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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抓头发纪司岳简直是连手脚该怎么摆放都不知道了他最怕的就是这些个娘们的眼泪了每一次小妹一哭他就恨不得跪在她的面前求着她立刻把眼泪给收回去才好!现在倒好哭的是一向没心没肺的小魔女老天这是看他的日子过的太安逸了所以企图变着法子来折磨自己吗!
抿了抿唇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纪司岳万分确定这真的是慕云舒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哭意识到这一点他就更加地不知所措了都说女人情绪的变换就像是翻书一般但是这个丫头还这么小哪里算得上个女人她的情绪怎么也变的这么快呢
紧抿着唇沉思了片刻朝着慕云舒蹭近了几分捏了捏拳头纪司岳犹犹豫豫地伸手抱住了她每一次小妹哭的时候他就会抱着她软声下气地低哄着哄那么一小会就会没事了这丫头虽然不是老妈亲生的也算是半个妹妹吧所以这样子的法子应该也是通用的吧!
纪司岳一伸手抱住慕云舒她就下意识地将/身/子往他的怀里/靠/去小手很自然地环/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间低低哭泣了起来
结果纪司岳的话音刚落本来还只是无声地流着泪的慕云舒竟然就像小汐沫平常一样哇地一下就哭出了声
而他纪司岳从来就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这样子的无力感他真的不适应而这样子的慕云舒他也真的觉得很不喜欢!相当的不喜欢!
自己真的没有看走眼吗她眼睛里面含着的真的是泪珠吗这个丫头就算是昨天面对那种骇人的场景都没有掉过一滴泪怎么现在竟然要哭了
贝齿轻扣着唇瓣慕云舒眨巴着那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瞅着纪司岳眼底竟然有星点的泪光闪烁着
身子一僵慕云舒缓缓地抬起了头
这个一直以来都极其不解风情的少年呐在这一刻总算是开窍了极其应景地关心起慕云舒了虽然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但是那柔缓了下来的声音依旧是将他的情绪表露无疑了
这样一句正常人在面对这种状况都会问的话语经由他的口说出来竟然会比他人温暖千万倍慕云舒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了原来他也是会关心自己的
这样子柔和的纪司岳无疑是史无前例的稍稍怔楞了几秒慕云舒本来还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就那样子倏然滑落
抱姿虽然极其地笨拙却是少年最诚挚的关切也是他内心深处最直接的情绪表露而少女也极其自然地抱着他肆无忌惮地宣泄着心底的担忧、自责和疼惜
除却昨天救慕云舒的时候抱过她之外这样子的靠近真的是两人懂事以来的第一次
就这样在纪司岳的房间里年幼的男女算是有了人生第一次扎扎实实的拥抱虽然青涩却最最纯真是那般地动人!;015。尴尬,依旧关心(1)
经由这一次之后,纪司岳和慕云舒之间,算是出现了一丁点细微的变化。
对慕云舒而言,她算是有点情窦初开的意味,尤其是当她哭泣完之后,后知后觉到自己是靠着纪司岳的怀里的,他的胸膛,虽然稚嫩却依旧无比地温暖,她的心脏,转瞬之间就“砰砰砰”地剧烈跳动了起来,心底那颗生了根的胚胎,缓缓地萌芽了,而后,迅渐蔓延……
而纪司岳呢,则是在面对着慕云舒的时候微微有些尴尬了起来,脑海里总是会忍不住浮现出那天傍晚的场景,而后,依旧保持着那种闷骚的别扭小性子,若即若离地,以冷淡对待着她。
就这样,时间,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慕云舒十四岁半,纪司岳将近十五。
这一年,少年和少女都长大了不少,身体,也在迅速地变化,不断地发育着。
眨眼间,少女的初潮,就随之而到来了。
那一天,正好是周末,慕云舒的父母和纪司岳的父母相约着出门去聚会。
大人之间的聚会,总是不想要让小孩子参与的嘛,于是,他们商量了一下,就决定把孩子们都塞到慕斌家里,让管家管着,至于他们自己,则是在安顿好孩子之后就开着车子扬长而去了。
抵达慕宅之后,小汐沫和小尹彻就和慕凡一起在庭院里玩耍着,而纪司岳,则是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着,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老爸说,他最大,要看着弟弟妹妹们,否则出了事的话,就拿他是问,迫于父亲的威严,他只好跟着来了。
躺在草地上,纪司岳本来想要小憩一下的,可是却睡不着,刚刚慕云舒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去了,这都半个多小时了,她怎么还没下来?
慕云舒一向爱热闹,尤其喜欢和小妹一起玩,每一次都玩的不亦乐乎的,怎么今天会这么安分地待在房间里?她,没事吧?
双臂枕在脑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了慕云舒离开时微微有些苍白的脸庞,纪司岳忽的睁开了眼睛。
坐起身子,犹豫了片刻,纪司岳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一下慕云舒,老爸都交代了,必须看好他们,她要是出事了,那他可就不好交代了。
脑子里这样想着,纪司岳就大步流星地上了楼。
走到慕云舒的房门口,抬起手,纪司岳敲了敲门,等待了片刻之后,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应答。
心一惊,纪司岳没有丝毫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这个丫头,怎么会没有反应,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慕云舒。”
这是纪司岳第一次踏进慕云舒的闺房,可是他却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探究一番,一走进去,他就低低地叫了声她的名字,口气微微沾染上了几分着急。
转着眸子,纪司岳四处找寻着慕云舒的身影,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心,在转瞬之间稍稍有些慌乱了起来,跳动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快了。
“慕云舒!”
联们保我能联我。扬起声音,纪司岳越发地着急了起来,她不是说回房的么?怎么不见人影?还是说她在别的房间里?
想到这里,转过身子,纪司岳刚想要去别的房间找找看。
就在这个时候,慕云舒的声音幽幽地传荡了开来。
“这里。”
听到慕云舒的声音,脚步一顿,纪司岳蓦地回转过了身子。
循着声音,纪司岳向里面走去,才在沙发的后面找到了慕云舒。
沙发挺大的,慕云舒又是抱着自己的双腿,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地,显得好娇小,难怪他刚刚会没有看见了。
“怎么了?”
站在慕云舒的身边,眼眸上下将她仔细地审视了几遍,纪司岳没有看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只能开口问她了。
“我……我好像快死了……”
抱着双腿,抬起头,慕云舒哭丧着一张粉嫩嫩的小脸蛋,可怜兮兮地瞅着纪司岳,说出来的话,才真的是把纪司岳给吓了一大跳!
快死了?这话从何说起?“出什么事情了?”
蹲下身子,纪司岳尽力将自己的声音放轻了几分,免得一开口就又是跟平常一样硬邦邦的,要是把她吓到哭出来的话,他才真的会死的!
“我、我流血了……流了好多好多血……”
咬了咬唇,慕云舒的表情可怜的不像话,就像是一只快要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般,眨巴着那一对水亮亮的大眼睛直瞅着他。
“纪司岳,是不是看我平常总是去烦你,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所以来把我收了呀?”
伸出小手,紧紧地抓着纪司岳的胳膊,慕云舒越说越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我要是死了,以后就没有人烦你了,你就清净了,你肯定也好高兴的,对不对?”
瘪了瘪嘴,将纪司岳的胳膊抓紧了几分,慕云舒有些委屈地看着他,问,虽然是这样子的问的,但是她的心里却想着,你若是敢说对字的话,本小姐就拉着你一起去地狱!!!
“哪里流血了?我怎么没看到?”
垂眸继续四处扫射着慕云舒,纪司岳才懒得理她,她刚说的,都是些什么废话?!
“下……下面……”
低着头,慕云舒的声音倏地小下去了几分,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真是的,哪里受伤不行,偏偏要那个地方?老天爷果然是看她相当的不顺眼啊,就连死,都给了她这么一个羞愧的死法?!
“哪个下……”
蹙了蹙俊秀的眉尖,启着唇,纪司岳本来是想问慕云舒,到底是哪个下面,可是话才刚一脱口而出,他的脑子就突然反应了过来,而后急急忙忙地刹住了车。
纪司岳一贯早熟,对于男女方面的事情,自然也是该懂的都懂的差不多了,刚刚是他被慕云舒的话吓到了,所以才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想想,她这个年纪,是差不多到了该那个啥的时候了。
身子陡地一僵,纪司岳总算是意识到慕云舒口中所谓的流血是指的什么了……016。尴尬,依旧关心(2)
抿了抿唇角,半眯着眼眸看着慕云舒,纪司岳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白的,与平常的淡漠相比,异常的精彩……
网情小言的网言。此时此刻,纪司岳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了,尴尬,现在这种状况实在是太尴尬了。
然而,纪司岳是懂了,慕云舒却依旧糊里糊涂的,没办法,谁叫她平常总是大大咧咧的,表现地像个男孩子一样,她妈妈一时之间就疏忽了,没有把这些事情告知于她,所以她的脑子对这些东西完全是半懂不懂的,简直就是傻的可爱!
“你也觉得我好丢脸对不对?”
她就知道,他肯定也会这样觉得的,呜呜,她的一世英名啊,就这样被彻底地毁了!
“你不许嘲笑我,我都快……”
“笨蛋!”
看到慕云舒竟然依旧拽着自己的胳膊,傻兮兮地说着话,咬了咬牙,纪司岳忍不住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嘴里更是忍不住低咒出声,怎么就会有人能够笨成这个样子呢!?她平常看起来不是挺聪明的吗?原来也只是个绣花枕头而已……
“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
杏眸一瞪,慕云舒气呼呼地对着纪司岳叫嚷着,说他是死人骨头,还真是一点都不假!简直冷血到了极致!
“你不会死,也没有受伤,只不过是……初潮罢了。”
胳膊轻轻一甩,将慕云舒的手给甩开了,眯了眯眼,斟酌了好一会儿,纪司岳才勉为其难地用了这么一个官方的名词,天,为什么就要让他碰上这种尴尬的状况呢?
“初潮?”
侧着首,慕云舒有些疑惑地看着纪司岳,这个词,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可是一时之间她又想不起来。
捏了捏拳头,感受到了慕云舒那疑惑的焠亮眸光,纪司岳简直都快要暴走了。
“就是月经!月经!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玩意!这证明你发育了,长大了!”
沉着眉,纪司岳就像是受刺激了一样,忍不住蹦出了一连串的话,说的是那般地直白。
这样子说,她总该明白了吧?否则的话,就该换成是他要吐血了!!!
“原、原来是、是来月、月经了啊……”
脸蛋“唰”地一红,摸了摸鼻子,慕云舒结结巴巴地说着话,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她想起来了,前几天下课休息,她去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有几个女生在讨论什么“初潮”的事情,原来,指的就是月经啊?
深深地瞅了眼慕云舒,纪司岳越发地觉得尴尬了起来,而后,沉默了片刻,“蹭”地一下站起身子就往房外走去。
纪司岳走的是那般地急切,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就不见人影了。
坐在地上,眨了眨眼睛,慕云舒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看向了门口,他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不管她了吗?
应该他也觉得尴尬了吧?
继续脸红着,慕云舒缓缓地低下了头,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她对这些,真的是半懂不懂的,妈妈又没有教过她,她不知道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现在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来月经,好像是应该要穿卫生棉的吧?可是,她哪里有啊,再说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门去买啊?
抱着膝盖,紧拧着秀丽的眉毛,慕云舒继续烦恼着,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地上,突然就出现了一包东西,那是刚刚一直在烦恼着她的卫生棉。
不会吧?难不成老天爷看自己可怜,于是从天上扔了包下来?!
迅速地抬起头,慕云舒就看到了纪司岳,那个她刚刚以为的老天爷。
“你……”
原来,他刚刚不是不管她了,而是去帮她买这个玩意了?
呜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死人骨头变的这么有爱心了?竟然能够做出这么感动人心的举措来?果然,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我什么我?!”绷着张俊秀脸庞,纪司岳恶狠狠地瞪着慕云舒,看起来凶的不得了,其实,他这只是在掩饰内心深处的尴尬罢了,妈的!为什么他一堂堂男子汉会沦落到去给女人买卫生棉的悲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