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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步穿杨并不在意自己赢了多少钱,在意的是有晴是否偷到妹妹的身契,问道:“三姐跟上去了吗?”虽然有晴一再强调问自己叫妹妹,可他面对这些肯救他妹妹的人如何敢托大,是以总是以姐相称。
任天养侧耳一听,树上已无有晴的气息,道:“跟上去了。”
老不死赞道:“你不仅眼睛毒,连耳朵也毒。我都没听出来,你却听出来了。”
任天养不以为然,呵呵一笑。心中暗道:“你一个四五级修为的赌鬼,如何跟我比。”
西门寒风顺着一条廊道往庭院里走。按说他的修为高,应该发现后边有人跟踪。可他心中正懊悔刚才的赌局,魂不守舍的,又在自己家里走,哪会去留意身后的动静。而且有晴人瘦身轻,轻身功夫又好,纵是偶尔发出动静,她一袭黑衣,藏身在黑暗之中,西门寒风回头也看不到,还当是猫儿发出的响动。
西门寒风进了庭院,一脚踹开屋门,里屋睡觉的夫人惊醒,问道:“谁啊!”
西门寒风满腔的怒气正无处发泄,听到这声询问正好找到出气筒,骂道:“是你爷!你娘的,好好睡你的觉,问东问西的不想活了?”说罢,将堂屋的香案推开,又在墙上一按。那面青砖砌成的墙面向里一陷,露出一扇门来。他从腰上解下钥匙,顺着青石铺成的阶梯朝下走去,良久后才从下面反还,将墙面还原,又将香案推回原位,朝正赌的阁楼而去。
有晴待他走远,从黑暗中钻出来,进屋去推香案。那香案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异常沉重,与青砖地面摩擦,发出“叽叽”的响声。
里屋睡的夫人又道:“怎么又回来了?”
有晴学着西门寒风的腔调,道:“你管爷怎么又回来了?闭上你的鸟嘴赶快睡觉,再叽叽歪歪的惹得爷性起,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那夫人顿时不敢言语。
有晴暗觉好笑,“扑哧”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她连忙掩住嘴,伸手在墙上一按,露出一扇铁门。铁门上锁着一把大锁,她掂了掂足有两斤重,将灵力灌注于手中用力一拧,锁鼻立断。
有晴将锁轻轻的放在地上把铁门推开,顺着楼梯朝下走去。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她怕黑,晃亮火折照着往下走,忽然听到有沉重的呼吸声传来,似是从嗓子发出,沉闷无比,如同野兽发出的闷吼。
有晴暗叫一声不好,拿着火折往前一照,直待看到人影就飞身扑过,用手扼住那人的脖子免得发出声来。谁知照到的并非是人,而是八条比人还高的大狗,正呲着牙咧着嘴,恶狠狠的瞪着她。
有晴并不怕狗,这样的狗再来二十条她也不惧,只是怕那些狗叫起来惊动了人,那时无法偷盗身契。她见那八条大狗并不吠叫,知道叫狗不凶凶狗不叫,但若上前徒手杀掉一两条,其它狗害怕势必嘶叫起来。地道狭窄她又没有了剑,无法将这八条狗一气杀完。
一人八狗就这样对峙,正无奈何时,有晴突然想到自己的包袱里裹着二十来个肉包子,那是准备逃离全郢县后当霄夜的。她小心翼翼解开包袱,将二十来个肉包子掏出,一一掷到大狗面前。
那些狗吃了包子神态立马温顺起来,拥到有晴身旁乱嗅,等嗅出再无什么可吃,一个个摇晃着尾巴回到自己窝里。
有晴长舒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地道已到头,一扇小铁门横在面前,上边也锁着一把大锁。她如法炮制,将锁拧断,推开门走入里边,举起火折四下里一照,见墙上挂着几盏油灯,拿着火折一一点亮,回身看时,不由的大吃一惊。
屋内摆着许多大铁架,上边一排排放满银锭,全是五十两一锭的大元宝,满满堂堂也不知有几千上万锭。可惜拿不了,不然全都给搬走,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第87章 七七八八()
有晴绕过铁架往前走,来到里边靠墙的位置,先是一个兵器架,上边摆着十八般兵器,在灯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初时还觉得奇怪,心想一个侠士收藏这些普通兵器干什么。等凑近一看,才发现这些兵器都是黄金打造的,就连本该用木头的地方,也是金子做的。这才知道,这些东西哪是兵器,全是钱啊,其价值不亚于铁架子上的元宝!一时间贪心大起,想将这些东西全部带走,可惜太重,只能作罢。
兵器架旁边,有几个柜子,全都用小锁锁着。有晴将锁一一拧,打开第一个柜子看,里边孤零零立着一张硬弓,旁边放有箭葫,里边插着十来根羽箭。那弓乌黑锃亮,像是件古物,可再名贵的弓也不可能与外边兵器架上黄金打造的兵器相提并论,没道理跟个宝贝似的独锁于柜中。
有晴心下好奇,伸手触摸。那弓非金非铁也不知什么材质所造,沉甸甸甚是压手,颇有些份量。她将弓取出拿在手上,试着拉了一拉,以她四十级灵力的修为也堪堪将弓拉满,心道:“这样硬的弓谁能使唤,一看便是没用的东西。”她正欲把弓放回原处,忽想步穿杨号称神射,这把弓或许对他有用。又想自打碰到步穿杨,步穿杨为了妹妹的事始终闷闷不乐,将弓当作礼物送给他,或许能让步穿杨高兴起来。便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包袱皮,将弓与箭收起,打开第二个柜子。
第二个柜子里散落着几张面额很少的银票,想来之前是专门放银票的,只是现在全被西门寒风拿走,只剩这几张留下。
有晴借着火光数了数,一共一千来两,也不客气,全收了放入怀中,又打开第三个柜子。里边琳琅满目,全是珠宝玉器还夹杂着金锭。她将那些东西全都往包袱里倒,这时包袱皮里已经堆的满满当当无法系住,只得将一些大件的玉器取出,才勉强把包袱系起来背在身上。
屋里仅剩最后一个柜子,有晴救神拜佛的希望里边有身契。打开一看,真是天随人愿,里边堆满文书。大多是来往公文,最后在一个小匣子里找到一摞纸,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官妓坊里**们的身契。她也无暇翻找哪一张是步穿杨妹妹的文书,全都塞入怀中,转身出了地下银库朝上边走去。
里屋睡的夫人被下边的响动惊醒,也不敢下去查看,就在上边守着。看到上来的并非西门寒风而是个紧身黑衣人,背后还背着一大一小两个包袱,明白来了贼。举起板凳一边砸一边张嘴就要大喊,被有晴顶肩一撞,脑袋磕在得案上昏了过去。
有晴翻墙出了兵备司坊,回头往阁楼看去,那里灯火通明正赌的激烈。她还得去救步穿杨的妹妹,不敢多呆,急冲冲朝官妓坊而去。
西门寒风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把怀里的银票全掏了出来,道:“我再续三百多万两银子,具体多少我也没数,就这些吧!”他面前那条牌只玩了一把,还有三把未玩。他将未玩的牌全部推到桌上,那些牌有的正面朝上,有的背面朝上。
西门寒风想将最大的猴王捡拾出来扣在手中,可正面朝上的牌里即没有丁三也没有猴六,难不成把背面朝上的牌一个个翻开,再把能组成猴王的牌扣在手下?那样太过明显,傻子也能看出来他作弊。还好,正面朝上的牌中有两个红八,正是排行第四的仁八对。这已是了不起的大牌了,除了天对地对猴王,没有比它还大的牌面,只要一等侠士敢跟他比大小,一把赢三百多万两银子没有问题。
西门寒风将正面朝上的牌全都翻了过去,将两个红八扣在指下,在桌上随意的洗起了牌。他将红八码到最前边,又将其它的牌一张一张码好。
任天养看得分明,第四摞是两张地牌。人要倒霉起来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缝,老天爷都要西门寒风输,也就不用他再用念力作弊。
西门寒风将骰子拿到手中,道:“大家下注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步穿杨,等着他再比庄钱。
老不死下的还是常注,步穿杨没有任天养的暗号下的也是常注,西门寒风很不满,道:“怎么,赢了一把就缩了,不敢下注了?没你这样赌的,有种你再跟我比大小啊!”
任天养笑道:“西门官人,**讲究的是下注自由。我大哥赢了一把,感觉不可能连赢你两把就收一下手,你这样说岂不是逼人下大注的。”
西门寒风急于把输的钱捞回来,讲话也就不留情面,道:“我们两个侠士说话,你一个商人插什么嘴?”
任天养装作被这话激到,恼羞成怒,道:“你不就想让人比你的庄钱吗?我大哥不跟你比我跟你比!”
西门寒风一喜,连连点头,道:“好!老马,今天我可对你刮目相看了,咱说比就得比,别嘴上痛快了却不敢比!”
任天养捋了捋袖子,道:“我打架怕你,**上却不怕你。不就是三百来万两银子,就当这几年白干了!”说罢,将自己面前的银票摆放成直接比大小的位置。
西门寒风眼见激将成功,忍不住得意起来,心中盘算自己这把赢三百来万两银子,虽没把本钱捞回来,但老马他们两个只需再比两把,便可连本带利的全捞回来。他将骰子掷了出去,大喊道:“人都说吃一次亏学一次乖,我偏偏不服这个邪,还是上下点加起来算!”
没什么悬念,上下点加起来还是二十一点,西门寒风却装的异常惊讶,道:“怎么还是二十一点,这么说还是自首点!”他快速的将第一摞牌放到自己面前,又依次将牌分发下去,目不转睛的等着大家伙亮牌。
老不死高叫一声:“杀八还九,你杀了我一次八我不信还能杀我一次九!”
步穿杨无声无息的将自己的牌亮开,是个一点。西门寒风暗骂一声:“你倒有先见之明,没有下大注。不过这把也能赢你十三万两银子,小小报一把仇。”
任天养伸手去摸自己的牌面,大叫一声:“是个二点。面子有了,就看里子了。七七八八不要九。”他这样喊很有说起,两点配七点是三道的地九,两点配八点是四道的地杠,在牌九中都不算小。
西门寒风冷冷一笑,暗道:“你就是配到七八点,又哪有我的仁八对大。这一把定吃你三百多万两银子。”说罢,去数自己面前的银票,看能赢任天养多少银子。
任天养去摸第二张牌,“咦”了一声,道:“上边秃秃的一个点,看来不是七点就是六点。”
老不死笑道:“你别摸了,没见西门官人已数起了钱,看来他这一把不小。”
第88章 偷天换日()
西门寒风闻听此言心中一惊。他根本没有去看牌或者摸牌,如此就去数钱岂不是让人怀疑?幸亏老不死提醒,不然一会直接大喊一声:“仁八对!”别人问起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是仁八对,那时该怎么回答?他赶紧一笑,道:“我瞎数着玩,看看这把要是再输一共会输掉多少钱!”说罢拿起自己的两张牌看了看。他将那两张牌放下,悠哉悠哉的继续数起了钱。
任天养去摸第二张牌的下边,惊道:“也是光秃秃的!”
西门寒风吓了一跳,暗道:“也是光秃秃的那岂不是也是一点,他拿到了地二对?”一阵冷汗突然从后背渗出,浸湿了褒衣。
任天养叹了口气,道:“可惜下边是二个点,地二配丁三,是个五点。”他摇着头,又道,“西门官人,上道没有?”
西门寒风长松一口气,暗骂一声:“差点被你吓死!我刚刚数到哪里了?这个老马,一惊一诈的,我数到多少钱都忘了,还得从头数起。”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是个对!”
任天养摇头叹气:“唉,真不该跟你比啊!”说着话,就要把自己的两张牌扣到桌子中间,以示自己的点太小,亮出来丢人也就不亮了。一旦这两张牌扣到桌子中间,再想拿起来已是不行,哪怕你拿的是猴王也得认输,这叫合牌认输。忽然,他把头凑到步穿杨嘴畔,道:“大哥,你说什么?哦,你是让我把牌亮出来,万一庄家的牌不大比不上五点呢?”其实,步穿杨又哪里在说话,他只是演着戏好好耍西门寒风。
西门寒风冷笑一声,道:“我比不上五?牌亮出来吓死你们!”这一打茬他又忘了自己的银票数到哪里,心想自己若不把牌翻开直接断了任天养的念想,只怕永远数不清钱。他不再等待,先将自己的牌翻开,指着老不死与步穿杨道:“你们两人每个十三万两。”又指着任天养道,“你稍等,让我数数是多少钱,再说你输多少钱!”
任天养瞪大了眼睛看着仁八对,无奈的道:“大哥,人家这么大的对子我的五点亮出来不是丢人吗?”他话虽如此说,但还是把牌亮了出来,等到看到自己的是两个地二,他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