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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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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面露震惊,似乎是没想到会是这样:“这……可沿海港口……”

    “不要以为这天下的人都是一群无用之人,两个孩童要想从那边带过来,于有些人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他慢悠悠的回道,身子又靠回到躺椅上,轻轻地摇动着,一双乌黑的令人畏惧的眼眸已缓缓地阖上,不再盯着暗沉的夜空,也不再看悬在头顶处的烛灯。

    “那……还请主公吩咐。”来人沉思小许,毕恭毕敬道。

    他没有立刻开口说话,依旧轻轻摇动着躺椅,如若沉睡了过去,半晌,直到一阵夺窗而入的风吹灭了头顶的灯火时,他才幽幽地睁开眼睛,那眼如若淬了寒毒,令人毛骨悚然。

    “急,真是急。立刻吩咐那边的人仔细地盯着拓拔清渊的动静,剩余的人则是随我前去燕雀国,该是要去见见她们了,不然……岂不是太耗时间了。”

    “是。属下这就前去安排。只是……大小姐的身体……要不要带走?”

    “她的身体……就留在那雪山上。有人自会去取,不过这连七心草都没有了的玲珑心又还有什么用,倒是……养虫的好养料。”他幽幽言道,那平缓的声音不带有任何一丝情意,更多的是觉得那身体不过是一工具。

    “是,属下明白。但那丑八怪会不会……”

    “丑八怪?”他低闷的笑了笑,“延七,他本来可不丑,你可觉得那玉面公子丑?”

    被唤为延七的人愣了愣,似不明白他怎会提到玉面公子,但依然道:“不丑,俊。”

    “那你口中的丑八怪便是如此

    。”他幽幽言道,“她的运气可真好,这世上靠前的公子竟都围着她转,可惜……她生来便不过是一粒棋子。由着那人,仅凭他一人掀不起浪来,倒定要是要注意着拓拔清渊,他看似病怏怏的,这心思……”

    他没再说话了,双眼紧紧地闭着,如同说着说着睡着了一样。

    “是。”延七似乎习以为常,恭敬的应了声后,就走了。

    风,又在他身后掠起,很疾,但悬在上头的灯火却是亮了,那昏黄的光芒洒落在他的脸色,阴暗不定,带着几分诡谲。

    ……

    皇宫里,灯火如昼。

    一头银丝的拓拔清渊伏案翻看着叠在桌上的案卷,一卷,一卷……那握着毛笔的手瘦如枯柴,皮包骨头,那青筋在灯火的照耀下甚是明显。

    “皇上,夜深了,该歇息了。”洛奇眺望了眼窗外的夜色,眉宇间掠起一丝担忧来,“留着明儿个再看也不迟。”

    拓拔清渊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顿,也抬眸看了眼窗外,窗外枝影重重,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夜,静谧而又诡谲。

    他缓缓搁下手中的笔,清润的声音如初春的溪水轻缓悠悠溢出:“也好。不过近日来可有得到什么消息?”

    洛奇略作沉思,恭敬言道:“煞王的人已从扶桑国带回缓解月色姑娘的解药了,快要抵达燕雀国边境了。”

    拓拔清渊闻言,唇角微微扬起,泛起一抹如春风般淡然的笑意来:“你……”

    随后他又轻摇了下脑袋,淡然道:“不是这事儿,别的,那些人眼下可有什么动静?”

    “尚无。”洛奇如实道,“近两个月来,皆是分外的安分,几乎都是按兵不动,就连文成也不曾派人来找莱辛郡主了,卿娘近日来也甚少有动作了,不过……”

    说着,他顿住了。

    “不过什么?”拓拔清渊侧头看了眼眉宇微蹙的洛奇,悠然问道,那声音始终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仿若什么都不在乎,可事实上又什么都在乎。

    洛奇唇微动,言道:“禁宫中的那位娘娘最近不太安分,总是想着要出来。”

    拓拔清渊听闻,眉头倏然蹙起,一双平静似水的眼眸里倏然泛起迷雾来,覆盖着那似透彻的眼神,幽幽地,令人猜不透。

    许久,他撑着桌子站起身子来,缓步走在偌大的殿堂里:“随我去一趟那儿,她大概有话要说了。”

    “是。”洛奇点点头,伸手取过一件披风,覆于他的身上,“皇上,别着凉了。”

    拓拔清渊微颔首,抬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嗯。”

    夜凉如水,偌大的夜空只有几点星星,那微弱的光芒几乎淹没在昏暗的灯火下。

    他令洛奇吹灭了灯火,两人就凭借着感知在夜色在来到了禁宫前,禁宫外禁卫军重重,两人并未从正门而入,而是从暗道之中入了里边,直奔那点着幽暗灯火的破殿……

第331章 不然家法伺候() 
两盏茶,缕缕白雾袅袅升起。

    边子期举起茶盏,轻抿一口,落杯时,另一只手上的黑棋也落在了棋盘上。

    “你确定落子与此?”燕陌琛眉眼微抬,幽邃的眼眸里泛着一丝淡淡的柔情,温柔的看向她,凉薄的嘴唇轻轻勾着,似一抹淡若清风般的笑容

    “确定。”她颔首,目光早已从棋盘上挪开,而是低眸幽幽地看着杯子中漂浮的花瓣,“你接着。”

    他笑笑,低沉的声音颇是惑人,如若一坛陈年酒被打开了盖子,迷醉人的香味缓缓飘逸而出。

    白棋落,黑子提起,黑子瞬间少了一片空间。

    这一局棋,无疑黑子又殁。

    “又败了。”她看着被提起的黑子,轻叹了一声,但清泠泠的声音里并无太大的哀伤,也是,这不过是一场棋局而已,何须太过在意,“你真认真。”

    “你太不认真。”他悠悠回道,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口,自始自终他都不曾喝一口茶,“有话儿就说吧,这已是深夜,不能继续耗着了。”

    边子期点点头,抬眸迎上他的目光,淡笑而语:“你可真懂我,只是早知道我是有话要说,为何不早些就问,而是一直到现在?”

    “你都说了,我懂你,既然如此,自然是按着你想来的而走。”他松开茶杯,手轻轻抬起,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一一放回到了棋盒中。

    她轻笑出声,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只留得那几片花瓣沉在杯底:“你可真是越发的有耐心了。”

    “我何曾没有耐心?”他反问道,低沉的嗓音里满是宠溺。

    “你有很多时候都没耐心。”她笑着言道,“不然这儿可蹦不出个小家伙来。”

    说话间,她指了指高高隆起的腹部。

    额……

    这点他是心急了,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这小家伙来得那么着急,不然……他还以为可以在美人的温柔乡中呆得更久些,可惜……可惜……往后的地位怕是还要落后一截。

    要知道原本就岌岌可危。

    “这……是他急,不是我急,我……一点都不急。”他淡淡而语,轻吐出的话语里泛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她轻哼了一声,似乎是不满他将这事儿推脱到小家伙的身上:“明明是你……”

    “你不是还有事儿要说?”他截断她的话,慢条斯理的出声道,“不可磨蹭了,不然我可要逼着你跑床上睡觉了,嗯?”

    这……

    边子期轻抿了下嘴唇,她……她不是故意跑题的,她只是……暗暗叹了一声,似泛着一丝无奈,她……

    “阿琛,我身边的事儿似乎越来越复杂,甚至还包括了你,我们都被包裹在一团充满着陷阱的迷雾中,你……我会成为你的一粒棋子不?”

    燕陌琛暗愣了下,甚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他轻蹙起剑眉,深邃的眼眸里蕴藏着深不可测的暗涌,渐渐地,泛起了潮涌,但最后又化作平静,他凝视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掀唇而语:“不会。”

    边子期听闻,绯红的嘴唇轻弯起,一抹明媚的笑容缓缓绽放:“不会,不会就好,那……你可会是第二个拓拔清渊?”

    他看着她,反问道:“为何这么问?”

    “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笑笑,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泛着丝丝涟漪,“可会?”

    “不会。”他给的答案依旧是否定,而越是否定,她就越安心。

    不会那样最好,她……更希望的是身旁的人会将事儿都告诉她,纵使她无能,也能够让她知晓,而不是一直是被蒙在鼓里,那样的好,她真的要不起,所以一早她便说过就算知晓拓拔清渊杀她事出有因,是为她好,她都不会回头,她得不起,要不起。

    “好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为何这么问?”他见她笑,笑得那么放松,这刚才猛地提起的心稍稍落了地,他似乎已明白她问的原因了,但他还是想从她口中听到。

    忽然,她眉眼间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她看着他,一直,一直……半晌,她笑出了声音,清泠泠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颇是清脆,宛若水滴玉石。

    “你可以老实交代你身上的伤怎么来了,你说过你不会成为第二个拓拔清渊,既然如此,大抵也是不愿意瞒我的了。”

    燕陌琛闻声,一丝低闷的笑声也从薄唇间溢出,他……他没想到他落入她下的圈套了,这女人就为了从他口中套这么点事儿,竟费这么大的周章,弄得他神经一紧一松,不想却只是……

    “你记得可真够牢的,我倒以为你忘记了。”

    “怎么可能。”她轻挑了下眉头,眼眸里神采飞扬,颇是夺目,“我说过待随你见了人后,就会问你。可你……我晓得你的花花肠子也不少,说不准拿点事儿来忽悠我呢。”

    “你……”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但看着她的眼里全是宠溺,“其实我现在也可以继续忽悠你,不是?”

    “你敢!”她眉头一横,冷眼瞪着他,“不许撒谎,不然家法伺候!”

    燕陌琛笑笑:“那你且说说是怎样的家法,我看看这家法能不能承受的起,要是承受的了……”

    “你铁定承受不起。”她轻哼了一声,目光幽幽地朝着他的下身看去,“让你家老二一辈子起不来。”

    “这……将会是你我二人都受罚。”他慢悠悠的回道,“不过为了让你不跟着受罚,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的为好。”

    说话间,他缓缓抬手,从衣袖中掏出那只小小的奁。

    他将它放在棋盘上,奁上那两颗珠子宛若两只眼睛一样,盯着他们,且周遭的温度似乎是在这一瞬间骤然降了下来,如同突然入了冬天。

    她身体轻颤了下,目光幽幽地看着奁,又偏头看了眼书桌上搁放着的画卷,这奁当真和画卷中的一模一样。

    不过……

    他要说的,莫不是这身上的伤与它有关?

    “这奁原属于我的母妃。”他说的很慢,“一直伴随在她的身边。但在她死的那一天,它却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不见了,但事实上不见的并不是它,而是我的母妃……”

第332章 春宵苦短日高起() 
夜凉如水,晚风徐徐,夺窗而入,吹动着落下的疏帘不停地晃动着,拍打着墙壁发出沉闷却不失节奏的韵律。

    边子期静默的听着燕陌琛缓若流水的叙说,一丝丝惊讶与疑惑缠绕在心间,顺着血液四处流淌着,她想不到……想不到这是一件宫廷秘史。

    “她在她的寝殿里消失了,没有留下丁点踪迹,里里外外的人皆不知她是怎么不见的,而唯独知道的却是……”燕陌琛顿了顿,抬眸看了眼桌上放着的奁,“当今圣上燕擎天。”

    她惊了,雅致的容颜上都是震惊之色:“你说老皇帝知晓,不要说她会消失,是托了老皇帝的‘福气’?”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嗓音一如既往般的低沉,让人听不出任何异样的味道,“她离开,的确是托他的福气,毕竟假死很容易让人发现,等到那时候她注定逃脱不了陪葬的命运。”

    额……

    边子期轻蹙着眉头,澄清似水的眼眸里盛着疑惑:“你这话的意思是她死是假死,为得是逃避陪葬,老皇帝知晓,帮她躲过这一劫,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不能说……他喜欢你母妃?”

    燕陌琛嘴角不着痕迹的抽搐了下:“你……这脑袋里装得是些什么。”

    “这不是最合理的推断么?”她反问道,“不然他没必要为一个后宫妃子如此做事?还是说,他与你母妃有了什么交易?”

    “他要这个。”他指了指奁,“母妃答应他在她得以离开后,她就将它给他,不过还有一条件,就是确保我在成年之前无恙。”

    “哦。”她抿抿唇,淡淡的应了声,但柳眉依旧拧着,眼眸间的疑惑都不曾散去,沉思半晌后,她又道,“这些是老皇帝告诉于你?你信?”

    燕陌琛不语,但深邃的眼眸里却是闪烁着纷杂的光芒,深处更是暗涌丛生,仿佛到处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其中,粉身碎骨。

    “你不信。”她收回落在他眸子上的视线,替他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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