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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个侠士啊,都会神乎其神的本门剑法,他们七个哪是对手。任天养有信心从十个侠士手下逃走,也有信心护着有晴逃走。但,步穿杨几个势必会死在这里,这是他不愿看到的。当然,他还想借助赵武几个之手得到财宝,那就更不能被众兵合围,得想办法突出重围。
李长更两个的剑法实在太烂,之前十剑中还能有三剑割断金蚕丝。如今已使了二十多剑,还没割断一根金蚕丝。
任天养已有突出重围的办法。李长更两个的剑法烂,那是因为不知道金蚕丝都在什么地方,而他已用念力探得金蚕丝在什么地方,只是苦于没有利器将金蚕丝割断。其实,利器是有的,十个侠士身上都有把剑,他完全可以用念力夺过一把来,去将金蚕丝割断。如果真这样干了,赵武几个是会觉得碰到鬼了还是以为随从里边有鬼?
他想来想去,夺一剑去割断金蚕丝,估计赵武几个怀疑随从中藏着一个高手的机率比怀疑遇到鬼多一些。等过了此关,赵武让随从们把黑布都取下来,看是不是藏着个高手,那他们七个岂不是全露了馅。不行,得再找个更为稳妥的办法!
随即,任天养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个上下翻飞的刃片上。那两个刃片也是利器啊!如果他夺过那两个刃片,将金蚕丝全部割断。赵武几个肯定会觉得那是李长更两个在生死关头突然超水平发挥,而不会怀疑其它。纵然李长更两个心有狐疑,被众人一恭维,估计也不会把心中的狐疑说出来。既使两人大公无私,不敢窃取他人的功劳,竟将这事说出来了。也没什么!赵武几个或许不信他们的话,或许信了,却以为他们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实在是运气太好的缘故。又或许怀疑随从中有高手,会让随从们解下黑布查看?
但,不管怎么说,总比直接夺侠士们的剑稳妥。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该冒险就冒险。
想到这里,任天养用念力控制出那两片剑刃,直入木头兵卒之中,瞬间已将木头兵卒之间的金蚕蛇尽数斩断。
李长更两个金剑门的侠士忽觉刃片不受控制的钻入木头兵卒之中,连忙运用本门剑法想把刃片收回。但那两片剑刃就是不听指挥,无论如何用本门剑法召唤,始终不见刃片回归到剑身。
这是怎么回事?从入金剑门,开始练习金剑剑法,从来没有碰到这种事,也没从同门师兄或者前辈那里听说过这种事。真是见了鬼了。
两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谁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道使用金剑剑法时出现什么纰漏,又或者这里隐藏有破金剑剑法的机关?
剑法出现纰漏这事一定不会发生,两人都是二等初级侠士,又不是刚入门的三等初级侠士,剑法早已纯熟的随手都能使出来,又怎会像刚学剑法的三等初级侠士,剑法没有练熟,使着使着忘了招法,闹出放出刃片收不回来的笑话。
如此看来,这里一定隐藏有破金剑剑法的机关,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机关,竟能让两个二等初级侠士放出的刃片收不回来。他们两个一时着了急,连使金剑剑法想把两片剑刃收回,但那两片隐入木头兵卒里边的刃片,好似没了踪迹,对金剑剑法完全没有回应。就在他们两个以为,这下惨了,那两片剑刃再也收不回来了。如果金剑门的侠士所佩名剑上边少了能飞出伤人的刃片,威力顿减一半。也就是说名剑自此成废剑,而他俩纵然还有二等初级侠士的称谓,其真正的实力锐减,只怕连个三等中级侠士都打不过。
正所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如果真的连三等中级侠士都不如,那哪还有脸活在世上!
李长更两个急得双眼冒火,催动灵力运使剑法,去让那两个不知去哪里的刃片回到剑身。还好,这一次终于有了反应,两片剑刃从林头兵卒中钻了出来,粘回到剑身上。
第303章 铤而走险()
金蚕丝一断,那些拥堵在前的一千五百多木头兵卒再不是铁板一块,尤其是在正前边的大概两三百木头兵卒,身上没了金蚕丝,无法跟其它木头兵卒连成一片,被巨木撞得上下翻飞,有的甚至被撞得升起两三丈高又重重落了下来。
正用本门剑法指挥圆木的开四荣两个木剑门侠士以及那些臂抱手推圆木的随从们,瞧此情况精神为之一震。开四荣震臂一呼:“两个金剑门侠士大展神威,已将木头兵卒赖以抵抗的金蚕丝全部斩断,大家伙加把劲,将这些烂木头臭树根全都撞他娘的粉碎。”
李长更听得脸色一红,正要张口解释斩断金蚕丝不是他们俩个的功劳,是剑上刃片发神经,完全不听指挥将金蚕丝斩断。他还未张口,被旁边的同门扯了扯衣袖。他一下明白那个同门的意思,那是让他别说这些事,免得被其它侠士们知道他们身为金剑门侠士连个刃片都控制不了,因此小瞧他们两个,坠了金剑门的威风。不管,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刃片发神经,反正事实的结果是他们完成了任务,金蚕丝已被斩断,通道即将打开。至于,刃片为何会突然不听指挥,等回来问问本门高手自然就有答案,此时何不将大功笑纳,说不定还会多分些财宝。
李长更是个聪明人,想想同门提醒的确实没错。他太清楚赵武这些人的为人了,全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无功都要争三争,自己立此大功自然更能争一争了。虽然,赵武事先已将所得财宝如何分定下,但这并非是死规定,里边还有一个附加的条件,如果立下大功,是可以多分一些的。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多分些财宝,大家伙说不定会火拼。既使不会在分财宝之时火拼,也可能在分了财宝之后各自上路之后使出黑吃黑的手段来。
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才会使出黑吃黑的手段,肯定自信能吃掉对方才会使出此手段。如果,此时他明言刃片不听指挥,那会不会给其它侠士留下这两个金剑门的连自己的拿手绝技都控制不了,又有何怕的印象,继而铤而走险,半道抢劫自己两个的财宝?
太有这种可能了!所以,不能示敌以弱,要让其它人明白,金剑门的人手段极高,混乱拥挤中都能准确无误的割掉金蚕丝,一定也能割掉他们的脑袋,继而不敢对金剑门的人有觊觎之心。想通了这个关节,李长更拱了拱手,道:“好说!”与自己那个同门伸出手来,再次加入五剑相生法之中,助力开四荣两个木剑门侠士控制圆木撞击。
那两三百木头兵卒受不了八个侠士外加数十个随从同时发力,借助圆木猛烈的攻击,被撞得四处横飞。通道已经打开,一伙人迅速穿过,回头瞧更多的木头兵卒汇成一股洪流正在追赶。
开四荣两个木剑门的侠士,转身回头,用本门剑法将远木朝那些兵卒撞去。虽说撞中一两百个兵卒,但这些兵卒身上的金蚕丝并未割断,只是东倒西歪的看似要摔倒,被金蚕丝一拉又直起身来,继续往前奔跑。
开四荣又用剑控制住被圆木撞得仆倒在地的木头兵卒,大概有近百个,全都朝冲来的木头兵卒奔去。这些木头兵卒手中都拿着大戟,在他们两个的控制之下挺戟便刺,与冲来的木头兵卒撞在一起。可它们数量实在太少,面对数千兵卒有如一片落叶掉入洪流之中,很快便被淹没。
这时,战车已经启动,拉车的木马扬蹄奋进,石厅中发出“哒哒”蹄音。开四荣回头一瞧,惶恐道:“赵哥,后边追的急,前边又杀来战车,已是两面夹击之势,怎么办?”
赵武转身回头,叫道:“赵老弟,用石头砸!”
赵风云也转身回头,两人合力控制着石墙猛的朝持戟兵卒砸去。一阵石雨过后,有二三十个木头兵卒被砸散了架砸断了腿,无法再往前追击。可相对于数千的量来说,这二三十个木头兵卒又算得了什么,丝毫不影响追的木头兵卒仍是黑压压一片。
赵武回过身时,战车距他们这伙人已不过十丈,以碾压一切的威势正冲了过来。此关他已在纸上研究了不下百遍,知道最难过的是前边持戟兵阵,至于战车以及更后边的弓箭兵卒,他早有对付的办法。大喝一声:“所有侠士听令,每人夺一辆战车!”话音未落,人已朝正中那辆战车冲去。跑了两步,纵身一跃,有如一只展翅的大膀,直奔驾车的木头御手而去。
他才跃起身,头上便顶到一根丝线,并且那根丝线似是与正对着那辆战车上的木头弓箭手相连。他暗道一声:“怎么头顶还有机关,书上为何没有明载!”
一念未完,车上持弓的兵卒好像能感觉到他一般,弯弓搭箭,连珠射了三箭。
赵武一怔,暗道:“这是怎么回事,那木头人怎么知道我是敌人,而且瞄的如此准。”在此危机时刻,他也无睱细究木头弓箭手为什么会像他射箭,反正以他的修为,别说那木头人仅射三箭,就是射三十箭也休想伤到他。
他抽出腰间名剑,对着射来的三枝首尾相连的箭羽劈了过去。剑锋正对削成三棱头的箭簇,将三枝箭从正中一分为二,擦着他的身体两端飞掠而去。待那个弓箭手又要弯弓搭剑,他已落到战车之上,一剑下去将弓劈成两半,顺带着将持弓的手也一同劈断。
木头弓箭手搭箭的手还在忙个一停,从背后箭壶中取出一枝箭来,也不管已无弓持弓的那只手没了,依然动作标准的搭箭拉弦放箭。可惜并没有弓也没有弦,它只是做着这些动作,毫不理会箭没射出去,而是随着它捏箭的手指松开而落到地上,仍然又去壶中取箭搭箭拉弦放箭。
赵武眼瞧木头弓箭手对自己已无任何威胁,不再理会。这时见持戟的木头兵卒挺戟朝他刺来,一剑将那个兵卒的双手斩断,大戟随之落到车上。那个无手的木头兵卒双臂摆动,就好像它仍有手,手上还拿着大戟,一下一下刺过来。
赵武暗叹一声:“天下兵卒若都像这些木头兵卒一般,毫无畏惧,纵然没了兵器没了手,还要战斗,那天龙国岂非天下无敌?可惜人不像木头这般忠诚,别说没了兵器没了手,就是察觉形势对自己不利,马上就会做鸟兽散。难怪古人都叹息兵败如山倒,若人都如木头一样忠诚,又何来兵败如山倒。”
第304章 兵器铠甲()
发了一番感慨,赵武知道此时不是感慨之时,不再理会那两个丧失战斗力的木头兵卒。他转身回头,将持缰的木头御手拎起,重重摔在战车之中。左右一瞧,只见李长更几个也都各抢一辆战车,便喊道:“停车。”
十个侠士勒起缰绳,将十辆战车停下。眼瞧后边跟着的马车仍在往前冲,李长更两个金剑门的侠士放出剑上刃片,将紧随他们十辆战车之后的木马前腿全都削断。木马没有了腿,全都仆到在地,被战车推着朝前滑行数丈方停。后边的战车依次撞上,人仰马翻的也都停了下来。
其它战车继继朝前狂奔,直到接近入口处,才停了下来。持戟兵卒因为追赶赵武这伙人,几乎都集中在这十辆马车前边,因此并没有几个被战车撞散或者碾碎。
赵武暗道一声:“可惜!”眼瞧持戟兵卒越来越近,大喊道:“调头!”驾着马车往两边空地驶去调头。
随从们七手八脚爬上战车,忍不住对那些已无任何攻击能力的木头人拳打脚踢一顿。正待将那些木人抛下车去,忽见木头弓箭兵手同时往后撤了一步,引弓搭箭欲往这边射箭。他们不敢再把木人往车外抛,而是将木人往头顶一举当作挡箭牌,以防被如蝗的箭雨射到。
马车又往前跑出十丈,木头弓箭手们将弦上的箭松开,一阵风声掠过,压得油灯又是一暗。十个侠士把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飞,挡住射过来的箭。那些随从们手上没有兵器但脑袋上有木人,倒也没被这波箭羽射死,只有数个受了轻伤。
马车跑得极快,不等木头弓箭兵射第二波羽箭,已冲到弓箭兵阵前。数十匹马带着车,以一种无法抵御的力量将面前弓箭兵撞得七零八落,很快已到木制宫殿的石阶下。众人翻身下车,沿着石阶没命奔跑。忽听后边又是一阵箭射出去所特有的啸叫,还道那些弓箭兵们又朝他们射箭,纷纷转身回头。
侠士们手持名剑凝身戒备,只待箭羽飞来便持箭劈斩。随从们跳下车时也没舍得把手中木头人抛弃,那是他们的挡箭牌护身符,将已插满箭羽的木头人横到头顶,或两三个或四五个,躲到一个木头兵卒身下,防备箭雨袭来。
却见,放出的那波箭并非是朝他们飞来的,而是射向持戟杀来的木头兵卒。一波接着一波箭射过,持戟木头兵卒身上已插满箭羽,但它们并非血肉之躯,那些箭羽对它们造不成丝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