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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口,刚要说话,却看到他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微微一笑,笑容绝美,妖艳不可方物。
锦郁的话,顿时被堵住在了喉咙里。
下一秒,男子在她的怔肿之下,挑眉,安静的吐出来几个字,却是冷漠清淡。
“谢彤你先走。”
随即,他关上了门,看着锦郁的眼睛,伸出手,摘下来自己的遮光镜,空气之中因为他的动作,有着丝丝的危险在缭绕。
下一秒,薄情高高的翘起了唇角,阴柔绵延的笑了起来:“锦郁”他唤的是他的名字,不再是温柔的乳名,“我果真还是小瞧了你,以为你已经改的差不多了!”
【薄情:七七,你居然敢伤害你自己~七七呜咽:我也不想,你原谅我吧~薄情怒:不可能~七七呜咽:怎样才可以原谅我?~薄情怒:你让读者都给叶总投票投到43000,我就娶你为妻~七七呜咽:亲爱的娃娃们,你们救救我吧~】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样?【2】
“我果真还是小瞧了你,以为你已经改的差不多了!”
锦郁一听到这样的话,便感觉出来薄情语气里的浓浓的怒气。
她没有吭声。
她学会的东西,便是在别人生气的时候,沉默不语。
你一副认错的表情,他便会过一刻,就不再为难你了。
而且每一次她都是这么面对薄情的怒气,每一次都把薄情气的甩手就走。
其实她现在的确是沉默的样子,只是她却搞不懂薄情为何要生气?
她没有利用他,她也没有借他的势,她只是按照自己的办法,去做的。
她低下了头,心底一阵奇怪。
突然间发现,琢磨薄情的心思,真的是很累的一件事情。
比她去打败方依然和谢彤还要累很多。
薄情尽量的让自己保持着镇静,他的眼神,带着冷冷的光,扫过了锦郁和小卡的面孔。
许久,他才皱眉,淡漠的语气,却带着薄情独有的气场。
妖孽,性感,霸道,强势,妖娆,芬芳。
“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锦郁缩了缩身子,往枕头深处埋了埋,皱了皱眉,却是没吭声。
薄情的心,突然间疼了起来。
很疼,很疼。
她不吭声,她木木的样子,显然是不想告诉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差一点找人把方依然给做了!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个坠马事件,那么脑残的事情,居然是锦郁一手办出来的!
她还真的以为他不会知道,还是怎样?
她脑袋真的是被驴踢了吗?做出来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没轻没重的事情!
他多少次跟她说,你要是想要什么,就告诉他,他暗示的还不够吗?
她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他说的清清楚楚的,她居然还去这么这样闹!
那一瞬间,薄情的眼底,闪现了一层狠意。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样?【3】
那一瞬间,薄情的眼底,闪现了一层狠意。
没有任何的优雅,没有任何的性感。
爆发出来,原始的怒气,瞪着锦郁,突然间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不顾她的低呼,扣住了她的下巴,抬高,对准了自己的眼睛。
姿态强势,语气柔和,却带着无法言语的针尖,尽数的刺向了锦郁。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好不要跟我撒谎,一点一点的说清楚!”
锦郁瑟瑟的抖了一下,她低下头,却没有去看薄情。
她觉得薄情好像很阴狠的样子。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她根本不知道,她觉得她这一次事情做得很漂亮,也没有借助他的手。
她咬了咬下唇,只是垂着眼睛,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让方依然和谢彤都退出《烽火狼烟》。”
“我他妈的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一向优雅的薄情,从来不会说粗话,现在却气的手上青筋突兀,握着锦郁的下巴,力道打了几分。
“你不说也可以,我现在可以让人去查,锦郁,我说过的,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可能瞒天过海的,就算是你现在逼的方依然无话可说,承认了自己陷害了你,你将来迟早有一天,会狠狠地栽在自己的手里!”
薄情的声调很高,也很冷,夹杂着情se色的底色,散发出来诱人的气场,却带着强烈的杀气。
“你不说,那好,小卡你说!到底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跟着她一起做的这些混蛋事情!”
真是混蛋事情!
影后的位子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她,没脑子到拿着自己的性命去赌?
她不是一项最会借势了吗?
她不是一直都拿着他,在后面声张虚实的吗?
这一次,她犯什么神经了,居然做出来这么无可理喻的事情!
她锦郁,能不能每次做什么的时候,可以按常理出牌?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样?【4】
不要每一次,做出来的事情,都他妈的让他措手不及,心惊胆战!
薄情的脾气从来都是自己有克制力的,现在突然间一瞬间,谈吐之间,丝毫没有任何的分寸感。
更何况,笑容都是不远不近,一举手,一张口,一投足,都是在绝美的表情下,展现出来不动声色的杀气。
锦郁一直认为,薄情是讨厌自己的那些小聪明,讨厌自己利用他的。
所以,她才会费了很多心思,找到了这样的好办法。
其实,开始的时候,她还等着他赞扬呢!
她还傻傻的感觉,她这么做,他一定会夸她!
现在,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暴怒,甚至还说了那样的脏话!
这是从未有过的薄情!
锦郁茫然的看着薄情,他,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为什么突然间,她觉得她似乎是非常的了解他,可是现在却又觉得他陌生至极?甚至有一种,自己似乎从来不认识他的错觉?
薄情看着她此时呆板的表情,一眼茫然,哪里还有方才力挽狂澜之后的那些骄傲和自豪。
他顿时一冷笑:“到底哪一个是你?在我面前,和在我后面,完全不一样!我不是告诉过你,乖乖的,想做什么做什么吗?”
“我他妈的都告诉你,你想做什么都做什么了,你还脑残到这种地步,去做这样的事情!”
薄情深呼吸,觉得心底烦躁成了一团,他顿时挥开了锦郁,也不看女子苍白的脸色,甚至这一次在她摔伤之后,他连伤口都没有去看。
而是一双眼睛,看着小卡,平静的问道:“你说,她,都做了什么?”
小卡吓得也是束手无策的,其实锦郁做什么,她从来都没有质疑过。
而且这一次,锦郁做的的确很过分,开始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锦郁要玩苦肉计。
她要是知道,她一定阻拦的。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样?【5】
她要是知道,她一定阻拦的。
可是现在,她却不可能装出来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锦姐一个人丢给太子,享受着暴怒。
况且,她已经对不起了锦姐一次………
小卡张了张口,许久,才小声的想要辩解:“太子,锦姐,她…………”
“我,要,听,的,是,你,们,做,了,什,么!”
薄情的口气加重,但是他的声音,却还是带着温柔的底色,还是带着性感的旖旎,还是带着独特的柔媚,一字一顿,美的诱人。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强权,不容人反抗。
“不要给我找借口。”
小卡被吓得立刻无法呼吸了,她从没有见过太子震怒。
甚至传说,薄帝集团的CEO,东宫太子薄情,从来不生气的。
没有人可以影响到他的情绪。
他从来都是一副浅笑的模样,勾人魂魄,只需一眼,便可沉沦。
那是一个人特有的招牌魅力。
可是,此时,小卡却知道,薄情生气了,而且还是震怒。
她张了张口,看了看一旁的锦郁。
却被薄情冷声打断:“你看她做什么?你们一个一个沉默不告诉我,我就能知道了?你当我笨?没有脑子?我猜都能猜出来个大概!”
小卡吓得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去看锦郁了。
只能低着头,纠结了半天,才小声的可怜巴巴的说道:“太子,锦姐,锦姐………的确是自己设计的那些,目的是为了拿到年终选评结果,而且是一石击二鸟的让方依然和谢彤,都退出了《烽火狼烟》…………”
薄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其实这些他在门口,听到谢彤说的那一句真是没有想到是你自己设计的一切的那一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心沉了下去,猜出来了一大半。
现在他看着小卡的眼神,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样?【6】
薄情的眼神,很清淡,可是却让小卡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了。
屏住了呼吸,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生疼,像是被男子的气场刺痛的。
突然间,她似乎懂得了,对付薄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学锦姐沉默。
可是,小卡终究不是锦郁,锦郁那个人天然呆,很多事情是真的和普通人的想法不一样。
只是想法不一样,不是她真的单纯的如同白纸,也不是她白痴的不懂感情。
其实有些东西她不懂,是没有接触过,有些东西却是她和常人思维岔路。
加上锦郁做什么,都爱闷在心里,自己琢磨,而且薄情那个人比较含蓄,说什么都是模棱两可的。
锦郁怎么猜也不敢猜薄情是喜欢自己的,所以只能向着相反的方向去猜。
猜到了最后,却是每一次都和薄情的想法背道而驰。
自然做出来的事情,也跟薄情以为她会做的背道而驰。
锦郁躺在那里,看着小卡怕的都要落下来了眼泪,她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地替着小卡担心。
其实她也害怕。
小卡的声音都颤抖了,一点一点的把锦郁从布局,到收局,做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越说,薄情的眼神越冰冷。
甚至微微的蹙了蹙眉,听到小卡说她跳马的那一段。
他的表情那一瞬间似乎要爆发出来了一样。
而小卡却清晰的从薄情的各种神情中捕捉到了两个让她震撼的神情。
一个是紧张,一个是恐惧。
是的,他在恐惧。
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的的确确的在听到她一五一十的诉说着一切的时候,在恐惧着。
他其实早已经看透了锦姐的阴谋,在踏入这个病房的那一刹那,他已经看透了。
他生气,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为了………锦姐为了影后不要命的行为生气。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样?【7】
对于锦姐来说,影后是最重要的。
而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锦姐却是最重要的。
锦姐可以为了影后,命也不要。
而他,自然也会为了她这般不要命的行为,怒气横生。
小卡说完之后,乖乖的抿着嘴,沉默着。
薄情站在那里,没吭声。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他的后背,出满了冷汗。
像是劫后重生一样的冷汗。
对于锦郁来说,可能是她阴谋得逞,对于薄情来说,却是自己分分寸寸,用情用心呵护的人差一点离了自己而去。
他一直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而且他对她就算是在用心计手段,也是确保了她的安全。
而她呢?
她居然这么糟蹋他自己喜欢的人!
就算是她自己,他也不会放过!
他什么都可以忍着,哪怕她利用他,不爱他,他都可以忍着。
唯独她不爱惜她自己,他却是忍不下去了!
薄情的脸色冷冰冰的,心底却早已经把锦郁骂了个七八十来遍,转了头,看着她。
他才发现,他真的很想活生生的掐死了她。
锦郁枯坐在病床上,听着小卡细细的声音,心底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再一次重新回想一遍,也没有利用了薄情。
可是,他这到底生哪门子的气呢?
就在锦郁想不清的时候,薄情已经走到了床边,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