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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的皇帝御驾亲征!士气也是高涨!
就算这样还是让阿济格心里还有些不屑!明军再jing锐也不是八旗劲旅的对手!
正好多尔衮联合了大顺大西后,准备卷土从来!于是打听到梁庭光只是在宣府布下重兵,大同大部分都是新招募的军队。特意绕了很远的路,来攻打大同。
只是眼前这支明军就象是打不死的小强,竟然一次次将攻到城墙的清军赶了出来,真是出乎阿济格原先的预料,好在大同明军不多;又大部分是新兵,阿济格才不着急,就算明军能守住第一天,能守住第二天吗?二天结束战斗,这还在阿济格容忍范围内。
天空yin沉起来,风刮的越来越大,夹杂着雪花打在人的脸上生疼,这给攻城的清军带来很大的不便,雪花落在云梯上混合着血水结成冰溜子,让整个云梯滑溜的厉害,稍不小心,从云梯上往上爬的清军自己就会掉下来,这让守城的明军压力减了许多。
西城,得到城头更多下来明军支援的朱老三终于将清军赶了出去,双方倒下来的尸体不一会就变得硬邦邦的,刚好将缺口挡住,面对这段尸墙,清军只好无奈的换了一个方向进攻。
“传令收兵吧。”眼看着风雪愈来愈大,阿济格无奈的下达了收兵命令,这点寒冷对于生活在北方的满人来说不算什么,只是风雪却阻住了攻城士兵的视线,弓手也越来越难以瞄准,she一支箭要花费以前数倍的力气,城头明军完全可以直着身子向下面砸滚木擂石,在这种情况下攻城,伤亡会大增,作为一个沙场老将,阿济格做了明智的决定收兵!
撤军的鸣声响起,因为双方都杀红了眼,有许多清军满心不愿,可以在军令的约束下依然退了下去,看着退下去的清军,城头明军甚至没有力气欢呼,一些新兵一屁服坐在冰冷的城墙上,不过,马上被老兵一脚踢起,这样的天气若是受了风寒,恐怕小命就要丢了。
“林大哥、张大哥,我们守住了!我们打退了鞑子的进攻!!”张伟还有力气,他兴奋的跳了起来,只是现身边的林德海一动不动,张伟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用手推了推,林德海的身体应声而倒,他的前胸插着一支明晃晃的长箭,鲜血化成黑se的血块凝结,整个身体已经冰冷。
张伟呆呆的看着林德海的尸体,想起自己道谢时林德海说的那句话:谢这么早干吗,等打完仗还有命再来谢吧,没想到还没有打完仗,先死的却是林德海,张伟的眼泪吧答吧答流了下来。
“别伤心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等你见多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张威在张伟身上拍了一下,安慰道。
“可他救过我,他救过我,他救过我……”张伟一直喃喃的重复着这一句话,泪水流的更多。
几名民夫走了过来。要将林德海尸体抬走,张伟却死死抱着不肯放手,张威‘啪’的一声打了张伟一下:“救过你又怎样?我们是袍泽,本来就该互相救援,现在他死了,要的不是看你哭哭啼啼,鞑子明天还会攻城,你要想为他报仇!明天就多杀几个鞑子!现在我们要的是抓紧时间,吃饱饭后去休息,明天才能有jing力杀鞑子,让他们把林德海抬下去,也好让他入土为安。”
“袍泽?”张伟这才松了手。让民夫将林德海的尸体抬走,轻轻的哼起了这几ri刚学的军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我矛戟。与子偕作……”张威也哼起了起来。
渐渐城头还活着的明军都哼了起来,整个城中全是一片悲怆的歌声,清军实际上只有半天左右的攻城,七万守军已经伤亡了三四成,其中新兵更是伤亡最严重,想林德海那样的老兵战死的还是少数,但若是在正面战场,这支军队早已经崩溃,即使是守城,若非这支军队中辽人占有大半,对鞑子有刻骨的仇狠,不然肯定早已崩溃。
加上军队的制度改革!还有朱慈烺建立英烈塔,对于军人福利待遇,社会地位的改变,虽然刚开始施行,但是会随着制度的深化!越来越多的明军会拿着xing命为大明征战!
歌声传到城外,阿济格隐约感到一丝不舒服,他虽然听不懂明军唱的是什么,但也感觉到歌中悲怆之气,向左右问道:“他们在唱什么?”
清军大小将领顿时齐瞪眼,他们最多熟悉三国演义,哪里知道歌声的来历。鳌拜大叫道:“管他们唱什么!反正明天就要攻下城!本将一定要将城中的男子斩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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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收买军心()
“哼,就是进城也轮不到两黄旗先进城!”一个声音yin阳怪气的冒了出来。
鳌拜睁大着眼睛看去,怒道:“勒克德诨,你这是什么意思?”
勒克德诨是大贝勒代善的孙子,其父亲萨哈璘为代善的第三子,其父文武双全,通晓满汉文字,是代善子女当中最出se之人,可惜死的早,在勒克德浑十七岁时即得病去世,如今勒克德浑已经二十五岁,逐渐开始接管两红旗。
看到鳌拜的愤怒,勒克德浑毫不在意:“没什么意思,在蓟州山海关正黄旗倒是先进去了,可是连固山额真都失去了,这次若是两黄旗再先入城可没有固定额真丢。”
图赖死在蓟州正是正黄旗上下的伤疤,尤其还有传言,图赖是在率领正黄旗jing锐攻击明军的步军大阵时全军覆没身亡的,这更加难以置信,若明军有这样的战力,那大清何时能够打到beijing,不过,这个消息有八成可能是真的,镇惊之余,正黄旗都严禁讨论图赖身亡之事,没想到勒克德浑又当众提出来。
鳌拜气得怒皆张:“勒克德浑,你敢辱我,可敢和我决斗。”
“鳌拜,别以为你有几斤蛮力就要什么了不起,斗就斗,我怕你不成?”勒克德浑挽起了袖子,眼看双人就要在帅帐里演个全武行。
正红旗与正黄旗不和,这是阿济格乐意见到的,只是两人真要比武,阿济格还是不得不制止:“干什么,你们都是大清的勇士,有力气不如使到明狗身上,自己人相斗,没得闹笑话。都给我退下去。”
“哼!”两人互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不得不阿济格的面子,退了下去。
突如其来地风雪让大同赢得了一息喘气之机,只是风雪也严重影响到了援军的行军速度,从宁武关行进六十里,朱慈烺就不得不下令全军安营扎寨,若是照这样的速度下去,至少需要十天才可以到达大同。
从大同出现鞑子地ri子算起,现在已经过去六天时间,虽然太原曾派出援军,可是八万援军面对二十多万鞑子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而且李骞已传来消息,他在离大同五十里远的地方驻扎,现在只能在外围作出一些sao扰,大同城等于还是只能靠原先的五千老兵和五万多新兵跟城中组织的青壮来防守,眼下大同城的消息还可以陆续传出来。只是能守住六天也算是奇迹了,哪还能再守十天。
不过,无论大同是否失守,朱慈烺增援大同的决心却没有变,哪怕大同被夺走,大不了再拿回来就是,大同的丢失不足虑,最主要的还是这些鞑子,必须要让他们没有命回草原,若是能与李骞的八万骑兵形成合力(大同在太原跟宁武关的中间位子),或许这次鞑子地轻敌冒进就要吃一个大亏。
朱慈烺这次出兵,虽然有点略显仓促,可是京城物资丰富,加上发明了四轮马车不经能够坐人还能远送大批物资,各种物资都带得充足;不长时间,营帐就扎了起来。
站在宽大豪华到极点的营帐,朱慈烺搓了搓已经快要冻僵了的手,自己有马车不坐,坚持骑马简直是自讨苦吃,连忙指挥几名内侍将炭火生起来,白se的木炭很快熊熊燃起,让大帐内变得温暧如。
半响,朱慈烺才终于感觉到全身暧洋洋起来,这时帐门一掀,一股冷风钻了进来,梁庭光带着数十名将领一起进来,顿时将大半个营帐挤满,各人躬身行礼:“参见皇上。”
“好了,都免礼吧,大家烤烤火。”
“是,末将等遵旨。”
说是烤火,可是谁也不可能挤到火盆边与皇帝坐在一起,只是略为迈步向前一点。各个将领衣服上已经沾满了雪花,被火一烤,反而化成了雪水,让人感觉到特别不舒服。
“梁爱卿,将士都可都已扎好营帐?”
“回皇上,除了值守人员,大家都已进入营帐,绝不会有受冻之人。”梁庭光回道,他知道皇帝关心什么。
朱慈烺点了点头:“那就好,派出的斥候可有消息?”
“回皇上,斥候已经派出五十里范围,目前一切正常。”
又与众将聊了几句,朱慈烺已经开始赶人:“诸位爱卿辛苦了,如果没事就都下去休息吧。”
“是。”众人轰然应到,见没有什么大事,众人也不多耽搁皇帝地功夫,掀起大帐一个个鱼贯而出,又是一股冷风吹来,让朱慈烺的脖子都缩了一下。
等众将出去,又暧和了一下,朱慈烺才吩咐小邓子将自己的盔甲拿来,小邓子一边拿盔甲一边不解的问道:“皇上,外面寒冷,若是要见人,便吩咐一声,奴婢马上将人叫来就是。”
朱慈烺笑道:“朕要巡营,你怎么叫?”
“啊。”小邓子大惊道:“皇上,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将士们在外面辛苦守哨,朕只不过巡一场营,又会如何?”
在一年前,朱慈烺只是一名普通人,只不过命运突然给他开了一个玩笑,竟然成为了末世王朝的太子,幸好自己不像历史上那么悲催,当上皇帝后,在外人面前,朱慈烺努力做着符合皇帝身份之事,只是他自己明白,自己其实并不是多么高贵,如果将他头上这个皇帝地光环拿去,他并不一定能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眼下就要与鞑子交战,能否取得胜机全靠这些士兵拼死苦战,朱慈烺碍于身份,无法做到与虎贲军“推食食之,解衣衣之。”不过,能做拉近虎贲军跟自己感情的事情那是要多做,更好的为自己卖命,再难也要做到,不然,为何有舒服的马车不坐,硬要骑马。
“可是皇上,您还没有用饭,不如用过饭再去。”小邓子建议道。
“不用了,眼下各营的将士也没有吃饭,朕巡完营回来再吃饭也不迟。”朱慈烺说完,将大衣披起,走出营帐,从刚充满炉火的营帐出来,尽管披上了盔甲内里还套了棉甲,朱慈烺还是打了一个冷颤,几名侍卫连忙围成一圈,替皇上挡住风雪,朱慈烺却不领情,将前面的侍卫拨开:“朕要走在前面。”
只见朱慈烺头戴抹金凤翅盔,盔正面饰有金质真武大帝像,左右各一条吐火金龙,龙身展翼,形如凤翅。
盔顶则饰有红se盔缨、羽翎、盔旗等,盔后有顿项,缀甲片。
身上穿罩甲,方领,对襟,无袖,左右两侧与后部开裾。衣襟缀枣核形金别扣及布扣襻。通身满布鱼鳞状甲片,层叠排列,前胸左右各饰一条金se升龙。上身衣襟、及领、肩、底边等处皆施以红se织(或绣)金云龙纹缘边,底缘较宽。两肩为金se兽头形肩甲,缀红se肩缨。
衣身前后片的底边饰有双排彩穗(穗为赤、青、黄、绿四se),罩甲下穿五彩云龙纹窄袖袍,两臂戴臂缚,以红绒绦穿金较强,不会影响手臂的动作。
腰部束有黄se鞓带,并悬挂佩剑等,真是威武不凡!
“是,皇上。”侍卫悄声向后,看着皇帝在风雪中高大的身影,眼角不觉湿润起来,跟着这样的皇帝,虽死无憾。
营内才刚刚建好营寨,所有将士都没有用过晚饭,空地上到处都有架起来地大锅,大锅下面炊烟袅袅,喷香地米饭味道从锅内飘了出来,尽管有营帐可以歇息,大部分士兵还是围在火锅旁,等待着饭菜熟的一刻。
朱慈烺并没有打搅这些等着用餐地士兵,只是从旁边经过,一些人眼尖,认出皇帝的身影,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不敢相信地揉着自己的眼睛。
“大山哥,你眼睛瞪这么大干吗?”一名军士推了一下王大山。
王大山(王小二的侄子)已经从虎贲军百户升为副千户了,随着虎贲军扩召,军官奇缺,朱慈烺不愿意从其他部队抽调军官带坏虎贲军的风气,所有军官都是根据训练成绩跟战功从基层提拨上来,王大山身体壮实,又有一手好箭法,更别说他还是跟随皇帝收复beijing的第一批虎贲军成员,被提为副千户也不稀奇。
“皇上,刚才皇上就在旁边经过,他还对我笑。”王大山激动的道。
“皇上,怎么可能?”其他人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