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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也回房收拾了一下。日过晌午,沈风已然准备好了,就待出发,那诸葛叶追了出来,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不知是何物。见他交予沈风,提醒道:“此物配合水用方可威力大增,在被人围住之时才有奇用”
沈风谢过诸葛叶,拜别众人便径直往主城招贤馆前往,因知道有一场恶战,又从报信人口中得知紫雨被好生安置着,所以没有用轻功飞掠过去,而是骑马过去,所以时日较长。
走了三日,行至凤凰镇,沈风见天快黑了,便像往常那样找了一家客栈,点了几个小菜吃着。可是沈风却发现这客栈里没几个人,而其他客栈满满的可人,出于好奇问道:“小二,我有事问你”
小二本来就不忙,见到有人搭理他,就跑了过来道:“爷,什么事,您问”
沈风指了指空着的凳子,让小二坐下,随后说:”你们这里的人可是信鬼神之说?“
小二摆摆手道:”却是不信”
沈风道:“那为何别家客栈人多,你这里却如此少”
小二听完,知道了他要问什么便讲到:“本来我们这酒楼也挺好的生意的额,可不知为何我们老板得罪了一位大侠,只要在我们这里住店的人,身物都会不见。若是有美丽的女子,那就不多说了”
沈风一听,行军热血上头,一拍桌子道:“有这等事?那还得了,你们这里没有人管吗”
小二吓得一跃,道:“哎哟,我的爷爷,谁敢管他啊,他可是招贤馆的”
“又是招贤馆么”沈风生气了。
“我倒是要看看这人有多大能耐,今晚我在这住下了”说完丢了几个钱,让小二不要打扰他。
小二结果银两看着沈风去了客房,自己却径直的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屋子里。里面坐着一个袒胸露乳的大汉,那小二见道这个大汉,没有害怕,却是说道:“屠大哥,今晚有生意了,我刚瞧见那人身上有许多银子”
这位屠大哥居然就是当日和沈风结拜的屠行。
屠行听到后笑了笑道:“哈哈哈,天意如此。就对不住那位兄弟了。我们好久没吃肉了,干票大的就吃肉和酒去”
小二道:“屠大哥,那问我就先回去了”
再说这沈风上了楼之后,坐在屋子里面拿着酒壶等天黑。
夜幕终于降临,突然沈风听到门外有些动静。于是从床上扯了一块布匹蒙住自己的脸。做完后,门开了,进来一个同样蒙着脸的汉子,自然是那屠行。兄弟两人见面却不见脸。
那屠行见是一个文弱书生打扮的人,原以为是经商的便压低声音道:“这位兄弟,得罪了。还请自己将银两交出来,我可以不伤你”
沈风没有理他,将手中酒壶对着屠行一掷,人也随着酒壶飞了过去。屠行伸出双脚一个猛踹,沈风见此双脚蹬地腾空而起,抽出手中佩刀,朝那屠行脸上挥了过去,屠行勉强后退,却还是被划破了脸庞,面纱也掉了下来。
沈风看到他的脸,停下了攻势,对着屠行道:“想不到你我兄弟二人,会如此见面”
屠行很诧异,刚想说话,只见那沈风摘下了护脸之物,露出了熟悉的脸。
屠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上前抱住了沈风,脸上的血迹流在了沈风的衣服上。沈风将他推开,给他包扎了下。
问道:“怎么会闹的如此下场,行此事?”
屠行降了一番话。。。。
第十五回 屠行醉酒杀小二()
只见那屠行突然下跪道:“沈风兄弟,大爷等我对不住你们啊“,沈风见他下跪,便将他拉起来,听他讲诉了些事情后,也不觉得这屠行很是可怜。
原来那屠行当日与沈风三人分开后。那白秀便找了个理由去告诉刘裕见过沈风三人,并讲了刘裕想去哪里。刘裕听完后就带人去了那天齐教,这次天齐教之难可以说是他们一手闹出来的,而白秀告完密也没有回来,必然石碑刘裕斩杀了。
屠行想到这里,于是就从古德镇上来到了这凤凰镇做些杀人的买卖,虽然这样,可屠行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至于小二说的强抢名女,只是小二夸大了说的。
沈风听完了屠行的话,没有怪他。只是道:“世道如此,不怪谁”说完拿起一壶酒和那屠行喝起来了,屠行因为遇到知己喝的特别凶,几乎是和沈风抢酒喝,所以沈风没醉他却醉。
沈风见他醉了,心里道了声醉了也好,我正要去救人,也不不便带上兄弟你。
于是找了纸笔,写了封信便悄悄爬窗出去,轻功游走,找了匹马便独自离去。
第二天大中午,屠行酒醒了,但还是有些头晕。只是见不到沈风了,于是将小二交上来责问道:”你这小厮,我待你不错,你却连我兄弟都看不住”
小二吓得直哆嗦的说道:“屠大哥,我昨晚整夜都在下面没敢睡,也不见你那兄弟”
屠行道:“你这小二敢欺辱我,我以前带你如兄弟方能叫我兄弟,今日问我心里不爽你该叫我爷爷”,说完,虎眼一瞪,那小二尿都被吓出来了,跪在地上直求饶。
屠行见不得软弱之人,又因昨日酒气未散去,现在看见小二这样,便气急攻心的道:“枉你爷爷我和你称兄道弟,没想到你是这般无耻”随后一拳想了解了小二的性命,可那小二却想跑,那屠行却拉住他说道:“小鳖孙,想跑?爷爷今天就要活活撕了你”,言毕,一拳揍了过去,那小二忍不住大叫一声便死去了。
屠行做完一切,有些累了便又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就在这屠行睡梦之时,那些来吃饭的可人去发现了不对。于是报了官,那些官差顺势就查到了屠行,看见屠行手上还有鲜血,便知道是这屠行杀了小二。
官差见这屠行怎么也叫不醒,于是便一瓢水对他泼了过去,那屠行在睡梦中以为下雨了,于是道:“小二,给爷爷送伞来”,官差一听,更是愤怒了,这屠行不只把人当孙子,还当狗腿子。
为头那个官差道:“你们将这屠行绑在梁柱之上,免得待会发起狂来,我们按捺不住”,手下一个人道:“李大哥,还有您收拾不了的人么”
那李大哥全名是李权,乃是深藏不露之人却安于现状,只求乱世保住自己性命。
李权道:“这屠行我知道一点,乃是屠凉后人,力大无比”
“哦?是这样。那我便要拿出我那祖传的困盗索了”说完后,那个和李权说话的那个人拿出了一根很长的绳索,将那屠行捆绑在了梁柱之上,两人找了个凳子等着屠行酒醒,再询问一番。送往监牢。
夕阳西下,屠行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待到完全清醒后,发现自己被绑在梁柱之上奋力挣扎了一会儿却发现这绳索自己根本挣扎不断,慢慢了消停了一些。
李权见屠行安稳了些,上前问道:“这客栈的小二可否是你所杀”
那屠行道:“连同那狗屁老板也是我宰的,怎么样,有本事你别松开这绑,不然爷爷也会宰了你”屠行知道这两人不会给他松绑,知道这二人奈何自己不得,但是要将他压去那监牢却是必须松绑。于是屠行故意说道。
“哈哈,笑话”李权拿出了一块金牌笑道:“我有这个东西,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击杀当场”
屠行也是听过这个金牌,虽然知道有可能会死,但屠行也不害怕反而哈哈一笑:“要杀就杀,我屠行不怕。只是苦了我那沈兄弟”
“哪个沈兄弟,敢问是神风将军沈风吗?”李权道问道。
“正是我那沈风兄弟,我们相聚不久,他却独自离去,却不知此去在也无法见到大爷我了”屠行随意说道。
那屠行表面是放弃抵抗了,可他暗地里却是在想法子逃跑。这绳索是没办法弄断了的,可是这梁柱却是有办法。他知道这客栈的梁柱都是镶嵌进去的,所以他想靠自己的力量去扯动这梁柱,刚刚一直在蓄力量。
就在那李权想继续吻下去的时候,整个客栈二楼都在震动,慢慢的绑住屠行的梁柱开始摇动,倾斜。最后在李权两人惊讶的眼神之中,那梁柱轰然倒塌。
“快走,这屠行将梁柱弄倒了,客栈支持不了多久的“说完一个飞身出去了。
李权刚出客栈,那客栈里出来一个大汉,乃是屠行,这屠行手拿着困盗索背后的客栈已然化为了废墟。
“爷爷就不和你玩了”说完,这屠行就想走。可李权怎会让他如愿,飞身一脚就要朝着屠行的脸面上踢去,那屠行也不慌,身子一歪,右手一抓,抓住了李权的脚往后一甩。李权在空中一个翻身,双脚蹬地又朝着屠行飞了过去。
屠行个子太大,没有转过身去便被后面来的李权踢倒在地上了,李权是故意被甩到后面来,利用自己的灵活将屠行击败,这一手不可谓不高。可那屠行连滚带爬的远离了李权,随后又站了起来。
遥遥的看着李权,心里满是恐惧,不敢再与他交战了。
屠行拿着手中的困盗索,对着李权道:“这东西,我就收下了”说完,飞也似的逃跑了。
李权也没有去追,而是回头去找自己的手下。扒开一块木板救出了自己手下后道:“你的困盗索被那屠行拿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回来的。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
说完,和他手下离开了这里回到自己的住所。
第十六回 屠行再遇天齐教()
那李权回到自己住所,将他兄弟安顿下来后。李权收拾了下就出门了。
李权离开住处后,来到一山下,停下来望着大山,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伤。他犹豫了下,最后还是走了上去。
这座山的腰间被人弄出了一个洞,洞两排还刻着些看不懂的东西,像动物,却又不是。
那李权来到洞外,突然跪下了,朝着里面说着:“师父,徒儿不孝,连手下也保护不了。特来向师父询问那人的方位”
话音落,洞里面没有声音,等了一会,见到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李权就打算离开了,刚往回走了几步。从洞里面慢慢的传来一鹤鸣,悠长而婉转,好似仙音。
听到这一声,李权以为是师父又在作弄他,考验他的耐心,才没有出来。现在才出来,于是李权抬头看了看。但见到的居然不是师父,而是一个年轻的道童,这个道童见到李后说道:“想来你就是我的李师兄了,师父出门远游,只留下一句话。说是你以后再来就找不到这里了”道童讲完,拿出一张字条,知道好像他师父早就知道他要过来,只见纸张上面写着“屠走三城,后安天齐”,这就是说的屠行越过三个城池,最后定在那天齐教。
李权接过来,对着道童说了谢谢,就离去了。道童见李权离去后,对着洞里喊了声师父。
只见山洞里面慢悠悠的走出一个老人,旁边牵着一人高的鹤。
这个老人名叫“李宗仁“,乃是李权的师父。他看着李权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你师兄每次有问题才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如此”
道童接过话道:“师父放心,师父将我从柳叶镇救回来,我一生将会陪在师父左右”
李宗仁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拉着鹤下山往不知名的地方去了,道童也跟在后面。
再说那李权拿到了师父给他的字条,很是感慨的走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手下见他满面愁容,过去问道怎么了。
李权自顾的说:“走吧,小七,去古德镇,找回你的困盗索”
小七见他不想多说,便收拾了下李权出发了。
那屠行在凤凰镇上杀小二,抢了小七的困盗索后心不安,便连夜逃过三省,径直的来到了古德镇上。没有谁会想到他来到这里,因为他的同党当日被刘裕诛杀,他却逃得一命。再加上抢了朝廷官员的东西,这又是死罪。第三,这古德镇乃是天齐教和朝廷权势的边界,太过混乱,任何人都不想多待一会儿。可是这里偏偏是水路唯一门道之处。
可屠行以前在古德镇呆过,可以算得上是有些名声了。他为了不被人认出来,索性用佩刀将自己的脸庞划花了,在野外过了几日,将那困盗索绑在腰间,便进去了古德镇。
再次来到自己以前呆过的地方,心里不免多有感触。可现在他不是回家,而是避难,所以不能太过张扬,找了一家小栈,走了进去。
进去后发现客栈虽小,可是布置的很规矩,甚至还有阵阵酒香。
此时没有一个人在客栈里面,屠行不禁有些奇怪。于是大声道:“小二,出来招呼你爷爷”
等了很久,屠行也不见人。便起身想走,当他走到酒柜那里时,一阵酒香飘出,理应是酒被封住飘不出,可既然飘出了,那就必定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