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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烛龙落造成的猛烈爆炸火光过后,浓浓尘埃逐渐消散,徐良结印而出的阵法以至极限,再也没法维持原状。
加上烛龙落的余威震荡,这个微诛仙阵法总于开始消散于此间。
待到尘埃彻底飘荡消离时,在场只剩两人,一者搀腰呼吸急促,一者平躺在地,衣着破碎。
第六章 事后人与事()
被困在徐良强壮“臂弯”里的安娜,硬生生的抗下了徐良一记几乎算的上是玉碎的大招后。
安娜那双极其好看的丹凤眼终于不甘心的闭上,随即重伤倒地,生死不明。
娇躯之外的嘉禾盔甲寸寸崩裂,随即,“啪”的几声闷响,安娜身上的大部分甲赫盔甲开始逐渐剥落下来,露出了盔甲破洞部位里头,那白那泽光滑的娇嫩皮肤。
徐良虽然因此过足了眼,可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随时保持着战斗的姿态,双眼紧盯着安娜的丝毫变化。
阵法散去后,现场只剩阵阵硝烟与遍地深坑。。。……。
要不是徐良的缩水阵法自带隐秘功效,恐怕两人的这场生死决斗都得惊动11区的ccg总部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烛龙落直劈下来的时候,徐良拼尽全力伸展出来的那双羽赫喰肢,既能牢牢困住安娜,也能瞬间提高自己的防御力……
“只是……说破了,约九成的烛龙冲击力是被你挡下了……谢谢。”
徐良若有所思的从衬衫里头掏出胸口的玉碑悠悠想到。
阵法的威力,徐良心知肚明,除非遇上s级别的搜查官,或者同等级别的喰种。
两者相遇,徐良的胜负只能二八开,徐良二,敌方八,并且还得要占天时地利,不是徐良自卑。
而是a级到s级的变化不仅是名词上的改变,更是极大力量等级的转变。
不过话说回来对上a级的搜查官,我还是能强行五五开的。
徐良把玉碑塞回衬衫胸膛里头,然后冷眼盯着倒地不醒的安娜,她那原本鲜红色口红的细腻嘴唇边沿,此刻更是渗出点滴血迹。
落败之躯,更显柔弱怜惜。
当然,徐良即使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也万不敢实施,谁知道这如狼似虎的娘们还不会留道杀招等着自己靠近呢。
徐良默默站在一边判断着女究竟伤的多深。
同时右手运功,慢悠悠的按住腰部被洞穿的伤口,使用细绵柔和的真元力加快治愈。
不过真元力可不带吗啡效果,徐良照样疼的呲牙咧嘴。
值得一提的是,喰种恢复能力加真元力的治愈在此体现的玲离尽致,原本被刺鞭贯穿了碗口大小的伤口现在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就算刺辫表层的倒刺带有rc抑制涂剂能抑制喰种的肉体恢复力。
可ccg得研发部哪里会预料的到,此刻的徐良不仅拥有喰种的回复能力,更是拥有玉清灵决里修炼得来的真元力疗伤。
两者相加集合,功效何止增加了一倍。
待到伤口好的七七八八后,徐良便心有余悸的慢慢靠近安娜,起初只是站的远远的瞅着躺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安娜。
在之后,徐良便壮着胆子作势碰了碰安娜身上盔甲的空洞处的肌肤,“嗯 还挺有韵味的。”
最后,徐良头疼的托起两腮,蹲在昏迷不醒的安娜身旁。
“该怎么处理她?”
“狠下心来,送她上天?”
“她又不是那些大奸大恶的社会败类,她也是在尽工作职责罢了……”
“打包好,快递到ccg总部?”
“还是趁热……”
徐良赶紧使劲揉了揉两腮的脸庞,自己再混蛋,也不可能干出这种混账勾当。
自相矛盾中的徐良不经意间瞄到躺在自己面前的安娜,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刷白,高耸山头的起伏越来越低,已经快要到有气进没气出的灯枯境界了。
“不能再拖了,烛龙落的威劲震伤了她的五脏六腑,要赶紧在半个小时内进行外科手术,开刀止血。”
“要不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香消玉殒了……。”
徐良猛咬牙关,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场因果算是结下了,也罢。”
“老夫子的老巢离这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应该赶得及救回她的小命。”
“就不知道救活她后,是不是还要做过一场了……。”
22区的清晨八点十分,霓虹的ccg总部内的外交部门。
繁杂但不凌乱的办公氛围越发炽热,络绎不绝的座机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神色匆匆的各位西装白领们正忙着处理着昨晚各区发生的喰种事务。
其中一个显眼的办公座位上,摆放着一座ccg外交科长名片的座牌,科长全民山本耀司。
座牌隔壁则摆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烟灰缸,里头已经插满了烟屁股,烟屁股的表面很有特色的纹着一朵樱花模样的广告图案。
这时,一只满是烟熏黄蜡的烟民手,再次把一根抽到一半的樱花牌香烟使劲的插入已经满负荷的烟灰缸内,强硬的挤了挤,终于给这根新来的找到了一个安定的位置。
随即,这只蜡黄的烟民手拿起了一张昨天的出入境记录表递给了办公座前的一位身材高耸的青年男子。
“喏,这是昨天的出入境报告,你看,里头并没有你妹妹的入境记录,我想她是不是转了航班,去了19区的大阪参加什么夏日祭了啊。”
“要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可不像以前昭和时代的女性那么温婉安分,平成之后的小女生,性子野着呢。”
说着,胸前挂着ccg外交科长工牌的沧桑中年男子甚是感慨的侧过头去望着办公座上摆着的一张一家三口的全家福,随即他快速的抬起头来,恍然大悟的说到,
“夏君,青铜树最近在21区的蠢蠢欲动,该不会。”
名为夏君的高耸男子五官细腻端正,尤其是那双好看明亮的男性丹凤眼,更是让人一见难忘。
被科长耀司称呼夏君的高耸男子,面无表情的放下出入境报告,微微点头致意后,语气平淡的开口说到。
“我会替家父转告你的问候的,小妹的行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想,我这个当哥的还是有办法找到她的。”
说完,高耸男子便再度微微点头致谢后便告辞离开了,科长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模糊的出现了重影,一位几乎同样身高的壮实男子。
只不过与之不同的是,重影里的壮实男子身上伤痕累累,而手上还丝毫不敢松懈的紧握着那把残缺破损的猩红刺鞭库克因。
科长眼神里充满回忆的再次点起一支烟,烟气氤氲中,科长感慨着。
“夏老头啊,你那里有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先不论你的儿子将来会不会像你一样那么叼,起码他现在的那自负性格简直和你一模一样啊。”
“呵,不知到了年轻的这一代,又会经历怎样一个光怪陆离的时代呢?”
同样时间点里,21区的的郊区外,有间招牌名为“婦人科の名手”的小诊所。
小诊所内,徐良正娴熟的打开冰箱柜门,略微的扫了一眼冰箱里头充斥着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后,极其嫌弃的拿出一瓶可乐模样的饮料。
转过身去,皱起眉头对着一位正在隔壁手术台上大显身手,一年过半百的中老年人小声吐槽道。
“老夫子!你之前不是说这种可乐咖啡的黑暗饮料已经喝光了嘛,怎么你冰箱里头还摆着那么多存货啊。”
第七章 夏安娜()
手术台旁,被徐良称呼为老夫子的,是一位带着棉布口罩以及手术帽,手持手术止血钳,正在实行抢救手术的暴躁中年人。
听到徐良的抱怨吐槽后,他百忙中抽空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徐良一眼。
带着厚实口罩的他言语不清的吼道:“八嘎,爱喝不喝。”
“我又不是你爹 没必要照顾你的喜好。”
虽然老夫子骂的凶狠,可徐良反而丝毫不以为意,打开黑暗饮料的瓶盖,小心翼翼的啜了一口后,徐良厚着脸皮的靠近老夫子身边问道。
“怎样修的好吗,不会留下疤痕吧。”
徐良问的正是躺在手术台上的安娜,只见她双目禁闭的上了呼吸机,上身微微起伏不定,旁边各路仪器显示的生命特征虽然微弱,但好歹把性命强救回来了
老夫子并没有立即回答徐良的问题,他慢悠悠的手执线钳拔起最后一道手术线然后缝合。
缝合完毕后,老夫子脱掉手术手套,一本正经的问道徐良。
“你跟我老实说,你捡回来这个东西是拿来用的还是拿来吃的。”
徐良听到这句话后,顿时头皮发麻。
尴尬的怼了一大口冰凉的咖啡可乐后,徐良眼珠一转,立即咽下喉头的咖啡可乐开口说到。
我需要把她就醒后盘问她的来历,她要是普通的霓虹搜查官也就罢了。
说着 徐良从旁边桌子上的那堆破损衣服里摸索出一张带有安娜相片的工作证,另外,这张工作证还有以下信息。
“泛亚太联邦华国—国安局人员。”
“乙级公务员。”
“夏安娜。”
徐良眼神闪烁的望着老夫子。
“别人不了解,你还不清楚吗,所谓的“公务员”便是华国专门负责喰种事物的工作职称,与霓虹国的ccg搜查官是同一性质的职业。
话说到这里,徐良窃喜的望着老夫子的脸色沉浮,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自己岔开话题的过人本事。
哪知道,老夫子接下来,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彻底扭转了态势。
“哼,说起华国,恐怕你比我有更深的渊源。”
“关于你的父母……”
“额,”徐良连忙抬手作势认输,“姜还是老的辣,我们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徐良眼神闪烁的接着说到。
“我想好了,趁她药效还在,绑到地下室里。”
“然后,逼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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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新闻报告,21区昨晚发生了巨大爆炸事故,现已排除天然气管爆炸等自然因素,具体搜查内容已经交由ccg事务部接手调查……。
“另一则新闻,同样是昨晚21区的早些时候,某建筑工地发生了严重事故……”
徐良若有所思的坐在一张破旧发霉的土色圆桌旁,搅拌着摆放在圆桌上,银白色瓷杯里的黝黑咖啡。
徐良重复着做这个动作貌似很久了,搅拌着的这边咖啡已经没有一丝热气升腾起来。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除了铁质勺子碰撞咖啡瓷杯发出的声音外,还有徐良侧边摆放着的小电视机里播放新闻的声音。
这时,一段事故新闻信息打断了徐良乏闷的重复动作,吸引住徐良的注意 望向了小电视屏幕。
“一男一女在建筑工地处遭遇严重事故,女性受害者被高空坠落下来的一大捆钢筋砸中,当场身亡。”
“而另一男性幸存者则大难不死,但身体各处深受重伤,大量出血,现已在医院急救。”
“目前只能得知的信息是,这位男性幸存者是为在校大学生,名叫,金木研。”
“嗯? 噢,金木研……不就是昨天咖啡店里的那个小鲜肉么……”
果然,徐良甚是心有不安的推开咖啡瓷杯……。
“咦,不对啊,喰种进食怎会引起如此引人注目的事故发生啊,那被钢筋高空砸下的女性受害者又是谁?……”
“难道最近声名鹊起的大美食家(短时间内大量进食人肉或同类喰种肉体的喰种戏称)神代利世竟然被人截胡拉?”
“能收拾掉这么棘手的喰种,该不会是ccg的底牌……传说中的s级别搜查官出手了吧?”
随即,徐良捧着咖啡站起身,下意识转头瞟向地下室内,通风口下的那张单人床,床上躺着的那位自称a级搜查官的小圆脸估计到现在还没缓过麻药劲来。
“小圆脸”安娜只是时不时的把身体挪个姿势,然后言语不清的嘟喃几句梦话。
“丫的,这妞一点都没有身处敌营所该有的觉悟啊,大腿张的那么开。”
徐良脸色微红的探身眺望。
“mmp!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呐;居然是……安全裤!”
“话说,当初我就不该扭扭捏捏的下不去手替她脱掉那破烂的甲赫盔甲啊。”
“大饱眼福的机会白白浪费给了老夫子那个性冷淡。”
“……咦,对了,老夫子那种不苟言笑的洁癖食尸鬼……他的诊所里怎么会有女装……”
徐良费解的摇了摇头,转过身来,背对着单人床,使劲的把脑海中建立起来的中年女装形象……给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