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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凌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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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全部掏出来,塞到任天养手中,道:“这里有不到四百万两的样子,除了买镔铁的钱,还余两百万两左右。这次跟西门寒风赌,本钱应该在千万两左右,不够的话你们两个想办法凑凑。”

    任天养与有晴大窘。两个人除了任天养还有一百来万两银子,有晴所剩无已。任天养道:“还差六七百万两,如何凑?”

    老不死看了有晴一眼,笑道:“三妹那里不是还有把价值千万两银子的小剑吗?全郢县有家当铺,我去查看过了,掌柜的对刀剑颇有研究,应该是个识货的人。那小剑虽当不了一千万两,当个七八百万两还是绰绰有余的!”

    有晴听得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捂住袖口,摇头道:“那是我的防身利器。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不当!”

    老不死道:“要是你觉得西门寒风的一千万两银子不赢也罢,那就别当。反正我还担心惹了西门寒风后患无穷,把这把老骨头葬送在此地,如果不赌的话正合我意,咱们速速离开全郢县这个事非之地。”说罢,哈欠连连的回自己屋里而睡。

    任天养看看有晴。有晴似是怕他上来抢小剑,朝后退两步,道:“不当!”

    剑是人家的,当不当得人家同意。

    任天养自觉没有说服有晴当剑的本领,也就不张口,想着老不死刚刚说的下汗方法,他感觉十分有趣,便在那里练起如何下汗。下汗分文汗与武汗。所谓文汗就是暂时的汗,随时都可以擦去,别人就算知道他出千,也不容易抓住把柄。而武汗则是永久性的汗,无法擦去,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任天养练练武汗又练练文汗。他这人在赌上边小心谨慎,不愿用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武汗,也就在文汗上下的功夫多些。正练着,他突然发现骨牌在洗牌摞牌玩了一段时间之后,背面上会留下细微的划痕。这些划痕东绕西拐,全都乱七八糟毫无规律可言。一般的人看见不会在意,就算留心,也不可能把这些划痕全都记住,继而当作记号去记哪个划痕下面的牌面是几点。

    可任天养不是一般人,有念力的帮助他的记忆力超群,用心去看,那些乱七八糟毫无规律可言的划痕便如他手指上的指纹一般,看似几乎相同,其实没有一个是一样的。他用心去记,很快便清楚每个划痕下边的牌面是几点,就算玩了会又多了些划痕,还是能分辨无误。

    这些划痕哪是划痕那么简单,简直是为他量身定作的武汗,而且是不会被人抓住把柄的武汗。他越想越是兴奋,大叫一声:“大功告成!”

    有晴站在桌那边,笑盈盈的道:“什么大功告成?”

    任天养道:“二弟教的下汗方法我全都练会,洗好的牌哪个是几点我全都知道。”他叹了口气,又道,“可惜,你不愿当宝剑,不然稳赢西门寒风一千万两银子。”

    有晴嘻嘻一笑道:“谁说我不愿意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到桌上。

    任天养把目光从银票上移到有晴的身上,这才发现有晴已换了一套兵卒衣服,并易了容化了妆。他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一点没察觉?”

    有晴道:“你练**练得太用心,我叫你两声你都没有反应。无奈,我只好自己去当铺当了剑。不过我可警告你,敢把我的小剑输了,这辈子就给我当牛做马,一辈子别想翻身!”

    任天养敬了个他之前那个世界的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决不给你当牛做马!”

    有晴看他的动作奇特可笑,笑道:“别油嘴滑舌的,赶快收拾一下,有客人要来。”

    任天养道:“谁?”

    有晴道:“我当剑回来,见你仍在专心致至的练习,便假装成西门寒风的兵卒,去集市上找老马。神神秘秘的让他来客栈一趟,却又不说让他来干什么,只说对他有极大的好处。老马虽说犹豫,可一听有好处还是答应过来。你赶快收拾一下,等着一会见老马。”顿了一下,她又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一会老马来了,怎样让他把镔铁交出来,又怎样让他立即离开全郢县,可都是你的事了!”

    任天养略一思索,已有了主意,点头道:“放心,全都交给我吧!”话音刚落,门外已有人敲门,他拎起桌布两头的角一兜,将牌九收到**下藏好。

    有晴走到门口,粗着嗓门道:“谁!”

    外边那人道:“镔铁的老马。”有晴回头弯腰拱手道:“老马来了!”

    任天养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呷了一口,道:“叫他进来。”

    有晴开门,道:“公子有请!”放外边那人进来,随即关门,一手按刀一手叉腰挨着墙站好。

第80章 狐假虎威() 
老马心中直犯嘀咕,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先是有个西门寒风的亲兵通知让他来客栈一趟,又不说什么事,只说有人要见他,并对他有极大的好处。他心里转了一百八十个念头,始终猜不透是谁要见他。西门寒风?肯定不是!他平常想见西门寒风一面已是很难,先得给门房送银子,等个三天五天,西门寒风才会见他一面,没道理巴巴的赶着见他。就算兵备司坊要赶工做兵器,西门寒风急着见他,为什么不在兵备司坊,而在客栈。

    那堆镔铁已把他愁的茶饭不思,如同溺水之人,有根救命的稻草他也会抓住不放。他有种预感,客栈之行很可能是那堆镔铁有了出路,所以急匆匆的赶来客栈,可一路上的事就更奇怪了。那些认识他的人纷纷跟他打招呼,问他要去哪里镔铁,准备几时出发?并报以同情的劝他,西门寒风是惹不起的人物,你这样要挟,小心没了脑袋。

    老马冷汗直流,是哪个乌龟王八蛋造谣生事?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其它地方镔铁,如果西门寒风知道,那真是裤裆上抹泥,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解释不清!他忽然明白那个亲兵为什么传他去客栈,这是西门寒风要兴师问罪!诚惶诚恐之下,他不由的加快脚步,赶紧去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一百七十万两银子就一百七十万两银子,赔一点就赔一点,千万不敢得罪这个活阎王。

    敲门进了屋,看到太师椅上坐的并非是西门寒风而是个年青人,老马不由奇怪?数十年的生意生涯让他异常圆滑,拱了拱手笑道:“你是?”

    任天养竖起大拇哥朝自己的鼻尖指了指,道:“我是西门大爷的人!”

    老马瞧任天养的神情,确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过,既然不是西门寒风亲至,那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他做着揖道:“原来是西门官人家的小爷,敢问小爷传小的前来所谓何事?”

    任天养怒道:“什么事你不清楚!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老马膝盖一软,人已跪到地上,道:“小爷回去禀告西门官人一声,小的确无去别的地方镔铁的意思。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拆西门官人的台啊!之所以迟迟不镔铁,只是想多多少少赚点,别白忙活了数月还得赔钱。小的真是猪油蒙了心,敢跟西门官人玩这等心眼。小的已经知错,一百七十万两银子将镔铁全部给西门官人。”

    任天养假扮西门寒风的人,只因全郢县只有西门寒风会买镔铁,他以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将镔铁买下,老马不会怀疑。再说有晴已是西门寒风亲兵的打扮,他若再以别的身份出现,那不是驴唇不对马嘴。本来他只想诈唬两句,然后便掏钱买下镔铁让老马速速离开全郢县,他再以老马的身份出现。没想到步穿杨将谣将的身份扮得挺好,这一会功夫已传的全县皆知,起到意外之功,吓得老马胆颤心寒,自愿以一百七十万两银子出镔铁,看来此次要省下几十万两银子。他强按住心中的高兴,板着脸道:“知道错了就行。可西门大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老马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他抬起头察看任天养的脸色,又道,“我再便宜个十万八万两银子?”

    任天养道:“那倒不用!我们大爷说了,不让你赚点也说不过去,打算给你一百八十万两银子让你马上滚蛋!”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二十张左右银票,都是十万两一张的,数了十八张甩到地上。

    老马跪着爬行数步,将银票捡起数了三遍,揣到怀里道:“谢谢西门关人!”

    任天养道:“不过,现在全郢县里谣言满天飞,都说你要拆西门大爷的台,虽说并非你的本意,但也太伤西门大爷的面子!西门大爷不想再见到你,让你立刻离开全郢县!”

    老马道:“明白!我这就回去将镔铁送到兵备司坊,然后便离开全郢县!”

    任天养怒道:“你还嫌西门大爷面子伤的不够?还要在全郢县招摇过市?好啊,你往兵备司坊送镔铁去啊,碰到熟识的人问你镔铁出去了看你该如何回答?是不是告诉他们你终于赢了,以一百八十万两银子将镔铁出去了!”

    老马吓得冷汗直流,道:“不敢,不敢!”

    任天养道:“那你明不明白西门大爷让我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在客栈跟你谈成此事用意如何?”

    老马低头沉思片刻,道:“西门官人的意思是不是城中谣言满天飞伤了他的面子,于是让我拿了银子赶快滚蛋,这样别人就会以为我怕西门官人问罪,镔铁也不敢要了,吓得逃出城外!”

    任天养道:“你还算聪明,能想通此间关节。”

    老马道:“我明白,这就乔装一番,偷偷溜出城去,不让任何人发现。不过……”

    任天养戳了戳牙,道:“不过怎样?”

    老马道:“我的车马怎么办?”

    任天养厉声道:“西门大爷是什么人物,还会贪图你的车马吗?你去下一个县等着,等把镔铁送到兵备司衙门,自会让他们去那里找你!”

    老马从地上爬起来,不住道:“谢谢西门官人,谢谢小爷,我这就出城!”等他出了门,有晴伸出大拇指赞道:“高明!如此一来,你便可扮成老马,大摇大摆的横行。”

    任天养点头道:“话是这样说,可还有两点不成!”

    有晴道:“哪两点?”

    任天养道:“第一,我没有语言天赋,学不出老马说话的声音。”

    有晴略一沉吟,道:“这个好办。老马与西门寒风只见过一面,并不相熟。你把嗓子喊哑了,到时再压着嗓子说话,推说这两天上火,他一定听不出来。”

    任天养道:“第二,老马太过懦弱,见了我还吓得膝盖发软,见到西门寒风就更别谈了。如此懦弱之人,见到西门寒风之后,怎么可能还依然硬气不把镔铁,继而激起西门寒风跟他赌?”

    有晴道:“懦弱之人只因底气不足,我们可以借势。”

    任天养疑道:“借势?”

    有晴道:“这个你不用管,我去去就来!”说罢,出门而去。没过一盏茶时间,步穿杨回来。任天养夸他事情办得好,步穿杨憨厚的一笑,候在任天养身畔。又等了一顿饭功夫,有晴提着一个包袱回来,见到步穿杨道:“你来的正好,快把衣服换上。”

    她从包袱里拿出几件衣服,让步穿杨换上。又拿几件衣服让任天养换上。然后回自己的屋也换了套衣服,换毕来到任天养门前问道:“换好了没有?”

    任天养道:“换好了!”他穿的那套衣服跟老马的大致相同,整了整衣冠,回头去看步穿杨,不觉一怔,“厉大哥”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第81章 十拿九稳() 
步穿杨也把衣服换好。内穿白色紧身衣,外披白色大氅,腰悬长剑,如果不看正面只看背面,简直与厉言一模一样,只是身材比厉言魁梧许多。

    有晴走前前去,嘴中啧啧有声,道:“大氅的质地不行,不是金蚕丝混和金丝银线织的,比正儿八经的侠士大氅略柔略软,可不上手摸谁会知道。剑也不行,是木头雕成的,离远了看不出来,凑近看立马露馅。还有腰带上的虎头,不是纯金是铜镀金的。这些东西只是要唬西门寒风一天,时间不长,他应该看不出来。”

    步穿杨心知冒穿侠士是大罪,道:“干嘛让我穿成这样?”

    有晴笑道:“任大哥要扮的老马是个懦弱无用的商人,你不办成这样增加老马的底气,只怕任大哥无法诱西门寒风入局。”

    步穿杨道:“我不扮成这样就无法救我妹妹?”

    有晴颔道:“对!”

    步穿杨只要事情对救妹妹有利,便变得天不怕地不怕起来。只要能救妹妹出来,犯罪又算得了什么?他道:“让我干什么?”

    有晴道:“什么也别干?西门寒风跟你相熟,就连话也别说。他跟你打招呼,你鼻孔朝天不搭理。他跟你啰哩啰嗦你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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