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天养怎么可能把这个忘掉,点头道:“记得!”
老不死道:“那大哥有没有发现,我使出剑气时与使“不动如山”时有什么区别?”
任天养喃喃了两句:“有什么区别?”猛的他灵光一现,道:“使“不动如山”时你剑上有三千多种剑意,使剑气时你剑上只有一种剑意。”
老不死道:“对!要想让三千多种剑意全部显现,就得有三千多股灵力支持方可实现。如此一来,三千多股灵力分开就是个大口子。但若把三千多道剑意猛的收成一道剑意,三千多股灵力也就缩成一股,这岂不就是吹箭的竹筒。身上所有的念力都顺着这道剑意猛的喷出,其剑气威力之力,有如用砸铁棍的巨石去敲击钉子,怎么可能不无竖不摧?”
任天养眼前有如开了一扇窗户,一下子对老不死使剑气这一招领悟许多。他拿起一根木棍使出那招“不动如山”,可惜这招连初窥门境都算不上,别说使出三千多种剑意来,就是三十种也难。他也不管这些,使出几种剑意算几种,猛的去将那些剑意收拢,然后将念力顺着那道剑意放出。念力并未缩成一点,而是呈散面朝外喷去,射出十来丈远便劲道全消。因为面积太大,也没起到一丝一点的杀伤威力,不过他也很满足,知道这招可行,只要假以时日,必能让念力顺着剑意化成剑气,飞出多远杀伤敌手。从此以后,再不用借助有情小剑去施展那种假剑气了。
想到有情小剑,他忍不住一愣,也不知张亮找到小剑没有。
老不死道:“大哥,这招也是我最近几天想出来的,还没有名字。你脑袋灵活,给起个名字。”
任天养情知老不死这招绝非最近几天想出,而且这招以前也一定有名字。他也不去揭穿,想着老不死初使这招时显现的雷霆之威,张口道:“叫动若雷震好吗?”
老不死拍腿大叫道:“此招有雷震之威,叫动若雷震再好不过!”
任天养微微一笑,又练起“不动如山”与“动若雷震”这两招来。练了两遍,他想起一件事来,收招道:“二弟,我现在既会“动若雷震”与“不动如山”这两招,那“其疾如风”与“其徐如林”跟这两招比起来威力太小,那两招岂不是没什么用处了?干脆将那两招废掉,只练这两招即好。”
第217章 英雄所见()
老不死道:“不妥!”任天养忙问原因。
老不死竖起三根手指,道:“这两招剑法,以你的聪明才智,三年能有小成,五年将能大成,十年以后必可将此招威力全部发挥出来。大哥若此时将“其徐如林”与“其疾如风”废掉,这十年内若是碰到敌人,拿什么应付。”
任天养虽只将“不动如山”与“动若雷震”练了数遍,但也知老不死所言非虚。这两招看似简单实则博大精深,光是暗露的三千多种剑意与将三千多种剑意收为一种,就非数年之功能够练成的。他本以为练了二三十年方能将这两招使得得心应手,老不死说他三年小成,五年大成,十年发挥最大威力,如此评语着实看得起他。
老不死收起一根手指接着道:“不说“不动如山”,单说“动若雷震”。此招最忌分神,必需将所有注意集中在敌手身上。敌不动我不动,敌未动我先动,出手毫不留情,必一击而杀,不然此招威力大减,十成发挥不出一成。所以,此招只能在生死对决中死用。而你这辈子所遇对手,十有**并非非杀不可,此招不留余地,也就十有**不能使用。那时你不用“其疾如风”来周旋,如何跟对手过招?”
任天养点头道:“二弟讲的极是。”
老不死收起第二根手指,又道:“第三,天下人打斗,动手之初都不会使用全力,而是先使三分力试一试对手虚实。你一上来就用“动若雷震”,杀得了对手倒还罢了。若对手修为太高,或者你修为不够,一招未将对手击杀,而你念力消耗殆尽,接下来还怎么打?”
任天养想想也是。这就好比他之前那个世界玩的一种**游戏斗地主,地主要是有王炸胜算自然极大。但,那也得先拿小牌往外出,试试两个农民都有什么牌,哪能一上来就出王炸?若牌极好倒还罢了,接着几手大牌依次往外出,还是能杀得两个农民没有还手之力。但若牌稍微差强人意,也是被农民斗的命。他会心的一笑,道:“还是二弟考虑周全,那就听你之言,将这两招保留下来。”
老不死大笑道:“这就对了!”他朝山上望了望,又道:“想步穿杨与姓韩的小丫头片子也该采药回来了,我暂时还不想跟他们见面,这就先去了。”
老不死修为高能耐大,任天养此时已视其为自己的胆。有老不死在,他能藐视群雄把谁也不放在眼里。老不死一走,他立马生出三分心虚,道:“你去哪里?”
老不死指了指自己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道:“我这一大把年纪,想以兵卒的身份守在你身旁只怕不行。这就去新兵营附近买两间草房再买几分菜地,做一个农家老翁,也好在旁边策应你。”
任天养点头道:“如此甚好!”他呵呵一笑,双手比划一个洗牌的动作,又道:“最好再找一个赌的大的场子,咱们再赢他一大把!”
老不死也乐得眉开眼笑,道:“我那银子也得七七八入了,咱哥俩还真想到一块了。”
任天养心中暗道:“老不死的手脚还真大,那么多银子这才几天已得差不多了。”不过想想自己的手脚也不小,他的银子连同步穿杨的银子不也所剩无几。于是笑道:“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同时打了个哈哈,老不死告辞离去。他纵身一跃落到一株树的树冠之上,接着连续几个跳跃已迈出原始森林消失在远处。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任天养以为自己用念力在原始森林中穿越飞行已是天下少有的能耐,与老不死这种落于树梢而枝叶不弯,一个起落近十里地的能耐比起来,他的那点道行简直不足一哂。等到再也看不到老不死的人影,他盘膝而坐,将炼力诀又炼了几遍,忽然听到山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任天养知道是步穿杨与韩冰采药归来,背对着那座山假装开始忙碌,直到步穿杨冲他打招呼,他方回转过身,一脸兴奋的道:“穿杨、韩姑娘你们两个回来了?药采的如何?”
韩冰将身上的包袱往地上一扔,道:“有我出马,药当然采齐了!”说话间奔到小水潭旁洗漱起来。
步穿杨也赶过去洗了把脸,三人吃了饭,抬头看看天色已晚,决定明日早上再走。
第二日一早,三人收拾完东西,一人背了个包袱又用绳子把彼此系好,如来之前那样穿过原始森林。任天养此时有老不死这个坚强后盾,已不怕西门封竹更不怕西门封竹派来的杀手,本可以不必隐瞒自己修为不错这回事。可他来之前既然是以一副修为低微的面目出现,回去也就不能突然以修为高超的面目出现,免得浪费口舌解释不说,还会被人误会自己在玩人。因此,还是以一副修为低微的面目示人,仍是一副跳不到另一棵树上得由步穿杨费力拉扯的样子。
三人从一棵树上挪到另一棵树上,走了大半个时辰方走十来里路。这时,他们都有些累了,靠在一颗大树上略作休息。
任天养瞧着立身的这颗树眼熟,仔细一瞧,真是巧合,这颗树正是之前他被玄铁坨蟒攻击的那颗树,那些被毒烟熏得卷曲的树叶以及被毒液腐蚀的树干还都在。他盯着那些印记,想着那天被玄铁巨蟒追的惊心动魄场景,若非老不死及时赶到,自己此时哪还有命在!不觉有些后怕,一时愣在当场。
步穿杨见他想事想得出神,问道:“大哥,在想什么?”
任天养心知那天与玄铁巨蟒搏斗的痕迹都还在,再往前走步穿杨与韩冰总会看到,那时一定会猜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条玄铁巨蟒死在路中。他也是少年心性,自己跟老不死合力杀死一条一流的玄铁坨蟒这件得意的事,若不宣扬一下,不就成了锦衣夜行?虽说杀玄铁坨蟒全是老不死之功,但他也是当事者之一,也尽了绵薄之力,怎么说都算合力。
还有,正如老不死所说,他要想壮大势力,最重要的是要让别人明白他是个强者。他已憋屈的太久,身为步穿杨心上人的韩冰都瞧不起他,又如何指望别人能瞧得起他?所以,首先要让韩冰改变对自己的看法,让韩冰明白他并非是个修为低微的废物,而是个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强的强者。而他敢挑战一流的蛮族猛兽,绝对可以证明他是一个强者。韩冰若是知道这些,应该会对他刮目相看,不会再瞧不起他而会尊称他一声大哥。
第218章 有毒无毒()
任天养指着树枝树干上被毒液腐蚀的痕迹道:“穿杨,你瞧这是什么?”
步穿杨见过太多的树,洒眼一看已知那几个洞是怎么回事,道:“那是虫噬的洞。”一句话说完,他便意识到自己讲的不对。虫噬出的洞里通常有乳黄色的木沫,而这些洞里不仅没有木沫,周围还略显焦黑,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钎烙出来的一样。他“咦”了一声,伸手要去触碰那些小洞,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冰大叫一声:“不可!”与此同时,任天养的手已握住步穿杨的胳膊,阻止他的手触碰到那些小洞。
步穿杨甚是奇怪,不知这些小洞为何触碰不得,瞧了瞧任天养又瞧了瞧韩冰,道:“为何不可?”
任天养则面带三分微笑,问道:“韩姑娘瞧出这些洞有蹊跷?”
韩冰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些洞都是巨毒腐蚀而成!”她从树上掰下一小截,戳到小洞里蘸出点黏液来,放到鼻下闻了闻,又道:“好毒的毒液,可惜毒性已散发的差不多,不然仅凭一就可要人的命。”
任天养道:“韩姑娘可能猜出这是什么毒物的毒吗?”
韩冰道:“这是蛇毒。”
任天养暗赞韩冰识毒之精,要换作自己,若非亲眼看到那些粘液是从玄铁坨蟒口中流出,哪能知道那是蛇毒!只怕会跟步穿杨一样,傻儿吧唧的会用手去触碰,中毒了都不晓得自己是如何中毒的。他道:“韩姑娘可知这是哪种蛇的蛇毒?”
韩冰一怔。天下的毒蛇没有一万种也有八千种,凡是她了解过的蛇都能辨出它们的毒有什么不同,可她年纪太轻见识太短,知道的蛇不过千种左右,有太多蛇毒的特性并不了解。她想说不知这些蛇毒是哪种蛇的毒,可之前曾向两人吹嘘过天下的毒没有她不知道的,如今说不知道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一时恼怒任天养哪壶不开提哪壶,问出这种让她难堪的话,暗道:“你一个废材倒考究起我来,真是岂有此理!”白了任天养一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毒?”
任天养道:“当然!”
韩冰实不信自己都不知道的毒任天养能知道,倒要看看任天养能编出什么样的毒来,笑道:“你倒说说这是什么毒?”
任天养道:“这是玄铁坨蟒之毒!”
韩冰闻听此言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直笑得枝乱颤,差一点从树上掉到沼泽里。任天养不知韩冰在笑起什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问问,步穿杨问道:“冰冰,你在笑什么!”
韩冰边笑边道:“我笑你大哥还真敢胡说,说这是玄铁坨蟒的毒。”说完,她长吸两口气,忍住笑道:“好了,不笑了,再笑非把我笑死不可!”也就忍住说这句话没笑,话音一落,又咯咯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从怀中掏出个白玉小瓷瓶,用小棍掏着黏液往小瓶里装,可一想到任天养说这些黏液是玄铁坨蟒的毒,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如此几次,她揉着肚子道:“真的不能笑了。这些毒有治病的奇效,我再笑,就不能把这些毒收集起来。”
任天养甚是不忿。自己明明讲的是实话,为什么韩冰当成笑话听?他本来已捋好显摆的节奏,先告诉两人这是什么毒后,然后娓娓道来自己是如何被玄铁坨蟒追杀,又是如何在九死一生的境地被老不死相救。可他才开了个头,韩冰已一百二十个不信他讲的话,顿时失去显摆的兴趣,冷冷道:“毒液不忙着收集,前边多的是。”
韩冰道:“穿杨,你大哥又在说笑了。这种蛇毒千年难遇,今天能在这里碰到,简直就是上辈子不知修了多大的善缘才有这辈子的运气。你大哥却说前边多的是。以为这是不值钱的白菜?满大街都是!”
步穿杨面露尴尬。此时说的话题若是**上的,无论任天养说什么,他都会百分之百相信。可此时说的是毒物,韩冰才是这方面的大行家。他怎能不相信行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