他是在叹息花姑死了?还是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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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乐声传出。
这次不是琴声,而是笛声。
笛声突然停住。
沈寒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的手里提着两坛酒。他想要喝酒,总是有办法能够找到。
“我总是打断王先生的雅兴。”沈寒竹轻叹道。
“我总是很不认真。”王东笑道。
沈寒竹没有笑,将酒往王东的面前一甩,道:“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王东还是笑着道:“只要有酒,你什么时候来我都非常欢迎。”
沈寒竹道:“酒在你面前,比朋友更重要。”
王东已把其中一坛酒提了起来:“酒和朋友一样重要。”
沈寒竹道:“如果没有酒,你现在是不是还是一样开心?”
王东将酒坛子启盖,酒香立即飘了出来,他赞了一声,道:“开心依旧开心,但要减掉一半。”
沈寒竹道:“只要先生开心,减掉多少都一样。”
王东注视了一下沈寒竹的脸,道:“今天的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沈寒竹道:“先生的眼睛比酒还辣。”
王东道:“是先听你讲苦衷,还是先喝酒?”
沈寒竹指了一下酒坛,道:“边喝边讲不是更好?”
王东道:“杯子呢?”
沈寒竹道:“一人一坛,酒坛就是杯子。”
王东赞道:“爽快。”
“砰”的一声,两只坛子碰在一起。两人仰头便喝。
王东一抹嘴巴道:“你从出现到现在,没见你笑过。”
沈寒竹苦笑了一下,道:“我笑不出来。”
“为什么?”
沈寒竹道:“如果你的心上人找不到了,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我不能。”
“所以我也不能。”
沈寒竹又是仰头大口喝了几口。
“你这样很容易醉。”爱喝酒的人是不会劝酒的,但今天王东第一次劝酒。
沈寒竹道:“醉了更好。”
王东道:“你说的找不到的姑娘是不是就是傲雪?”
沈寒竹点了点头,又是几口酒下肚。
王东正色道:“她自己会回来的。”
“真的?”话虽如此,沈寒竹其实并没抱希望。他只当人家是一种安慰。
“真的!”王东一本正经地道,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沈寒竹拿着酒坛的手突然停顿。他的眼睛一下子放出光来。
沈寒竹略带紧张地问道:“你有把握她会回来?”
王东坚定地道:“我有把握。”
“理由?”
王东道:“这是死人谷。”
沈寒竹似乎有点泄了气:“我知道这是死人谷。”
王东轻轻一笑,道:“所以她一定不会出谷。”
沈寒竹有点有口无心了:“她想出去也一定出不去。”
王东道:“那么她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听到死人谷的消息。”
沈寒竹附言道:“当然可以听到。”
王东问道:“死人谷目前最大的新闻是什么?”
沈寒竹又是一声苦笑,他都不知道王东这样问,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他还是略带认真地道:“自然是‘三姐’的命案。”
王东又问道:“是不是每一个在死人谷的人都想知道凶手是谁?”
沈寒竹都有点不耐烦了:“这是一句废话。”
王东突然道:“我知道凶手是谁。”
“我不信。”
王东正色道:“你必须得相信。”
沈寒竹问道:“凶手是谁?”
王东喝了一口酒,道:“在说这个凶手前,我还得告诉你一个关键的人物。”
“我在听。”
王东又问道:“你猜这个关键的人会是谁?”
沈寒竹有点急了:“我不想绕圈子,你快点说。”
“这个人就是你。”
“我?”
“没错!”
“凶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有关系,那就一定有关系。”
沈寒竹抓起酒坛就喝起酒来。
王东看着他的样子想笑,但还是没笑出来。他也抓起了酒坛仰头喝了几口酒。
第一百八十五章 死人谷 二十七()
沈寒竹瞪大了眼睛看着王东,道:“在死人谷,我认识的人并不多,跟我有关系的人那就更少了,加上你在内,也还凑不到两只手,可是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谁会是凶手?而且听先生的意思,好像这桩凶杀案真的跟我扯上了关系一样。”
王东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除了傲雪,你现在是不是还很想找一个人?”
沈寒竹一愣,道:“这你都清楚?”
王东点头道:“是的,我甚至知道你很想杀这个人。”
沈寒竹脸色变得相当难堪:“你知道她在哪?”
王东承认得很快:“我知道。”
沈寒竹突然将酒坛子高高举起,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酒从坛中流出来,地湿了一大片。
一个喜欢喝酒的人断然不会浪费一点酒,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沈寒竹自然喜欢喝酒,但是他却亲手砸碎了酒坛。能让他做出这样异常举动来的,只能说明现在的他很生气。
沈寒竹急急地道:“带我去见她!”
王东对他的话竟然充耳不闻,他淡淡地道:“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沈寒竹嘴角微微一撇,强压住内心的烦躁,朝王东一拱手,道:“我哪敢命令先生,麻烦先生带我去见她!”
王东居然还是坐得很安稳,他甚至将左脚架在了右大腿上,看着沈寒竹道:“你都还没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
沈寒竹扯着嗓子吼道:“花姑!明知故问的你!”
王东道:“你怎么知道我明知故问?”
沈寒竹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