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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笑书听了她的话,又看了信笺上所写的事儿后,沉默片刻,淡淡道:“让苍术暗中去盯着那边。”
“好。”
苍术过去了,他们这边说话的声音顿时小了许多,且还不时注视着外头的动静。
半晌后,玉笑书手指轻蘸了下茶水,在桌上悠然写道:“你明日进宫,乔装成莱辛郡主的丫头
。在燕尚未归来前,就留在和鸣宫里,太子该是会给你安排一个去处。”
这……
边子期轻蹙起眉头,她不想呆在和鸣宫,和鸣宫并不安全,再者与他面对面,那心思真心复杂,让她很是纠结,不舒服……
她……
唉,难道是要跟他来个传说中的藕断丝连吗?
这……她万万是接受不了的,可要是呆上个几天,又会为他的淡然温柔撩拨的那曾满是爱意又满是怨恨的心摇摇晃晃,哪怕如今心中已装了燕陌琛!
唉,一声哀叹接着一声,她……真不想和旧情人有太多的瓜葛!
她重重的拍了拍脸颊,摇头拒绝,压着声音道:“进去通消息可以,但是留,绝对不留。”
“你怕旧情复燃?”玉笑书问得非常的直接,那几乎是要戳中她的心思。
她摇摇头,旧情复燃断然是不可能了,但是心思总还是会沉沉浮浮,毕竟……
罢了,不想了,或许不想过往的情意,不想心中留着的恨意,只将他当成一个有过几面之缘的人或许便是可以了,她是边子期,不是这儿的边子期。
“也好。”她还是点头应下了,“我当是与子归分开,不然他们捞到人的几率太高了。”
……
一番密语,一番安排后,边子期跟着玉笑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雅期阁,前往驿站,她和他悄然的钻入陪嫁丫头的房间,毫不犹豫的将其打晕后,就穿上了那丫头的衣裳。
同时,玉笑书取出一张面皮,敷在丫头的脸上,描摹刻画,直到天边出现一抹鱼尾白的时候,他终是弄好一张精妙的人皮面具,当她将戴在脸上后,便是与那丫头一模一样。
“入宫后,小心着点,切莫露出马脚。”玉笑书在准备离开前,仔细地叮嘱道。
边子期轻颔首:“替我看着点子归,千万不要让她随意外出。”
“嗯。”玉笑书淡淡的应了声,而后便是悄然离去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来敲门唤她,说她身为丫头不要磨磨蹭蹭,该为莱辛郡主收拾下进宫。
不过,莱辛郡主好像还在雅期阁吧?
但她并未说破,悠然的打开门,恭恭敬敬的点点头后,就跟着来人去往所谓呆着郡主的卧房。
房门打开,她才进去,门就被人锁上了,这……
难不成她是假的已为人发现了?
边子期双眉倏然蹙起,幽幽地扫视了圈屋子后,发现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摆明就是莱辛郡主!
这……
她刻意压低声音幽幽地唤道:“郡主,郡主?”
第268章 您老已娶妻生子?()
天亮了。7;7;n;t;.;C;o;m;千;千;小;说;网;
一抹朝霞悠然蔓延上天边,洒落下暖色光芒,但夜里的寒意还在
戈壁荒漠里,白杨木颀长的身姿在朝霞的映照下更显得修长,那重重影子投落在地上与厚实的落叶相叠,更显得此地荒凉冷寂。
一抹身影幽幽踏入这恍若迷宫一样的白杨林,踩着满地枯叶朝着深处走去,“吱吱呀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林子里甚是清脆,却又甚是诡异。
燕陌琛一直往前走着,如刀雕刻的脸上满是冷峻,一双深邃又潭水的眼眸里也是泛着深不可测的暗涌,幽邃阴寒,冷冷地盯着前方。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他停下了脚步,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在地上拨了拨堆积的极为厚实的枯叶,当看见那几乎不仔细看都不会为人发觉的标记后,便又将枯叶堆回到原地,而后拐了个弯继续朝深处走。
太阳,越来越高,地面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一直行走在戈壁白杨林里的燕陌琛额头上渗出一点点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的耀眼。
也就只有这地儿会让他感受到热的温度了!
他仰首睨了要正当空的太阳后,加快了步伐,不久后便是直接在白杨林里飞梭着,最后落定在一座荒芜的墓碑前,他蹲下身子,拨开地面上的落叶,轻叩几下地面上的石板。
石板轻动了下,下边出现一八卦盘,他按着一路上的标识以及曾留下的暗号启动了八卦盘。
一道低闷的声音在这荒芜的戈壁白杨林里响起,只见墓碑轻挪动,下边出现一长长的阶梯,一直往下蔓延,似看不到尽头。
他走了进去,又在入口处阖上了墓碑,而后拿着夜明珠一步步地往下走着,往下走,暖意渐散,寒意渐来,但也抵不过寒冬腊月,那凉如若初春。
“谁?”远处的幽暗中传来一道冷沉的声音。
“庄生晓梦。”燕陌琛淡淡的回了一声。
瞬间,那暗处便是没了任何声音,寂静无声,仿佛那地儿从来不曾出现过什么人。
就这样,他以各种暗语通过处处不见人的盘问,直到眼前出现一巨大的铁门,他才停下脚步。
铁门上依旧布着机关,此机关源自墨家,甚是精妙,而他这次却异常轻而易举的打开机关……
“属下参见主公!”众人在看清来人是燕陌琛,且其手中还拿着刻着玄武的令牌时,当下福身行礼。
燕陌琛微颔首,反手将铁门关上,静默的扫视他们一圈后,慢悠悠的出声道:“是很久都没有活动了……”
“主公此番前来有何吩咐?”出声的是一老农扮相的老人,在看到他时,眼里闪烁起激动的光芒。
他淡淡言道,低沉的嗓音里泛着令人不可违抗的威严:“挑十名不会晕船熟知扶桑言语和地理,且会忍术的隐士。”
“是。”老农身边的壮年恭敬应道,而后便是退了下去,一起退下去的还有各番首领。
眨眼间,这空旷的密室里就只剩下他与老农
“主公,你是要回去扶桑国?”老农那双浑浊的眼眸里泛着一丝疑惑,“现在去怕是……不合适。”
“不是。”燕陌琛淡淡道,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一听如此,那老农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殷伯,我自有分寸。”他的声音稍许软了一点,低沉的嗓音里泛着一丝恭敬,“此番前去,不过是去找两个人。”
殷伯点点头,那双四周满是皱痕的眼睛里掠起一丝安心的神色:“那就是。”
但转瞬间,那浑浊的眼眸里又染上凝重的光芒:“这……又是出了什么事儿,竟是为找两个人动用四象下的人?”
“殷伯,他日我定是与你详细说,今日便只能与你知会一二,扶桑国皇室的人正在酝酿一场灾难,此事已牵连到我的人了。”燕陌琛声音幽幽而语,低沉的嗓音里泛起一许寒意来,“若非他们碰触我的底线,我断不可能这个时候就让人潜入扶桑国。”
殷伯闻言,眼里的疑惑不散:“那……”
但欲言又止,只轻轻叹了一声:“你自个注意着点,你这身体……定是要熬过去。”
“殷伯放心,身上之毒解药已找到。”他平静似水的出声道,“你不必担心了。”
此话一出,殷伯眼里掠起惊讶:“你……你说你找到七心草了?”
“正是。”他轻颔首,低沉的嗓音里带起一丝淡淡的温柔,幽邃的眼眸深处也是漾起一丝丝柔情,还有暂时她无法触摸到宠溺,“孩子他娘替我将七心草找到了。”
“嗯?”殷伯愣了愣,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他那话是什么意思,怔愣了好半响,才回过神,那苍老的声音里带起一丝激动,“你……主公您是说……您娶妻生子了?”
燕陌琛轻点头,眼里含笑:“是,他日定是会带着他们来看殷伯,告知他们当年若非是殷伯你不惜一切将我救下,又何来如今的我。”
“甚好甚好,公主她……她定是会心安了!”殷伯那张满是皱纹苍老的容颜上,溢满浓浓的笑意,但这样的笑意依旧没有持续太久,他紧张的问道,“主公,你派人前去扶桑国找人,莫不是与夫人有关?”
“稍有关系。”他并未完全告知,只含糊道,“小期她因不顾一切摘得七心草,惹来些许麻烦,我身为夫君当也该护她平安。”
殷伯郑重的点点头,连连道:“是该如此,是该如此,都道这七心草难长,难摘,她既有心替你寻到摘到,定也是真用了好心思,好好好,这下老奴真就宽心了,他日……他日主公您定是要带着夫人和小主公来看看老奴,老奴……老奴这辈子怕是难以走出上边这片天了。”
燕陌琛闻言,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歉疚:“是。定然。”
……
约莫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密室外响起一阵铃铛声,当下两人收了话,只道:“进来。”
音落,暗门开,先前的壮年领着十个隐士进来:“主公,人带到。”
第269章 郡主,莫要大动肝火()
燕陌琛看向他们,幽深如潭的眸底蕴藏着深不可测的暗涌,深邃阴寒。
好久,一抹令人无法琢磨的光芒在眸间闪过,他掀唇幽幽而语,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两个月内,我需要见到两个人
。机关城城主花弄影的亲生父亲留在扶桑国的那一双儿女!”
“是。”十隐士异口同声道,那声音在这密室里显得分外洪亮。
“立刻行动!”他又下了命令,不容他们有分毫耽搁,两个月,他最多只能给他们两个月的时间,若两个月连个人都带不回,那么……
那双眼眸倏然眯了起来,一丝阴冷危险的光芒不停地闪烁着。
“若不行,四象总领该是告知过你们如何自我惩戒!”
“是。”十隐士再次应道,而后从暗门退去,很快便是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仿佛都不曾出现过一样!
殷伯见状,眼里掠过一丝淡淡的担忧,他伛偻着腰朝着密室边上放着的大柜子走去,他抬手颤颤悠悠的按开机关,从弹开的盒子里取出一小小的奁,而后捧着它回到燕陌琛面前。
“老奴知晓您稍后便是要走了,把这奁带回去,是当年公主留下的,说是到了紧要之时用。”殷伯将它递到他的面前,那双瘦骨如柴长满茧的手不停地颤抖着,眼里似还带着一丝不舍。
燕陌琛垂眸幽幽地看了它一眼,有一瞬间觉得它上边镶嵌着的珠子仿若两只眼睛,正幽幽地回望着他,他伸手接过奁,在手碰触到它时,顿时有种熟悉的感觉自奁从他的指尖窜入,侵入肌肤,向着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只蝴蝶飞入了奁中……而纵使清醒过来时,他也有些许恍惚。
庄生晓梦……他竟是能感受到他曾有过的感觉。
“一定要等到紧要是用。”殷伯又郑重的叮嘱了一番,“主公,您在外头要顾好自己,若是……要不要从这儿再带走些许隐卫?”
燕陌琛将那小小的奁纳入宽大的袖笼里,淡淡的拒绝道:“不了,这里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我断不会直接带在身边……”
……
另一边,边子期在唤了莱辛郡主几声后,不见其有反应,柳眉蹙得愈发的紧,眼眸里也是掠起一丝狐疑,若不是那胸口还有起伏,呼吸也还平稳,她真要怀疑这已是个死人。
她缓步走到床边,仔细地将之打量了下,见其已梳妆打扮好,眉头轻抖了下,燕陌琛安排的人实在太强大,竟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送来这儿,还妆扮好,着实……高!
“郡主,起床了。”她悠悠的唤了一声,见其还是没有反应,暗暗思量了下,伸手替其解去被封住的穴道。
不消片刻钟,莱辛郡主便是缓缓醒来,她轻轻动了动身子,伸手在床上摸索了一阵后,却发现摸不到衣裳,眉头不禁蹙了起来,似带着一丝焦急!
“来人来人!”她扬着声音吼道。
“郡主,大清早起来怎大动肝火,悠着点。”边子期将她的一切全然看在眼里,平静似水的出声道,“衣裳正穿在你身上。”
莱辛郡主愣了愣:“你……边子期你……大清早来我屋子里做什么?”
“奴婢自是来伺候郡主你起床,顺便与你一起进宫
。”她慢慢而语,“郡主,莫要磨蹭了,眼下你虽非是立刻嫁给太子殿下,但这进宫的时辰还是不能迟了,起来吧。”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