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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仔细一想,那太后从来不曾,也觉得不需要来尊敬拓拔清渊,至于畏惧,若说畏惧,那又怎敢把这场棋局下在他的身上,是想要挑战么,若是,那现在……
燕陌琛轻颔首:“是如此,可你也该想到了事实,那位太后没必要如此,甚至……你可是有觉得她一个活得比我们都久的人怎会被他牵着鼻子走,而且还会变得喜怒于脸上的人,若说她在太皇太后那边是这样,是因为她们曾是故人,可在你老相好面前也变得如此,岂不是太轻易露底?”
“伪装,伪装的喜怒于行?”边子期只能够想到这等理由,可又深以为没必要,就算再伪装也不如来得不喜不怒的样子更好。
燕陌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深深的凝视着她,道了一声:“事情或许会变得不一样了,有些事或许会因为他而戛然而止,有些事或许也要因为他被一层层的扯开。至于是什么,不得而知。”
他到底不是料事如神。
尤其是眼下生了异样,他现在要做的便只是将那棋局结束,至于会不会因为拓拔清渊而变成另一副棋局还是不得而知
边子期闻言,柳眉深深蹙起:“似乎很麻烦。”
“也许是更简单。”燕陌琛淡淡言道,只要拓拔清渊不是将局面推向深渊,最坏的他就已经有过打算。
唉。
听着他这样的回答,边子期不由得叹息了声,片刻后,她掀唇而语:“阿琛,你说我要不要去会会老相好,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个想法,反正……他勉为其难也算是素儿的师傅了。”
话音一落,便闻得燕陌琛霸道的拒绝道:“不行!要见就让素儿去见。”
额……
让素儿去见,这见是能够见到了,可能够问出什么来么?
素儿那小子现在除却娘会叫,可什么都还不会说,更不会懂,这过去是添乱,还是添“喜庆?”
更何况那位想着要从她手中带走素儿的太后可是顶着拓拔清渊皇贵妃莱辛的容颜与他居住在一起,这不是平白的羊入虎口么?
她连连摇头:“那不行,素儿去见还不如我去见。”
“那你们谁都不许去见。”燕陌琛声色沉沉的回应道,他才不想自家的女人去见旧**,万一……虽说可能性不大,可难保……猛然间,他也开始发现他这个堂堂王爷越发的小气了,“要见也该是我去见。”
“那你去吧。”边子期无奈的回道,“记得问出点事儿来。”
燕陌琛听着她这样的话,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她这是在怀疑他的能力?
想他是不是近来太过平易近人了?
许是觉察到他神色陡然间沉了下来,周遭的气息也带起一丝丝异样的波动,她终是反应过来自己刚说的是什么,她暗抽了下嘴角,脸上顿时流溢出一抹谄媚的笑容来:“阿琛,我看好你哦,不过想来你们两个交锋,应该会精彩。”
这话改口的……不过他喜欢。
他抬手轻轻抚摸了下她的脑袋,淡淡道:“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或许只是品一盏茶,或许只是一壶酒。”
额……
就这么简单的见面?
她狐疑的皱了皱眉头,眼里闪烁着不信:“是吗,那我等你回来给我好消息。”
“自然。”他笑着点点头,但笑意里却是带着一丝邪魅的气息,“不过,你看眼下是更深露浓,半夜三更的,我总是不可能去见他,所以在去见他前,咱们还是睡觉吧。”
话音一落,不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那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她的脖颈处,惹得她身子不由得轻颤,伴随之的还有一声声动听的低吟声从红唇间悠悠的溢出。
“阿期,原来也很是期待。”燕陌琛闻得那一声声催动着体内气息的声音,声色瞬间更加低沉,还伴随着浓浓的粗气,眼眸里亦是旺盛的火焰,盯着她,欲将她燃烧。
第514章 愿是一世安()
夜深露浓,几近满月的月亮落下清辉的光芒,肆意的洒落在院子里,也悄然的透出开着的窗户倾泄到屋中,为幽暗的屋子铺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窗外,晚风轻轻的吹着,树叶花草发出着沙沙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带起动听的曲乐声。
美丽的花儿迎着月光原该是奋力绽放,却好似听闻了屋内的浅唱低吟,而羞红了脸,悄悄的闭上了。
夜,该是静谧的,浅唱低吟却是不止。
“阿琛……”
边子期轻柔的呼唤了声,那原是清泠泠如水滴玉石般的声音,此刻充满了魅惑的气息,还带着一丁点的沙哑,煞是别样的诱人,听得人心猿意马。
那一双澄清似水的眸子,也不再澄清,遍布着温柔,爱意,魅惑,诱人……一眼望进去,便是难以从中自拔。
“阿琛……”
一声声的呼唤不时地从那红艳欲滴的口中溢出,激起着人原始的冲动与欲念。
本就一直迷恋着她的燕陌琛,又如何受的了这样的刺激,他努力的汲取着她的芬芳,采摘着为雨露浇灌的花朵,温柔中又带着蛮横,体贴中又带着放肆,只因时不时便是受控不住自己。
他……
这女人于他来说是蜜糖,同样也是致命的毒药
若要一起一世安,那便只能将一切尽快的结束。
等,这一回,连他也没有了真正的耐心,曾是一步一步,步步为营,这一次,他需要跃进,直接扼住敌人的喉咙,让之没有喘气的机会。
“阿期……”
他声色沉沉的回应着她的呼唤,低沉粗重的气息充满浓浓的爱意,他要呵护她,他不想让她像曾经一样,是做个穿着绿袄站在男人身前的女子,他需要让她站在他的身后,但他也希望她在他不再的时候,又能够独挡一面。
他要让她成为小女人,却还是不能磨灭去她该有的坚韧。
“嗯。”
边子期听闻他的唤声,轻轻的应了声,那微睁的双眼泛着迷离,但却又是能够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人,这一回,她看透了他的眼,那深邃如海的眼眸深处藏匿着爱与责任,而这些皆是因为她。
见此,她慢悠悠的扬起了嘴角,带起浓浓的笑意,笑,灿烂,魅惑,如山间烂漫的春花,散发出令人放松的气息。
这一笑,让燕陌琛愣神,但仅仅只有一瞬间,很快他也回应了她的笑,而后继续带着她驰骋在欢悦的花园里。
他用柔情的爱意将她抚慰,带着她如小舟般在大海上浮浮沉沉,带着她在空中飞扬,他点燃的火焰让两人奔赴一场不可言的良辰美景,而她如水般蔓延在他的身边将他包围,用最美的姿态,最芬芳的吐露,敞开自己,露尽千娇百媚。
两人互相凝望低吟,摆渡着红尘三千,绽开一片灿烂景色,最终各自俯首称臣,彼此竭尽全力释放一切。
“阿期……”
“阿琛……”
两声一并而起的低吟呼唤带给各自一片温暖。
风又起,不知从何处吹来了小花瓣,一片片的落在了窗前,也落在倒在榻椅上的两个人身上,为浓郁的爱意增添一份淡然的清香。
……
翌日,明媚的阳光洒落窗前一片,边子期悠然转醒,微睁开的眼眸里带着一点惺忪,也还是带着一点迷离,当然还有一丝满足,她抬手挡住刺目的阳光,微眯着看了眼窗外,又是一个好天气。
一切,也该都是会好的。
只是,身边已无他的身影,想来又是去操劳事儿了。
她嘴角蔓延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轻一笑:在他身边真的好轻松,愿是一世。
时间一点一点走动着,太阳起来了,又落下了,可是她竟是没有发现他归来,就连府上的人儿也都不知道他是去哪儿了。
他……是和拓拔清渊谈得太过投入,忘记了时辰吗?
不,这不是他。
那么他……
不知为何,心里头隐隐蔓延起一丝不安来
她抱着刚入睡的素儿站在月下等待着,期盼着那一抹修长的身影会突然间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可惜,直到月高高悬挂在天空上,都不曾让她看到他的身影,他……
这家伙又是去做了什么?
也许只是去忙了,忘记与她说了。
她轻轻地笑了笑,可笑意好像有丁点的晦涩:她这模样还真成了盼归的妇人。
不过,带着这样的心情似乎也不算特别糟糕,若什么都不担心,那她该是要怀疑自己对他的心了。
罢了,夜深了,她还是安睡的好,或许待天亮时,待他处理好事儿后,就出现了,她一直都信他不会真正的离去。
所以,睡了……
……
**又过,边子期期盼的扫视了眼小小的府邸,却依旧不曾发现他的身影,但意外等来了另一个人,确切的说等来了一封邀请函。
是融墨的。
她是想过寻个时候去看看他,但就只是看看,不靠近,不接近,不说话……
她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轻车熟路的离开府邸,悄无声息的抵达了相约的地点。
是城北最高山上的望月楼。
楼上,是站着两个人,还处在下头的她微眯着眼睛仰望着他们,但只一眼,就认出他们是谁。
拓拔清渊,融墨……
是他们两个。
她上去了,桌上已沏好茶,杯子里冒着一缕缕热气,随风轻轻飘散着,一切的还有诱人的茶香味。
边子期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顿时觉得人已非昨。
那时,他们也是三个人。
就算静静的站着,也不曾觉得有丝毫尴尬,而现在,心底里不由得蔓延起一丝小小的尴尬。
她轻抿留下嘴唇,原是想要说点什么,却只轻描淡写的道了声:“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融墨淡淡地回应了声。
那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平静,早已没了去年在紫竹林见到时那流露出来的一丝诡谲。
可那张脸,那为疤痕劈开的半张脸,还是散发着诡谲的气息。
她不知道,不知道他是何时伤了。
到底曾是那么多年不见,到底他曾消失不见。
“你……”她又张开了口,想要打破音落后再次蔓延而起的寂静,但才出声,便是让融墨打断:“他昨天没有回去?”
第515章 笑着在流泪()
望月楼上的风有点大,不知不觉中吹散了边子期束着的发丝,发丝瞬间随风飞扬,遮掩了她的耳朵,也遮掩了她半张脸。
融墨的问话,她听见了,却又好像听得不是很真切,他是说“他昨天没有回去?”
好像是问句,又好像是肯定的。
他口中的他指的是燕陌琛。
若是她没有听错的话,因为她不会猜错。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透过会迷离眼神的发丝看向那张有点恐怖的容颜,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那一双眼,看向她的那双眼,和曾经不一样了。
也是,她也不一样了,他也是会不一样的
只是——
她嚅动了下突然间变得干燥起来的嘴唇,一丝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从喉咙上冒了出来,她原来还是足够淡定的:“是,他昨天没有回来。”
很平静,没有丝毫起伏,连她自己都暗惊了下。
其实,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太过平静,毕竟打刚才照面起,她都是觉得气氛不一样了……现在看来,她好像也有点小看自己了。
她伸手撩开遮掩视线的发丝,将之绕在了耳畔后,又极其的简单的……拿了一边搁着的筷子当簪子束了发。
而后,她又不急不慢的出声道:“你似乎是知晓他去什么地方了。”
融墨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回应她的是拓拔清渊:“嗯,但不能与你说。”
原来还不能与她说,那便是不说,她也不问。
她信,她的阿琛很快就会回来,回来后就会告诉她去做了什么,哪怕是时间有点久,到底她先前都等了一年,再多等一年又有何妨,或者更久她也不在乎。
有些事儿她自个能够面对,她自个也能应付。
“今儿个找我,只是叙旧吗?”她浅浅一笑,眉眼间带着是一抹淡淡的柔和之气,早已不似曾经的模样,当年的英姿飒爽。
说话间,她在桌前坐了下来,他们两个也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茶,热气。
他们之间只隔着这些。
然后互望时,却好像隔着山,隔着水,千上万水,在岁月流逝中,遥遥不可及。
若说回到从前,那是谁也不可能说出这等幼稚的话语,到底都长了,长到她变了模样,融墨毁了容颜,拓拔清渊白了头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