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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不该赢你的钱,可**无父子。亲生儿子该赢还得赢,何况是个义弟?”
步穿杨意识到事情不对,道:“可你让我押时说过,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
西门寒风道:“我说过这话吗?我怎么想不起说过这话!”
步穿杨道:“说过,大家伙都听到了!”
西门寒风把在场的人扫视一遍,脸色一寒,道:“我说过这话吗?你们大家伙都想仔细了,我像是说过这话的蠢货吗?那是三十两银子,不是三个大子,他又不是我儿子,凭什么输了算我的?”
众人迫于淫威,纷纷道:“没有说过这话!”
西门寒风仰首笑道:“义弟,你看,大家都说我没说过这话!你是不是急于救义妹,胡思乱想听错了!”
步穿杨算是明白了,自己上了西门寒风的当,那三十两银子就这样进了西门寒风的口袋。他委屈求全,哭道:“义兄,要不你借我三十两,等我把妹妹赎出来,我再还给你。”
西门寒风摇摇头道:“义弟,回去吧,等凑够三十两银子再来。我不是不借给你银子,而是为你好,怕把银子给你你再把全输光了。要记住,以后千万不敢再赌,多耽误事!”
步穿杨还想说些什么,西门寒风摆了摆手。早有两个兵卒冲上前来,架住他出了酒楼,一顿拳脚脚踢,骂道:“以后再进全郢县,打断你的狗腿。”
步穿杨打又打不过,身上又没钱,妹妹是救不了啦,回去也无法面对父母。他像无主孤魂似的离开全郢县,一时想不开,这才上吊自杀。
任天养与有晴听他讲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两个朝夕相处数个月,有时候不用过多说话,已能明白彼此的意思。两人心中念头一致,都是要帮步穿杨救出妹妹,再好好教训一下西门寒风这个乌龟王八蛋。
有晴听得这等惨事,早已泪如泉涌,一笑,有如雨后梨,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任天养也双目红肿,道:“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有晴道:“干不干?”
任天养道:“干!”
步穿杨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谢谢恩公,请借我三十两银子救出妹妹。我愿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任天养道:“三十两银子不是事,别说借给你,就是白给你都无妨。可我听了你的叙述,发现西门寒风根本就不想让你把妹妹赎出来。别说三十两,就是给你三百两三千两你也赎不出来?”
步穿杨心中也有此念,只是救妹心切明知是火坑也要往里跳,听了任天养的话他面如土灰,喃喃道:“那怎么办?不能活了,不能活了!”
任天养道:“你别激动。我不借给你钱并不代表不救你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妹妹救出来的。”
步穿杨又在地上磕起了头,道:“谢谢恩公,我下半辈子一定会当牛做马服侍你的。”
第76章 一箭双雕()
老不死干咳两声,道:“大哥,三妹,你们两个可要想清楚,得罪了西门寒风,后患无穷。”
有晴本就不惧西门家,任天养跟西门家又有杀父之仇,虽说先前觉得此时不是得罪的时候,但听了步穿杨的事,两个人义愤填膺,激起了侠义之心。别说不见得跟西门寒风起正面冲突,就算起了正面冲突,打不过还能跑嘛。只要离开全郢县的地界,凭借有晴的妙手生,西门寒风想找他们两个的麻烦也找不到人,自是不怕得罪。齐声道:“你要是害怕,可以不用参加!”
老不死道:“大哥三妹说的什么话,咱们是兄弟,就算前边有刀山火海,我也会陪着你们共赴,哪会临阵脱逃?我只是想听听你们两个的谋划,看其中有没有破绽!”
老不死说自己不会临阵脱逃,任天养与有晴也只能呵呵,觉得他是在吹牛。之前被六哥他们追杀,老不死跑的比兔子还快的画面已在两人脑中留下深深的烙印,打心底认定老不死是个贪生怕死之徒。这种事情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只怕下一次遇到危险,老不死还是两鸭子加一个鸭子,撒丫子便跑。不过,老不死的后半句却把他们两个说的心中一动,毕竟老不死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吃的盐比他俩吃的米还多,又走南闯北的见识也多,确实能给两个看看救步穿杨妹妹的计划有没有破绽。
几乎同时,任天养与有晴道,“趁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凭三妹(我)的化妆手段。”两人相视一笑,看来是想到一块了。他们俩又同时开口,一个道:“三妹讲吧。”另一个道:“大哥讲吧!”。再一次的,两人哈哈大笑,有晴道:“还是我说吧,有不足之处大哥再补充。”
她道:“我易容成西门寒风的家人,或者直接易容成西门寒风,趁夜潜入他们家,把步穿杨妹妹的身契盗出来,这样不就把步穿杨的妹妹救了?大哥,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任天养摇头道:“没有!唯一的不同是,想让三妹把我易容成西门寒风或者他的家人,由我去盗身契。”
有晴道:“大哥还是让我来吧。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体内没有灵力,墙都翻不进去,如何盗身契?”
任天养道:“三妹此话差矣,既然化妆成西门寒风或者他的家人,又何需翻墙而入,大摇大摆的直接进去便行!何况,三妹一个女孩子家家,这种事情自得由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去干,哪能由你去犯险?”他自认偷盗功夫天下第一,自是当仁不让。
有晴最烦别人拿她是个女的说事,道:“大哥说这话就没道理了,我身为火将,打打杀杀保护你们安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女的?现在偷点东西你却说我是女的?”
两人你来我往,争得不可开交。老不死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们知道西门寒风把身契藏在什么地方吗?”
任天养与有晴顿时无语,过了良久,有晴道:“还能放到哪里,自是和贵重的物品放在一块。不是在他的卧室,便是在地下银库里?”
老不死道:“那你知道西门寒风的卧室或者地下银库在哪吗?”
有晴再次无语,良久后道:“进他院子慢慢找来,总是会找到的。”
老不死道:“你易容成西门寒风的家里人,要是在寻找途中正好碰到了易容之人怎么办?又或者东西藏在西门寒风的卧室里,你正偷东西呢,西门寒风老婆突然发现你。你一个下人深更半夜潜入的主人卧室意欲如何?到时他老婆叫嚷起来,该怎么办?”
有晴道:“那就易容成西门寒风?他每天晚上都在酒楼赌,正好行事。”
老不死道:“西门寒风要是不赌回家了怎么办?那不正好撞个正着?”
有晴略一沉吟,道:“让大哥在酒楼看着他,一有风吹草动,马上通知我?”
老不死道:“大哥知道你在哪里偷东西?是在卧室还是在地下银库仰或别的什么地方?既然不知,西门寒风家那么大的院子,前边是衙门,后边几进院,到哪通知你?我听来听去,你所说的并非计划,而是个冒冒失失的撞大运行动,成功的机率十分低。如果,此地不是军事重镇,西门寒风也不是侠士,仅仅是个普普通通的工匠,我不反对你去撞撞大运。反正就算出现纰漏暴露了身份,你也能杀出重围,逃出升天。可西门寒风不仅是侠士,还是此地的二五百主。这里除了他是侠士,看管军事物资的人中也有一两个侠士,不能出现一点纰漏,否则性命不保。所以,咱们要好好布一个不出任何纰漏的局。既然要布局,偷身契是布局,敲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十年翻不过身也是布局,又偷身契又敲银子还是布局,何不搞个大的?既偷身契,再敲他一大笔银子,也好给这位步穿杨老弟报仇出气?”
步穿杨闻听此言连连摆手,道:“只要能救出妹妹,报不报仇的都无所谓。西门寒风势力那么大,几位恩公切误犯险!”他本来也没觉得西门寒风怎样,以为跟他一样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甚至因为救过西门寒风,在西门寒风面前还保持着三分优越感。这次来找妹妹,挨了兵卒的几次打方知西门寒风的厉害,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恶人,怕任天养他们三个受到西门寒风的毒害,所以有此言语。
任天养道:“现在不是你跟他的事,而是我们跟他的事!”他先前虽有心给西门寒风一个教训,可一时也没想到给一个什么样的教训,想着先把身契偷出再说,至于教训等以后再说。此时听老不死说要敲西门寒风一大笔钱,心想让这个连工匠的几文钱要骗,义弟几十两银子也要骗的吝啬鬼损失一大笔钱也算终身难忘的教训。何况,他们本来的目标就是到处赢钱的,如今既能赢钱又能帮步穿杨救妹妹,岂非一箭双雕?想到这里,他道:“二弟想到如何布局了?”
老不死没说话,坐在那里闭起眼睛良久无语,过了好一会,吐出三个字来,“难,难,难。”他站起身来,又道:“咱们今晚夜宿全郢县,让我好好打听打听,再设个天衣无缝的局。”
有晴怕步穿杨被人看到,继而禀告西门寒风可能坏事,就地给步穿杨易了个容。步穿杨找了个小水池一照,张大嘴巴惊讶的半天合不拢嘴,将有晴视为神人。
四人离开小树林,找了家客栈住下。老不死出去打探风声,任天养在自己屋里盘膝打坐修炼念力,等到下午不见老不死回来,三人吃了饭又回屋里等。
第77章 红颜祸水()
等到子时初刻,仍是不见老不死回来。任天养心想,老不死走南闯北的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江湖经验丰富,应该不会碰到什么危险,打了个哈欠,道:“大家都睡吧!”
步穿杨闻听此言,有如得了圣旨,连忙出去打了盆热水,端到任天养面前俯身就要给任天养脱鞋除袜伺候洗脚。
任天养一个穷小子哪受过这等待遇,吓得摆手道:“我自己来。”不等步穿杨动手,自己先跟做贼似的把鞋袜脱了将脚放到盆里随便涮了涮。
步穿杨一怔,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常年打猎干尽粗活,双手上布满老茧并龟裂出一道道裂缝。有时抚摸自己身体都能感觉到锉磨刀割般的疼痛,还当任天养嫌弃,十分自卑道:“恩公嫌我人脏手粗,不愿我服伺?”
任天养暴汗,道:“不……不……”他不知该如何解释,道,“这不还没把你妹妹救出来吗?”
步穿杨高兴起来,道:“恩公的意思是……”任天养连忙打断,道:“你别恩公恩公的叫,我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步穿杨道:“那我该如何称呼?”
任天养本想让他称呼自己老弟,可又想老不死这么大的年纪称呼自己大哥,自己让一个年轻老不死数十岁的人叫自己老弟,恐怕老不死会不乐意。也就厚着脸皮道:“你若看得起我,就叫我大哥吧!”
步穿杨嗫嚅了几声,道:“大……大哥的意思是,等救出我妹妹便让我服伺?”
任天养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半路相逢,也是缘份。你既称我大哥,算是自家兄弟,今后大家平起平坐,互相之间都是平等的,你可千万别自觉低人一等,竟要服伺我。我这人命贱,受苦受累惯了,不习惯别人服伺。你不服伺还好,你一服伺我浑身的不自在,连死的心也有了!”
有晴眼见任天养抓耳挠腮的神态大窘,忍不住笑出声来。任天养瞪了她一眼,指着她道:“我们三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你要真想服伺,那就服伺她。”
步穿杨没读过几年书,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只知道受人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见任天养他们答应救他妹妹,心里迫切的想报答,可他要钱没有要本事也不会,除了想到伺候人再无其它的办法。听了任天养的话,当即将水倒掉,又打了盆热水端来就要给有晴脱鞋洗脚。
有晴在家虽有人服伺,可那些都是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少女,她那双小脚怎肯让步穿杨这样的大老粗揉摸把玩,当即从椅子上跳将起来,道:“你还是饶了我吧!”风一般了回去自己屋。
步穿杨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任天养摆了摆手,道:“夜已深了,你也回房休息!今后做自己便好,别老想着伺候人。”
第二天,天尚未大明,任天养已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侧耳一听,知是老不死回来了,连忙起**开门。住在左右的有晴与步穿养也被惊醒,快步来到这间屋子。
有晴来得匆忙,没有易容,以本来面目出现。
步穿杨与其打了个照面,整个人顿时呆住。他一直见老不死与任天养称有晴为三妹,不过那时有晴都是一副男人打扮,心中虽然奇怪,但也不敢贸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