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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养点头笑道:“说的也是!”接过那张纸去看,是张自愿同意当兵的契约,上边列着密密麻麻的条款,有的是说立功之后升迁的规则,有的是说负伤之后的补偿。他仅仅扫了一眼还未细看,李光头已从怀里掏出印泥,道:“别看了,国家还能坑你吗?赶快画押吧!”说完,不由分说拿过任天养的右手,在食指上沾了沾印泥,按在纸上。
任天养心道:“瞧他着急的模样,好像怕我不干似的,莫非这里边另有说道!”
李光头将那张纸夺过来折好放回怀中,又把印泥盖好,前边带路,道:“跟我来!”两人来到演武场的一角,那里三三两两站满了人,李光头指着一处用石灰画好的方框,里边写着猛龙新兵营,虎狼师丁等营李光头占,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再拉四个人咱们就走!”
任天养一怔,道:“伍长,你不是说就差我一个人,马上开拔。怎么现在就我一个人,还得募四个人才能走?”
李光头倒吸一口凉气,惊讶道:“我说过这话吗?没有啊,你一定是记错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又道:“年青人不要着急,没听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此稍等片刻,等我再找四人,咱们马上出发!”说话间,旁边有一个人打趣道:“光头,这都募兵期最后一天了,你才募到一人?要是募兵期结束还募不够人,你就等着挨训吧!”
李光头把眼一翻,道:“你懂个屁!压轴的都在最后。你倒是募到四个,看你募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獐头鼠目,全是歪瓜劣枣。你再看看我募的这个,相貌堂堂,一表人材!能比吗?能比吗!”
那人道:“募的是伙夫又不是要选秀女,要那么好看干什么?”
李光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做饭的长那么丑,吃饭的还有胃口吗?唉,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我去募人了!”说罢,风风火火的朝人多的地方而去。
那人也把头摇了摇,低声道:“天龙国的人现在都怎么想的,为什么都不愿当骡马兵,还得我们亲自出马招募。”也往人多的地方而去。
任天养朝骡马兵招募点看去,与其它两个点相比,那里现在已是门可罗雀,难怪李光头他们要亲自出马,连哄带骗的去募人手。他站在那里将炼力诀练了两遍,念力还是在二十五级徘徊,一点没有向二十六级突破的意思。暗道:“此去新兵营三个月内不知还能不能出去,万一那时念力有突破的迹象,没有丹丸辅助可怎么办?”他之前买的丹丸已经在逃路时失落,只剩下从临山县偷来的,目前对他没有丝毫用处的低级丹丸。
任天养记得演武场外边好像有个大药铺,似乎还是第一大药铺佛笑堂的分店。他左右看了一眼,所立的方格子里还是只有自己一人,此时日头正挂天中,等招够人离开只怕要等到天黑,便想去佛笑买些适用的丹丸。
任天养离开方格子,找到李光头,说想出去转转。李光头甚是为难,但又怕任天养站在旁边坏事,影响他募人。只得给写了张条子,证明任天养已是新兵,好能够自由出入演武场。写毕,警告道:“你可是画了押的,现在已是天龙国的一名兵卒,敢外出不归当以逃兵论。”他嘿嘿一声冷笑,道:“逃兵会是什么下场,你心里应该清楚。去吧,早去早回!”
天龙国的逃兵下场分为两种。第一种是战场上的逃兵,就地正法,绝不容情。第二种是非战场上的逃兵,抓住后即判入狱七年往上。
任天养的目地就是当兵,就算给他一千万两银子他也不会逃跑,因此并未把李光头的警告放在心里,顺口道:“明白!”拿了条子出演武场而去。找到佛笑堂去买丹丸,一问才知道辅助丹丸只有青云丸一种。也不知是不是前来当兵的人太多,大家都想着临时抱佛脚,竟将药店里的丹丸买得脱销。还好,他身上尚有三百来万两银票,也就忍痛买了粒青云丸。只是买完丹丸之后,所剩的银子已经不多,再想赢些钱来,一则不知军中有人赌没有。二则,老不死与有晴各奔东西,没有了左右手,他也无心再赌。
他将青云丸放好,找个饭店吃了些东西,又在一线天转了半晌,眼瞅着日头偏西,这才又往演武场走去。
第123章 黑瘦青年()
任天养走到自己曾经站过的方格子前,那里已经站了三人。一个黑瘦低矮的青年,大约二十三四岁,眼内露出一股杀气。一个和和气气的小胖子,不管见到什么人都点头示意,未开口说话先眯缝着眼笑。还有一个少女,长得珠圆玉润,微微笑时,鹅蛋脸上便露出两个小酒窝,甚是可爱。
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没道理这才出去一会,李光头已募到三个人。可透过三人的脚缝,却明明看到那里写着李光头几个字。
那个黑瘦青年开口道:“看什么?”
任天养笑道:“我也是李光头募来的,看来咱们是一伍的。”
黑瘦青年不再说话,将身子往旁一侧,让出个位置。和和气气的小胖子道:“既然大家都是一伙的,那今后便是朋友。”
鹅蛋脸少女道:“快进来吧,别挡着道,虎狼之兵们会不高兴的。咱们地位低微,谁都得罪不起。”
黑瘦青年似是不同意鹅蛋少子的话,冷哼一声却没有开口反驳。
任天养正欲抬腿进入方格,有几个当上虎狼之兵的少年去厕所出来,看到任天养没有赶紧闪开让路,领头的那个推了一把,喝道:“好狗不挡道。”
任天养没有防备,踉跄一下差点摔倒。他勃然大怒,正要用念力让那人好好出出丑,旁边突然多出一个人来,嘿嘿一声冷笑,道:“你骂谁是狗!”任天养一看,出头的正是那个黑瘦青年。
那人道:“谁挡道我就骂谁?”
黑瘦青年道:“现在我挡道了,我也是狗了?”
那人道:“当然!”伸手一推,黑瘦青年像只断线的风筝,一下子飞出四五丈远,重重摔在地上。那人一怔,骂了句:“我以为修为多高呢敢强自出头?没想到是个灵力不足四级的窝囊废,白废我使那么大的力道。”
其它几个人面色一变,其中一人道:“一个烧火做饭的小兵能有多高修为,宋兄全力以付真是太看得起他了。咱们快去看看他怎么样了,莫让一下打死了,大家伙还得赔命。”原来天龙****律严苛,除了演武堂上切磋,私下里严禁斗殴。否则伤人者重罚,杀人者偿命!所以几人害怕,全都惶恐不安。
那个姓宋的笑道:“你们别怕,他死不了的。刚刚我与他一接触,见他修为低微立马收了七成力,最多摔个鼻青脸肿,不会受伤的。”
其中一人,刚才数他脸色最差,这时听了姓宋的话,道:“就是,你们怕个屁啊。咱宋哥什么身份背景。别说灵力已练到收发自如的境界,就算一下失手杀了他,家里人也能摆平,咱们又害怕什么?”
其它几人连忙附和:“就是,就是!”一行人说说笑笑,朝前走去。
任天养连忙跑到那个黑瘦青年面前想伸手去扶,黑瘦青年摇头不让,从地上爬起来拦到那伙人面前。任天养心中略微诧异,按说平常人吃了如此大亏,情知自己不是对手,必会灰溜溜的躲开这伙人,免得再受皮肉之苦。黑瘦青年竟还敢挡住这伙人的去路,暗暗佩服起他的硬气来。
姓宋的脸色一沉,道:“别给脸不要脸,让开!”
黑瘦青年道:“路是大家的,你走的别人也走得。你不能因为自己要走便不让别人走,而且还骂人是狗就更加不对了!”
那伙人眼看黑瘦青年说的认真,全都忍不住乐了起来。姓宋的道:“我就不对了,你又能怎样?”
黑瘦青年道:“你不对了,就得道歉。”
姓宋的道:“我要不道歉呢?”
黑瘦青年道:“那没办法,我只好打得你道歉!”
一个灵力三级的,竟敢跟一个灵力数倍于己的人如此说话,那伙人又笑了起来,纷纷道:“娘的,今天真倒霉,碰到个疯子!”
黑瘦青年忽然一拳朝那姓宋的脸上打去,可他修为实在太低,姓宋的伸手一抓,已扣住黑瘦青的脉门。黑瘦青年纵是有千钧之力,这时也使不出一分来。姓宋的手腕一扭,已把黑瘦青年的胳膊别到背后,稍一使劲,只听胳膊里的筋骨咯吱作响,只需再稍使一点力,便能将骨头扭断。
黑瘦青年吃痛不起,腰杆朝下弯去,嘴上却没呼痛**一声。姓宋的笑道:“你叫声爷爷我便放你!”
黑瘦青年道:“孙子,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天起,你不跟我们道歉,爷爷让你永无宁日!”
姓宋的脸色一变,道:“还敢嘴硬!”手上又加一分力。
黑瘦青年疼的眉头紧锁,两膝一软跪到地上。他咬牙让膝盖离开地面,又道:“孙子,你今天有种就杀了爷爷。如若不杀,爷爷终有一天会十倍百倍的还到你身上。”
小胖子与少女眼瞅黑瘦青年的胳膊就快断了,想冲上前去帮忙。姓宋那伙人中早迎出来两个人来,其中一人伸脚一绊,小胖子摔倒在地,脑袋被那人踩住,再也爬不起来。另一个冲小女摩擦双掌,色眯眯的道:“**,快过来,让我抱一抱。”少女害怕,不敢再往前跑,连忙停下脚步。
姓宋的也是头一次碰到嘴这么硬的主,有些骑虎难下。他只需再加一分力便能将黑瘦青年的胳膊拧断,可却迫于军规不敢下狠手,只得与黑瘦青年僵持着,看黑瘦青年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任天养眼见黑瘦青年为自己出头反被拿住,虽不想惹事但也不能袖手旁观,只得上前笑道:“大家都是天龙国的兵,从今往后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赶快放手,千万别伤了和气。”
姓宋那伙人中的一个道:“别你娘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跟你是兄弟?我们是虎狼兵你一个骡马之兵跟我们套什么近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任天养道:“我是人不是狗,所以知道不能随地大小便的道理。你张嘴骂人,闭嘴撒尿,反正嘴上已经随地大小便了也不再乎下边随地大小便,要不你给我撒泡尿让我照照?”
此时周围已围了不少瞧热闹的人,有男有女,有虎狼之兵也有骡马之兵,闻听此言哈哈大笑。那人挂不住脸,大怒道:“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知我的厉害。”说罢,伸出一手朝任天养领口抓去。他见任天养只是骡马队中的一员,还道任天养的灵力只有三级左右,因此出手也不用招式,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抓,岂料伸出的手已到任天养面前之时,眼前突然一,要抓的人竟然不见了。
那人一惊,头朝左右看去,依然不见任天养的影踪。他不觉迷茫,暗道:“人呢?”忽听身下传来痛苦**,连忙低头去看。只见任天养坐在地上捂着下腭,大喊:“好痛好痛。这一拳把我的下巴都打断了。”
围观的众人眼睁睁看着那人即将抓住任天养的衣领,但他们的修为不高眼力不够,没看到任天养在那人的手触到衣领的瞬间忽然坐到地上,还当那人出手没有轻重,本来是抓衣领却不小心打到任天养的下巴。听任天养喊得痛,他们也都倒抽一口凉气,隐隐感觉自己的下巴也发痛。
第124章 鸿浩之志()
那人一怔,暗付:“我刚刚打中他了?没有啊!我是去抓他的衣领,看着抓到了,其实还差分毫才能抓到,他怎么就坐到地上大呼好痛起来。”有没有抓到,他自然能感觉到,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忽觉下身嗖嗖发凉。他一时糊涂,暗想天气忽然转凉了?
任天养怪叫一声:“你还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解裤子撒尿啊!哎呀,你个没羞没臊的家伙,我还是离得远点,免得你尿到我身上。”
那人低头一看,才知不是天气忽然转凉,而是自己的裤腰带不知何时松了,裤子没有东西束服已垂到膝盖下边,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以及大半拉屁股。他一时大羞,连忙弯腰去提自己的裤子,提了两下却提不上去。定睛一看,原来是任天养翻身想爬到别处去,慌急之下一只脚搭在他的裤腰上,压着裤子所以提不起来。他抬脚想把任天养踢开,可脚在裤腿里套着根本踢不起来,只得朝上一抬,把脚从裤腿里抽出,一脚向任天养腿上跺去。终究慢了一步,任天养适时爬开,这一脚跺了个空。
任天养屁股朝天,笨手笨脚的爬的慢慢悠悠。那人看机会来了,抬脚朝任天养屁股踢去。脚还是差一点挨天屁股,任天养已从地上被踢到半空,手舞足蹈的大喊:“这下要摔死了!”
那人再次一怔,暗道:“我踢到他了吗?好像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