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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个小兄弟,我们又有事情要劳烦一下你老爷,能不能给你老爷通报一声。”刘长峰自是没有刘三儿那种厚脸皮,所以自是不会像刘三儿那样恬不知耻的上前呼和的,刘长峰心中想着这个阎大老爷可能是个大人物,腰杆子很自然就弯了下去。
“哼,又有什么事情,莫不又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样的话我家大人忙得很,可是没工夫整天管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青松对于上次自己被那个厚颜无耻的刘辟欺骗的事情感到很愤怒,所以对着和刘辟一起来的刘长峰也是一同记恨上了,所以这样一来对刘长峰自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自然不会是上次那种三亩四亩田,张三李四的小事,而是关乎我们一大家子祖宗家业的大事,我们是知道这个刚搬过来的阎大老爷是没有一般大老爷的那种高冷范的,反倒是极其亲近乡邻才过来寻求帮忙的,不然我们这一大家子,呜呜呜呜呜。。。。。。。。。。”刘长生说着表情渐渐悲伤,声音渐渐变得哽咽,眼角挤了几下成功的挤出一抹晶莹的泪光。
“额,好吧,我这就去通报一下,你稍候片刻。。。。。。。。。”青松看着表情悲苦的刘长生心底一软,不由得就开口答应了,不过高冷范是什么东西?
“那谢谢小哥了。”说着刘长生就迅速的将眼角微微溢出的那些弱酸性的透明的无色液体给抹去了,并给了青松一个大大的微笑。
“额,不用谢。。。。。。。。。。”青松看着迅速变脸的刘长生有些发愣,这家伙刚才是装的么?我好像又被骗了,青松在心里有些憋屈的想到。
好可耐的少年,刘长生看着青松的背影心中想着。。。。。。。。。
。。。。。。。。
。。。。。。。。
“恩,上次的那个刘长峰又来了?就带着一个小孩子?”阎肃放下手中的书,有些好奇的问道,阎肃想了想还是说道;“请他们进来吧。”
呵,这个刘长峰看起来倒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还以为不会来了,没想到还是来了。
阎肃想着摇摇头从一旁抓起笔在书上做了几个标注之后便将书合起放回书桌上,整了整衣冠,便出去了。
“阎大老爷好。”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的刘长峰见到阎肃的到来一下便跳了起来,给阎肃行了一个礼。
“呵呵,没事,没事,这是贵公子么?”阎肃见着刘长峰的反应笑呵呵的回应着。
“正是,这是我的儿子,长生,来,长生,过来给阎大老爷问个好。”刘长峰见阎肃问起儿子,立马高兴的介绍到。
“阎大老爷好。”刘长生闻言,立马过来给阎肃行了一礼,甜甜的叫了一声,一双大眼睛眯成两轮月牙,看起来可爱极了。
“恩,倒是不错,很有灵气。”阎肃笑眯眯的夸耀了一声。
倒可能是个不错的苗子,去修习术法的话倒是不错,阎肃看了看刘长生眼中的灵光心中想到,不过这样的念头在他的心底转了一圈就消失不见了,毕竟他和刘长峰父子非亲非故,他也没必要去指点,有天赋的孩子他看的多了,刘长生的天赋即使是好也算不得什么,所以阎肃多看了两眼刘长生便不再关注他了。
“嘿嘿,什么灵气,净知道给家里惹麻烦。”刘长峰见阎大老爷夸奖自己的儿子,心底乐开了花,但是嘴上却是笑骂道。
“呵呵。”对于刘长峰一脸得意,但是嘴上却是口不应心的表现只是笑笑;“不知来找我可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额,这个。。。。。。。。。”阎肃话一出就将刘长峰给整的不知道改什么好了,眼睛不断的瞄向儿子,但是刘长生却是对刘长峰投来的目光装作没看见,在哪里作一副乖宝宝状。
“但说无妨。”阎肃有些好奇的看看一旁作怪宝宝状的刘长生,又看看目光闪烁的刘长峰,最后开口道。
“还不是这个混账,说是什么能用十两银子将二十五两银子的牛买回来,这才,这才。。。。。。。。”刘长峰的口才本来就不是很好,这一下一着急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哦,十两银子将二十五两银子的牛买回来?”阎肃语气之中带着好奇。
“他说按市价二十二两银子一头牛来看,如果有人愿意出二十五两银子就会有人愿意买牛,但是如果只需要出十两银子就会有人愿意买牛,那么那要是以二十五两买牛,却是只付十两银子的话两个人都是会很愿意的,所以这个交易就能成交。”刘长峰见阎肃视乎没有听懂就解释道。
“呵呵,小孩子难免异想天开,想法也是天马行空,过多的想当然,你自是不用在意的。”阎肃听完却是呵呵一笑并不在意反倒是开口劝解到。
“恩,我也是觉得此法行不通,世界上哪有这么傻的人,但是我这儿子却是说你怎么知道世界上没有这么傻的人,或许很多呢,而且说得很笃定,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听信了他的话,带着他去了集市,结果现在他已经和人家谈好了,让卖牛的倒你这里来让你帮忙写个契约。。。。。。。”说着说着刘长峰便说不下去了。
“哦,长生是吧,你怎么确定会有很多这个,会有那么傻的人会同意你那个,那个交易。”阎肃说着也是觉得有些怪异,一时之间竟是不好措辞。
“呵,世界上当然是聪明的傻子居多的,我认为阎大老爷或许也是一个聪明的傻瓜。”刘长生笑眯眯的说道。
“瓜娃子说啥呢你,还不快向大老爷道歉。”刘长峰一听自己儿子说阎大老爷是傻瓜,着急的一拍刘长生的脑袋瓜子,呵斥道。
“这个对不住啊,阎大老爷,我这个儿子有些不太听话,我教教他就好了。”刘长峰呵斥完刘长生转过头来就给阎肃道歉。
“切,我又没有说错。”刘长生撇撇嘴,嘀咕道。
“对不起,我说错了,阎大老爷定然是举世无双的聪明人,我才是那个傻瓜。”嘀咕完见刘长峰的脸色不好看,一翻白眼,只有低头弯腰的给我们的阎大老爷道歉。
“呵呵,没关系,你说说为什么觉得我会是傻瓜。”阎肃听了刘长生说他傻瓜却是不生气,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恩,是聪明的傻瓜。”刘长生纠正道。
“哦,是聪明的傻瓜,这个聪明的的傻瓜又是什么东西。”聪明的傻瓜不还是傻瓜么,我倒是,还跟这个小孩玩上了,倒是个有趣的小孩,阎肃在心底想着。
“额,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傻瓜没错的。”刘长生叼着手指头故意卖萌,傻傻的说了一句。
我倒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管他呢,我喜欢就好,叼着手指头的刘长生心中想着。
“额,哈哈。”发现被刘长生逗了的阎肃却是没有生气,反倒笑出声来了。
“阎大老爷,你说如果我愿意用价值六十两银子的田产作抵押,然后付你十两银子,并承若每年付三两银子,五年内将剩下的十五两银子陆续交还给你,你愿意做那个卖牛给我的傻子么?
恩,或许不会吧,但是如果我愿意以三十两的价格买下这头牛呢?”刘长生见阎肃笑的开怀,叼着手指头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分期付款的理念说给他听。
“额。”阎肃笑着笑着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他视乎很愿意做那个傻瓜,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阎肃一口气没喘过来,秒变哮喘病。
恩,不对,不是说只付十两的么,这样下来到底是付了二十五两的,这个小骗子,居然差点将我给骗过去了。
“咳咳!取巧而已,你终究还是付了二十五两银子。”缓过气来的阎肃对着刘长生说道。
“嘿嘿,严大人果然聪明,一下就看明白了。”刘长生眼神莫名的看着眼前的阎大老爷,不知道这老家伙的多久能反应过来。
不过这家伙的身体还真是好呢,看起来没七十也有六十了,咳成这样这么一会就缓过来了,要是当年我有这么好的身体或许就不会挂那么早了。
“恩,你的意思是,到头来还是要付二十五两银子,不行,这交易不能做,太吃亏了。”刘长峰听到头来还是要付二十五两银子顿时不干了。
“爹,你怎么能怎么算呢,如果有一头牛的话,咱家的六亩田就不用租出去,我们两个人就能耕种完了,这样一来五年下来至少也能多攒下数十两银子的,而五年后我们可以将牛以二十二两的价格牵到市场上卖掉,这样咱门一来一去就赚了七八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呢?”刘长峰会反水正是在他意料之中的。
当然刘长生也可以提前和刘长峰解释清楚的,不过为了强行在这个未来老师面前加戏,自然是无所谓了,为了攻略这个老头,刘长生也是下了苦心的。
“是这样么?”刘长峰经过刘长生这么一说感觉好像是哎,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还是有些不明觉厉。。。。。。。。
一旁的阎肃听的眼睛发亮,不过转过头看着刘长生眼神就变成了审视,这小孩,如果这些都是这小孩自己想出来的,那么这小孩就绝对有问题,这样想着,阎肃却是不动声色的将审视的目光收回了,再观察一下吧。
“自是这样的,怎么你还有什么疑问么?”刘长生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这个,这个,万一我们将牛养死了怎么办?”刘长峰显然有些担心,主要是这个牛太贵了。
“呵呵,要赚钱自然是要冒些风险的,你种田洒下种子还有颗粒无收的风险呢。”不过这种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的理论显然是鼓动不了刘长峰这个老实巴交的朽木的。
“而且你看,我们买的是成年的壮牛,并不是那么容易夭折,而且就算是夭折了咱门将牛的尸体带到流光镇之中的那些酒店之中,十七八两银子还是能收回来的,只要那头牛死的不是太早,咱们就不会亏的。”恩,这样才对这个便宜老爹能有一点鼓动力。
听着儿子的解释,刘长峰一时间陷入了犹豫,不知道该怎么选择,谨守本分的天性告诉他不要碰这种看起来很复杂,很新奇的东西,但是看起来没有一点风险白的七八两银子的诱惑又鼓动着他去冒险。
一旁的刘长生一脸吃了屎的看着一脸犹豫的刘长峰,不是吧,这样还犹豫,我擦,刘长生还是低估了刘长峰谨小慎微的本性。
“不是吧,这有什么好想的。。。。。。。。。。。。。我跟你说。。。。。。。。”刘长生见他这个便宜父亲还在犹豫,只好鼓动起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不断的对着刘长峰鼓吹着。
这个时候可是千万不要掉链子。。。。。。。。。。。
。。。。。。。。。。。
。。。。。。。。。。。
“来来,买大买小,押好离手。。。。。。。。好咧。开了,四个四大。。。。。”
“怎么又是大,哎,已经连开三把大了。。。。。。。哈哈,我压得是大,五两,五两,快给我。。。。。。。。妈的,我就不信下把还能开大,五两银子,押小。。。。。。。。去他娘的,我也不信这个邪了,三两银子,小。。。。。。。。真他么邪门,四两银子,买大。。。。。。。”赌官一将骰盅打开,赌桌前围着的人顿时沸腾起来了,咒骂的有,大喜的有,不一而足。
而之前被赌场剁了两根手指的刘三儿此时正在赌桌前面红耳赤的大叫着,显然之前得了刘长峰卖田的二十两的巨款之后这家伙还是没耐住,带着银子跑进赌场来了。
赌了几把之后这家伙也放开了,再也不复之前谨小慎微的样子,大喊大叫着让赌官给他钱,显然是赚了不少,已然忘乎所以了。
“。。。。。。。。。三二一,开,四五五六,大。。。。。。”骰盅再一次打开,却又是大。
“哈哈,我又赢了,这次我压得是十两,快陪我钱。。。。。。。。”刘三儿看到开的又是大更加忘乎所以了,兴奋的大叫起来。
“啊,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又是大,你们是不是搞鬼。。。。。。。。。”一个胸口满是黑毛的大汉显然是输急眼了,一拍赌桌,震得整块由青冈岩打造的赌桌一阵晃动。
“是啊,怎么可能一直都开大,这明显是有鬼。。。。。。。。。”一旁的赌徒闻言也是跟着起哄。
“有鬼,有什么鬼,啊,不就是连开了四把大么,以往连开十几把大的也不是没有,吵什么吵。。。。。。。。”一旁手舞足蹈的刘三儿闻言却却是出口大骂到。
“是的,这位兄台,你再这样说小心为妙叫人请你出去了。”一旁正在准备重新摇骰盅的赌官闻言却是停下了动作,目光危险的看着那个惹事的大汉。
随着赌官的话语落下,几个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皮肤,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气息的精壮大汉从角落里面走出来,皆是面色不善的看着那个之前拍桌子的黑毛大汉。
黑毛大汉之前也是输急眼了,这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