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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杏眼圆瞪,抢道:“你家里才出了事,你父母才双亡!”
任天养眼圈一红,道:“我家里确实出了事,我父母确实已经双亡。”他这倒不是装的。他在之前的那个世界,本就无依无靠,不知父母是谁。到了这个世界,父母又早早的被满门抄斩,从来不知家是什么滋味。
那少女闻听此言,眼圈也是一红,道:“其实我跟你的情况也差不多。我母亲不理我了,父亲说我不孝顺,把我赶出家门,也算是无父无母有家难回,咱俩同病相怜。”
任天养道:“他们为什么不要你了?”
那少女摆了摆手,脸露不耐烦之色,不愿再谈下去,道:“问那么多干什么?”又道:“不要我就不要我,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要让他们看看,离开他们,我一样能成为二等侠士,干出一番事业来。”
任天养心想:“你未满十八岁便修为如此高,家境应该不错,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年轻便达到二等侠士的修为。想来你父母一定是县令之类的官员,或者是富甲一方的豪绅,不然家里的钱绝不可能赔养出这么年轻的侠士。”
小二拿来了骰子,任天养伸手接了,让小二把饭菜撤去腾出地方。他将一个空碗立于桌中,把骰子掷于碗内,高喊一声:“豹子!”只见三粒骰子在碗中溜溜直转,有粒六面朝上,停下来时铁定是六了。其它两粒一粒是三面朝上,一粒是四面朝上。他用念力略做手脚,两粒骰子在碗中一撞,全都跳起,落入碗内时已是六面朝上在打着转。
等到骰子停下,果然是三个六的通杀豹子,任天养洋洋得意,道:“怎么样?”
少女一脸茫然,道:“什么意思?”
任天养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暗道:“世界上还有这么无知的人,竟不知道**,白瞎了我用念力做出三个六的豹子。”他将用骰子如何**给那少女详细讲了一遍,道:“现在明白了。”
那少女恍然大悟,道:“我说家里的下人为什么总会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玩三粒骰子,我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还不告诉我,原来是聚在一起**。国家早有规定,严禁**。我父亲也三令五申的不认赌,他们竟还敢赌,看我回去不好好打他们棍子。”说到这里,她又沮丧起来,道:“也不知以后还能回家不能。”
任天养见外边华灯初上,城门铁定已经关了,衙门里的人估摸也早把火救下,掌柜的与伙计也应该醒了,说不定在全城搜索纵火犯了。他无心再在酒馆呆下去,只盼赶紧敲定合作去易个谁也认不出来的容,随口道:“能!为什么不能回家?”
少女道:“可他们不要我了。说我不听话,不孝顺!”
任天养道:“自己的亲生骨肉,哪能说不要便不要。他们只是生气,过两天气消了,便会叫你回家!”
少女道:“你说的是真的?”
任天养道:“当然是真的。你长得这么漂亮可爱,他们哪舍得不要!”
少女听人夸得漂亮,羞红脸垂下头,道:“可他们为什么逼我……”逼她干什么?她没有说,任天养也不愿深究,见少女没话说了,连忙把话题拉回来,道:“你看怎么样?”
少女抬头道:“什么怎么样?”
任天养瞪大眼睛欲言又止,心中大喊:“我去,合着我浪费半天口舌,你什么也没听进去啊!”他强压住不快,道:“咱们**的事啊!”
少女“哦”了一声,道:“你能每次都掷出三个六吗?”
任天养道:“别说三个六,你想让我掷出几点我便能掷出几点。”
少女道:“真的?”任天养重重点了点头。少女道:“那你掷出个一二三我看看。”任天养随手掷出个一二三。少女又道:“你再掷出个四五六我看看。”任天养顺手又掷出个四五六。少女不再言语,怔怔的看着碗中那三粒骰子。
任天养道:“怎么不言语了?”
那少女道:“你有这手艺,跟谁赌都能赢,为什么要跟我合作?我可不像你,永远掷不出想要的点数。”说罢,她抓起骰子,喊了一声:“三个一。”骰子停下来时却是一个四,两个三。她又道:“你看。”
任天养便把**并非赢了钱就能带走的道理讲了一遍,少女不信的看着他道:“那不是输了耍赖?古人有云,愿赌服输,他们也太不讲信用了吧。”
任天养道:“天下输了钱耍赖的多了去了。”又假借自己朋友的事,把他所附身这个人赢钱又被人打了一顿并把钱抢走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所以我才需要跟你合作。”
少女把任天养上下打量几遍,道:“我明白了。你是见我修为高,想借我的保护把赢到的钱拿走。”
任天养竖起大拇哥,道:“聪明,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少女道:“那咱们合作赢了钱该如何分?”
任天养道:“****,我六你四!”
少女摇头道:“不行!”
任天养道:“那你说怎么分!”
少女道:“二八。我八你二。”任天养立即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道:“你完全没有诚意。整个赌局我的贡献最大,用不用你出手还得两说,哪能二八。”
少女道:“你要跟我合作,咱就这么定。要不你自己赌去,我便不掺合了,看你能不能把钱拿走。”她刚刚用灵力震开任天养的手时,任天养手上并未带念力,而他身体没有灵力自然也就没有灵力反弹。少女还当任天养是个一级灵力都没有的废物,因此态度强硬。
任天养好说歹说,把自己的重要性重申了一遍,并把每次能赢到的钱夸大数倍,这才把分成比例敲定到五五。两人出了酒馆,小二看着任天养一顿饭将绝美少女搞定,愣在当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骂任天养的桃运真好。
第32章 初次出征()
顺着街道走了没几步,少女道:“**在哪?”她还是第一次去赌,想着能赢来十万八万两银子,说不定会赢来数十万两银子,语气中透出几分激动。
任天养现在并不急着赌钱,首要任务是易容,道:“先不急着去赌,咱们得合计个身份,然后把容貌改一下。不然,凭咱俩的打扮,一个像叫子,一个像千金大小姐,哪像是赌钱的。”
少女眼睛溜一转,道:“这么说每次都得易容打扮了?”
任天养不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道:“当然。那些赌徒们最忌讳跟不知底细的人赌,没有个让人不怀疑的身份,谁跟你赌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正走间见少女没跟上来,回头道:“怎么不走了?”
少女道:“我觉得咱们的分成比例还得改改。”她掰起葱葱玉手数道:“我又得化妆又得保护安全,重要性是你的两倍。”两人站在那里扯了会皮,最后将分成改成四六,这才去买穿换的衣服以及易容所需的材料。等到一切备足,两人找了家看上去不错的客栈,要了两个房间。
任天养在自己房间匆匆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物便敲开少女房间的门。门一开,任天养只当自己走错了房间,只见一个四十岁上下,精明能干的伙计一脸疑惑的上下打量他一遍,道:“你找谁?”
任天养连声说对不起,朝后退了一步看看门牌,并没找错啊。这时,那个四十岁上下的伙计发出银灵般的笑声,道:“我的手艺还行吧!”
任天养竖起大拇哥,道:“高,实在是高!”一步抢到屋内,在一面镜子前坐下,道:“把我扮得好看一些!”
少女走到他面前上下端祥,不时的唉声叹气。任天养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自信的,不说貌似潘安,也是剑眉星目英俊潇洒。他笑道:“怎么,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一时无从下手?”
少女摇头道:“一个人能化成什么样子,全看底子如何。你长这么丑,很难画得好看一些。”
任天养也不示弱,道:“你的扮相那么难看,底子也好看不到哪!”
两人斗嘴斗了个示均力敌。少女了小半个时辰将任天养化成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任天养睁开眼睛一看,实在不相信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自己,想到自己从今往后就算站到商兵面前商兵也认不出来,忍不住放声大笑。
少女问怎么了?任天养推说没事。两人在屋里编排了一下身份,又做了一套只有他们两个才明了的暗号,站起身准备出发。走到门口即将出去,任天养站住,道:“咱们今后就是合作的伙伴了,还不知道您的名字,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少女略一沉吟,道:“有晴。”
任天养一怔,道:“友情?朋友的友,情谊的情?”少女道:“不是,是有无的有,晴天的晴。”
任天养道:“你姓什么?”少女道:“我就姓有啊!你呢?”
任天养再次一怔,暗道:“厉大哥姓厉,已是天底下少有姓,哪有姓有的,你怎么不姓无啊!”他料想少女不想告诉自己真名,也就不愿说自己真名,道:“任兴。”
有晴道:“任性的任,任性的性?”任天养道:“任性的任,高兴的兴。”两人相视一笑,都知对方说的是假名。可他们两个只是为了赢钱而在一起,等赢够了钱便会各分东西,又何必计较对方是谁,也就没再说什么。
两人出了客栈。任天养还以为得用听的找上老半天才能找到**,没料到正好有两个赌徒从面前经过,他们嘴中说着昨天输了多少多少钱,今天晚上一定要把捞回来。他便没有去用听的找**在哪,跟在两个赌徒的身后一路尾随。
七转八拐,又经过一道长长的小巷,那两个赌徒推开一户人家的房门走了进去。两人来到门前,任天养并未去推门,而是透过门缝往里边看去。
院子的那头,三间大瓦房灯火通明,里边传来赌客们声嘶力竭的呐喊。有喊:“大!”有喊:“小!”也有喊:“豹子!”的。
任天养不禁心生感慨,开设这家**的老板一定跟衙门里的人十分熟悉,说不定里边还有县令的股份,不然不可能如此光明正大,任由赌客们进进出出。不像他之前附身的那个人,为了进**了近一个月时间结交赌客,方被证明不是衙门里的暗灯才被守大门的人放进去赌,到最后却又被人打死。
有晴道:“怎么不进去?有什么不对吗?”
任天养摇了摇头,推开门走了进去。两人穿过院子来到那三间瓦房,一进方知三间房已被改成一个通间,六张八仙桌组成一张长条桌。庄家在正对着门的那面站着,门前摆着百八十两银子,左手边站着一个管收钱赔钱的龙,右手边站着一个看散家们有没有见赢了便加钱,输了便撤钱的明灯。
桌子的左右以及另一面,挤满赌客,大约有小两百人。他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叫嚷着把钱往桌上押。有的离桌实在太远,便把钱递给临桌的人,让他们帮着押。
有晴第一次来**,见里边乌烟瘴气的,忍不住皱了皱眉。她见任天养站在那里半天没动静,悄悄问道:“怎么不上去赌?赶快赢了走人,这里难闻死了。是不是挤不进去?我给你打出一条路来!”说罢,将腿一抬,就要去蹬前边人的腿。
任天养拉住他摇了摇头,道:“局太瘦了。”
有晴听不懂,问:“什么意思?”
任天养朝那些押钱的人呶了呶嘴,又朝庄家那里扬了扬下巴,道:“钱太少了。散客押的通常都是几个大子,多的也不过一钱两钱银子。而庄家那里不过一百来两,全场搜一遍不到一千两,咱们在这里赌只是瞎耽误功夫,闲磨时间。”
有晴进来看到这么多人,脑袋都大了,哪有功夫去看有多少钱。此时听了任天养的话,朝赌桌上一看,钱果然少的可怜,道:“那怎么办?要不再换一家**。”
任天养道:“一个小县城,哪会有那么多的**,就算有,规模也不可能比这里大,钱也不会多大哪里。”
有晴叹了口气,道:“蚂蚁也是肉,要不咱们先把这一千两银子赢走?”她有时偷钱,碰到没钱的主,也就偷个百八十两,自是不嫌一千两银子少。
任天养倒没把这一千两银子看在眼里,而是在考虑一个问题。按说一千两银子也不算少了,放在普通人面前绝对是笔巨款了,足够好吃好喝过上百八十年。可问题是他不是普通人,而且这一千两银子分散在二百人手中,他得使多大劲才能让庄家把散家的钱都赢走,而他再把庄家的钱赢走。这么少的一点银子值得他费那么大的劲吗?他得搞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些人的钱都赢走?好的老千不会一直出千作弊,一把便将该赢的钱全部赢走,可这样的小局怎么可能一把将钱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