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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九成会离开自己再攀高枝。小胖离不离开自己倒无所谓,但若真的离开了,对他的打击也大,会想不通这样一个修为低微的人竟也无法驾御。
从昨天碰到熊新龙开四荣,到今天杀了十个黑衣人,任天养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有心不平均分配,但有晴是分惯银子的,步穿杨也知道平均分配这回事,猛的一下不平均分配了,难保二人心中没意见,怪他自私贪财,与他暗生隔阂。
当小胖捧着搜到的银子过来,他猛的有了主意。小钱,大家不会太在意,他立下规程也就立下规程了。等到了大钱,依据之前立下的规程,众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同意。这就如温水煮青蛙,先让大家适应一下,到时反应没有那么强烈。
一个难题就这样让他解了,任天养很是高兴,道:“大家捡一件自己适合的衣服换上,咱们这就去混入赵武他们中间,伺机而动。”
有晴挑拣了件自己能穿的,又找了件适合任天养穿的,大家很快换好衣服。唯独小胖犯了难。十个黑衣人中,与自己身材相仿或者接近于自己身材的竟没有一个。剩下的几件衣服,包括那件被龙云飞扎了几个窟窿,染了血迹的,每一件都无法将小胖圆圆滚滚的肚子包住,露出一尺来宽的口子来。
小胖只怕任天养几个一走了之,让他留在溶洞里等。他本身胆子就不大,又喜热闹害怕寂寞,留他一人在漆黑一片的溶洞中想一想就无趣外加胆颤,急道:“大哥,怎么办!”
任天养拍了拍他圆滚滚的肚子,笑道:“小胖,该减肥了!”
这句话等于没说。小胖道:“减不减肥的以后再说,可是现在该怎么办?”从任天养这里找不到答案,他又把脑袋挪到有晴那边,道:“三姐,怎么办?”
有晴托着下腮,略一沉吟,道:“小胖,这样!”从衣服堆里捡出两件最大的,递给小胖,道:“第一件反穿。”
小胖依言将一件衣服调了个个,原本的背部穿在前边,原本的前边穿到后边。可是,后边还是窄了半截,根本扣不上扣。小胖急道:“三姐,还是不行。”
有晴道:“莫急,再把第二件穿上。”
小胖又要把第二件调个个穿,有晴拦道:“这一件正着穿。”小胖又连忙把衣服调换过来,穿到身上。如此,前边开的那道口子被里边的衣服一衬,浑然一体,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穿的是两件衣服。小胖大喜,道:“这下好了。还是三姐聪明。”
有晴洋洋得意,道:“我的聪明又不用你说,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她回头道:“穿杨,你们刚才把尸体藏到何处,带我去看看。”
任天养道:“干什么?”
有晴道:“把咱们都化成那些死人的样子啊,不然怎样瞒过赵武他们的眼睛。”
任天养笑道:“你不是自詡聪明,怎么也干出这样的傻事来。”
有晴怪道:“把咱们易容一下是正事,怎么成了傻事。”
任天养竖起两根指头,道:“第一,你易个容最少得半个时辰,七个人易完,怎么说也得三个时辰。咱们回得晚了,反惹赵武怀疑。第二,赵武这帮人全都蒙着面,仅露出两只眼睛来,根本看不到脸,又何必易容!”
有晴轻敲自己的脑壳,道:“你瞧瞧我,都说人一天有三迷,这不已开始犯迷糊了。”一句人引得大伙呵呵而笑。
任天养瞧时间差不多了,道:“我们走吧!”七人顺阶而上,出了溶洞通道。赵武他们都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等着,三三两两说着闲话,正在争辨里边这条直道以前是不是用来跑马车的。若是不跑马车,何必修这么宽的道路。若是跑马车,深洞的出入口狭小,马车如何进出。
好不容易,他们才有了答案,认为这条路以前确是跑马车的。至于车如何进出狭窄洞口,肯定是只把马从洞里拉过来,而车是在此地现做的。车上拉的货物,则是由人背着进出溶洞,等出了溶洞之后再往车上装。
众人纷纷道肯定是这样的,见任天养出来,嚷嚷道:“拿到忘拿的东西了?”
任天养穿的正是武大哥的衣服。他估计众人所以问他,肯定是姓武的他们奉命杀人,为了掩人耳目推说忘了拿某样重要的东西,这才进入溶洞。便把头点了点。
众人又去看赵武,道:“赵爷,这一来一回的耽误了快一个时辰,现在能出发了吗?”
赵武并不答话,而是拿眼直勾勾的看着任天养。任天养知他是在询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便把头微微一点。赵武会意,给他打了个眼色,暗示一会跟上来,冲众人道:“咱们出发!”
第259章 物以类聚()
在出溶洞的路上,任天养就知道自己做为赵武的下属兼亲信,出洞之后赵武肯定要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他与有晴早已将赵武可能问到的问题想了个遍,并想好该如何回答。至于该由谁回答赵武的话,自然是有晴,谁叫有晴有语言天赋呢。
正好,姓武的有个弟弟,兄弟两同行并由弟弟代为回答,想赵武也不会怀疑。
任天养给步穿杨几个打了个眼色,让他们跟在队伍的最后,尽量用身体挡住小胖,免得别人看到怀疑。他则跟有晴穿过人群,走到赵武的附后,不发一言的跟着。
赵武快走两步,跟后边的人拉开距离,一边朝前走一边回头轻声道:“大鹰,怎么少了三个人!”
任天养暗道一声:“原来那个姓武的叫大鹰。”却不能开口回答这个问题。还好,两人早料到赵武会问,也已想好如何回答。有晴当即道:“回赵爷,我哥杀了车夫之后,怕没人看管马车,到时再跑几辆,没车拉金银财宝,那岂不是坏了您的大事?于是留下三个人看管马车。”
赵武没说话,而是拿眼瞅着任天养与有晴。冷峻的目光从任天养身上挪到有晴身上,又从有晴身上挪到任天养神上。
两人一阵心虚,暗道:“莫非赵武瞧出了破绽,发觉我们两个并非武家兄弟?”按说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两人的身材虽与武家兄弟并不一样,但经过有晴的妙手,用衣物等垫塞,无论身高胖瘦,已与武家兄弟并无二致。那难道是有晴学武老弟的话学得不像?也不至于,就任天养听来,完全一致,只怕武大哥再生也分辨不出有何不同,赵武就更不可能发现破绽。
赵武步子不停的继续往前走,仍是头摆在后边目光在任天养与有晴身上打转。任天养放出一道念力摸到腰间,那里插着一把短,柄已被念力缠住。只待发现赵武面色不对,有动手的迹象,他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短,一招“其疾如风”直指赵武咽喉,擒住他逼迫其它人投鼠忌器,不敢动手。
已过了一盏茶时间,赵武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任天养与有晴的脚步亦不敢稍停,始终走在赵武身后三尺的地方。这一盏茶时间十分的难熬,两人有如死囚一般在等待最后的判决。终于,赵武开口了,道:“大鹰,办事越来越牢靠了,我很安慰。车夫身上的钱都搜了吗?虽没多少钱,给兄弟们都分分。”
这个问题两人没有考虑道,不过十分容易回答,有晴道:“赵爷放心,我哥把钱都给兄弟们分了。”
赵武忽然怒道:“我在问大鹰,你插什么嘴啊!多嘴嚼舌头,没大没小。”
两人这才知道刚刚赵武之所以看他们两个那么久,并非是看出什么破绽,而是在怪有晴多嘴。这一下有晴不敢再说话,低下头不再多嘴,心中十二分焦虑,暗道:“怎么办?要穿帮了!怎么办?”
赵武瞪着任天养,道:“怎么,把弟弟叫过来跟我办事,也办起大爷来了。我问话都敢不答,要由老弟代劳。”
任天养也不知该怎么办,知道自己再不张嘴说话,赵武一定大怒。可自己一旦张口说话,势必穿帮露馅。他用念力把短向外抽了一抽,一寸二寸三寸,马上就要从斜插的腰袋中抽出,一招其疾如风架在赵武的脖子上,继而喝退赵武的手下,用赵武做挡箭牌,退出溶洞逃出升天。可,这样一来,便无法阻止赵武他们,更不可能将财富据为己有。
突然,他有了主意,把短斜插回去,悄悄的用念力在自己脖子上掐出数道血痕,然后把蒙在脸上的黑布揭开一个角,露出血淋淋的脖子。
有晴虽低着头,眼角余光一直盯着任天养看,见到这一幕马上道:“杀那十个车夫时,有个车夫发了疯的扑向我哥,我哥一时失手被他掐住脖子,嗓子让那老贼掐坏,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武怪道:“这还用你说?我看不出来!”又道,“大鹰,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直任劳任怨绝无二话,只是修为有点低了。你以前不是想拜我为师吗?那时我也没有授徒的心思,没有答应你。等这次咱们干玩这笔大买,咱爷俩都歇上一阵,我收你为徒,将毕生所学都传给你如何?”
任天养点了点头。赵武笑道:“点点头就算拜我为师了?是不是又找到名师,不愿跟我学了?”
任天养慌忙把头摇了摇!
赵武道:“既要拜我为师,拜师就要有拜师的样子,还不下跪叩头!”说罢,转过身停下脚步,手背于后,仰头挺胸准备接受跪拜。
任天养实不想给赵武磕头,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没办法,为了金银珠宝只得勉为其难的要跪下磕头。忽听,后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而赵武笑道冲他身后打招呼,道:“熊老弟开老弟,大伙一同赶来,有什么事吗?”
熊新龙道:“赵师兄,你不是说要给我们讲讲怎么得到那钥匙吗?怎么说话如放屁,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听你讲,反倒一个人跑到前边甩开我们。”
赵武抬头看了看天,道:“熊老弟此言差异,我是想等咱们吃完午饭再讲这事,就当是饭后的谈资。”
熊新龙道:“那时讲也无所谓,不过你也不能离兄弟们不顾,一个人走在前头啊!这样,咱兄弟几个走在一起,也好说说话,互道没见面的这些日子都干了些什么?”
赵武道:“好啊!那咱们十个老家伙前边开路,领着这些小的往前走!”说罢,留下任天养与有晴两个,十人并成一排,走在前边。
任天养长舒一口气,暗道:“幸亏熊新龙他们几个正好来找赵武说话,不然对这老贼叩头实在不甘。”忽想,熊新龙几个或许并非是正好来找赵武说话,而是看到赵武与他嘀嘀咕咕,心中怕赵武与他正商量什么诡计,算计他们几个,于是匆匆赶上前来挠乱。他不由摇头,暗叹:“这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赵武这人不怎么样,交得朋友也都是像他一样的货色,互相之间没有一丝信任。”与有晴一道,放慢脚步,任由其它侠士带来的下属从身边经过,只到与步穿杨他们几个汇合。
往前走了大概一个时辰,人马停了下来,赵武下令生火做饭。任天养叫步穿杨几个混迹于其它黑衣人中间,自己则与有晴往前而去,在离赵武不远的地方坐下,帮着生火做饭。吃罢饭,赵武招呼大伙围坐过来,道:“大家都想知道我那把钥匙从何而来,咱们休息一柱香时间再前进,趁此机会我就给大家讲一讲。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有如老太太的裹脚步一般又臭又长,能讲到哪里算哪里,大家伙说好不好!”
有哪个人没有好奇心,不爱听别人讲故事?众人都说:“好!”
赵武笑笑道:“那我就开讲了,这事还得从我十八岁那年讲起……”
第260章 欧阳大哥()
赵武少年得志,十八岁当兵便加入了龙象兵。做为重点培养对象,他被分到琼楼五层,与他一起的是个复姓欧阳的家伙,名字叫什么他已忘了,不过那家伙比他大五岁,他便以大哥相称。
赵武的家境不错,十里八乡头一号。欧阳大哥是个破落户,穷的叮当响,一年四季只穿一条**,每当脏了的时候便趁夜里洗上一洗,白天时不管是否干透,都得穿到身上,不然没有**穿。赵武心善,有好吃的好喝的都会给欧阳大哥带一份。他这人急侠好义,本不打算欧阳大哥报答,可欧阳大哥的所做所为着实让他生气,不说感恩戴德吧,还总是理所当然,似乎活该他孝敬。
赵武也不在欧阳大哥面前显露自己这份不满,而是埋在心里,日积月累的,他越来越看不惯欧阳大哥,常趁欧阳大哥不注意,拿恶毒的眼神死死剜上一眼。让赵武看不惯欧阳大哥的除了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外,还有每当喝醉酒,欧阳大哥便拍着他的肩膀跟他说话的德性。话颠来覆去总是那几句,可欧阳大哥也为嫌烦,一遍一遍跟他说,说得他耳朵里都起了茧子,还说!
赵武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