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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呢?”她的话音未落,老不死已躺到地上,打着滚道:“打人了,打死人了!”
这通鬼哭狼嚎,把睡觉的客人全都惊醒,纷纷出来瞧热闹,不明就里的互相问着:“怎么回事?”
老不死半坐起身,老泪纵横的指着有晴道:“这个恶奴,我也没招他也没惹他,好好站在这里赏月。许是挡了他们的道,他拽住我就是一顿猛捶,一条老命差点给他打死!”
客人们纷纷责怪有晴,说他不该这样打一个老人。什么人总会老的,等你老了别人也这样对你怎么办?要知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道理。
一通话夹带棒的说得有晴有口难言,只觉六月飞霜,天底下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冤情。她争辨两句,说自己没打,只是握拳吓唬他一下。
客人们又指责他打了还不承认,一个老人还会说谎冤你不成。老不死也趁景,悄悄的将自己舌头咬破,一张嘴,血便顺着嘴角往下流。
有的客人眼尖,当即大叫:“都打流血了你还不承认。”
掌柜的听到争吵,急急忙忙也赶了过来,看看老不死嘴上的伤,两人在那嘀嘀咕咕一阵。掌柜的道:“公了还是私了。”
有晴气得眼中带泪,嘟着嘴不说话。任天养道:“公了如何?”
掌柜的道:“人已伤成这样,只能见官了!”
任天养去看有晴的意思,有晴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便道:“私了如何?”心中却很奇怪,暗道:“我不想见官,是因为被火剑门的人追杀,怕去了衙门被人知道真实身份。你背景很深,应该不怕见官,怎么好像比我还怕见官?”
掌柜的道:“刚才这老人家说了,你们把他打成这样,怎么也得赔一两银子,让他治伤。”
围观的人纷纷赞叹,都道老不死是个老实人,不是讹人的泼皮无赖。都伤成这样了仅要一两银子,换作旁人怎么也得讹十两八两。
一两银子虽然不多,但任天养与有晴就像吃了苍蝇一样让人腻歪。明明老不死就是个泼皮无赖,怎么在旁人眼里却是个老实人。而他们两个从头到脚都是好人,在这些不明真像的人眼中反而成了仗势欺人的恶人。
任天养掏出一两银子交给掌柜的,掌柜的拿着交给老不死。老不死小心翼翼放到怀里,这才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冲众人拱了拱手,道:“多谢诸位主持公道。”扶着楼梯一瘸一拐上了楼。
掌柜的道:“夜很深了,诸位都回去睡觉吧。”围观的众人三三两两回去休息,进屋之后仍在谈论刚才的事。
第65章 死缠烂打()
任天养与有晴也上楼回了各自的屋。
任天养合衣才在**上躺下,忽听有人敲门。从那人走路的声音知道是老不死,他懒得搭理,装作没听到。
老不死又敲了两下门,轻声道:“任高手,任高手,你开下门我跟你说点事。”
任天养蒙头而睡,轻轻扯起鼾。
老不死嘿嘿一笑,道:“任高手,我知道你没睡。既然你不开门,我就在外边跟你说。任高手,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老不死别的本事没有,缠人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你还是趁早答应我入伙,不然,从今往后休想赢不到一文钱,你信不信?你不用说,我知道你不信,不信咱们走着瞧。”
任天养心中冷笑,暗道:“你怎样叫我赢不了一分钱,不就是当众吵吵,让人以为我是老千,不跟我玩罢了。从今往后,不让你找到我,你又怎么叫我赢不了钱?”
老不死道:“你现在不出来见我,还能在屋里躲一辈子?今晚上我不回屋睡觉,就在你门口将就**,这叫守株待兔。你躲得了一天,还能躲我一辈子?我只要不死,就跟你耗上了。”
任天养听着老不死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最后终于在门口躺下,辗转反侧了两三次,慢慢传来鼾声。他心中暗道:“你在门口守着我就不会跳窗户走?算你厉害,惹不起你,我偷偷的跑还不行?”又等了半柱香时间,听老不死彻底睡死,他从**上一跃而起,收拾了东西就要开窗攀到有晴的窗下叫有晴走人,岂料他的手还没碰到窗,已有人在外敲窗,打开一看,竟是有晴。
两人看对方都打好了包袱,知道所想一样,相视一笑。任天养攀出窗外。有晴知他没有灵力,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向外一纵,轻轻落到地上,竟没发出一丝声音。
他们怕马蹄声惊动老不死,也不牵马,快步离开客栈,直奔城门处。有晴再次挽住任天养的胳膊,脚在地上一跺,又在城墙上蹬了两下,纵身飞出城外。他们趁夜赶路,途经一个驿站,悄悄牵了两匹马,留下五十两银子以作买马之资,骑马而去。
天不亮,经过一个县城,两人也不入城,继续往下赶。路遇村郊野店,便下来歇脚,吃些粗茶淡饭,又把容貌改变一番,如此连行七日,容貌变了八回,就连马也换了四次,等途经第六座县城,方入城休息,心想老不死就算通神广大,也不可能找到他们两个。
他们找了家最好的客栈,吃了顿不差钱的大餐,又回屋美美睡上一觉。第二天下午,去街上寻找**,费了好大力气,天近黄昏方找到一家小**。又是一番演戏,好不容易叫看场子的相信他们是来赌的并非抓赌的,可是一进里边就见老不死在里边赌得正酣,见他们两个进来笑道:“怎么才来?我都等了两个时辰了。”
任天养与有晴面面相觑,互相打量了对方一眼。真是见了鬼了,他们两个的容貌以及穿着,已与数日前和老不死相见时完全不同,他们已经认不出来了,老不死是怎么认出来的?而且,老不死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这座县城又如何先他们一步赶到这个**。
两人不敢招惹这个附骨之蛆,匆匆退出**,回客栈易了容,也不要原先骑的马,又买了两匹马出城而去。
如此过了一个月,他们连换六个县城,劳神费力找到**进去一看,老不死不是在里边赌得正酣,便是在里边坐等他们大驾光临。吓得他们两个匆匆退出,继续往下个县城赶
这一日两人又来到一个县城,尚未入城,有晴叹了口气,道:“只怕进去**,又会碰到老不死!”
任天养一点脾气没有,无奈的点了点头,道:“这个老不死是不是前辈高人,故意装疯傻,其实修为高得吓人,在后边偷偷跟踪我们,而我们一无所知。是以,无论我们到哪,他都能先一步赶到等着。”
有晴想到之前老不死一见到商公子他们几个追来便吓得屁滚尿流的熊样,嗤之以鼻,道:“就凭他还是前辈高人,那我岂不是天下无敌?被他知晓我们的行踪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什么灵力也没有,当初不也发现我易了容?对了,你当初是怎么发现我是那个偷你银子的络腮胡大汉的?”
任天养便把如何发现讲了一遍。听完,有晴道:“你说的没错,人的五官什么都可以改变,就是眼睛无法改变。人的四肢身材也可变高变胖,就是体味无法改变。对了,我明白了,老不死阅人无数,只需稍加留心便能从眼睛上发现我们到底是谁。而且他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是以能够追踪,先我们一步赶到**。”
任天养心中一百二十个不信,想他的眼睛与鼻子是因为有念力相助才异于常人,老不死怎么可能跟他比?他知道跟有晴辩没什么好结果,凡是有晴认定的东西三百头牛也拉不回来,便转换话题,道:“一个多月来只不赚,这钱眼看越来越少了。”
有晴道:“都怪你!说什么**来钱快,我才跟你东奔西跑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偷钱来得快。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三百万两银子?”
任天养道:“不行就从了他吧!”
有晴道:“你的意思是拉他入伙?”
任天养道:“不拉他入伙还有什么办法?这样下去永远别想赢一分钱,只当钱买个祖宗供起来,保佑我们大杀四方。”顿了一下又道:“只要他不跟着捣乱,多找个**赌上一把,也就把分给他的钱赚回来了。”
有晴嘴上埋怨**不如她偷钱,可第一次分钱已打心里觉得**比她偷钱来得快。听了任天养的话,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进了城,找家客栈住下。这个县城禁赌不是很严,向小二一打听,小二也知道县城哪里有**。打听明白哪个**赌的大,任天养和有晴吃完饭,直接向那家**而去。外边望风的见他们两个要赌,也不过多盘问,让他们两个亮亮赌本,直接带入**。
老不死果然已在这家**等着,见他们进来呵呵一笑,还未开口说话,任天养压低嗓门道:“不用说了,我们同意你入伙。”
老不死的笑意瞬间僵住,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你说什么?”
任天养轻声道:“我说,让你入伙。”
老不死道:“真的?”任天养重重点了点头。老不死鼓掌而笑,拍了拍任天养的肩膀,高声叫道:“任高手,你说你早同意我入伙该多好,咱们一个月前就是好兄弟好伙伴了,何必等到现在?这一个月来,你躲我追的,不光你累我也累得很!先说说,我能分多少钱。”那些赌徒们被老不死的嗓门惊到,纷纷扭头看来。
第66章 论资排辈()
任天养脑袋“嗡”的一声响,这老不死怎么说话办事毫无顾忌,也不瞧个时间地点。他来这里是**赢钱的,老不死如此一嚷嚷,不懂的还当他们两个意欲抢劫,懂得会明白是想作弊出千,那还怎么赢钱?连忙给老不死使了个眼色。
老不死不以为意,道:“你怕他们听到咱们说话?他们才有几个小钱,全赢光了还不够我喝顿酒。咱们不赌则以,要赌就赌大的。走,出去说话。”说完,不由分说拉着任天养便往外走。
有晴闷闷不乐的跟在后边,心中十分后悔同意老不死入伙。她本想着让老不死白分一碗羹,好堵老不死的嘴,能让他们踏踏实实的赢点钱。可这个老不死倒好,让他入伙了还是没办法赌,直接把他们两个从**拽了出来。走了这么多**她也算看明白了,像六哥那样的赌局千年难遇,通常的**都是赢个几千两银子已到天边了。
一进**有睛首先就看赌桌上的钱有多少。这个**还不错,赌桌上堆着几百两银子的样子,照此估算赢个一两万两银子应该没有问题。可老不死倒好,先是一通大呼小叫,接着夸什么海口说这些银子还够他一顿酒钱。想她什么身家,再贵的酒也见过,从没听说一两万两银子的酒,吹什么牛啊。她心中暗下决定,等一会老不死要是找不来比这里赌的还大的**,一定好好教训一下老不死。可一想到老不死的无赖样,她又怀疑自己能教训老不死不能。
三人出了**,老不死道:“先说说咱们的分成?”
任天养道:“我们两个分多少,你也分多少!”
老不死竖起大拇哥,道:“任大哥,真够意思!”
任天养眼见一个能做自己爷爷的称自己为大哥,连忙摆手,道:“老前辈可不敢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
老不死白眼怪道:“什么叫折煞你了?你是不是不把我当自己人。”
任天养道:“我既拉你入伙,自然把你当自己人。”
老不死道:“既然把我当自己人,那我问你。咱们三个主要靠谁赚钱?”
任天养想了想。有晴不会赌,老不死会赌却硬要入他的伙,想来也是想靠他赢钱自己吃现成,笑道:“自然是靠我赚钱。”
老不死道:“那就对了。我们吃你的喝你的,你不是大哥谁是大哥!”
任天养无言以对,只得道:“老前辈如此说,那我就是大哥了。”
老不死哈哈大笑,道:“这就对了!不过你不能再问我叫老前辈,世间哪有大哥问小弟叫前辈的,让人听了笑话?”
任天养一怔,道:“那我问你叫什么?”
老不死沉吟道:“别人都叫我老不死,至于原来的名字我倒忘了。叫我不死老弟吧,怎么听着那么怪。就叫我老弟吧!任大哥,你叫声我听听。”
任天养面对一个老头,哪能叫出老弟二字,道:“咱们不分大小,只以好朋友相称如何?”
老不死摇头道:“那不行。蛇无头不行,鸟无翼不飞。你别小看了**赢钱,没有发号施令之人,谁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仅赢不到钱,还会把命送上。天下事都是这样,打仗没有将军就是乌合之众,狼群没有头狼便捕不到猎物。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
任天养听他说的似乎有理,踌躇了半天,终于道:“老……老弟。”
老不死眉笑颜开,应了声:“小弟在。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