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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一天不到就长好了,只怕打断他的腿也没用。”有的道:“咱们干脆挖个坑把他埋了,谅骡马兵也不敢外传,长官问起只会说他当了逃兵。真要有人知道是咱们杀的也不怕,谁不知宋大哥是兵部尚书的外甥。”我一听姓宋的背景如此之大,只怕他们真动手杀了龙大哥,赶忙出屋去找当官的前来制止。”
任天养听到这里暗暗点头,心道:“好嘛,又跟西门家扯上了关系。不过看那宋德来这里当了个虎狼兵,估计不是西门封竹的亲外甥,肯定是出了五服,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就是这么一门亲戚也敢在军营中嚣张跋扈,可见西门封竹的势力之大。”他道:“后来怎样,你找到没有?”
小胖道:“我首先想到的便是找李伍长,可李伍长吃完饭便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我又想,宋德的背景如此大,找官小的只怕不管用,便想去找任左更前来制止。还没跑到任左更的官邸,正巧碰到琼楼的一名教头。我想时间来不及了,龙大哥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想那教头是名二等侠士,说出来的话宋德应该给几分面子,便奔到那个教头面前把整件事情讲了。那教头听完之后勃然大怒,道:“一个虎狼兵欺负一个骡马兵本就不对,如今一群虎狼兵欺负一个骡马兵那就更不对了。欺负完还不算,还要杀人埋尸真是岂有此理。”我怕那教头不了解事情真相,到时出手重了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毕竟整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龙大哥先招惹对方所起,于是又把前因后果给那个教头讲了。”
任天养听那教头也是个嫉恶如仇之人,十分想知道那个教头听了前因后果是个什么反应,道:“那教头如何说!”
小胖道:“那教头道:“虽说这事怨骡马兵,但要从头说起的话还是怨虎狼兵。若不是虎狼兵当初横行,哪有后来的骡马兵一次一次寻他要找回公道。而且,骡马兵修为本身就低,又是孤身一人。那个虎狼兵呢,成群结队,对付一个骡马兵还用起群殴的手段,也不嫌丢人!再说,骡马兵找你麻烦,你把人家狠打一顿也就算了,哪能再一伙人去寻人家的麻烦?还要打要杀的,军中怎能容这种人存在!走,咱们这就去找他!””
任天养听到这里,狠拍一下大腿,道:“这个二等侠士倒是个明理之人。他叫什么名字,今后有机会得结交一下。”
小胖脸现不屑,道:“他叫徐如侠!”
任天养正要叫一声:“这个名字起得好,真是人如其名。”忽见小胖面色不对,知道后边肯定又横生枝节,不然龙云飞与**也不会关到小黑屋里。想到这里,他那声好便没叫出来,道:“后来怎样?”
小胖道:“后来徐如侠跟我回到营舍,见到宋德之后有如见到亲人老子,又是嘘寒又是问暖,还问宋德为什么不去找他。原来,徐如侠跟宋德是远房的亲戚,只是他这个远房亲戚只是跟宋德的爷爷家有亲,跟兵部尚书家扯不上一丝关系。瞧他说话的意思,是想通过宋德这根线跟西门家搭上关系,好在军中青云直上,捞个官当当。”
任天养的脸黑了起来,强忍着没有大骂出口,道:“接着说。”
小胖道:“徐如侠站在那里寒喧了半晌,拉着宋德又出屋谈话。嘀嘀咕咕大约一柱香时间,徐如侠铁青着脸走了进来,后边跟着得意洋洋的宋德。”
第223章 公正严明()
任天养完全能想像出来当时的画面,暗道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只看关系不讲理了。有关系,没理变有理。无关系,有理变没理!他越想越气,手上一用力,“叭”的一声响,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还好,在杯中茶水即将淋到手上之际,一股念力护住双手,没有被茶水烫到。
小胖吃了一惊,住嘴不讲。任天养摆摆手道:“我没事,你接着讲。”
小胖道:“徐如侠走到龙大哥与张大哥面前,道:“军队是讲究规矩的地方,但在百姓眼中,当兵的全是不讲道理的地痞**,甚至流传出“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的怪话。是谁让军队背上这样的坏名声,全是你们这些不讲规矩的老鼠屎坏了整锅汤。按照规矩,你们两个私斗,不仅要逐出军营还会被判刑。不过宋公子人家是上流社会的人,不跟你们这些下流人一般见识,就不告你们也不判你们的刑了。但,刑罚虽然可免,逐你们出军营这一条却不能免。为了还军队一个清白,你们必需滚出军营。今天,我先把你们关入小黑屋里,等任左更明天回来,我就去禀告,再把你们逐出军营。”张大哥听到这里,脸色一下煞白,哭求徐如侠再给他一次机会。徐如侠冷着脸并不搭理。龙大哥则冷笑不断,笑了足足有盏茶时间。”
说到这里,小胖喝了口茶,接着道:“徐如侠被笑得心中发毛,问道:“你笑什么?”龙大哥道:“我笑你太公正太严明了!”徐如侠道:“可我听你话外的意思是说我一点也不公正严明!”龙大哥道:“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公平严明吗?”徐如侠脸色异常的难看,道:“难道我不公正严明吗?”龙大哥连连点头,道:“是啊,你若不公正严明,怎会把我逐出军营!整件事的起因应该是宋德这乌龟王八蛋先打我们吧!”徐如侠道:“就算最开始是宋德先打你们,但你为何不禀告。”龙云飞道:“我禀告你们会处理他?”徐如侠道:“我保证会处理他。”龙大哥再次冷笑,道:“就凭你今天的表现,禀告你们能有用?再说,今天之事是宋德来打我的,你果然好公正好严明,不处理打人的宋德反倒处理起挨打的我来。””
任天养鼓掌道:“说的好,真是痛快!那姓徐的应该无言以对了吧!”
小胖道:“徐如侠那狗东西的歪理很多,哪能无言以对。”顿了下接着又道:“徐如侠说:“宋德为什么会打你,还不是你之前去招惹他了!所以,整件事的起因还是你不对!”龙大哥大笑两声,道:“不管是谁先招惹谁,你若真的公正严明,就不该只处理我们而不处理宋德。”
徐如侠摇头道:“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个胡搅蛮缠的糊涂蛋,跟你讲道理简直讲不通,懒得再跟你浪费口舌。宋德,你们几个把他们两个架到小黑屋,等明天任左更回来,这就叫他们几个滚蛋。”宋德的得意之情无以言表,招呼着狐朋狗友将龙大哥架起来,他还特意走到龙大哥面前,拍着龙大哥的脸道:“小子,今后招惹人前,先打听打听那人是不是你这种泥腿子能招惹得起的。”龙大哥气不过,啐了宋德一口疼。宋德大怒之人又让同伙对龙大哥一阵狠揍。那个徐如侠呢,把脸往旁边一背,佯装没看到!”
任天养大怒,道:“这个混蛋,也配称个侠字。按照他说的话,此时云飞与**应该早被他赶出军营了,为什么两人还在小黑屋里关着,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变数。”
小胖道:“我后来才知道,任左更为了使咱们营今年通过考核的侠士人数突破去年,特意去请一位修炼天才来给龙象兵们指点一二。本来今天就应该回来的,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现在还没回来。其实就算今天回来龙大哥与张大哥也不会立马被赶出军营,总要定个罪名交到将军府,由将军来定夺是否将龙大哥与张大哥开革。毕竟,龙大哥与张大哥此时已算是天龙国的一名兵卒,而任左更只是代为训练的教头,能否开革不是他说了算,还得由将军定夺。”
任天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李伍长呢?咱们伍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他的影踪?该不会也出什么意外了吧!”
小胖道:“那倒没有!李伍长是今天一大早回来的,瞧神情又是**未睡。他听了龙云飞与**的遭遇,做完早饭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告诉我们两个,他已几位侠士今晚过来商量对策。还说那徐如侠不过是个二等侠士,他找的这几位侠士中也有一两个二等侠士,到时大家一同去找任左更,看任左更是给徐如侠一个侠士面子,还是给我们这边的几位侠士面子。至于中午饭与下午饭,他也没做,交给我们自己一个人赶着大车去一线天了。说什么去买些好酒好菜,今晚上一定要让这几位侠士吃好喝好。都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不怕到时他们不给龙云飞和**说好话。他一走就是一天,天色已晚还不见回来。我怕请的那几位侠士来了,自己地位低微又没见过世面,怕招待不周惹得那几侠侠士再坏了事,所以赶到营前张望。一来,是想等李伍长回来。二来,也是怕那几位侠士找不到门,赶到外边迎接。”
任天养道:“李伍长这人说话虽然拣大的吹,十分的不靠谱,但对自己的兵实在没话说。”
小蟋接道:“就是,就是!”又对小胖道,“你还不赶快再去屯舍前看看李伍长或者那几位侠士来了没有,耽误了营救龙大哥与张大哥的大事,看你怎么负责!”
小胖一拍自己的大脑袋,道:“一跟大哥说话把这事给忘了。大哥你先歇着,我再去外边等李伍长和那几侠侠士。”说罢,开门出屋,急匆匆的朝虎狼兵的营舍前跑。
任天养走了一天的路,身上颇显困乏,坐在椅子上浑身的不舒服。他移步到自己**前,合衣躺了上去,双手合什置在小腹上,心中盘算:“任左更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不会逆琼楼教头徐如侠的意。也不知李光头请的这几个侠士中有没有龙象兵的教头,要是有还能与徐如侠一搏,要是没有只怕任左更也不会听他们几个的。不如我去找找步穿杨,让他几个龙象兵以退伍为要挟,逼任左更就范?可这事哪是那么容易干的,让步穿杨这样干,步穿杨一定不会反对。换作别人,谁又会听我的,首先韩冰就不会我这个面子,其它的人就更别指望了。”
第224章 严禁入内()
他正想着此事先不急,一切等李光头请的几个侠士没把事情办成,自己再想办法不迟。小蟋不知什么时候已移步到他的**前,一屁股坐到他的身上,不偏不斜正好坐在他的裆处。
任天养只觉那里一阵柔软,接着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可耻的起了反应,连忙半坐起身,把小蟋从身上推下,道:“你……你干什么?”
小蟋不知什么时候已换了一袭白裙,领口开得很低,一对晃眼的白兔呼之欲出。她“咯咯”的笑着,道:“你瞧我这什么眼神,还以为**上没人呢,竟没看到你这个大活人躺在**上。”说罢,嘴咬下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三分迷离七分**,呼吸急促的看着任天养。
任天养连忙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理会小蟋的目光。被这么一位有着数分姿色的少女火辣辣的盯着看,他难免心猿意马,还好脑子里想着有晴,这才把腾起的**强自压了下去。
小蟋身子前倾,胸前的两个大白兔正好触到任天养的胸口。任天养连忙把身子往后靠,两只胳膊撑住**人才没有躺到**上。小蟋一不做二不休,抬腿跨到任天养身上,冲着任天养的耳朵吐气如兰,语气中带着几分迷离几分期待,声音发颤的道:“任大哥,你不想吗?”
任天养一个正常男人哪能不想,不过他心里明镜一样,只要自己把持不住,有晴绝不会原谅自己。他道:“想什么?”
小蟋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你说想什么?”说话间去解任天养的衣服。任天养连忙把小蟋推开,道:“小蟋姑娘请自重!”下了**急急朝门外走去。
小蟋一怔之下又羞又恼,道:“姓任的你别后悔!”
任天养心中暗道:“我有有晴,又岂会后悔今日之事。”他佯装没有听见,出了门却不知该往哪里去。找到小胖问了问,还是不见李伍长与那几位侠士的影踪,抬头望了望操场对面,银色的月光下那几间小黑屋隐隐可见,心道:“我何不去看看龙云飞与**。”信步朝操场那边而去。
小黑屋前边用一道铁栅栏圈着,栏高三丈,上有朝外斜指的矛尖,不怕闲杂人等翻跃。一道仅容三人并排穿过的小铁门上锁着一把大锁,外加上书“严禁入内,违令者杖责三十”的牌子镇在旁边,也就不怕有人入内,因此并无兵卒把守。
任天养用念力打开那把大锁,踱步走入里边,闻声赶到一间小屋子前透过铁栅栏朝里看,龙云飞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他本还以为龙云飞关在这里没人说话,已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发愣,瞧龙云飞还有如此大的精神头,甚是心慰,轻轻咳了一声。
龙云飞闻声抬头去瞧,见是任天养来,面带微笑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走到铁栅栏前道:“你回来了!”
任天养点了点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