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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金花门“哼”了一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沈寒竹伸手指着金花门扇柄上的扇坠,道:“你这扇坠?”
金花门一愣,也看了看扇坠,那是纯白的用玉制成的扇坠,说不出精致,也无特别的地方,只是挂在这把破烂的扇子上,显得不是很协调。
“我这扇坠怎么了?”金花门问道。
胡潇菁也奇怪地看着沈寒竹。
但见他双眉紧锁,似乎努力地想着什么。
突然,他眉毛一扬,双腮一鼓,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见过这扇坠。”
金花门一听此话,面颊的肌r抽搐了一下,略显紧张地道:“你见过这扇坠?”
沈寒竹点了点头,道:“是!”
金花门急急地问道:“在哪里?什么人身上见过?”
沈寒竹道:“一个小孩!”
金花门略有失态,问道:“这个小孩现在哪里?”
沈寒竹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但我想我一定可以再找到他。”
金花门面色一变,冷冷地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从这里出去。我跟你讲,你少来跟我这一套。”
两人这一对话,胡潇菁倒是听出点了头绪。她眼球一转,道:“你不放我们出去也行,但我跟你讲,你恐怕永远见不到这个小孩了。”
这话似乎触痛了她的要害,但见她涨红着脸,暴喝道:“你们休要骗我!”
沈寒竹肯定地道:“我不会骗你。”
渐渐地,金花门平静下来。她问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
胡潇菁正要开口,沈寒竹连忙罢了罢手,并在她耳朵边上说了一句:“千万不可瞎编。”说完,大声应道:“我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让你相信我的话。”
金花门一听这话,反倒没有生气。平淡如水的实话远比天花乱坠的谎话要中听得多。
金花门思忖一下,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小孩?”
沈寒竹道:“我在好多地方见过这小孩,恐怕我将这些地名一个一个都罗列出来,你也未必会感到哪个地方对你有用。”
金花门叹了一口气,道:“你真是一个无趣的人。”
沈寒竹道:“你是第一个说我无趣的人,不过我却会说让你感到有趣的话。”
金花门道:“你想说什么话?”
沈寒竹道:“我见到这个小孩子能说会道,而且相当聪明。无趣吗?”
“够无趣。”
“他的手腕上缠着一根红丝绳,丝绳上挂着的扇坠跟你这只是一模一样,无趣吗?”
“有点意思了。”
“虽然他在哪里出现过对你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但是他跟什么人在一起,这个可能真能帮到你。”
金花门的眼睛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她急切地问道:“快说,他跟谁在一起。”
沈寒竹一字一句地道:“丐帮帮主韦高峰!”
金花门全身一颤,喃喃地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真的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沈寒竹心道:如果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童真的娘,那对童真来说,真的是一大幸事!
金花门居然走过来拉着沈寒竹的衣袖,道:“这位兄弟,你可不可以帮帮我把我的孩子带过来见见?我太想我的孩子了,太想了。”
沈寒竹心道:即便你不求我,我也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告诉童真。
他正要开口答应,胡潇菁抢着道:“那你赶紧放我们走啊,你不放我们出去,我们怎么替你找孩子?”
金花门道:“好,我放你们走。”话音一落,举手将扇子一挥,风过处,但听“呯”的一声,果然有门开启。
沈寒竹胡潇菁两人望去,只见红色的大门依然紧闭,在大门边上的高墙内,竟然出现了一扇小门,原来这才是真正地通向外面的通道。
金花门道:“你们走吧,但请你们记住答应我的事。”
沈寒竹抱拳道:“一定!”
说完一把拉过胡潇菁道:“我们走。”
还没走两步,胡潇菁突然转过身来,问道:“姐,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金花门道:“问吧。”
胡潇菁好奇地指着红色大门道:“如果我刚才打开这扇大门,会有什么后果?”
金花门道:“要不你现在去试试?”
胡潇菁一吐舌头,道:“我还是不试了。”
沈寒竹催道:“好了,你就别问了,好奇心害死人知道不?赶紧走。”
胡潇菁刚提脚,突然又转过身来,问道:“姐,你叫什么名字?”
金花门道:“我叫金花门。”
胡潇菁不解地道:“金花门不是这扇门吗?”
金花门道:“金花门可以是一扇门,也可以是一个人。”
胡潇菁道:“那你原名叫什么?”
金花门道:“我说了你也不会知道。”
胡潇菁还想再问,却被沈寒竹一把带起,出府而去。
胡潇菁使劲地喊道:“喂,喂,喂,你放开我,我还有话没问完呢。”
沈寒竹道:“那里不是久留之地,越早走越好。”
胡潇菁道:“可是你没发现吗?这个女人是个有故事的女人,我回头的时候,发现她正在抹眼泪。”
沈寒竹不知道,如果让金花门说出她自己的原名,那又会带来多大的震惊!
第二百四十章 情劫 十三()
春雨轻声地来,又轻声地停了。
曝光揭去夜幕的轻纱。
“将军府”染上黄澄澄的的颜色。晨风吹过,树叶轻抖,洒下阵阵银雨。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那里,马车上一片潮呼呼的露水气味。
缰绳被拴在一棵大树杆上,马低着头,仿佛也在思考着什么?
门突然被打开。
李祺挽着听风的胳膊走了出来。
听风还是一副慵懒的表情,仿佛一夜都没睡好。一身淡蓝的着装倒是透着春的气息。跟在他们身后的是傲雪和晓燕。都不说话,仿佛都各有心思。
李祺转过身去从晓燕手中接过一件黑色的披风,轻轻地披在听风的肩上,替她打好结。四目相望,李祺轻叹道:“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夫人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一路多珍重!”
听风闻言黯然,低垂着脸,眉间有种女人的怨。
李祺拍了拍听风的肩,拉起她的手,道:“等我这边国事一了,第一时间赶过来找你,只是这段时间我不在夫人的身边,委屈了你。”
听风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想说什么,却又忍住没说。
李祺看了一眼马车,见车夫不在,厉声问道:“车夫人呢?”
晓燕马上答道:“回大将军,太老爷说天山太远,派段万行段将军亲自送行。”
李祺眉头一皱,道:“太老爷真这么说?”
晓燕道:“是!”
李祺道:“段万行他人呢?”
晓燕道:“刚刚好像又被太老爷叫去了。”
李祺脸色一黑,道:“还不赶紧把他去叫来。”
晓燕飞也似的去了。
李祺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夫人,此番路途遥远,要不我派几个人手护送,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听风轻轻地看了一眼傲雪,道:“有傲雪妹妹陪着就行了。”
李祺转过头,对着傲雪点了一下头。
这时,段万行匆匆地跑了出来,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恭敬地道:“夫人请上车。”
李祺抱了一下听风,将她扶上车。
傲雪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李祺,跟着上了车。
马蹄声起,马车载着听风远去。
听风将车帘掀起,痴痴地望着李祺,直到再也看不见。
露珠顺着树叶滑下,滴到了沈寒竹的脸上。
他醒了。
他的身子依靠在粗大的树杆上,怀中抱着雪剑,就这么地睡了一个晚上。
他餐开惺忪的眼睛,抬头望了一下天。
天已微亮。
他冲着树上喊道:“喂,起来了。”
树叶一阵“沙沙”作响,胡潇菁轻飘飘地跃了下来。
“这么早把你叫醒,你不会怪我吧?”沈寒竹问道。
胡潇菁佯装着看了一眼天,然后又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挂在树上真能睡着啊?万一不小心掉下来了怎么办?”
沈寒竹刚要开口接话,胡潇菁连忙又抢着说:“哎,你等下,我还没说完。再说了,这么荒郊野岭的地方,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谁知道有人安的是什么心!我可是紧张地一个晚上都在数星星。”
沈寒竹急道:“喂,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还有,弱弱地问一句,昨天晚上有星星?”
胡潇菁见自己被戳穿,也急了,道:“你!你自己睡着了当然不知道,我说有就有。”
沈寒竹连忙摇手道:“好,不跟你争。”
胡潇菁得理不饶人:“那你得跟我道歉!”
沈寒竹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道:“我非常非常地想送你一句话。”
胡潇菁道:“什么话?”
沈寒竹道:“做事不要得寸进尺,要留有余地。”
胡潇菁轻叹一声,道:“好吧,本来我想把我想了一个晚上的成果说出来,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沈寒竹略感紧张,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胡潇菁道:“没什么,做事不要得寸进尺,要留有余地。”
沈寒竹道:“哎,我的姑奶奶,我还真的服了你了。好吧,我道歉,你快点告诉我什么地方不对劲?”
胡潇菁抿嘴笑了,道:“我就爱看你着急的样子。”
沈寒竹道:“不开玩笑,说正事。”
胡潇菁道:“那好吧,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说。首先,我问你,我们是怎么从‘将军府’出来的?”
沈寒竹道:“是过了‘金花门’这一关才出来的。”
“金花门为什么要放过我们?”
“为了她儿子。”
“金花门是为了她个人的私事放过了我们,那‘将军府’其他人呢?”
“你说的其他人是指李善长和李祺父子?”
“对,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放过我们?”
“按理说,不会。”
“那么金花门放过我们之后,他们是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就会得到通知?”
“肯定是。”
“我们出府之后,你有没有发现跟踪我们的人?”
“没有!”
“你觉得这正不正常?”
“非常地不正常。”
“你能想到这说明了什么?”
沈寒竹反问道:“说明什么?”
胡潇菁道:“说明有些事情比对付我们的事情重要得多!”
“有道理!”
“那你觉得现在‘将军府’什么事情非常重要?”
沈寒竹突然大叫一声:“不好!”
胡潇菁吓了一跳,道:“你想到了什么?”
沈寒竹道:“快跟我走!”
“再回‘将军府’?”
“对,再回‘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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