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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将酒一饮而尽,任天养再把酒倒满。**故技重施,再一次的让人喝干第三杯酒。任天养端着酒壶第四次倒酒,先给小胖小蟋倒满了杯,尚未走到郭小捷身旁,小蟋已站了起来,接过酒壶道:“任大哥,别光顾倒酒不吃东西,我来替你倒酒你去吃点东西!”
任天养心中一暖,心道:“还是小蟋这姑娘不错,知道心疼人,以后有机会了给你点好处。”他转身坐回自己凳上,拿筷夹着菜吃。
小蟋要替任天养倒酒,**也不好说什么,皱着眉头想接下来该怎样整治任天养。忽见小蟋走到郭小捷前并不倒酒,而是一只胳膊压在郭小捷肩头,娇笑道:“郭大哥,别光喝酒也尝尝我们伍长备的茶如何?”话语之温柔,动作之亲昵,简直就像两个正在调笑的情侣。
**心生醋意,小蟋什么时候跟他这样温言细语过,又何尝有过如此亲昵的动作?他只看得两眼发瘟,一股无名之火聚于胸间,随时都可能爆发。
郭小捷虽看不上小蟋,但那只是身份上的看不上,对小蟋的身段容貌也甚倾心,只是碍于**曾说当骡马兵是为了小蟋,心中顾虑朋友妻不能戏,因此对小蟋总是板着脸目不斜视。可是现在,小蟋用胳膊压住他的肩头,吐气如兰的对着他的耳朵说话,不觉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加上在酒精的刺激之下,身子很快有了反应。
他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有这么近的接触,受此刺激不免想入非非。再加上今日成了龙象兵头马的亲随,自觉身份比**要尊贵许多,也就不觉得**配当他朋友,那小蟋既非朋友妻便不存在不能戏之说。
郭小捷端起茶杯觅了一小口,又将鼻子在小蟋手背上猛吸一口气,道:“真香?”
小蟋道:“茶香还是人香?”
郭小捷道:“茶香,人也香!”
小蟋扭了下腰肢,娇笑道:“你好坏!”
郭小捷笑道:“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这么坏你会爱我吗?”
小蟋屈指在郭小捷脑门上一敲,娇笑道:“我会爱你个大头鬼!”其它几个虎狼兵闻听此言,全都哈哈大笑。
小蟋虽有心认识郭小捷,放在平时也做出这样的动作说不出这样的话语,何况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今天也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她方如此放得开,拿着酒壶给郭小捷的杯中斟满酒,道:“哥哥,妹妹敬你一杯,不知你给不给妹子这个面子!”
郭小捷道:“我谁的面子都能不给,唯有你的面子不能不给!”说罢,去接小蟋手中端的酒,故意在小蟋葱白手背上一摸,轻声道:“好滑!”
小蟋羞得满面通红,道:“你好坏!”拎着酒壶回到自己座前,将酒壶往任天养面前一放,道:“这些臭男人,总是动手动脚的,我一个女孩子家倒酒实在不方便。任大哥,还是你倒吧!”
任天养两眼朝上一翻,小蟋哪是好心帮他倒酒啊,原来只是借倒酒之机跟郭小捷**一下。如今目地已经达到,自是不愿意倒酒,又把酒给他送了过来。不过,就在小蟋与郭小捷**之时,他已猛吃几嘴饭菜,饥肠辘辘的肚子稍稍得以平复,便拿着酒壶又去倒酒。
等到了**面前,见**一脸瘟怒的盯着郭小捷看,自是明白**是在生郭小捷的气。他心中大乐,顿觉郭小捷替他出了口气,不由面露微笑。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就会交什么样的朋友。也只有**这种人才会交上郭小捷这种不讲义气,明目张胆的撬墙角的朋友。
**不经意间见任天养看看他又看看郭小捷然后面露微笑,哪能不知任天养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是嘲笑他。
按说,这事他得找郭小捷麻烦,一顿拳打脚踢让郭小捷明白不把他放在眼里,明目张胆撬他墙角的下场。可他不敢去找郭小捷的麻烦。一来,两人的修为差不多,打起来谁胜谁负真不好说。二来,他们两个打起来,剩下的三个虎狼兵肯定帮郭小捷不会帮他,毕竟人家都是虎狼兵,而他却是骡马兵,他们哪有不帮“自己人”而帮他这个外人的道理?
第146章 迁怒于人()
最最重要的是,**把郭小捷他们叫过来吃饭是来给他长脸的,现在自己跟郭小捷干架,不仅会把脸丢得精光,要是再被四个虎狼兵合起来狠揍一顿,那今后还想在小胖他们面前抬起头吗?所以,一定不能动手!可不动手的话实在气闷,会憋出内伤来的,该找个什么办法泄泄心头的怒火!
**每看到任天养,下裆处便隐隐做痛,如今这家伙还敢在心中笑话他,简直是找死。他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笑道:“咱们光喝闷酒有什么意思,要不我给大家伙表演个节目吧,就当图个乐!”
众人都说好。**起身,把袖口往上捋了捋,道:“我家传的十八手擒拿,想必你们都知道,但没人有眼福完完全全看过一遍。今天借着酒兴,我把这十八手擒拿一招一招演练出来,算是给大家加道菜!”说罢,他走到门前,把两口箱子往墙角挪了挪腾出一片空地来,拉开架式正准备打拳,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立起身道:“一个人耍拳着实无聊,不如你们出来个人跟我对练如何?”他不等众人答话,指着任天养道:“你来!”
任天养从**开口说话就知他憋着坏水,此时见他要自己过去陪着玩几招,心中已明白他的意思。这家伙果然不是大丈夫,干什么事都不能敢作敢为,爱玩阴的。明明是郭小捷气得他吐血,他却不敢找郭小捷的麻烦,而要拣他这颗软柿子捏。
若他真是软柿子,**找他也没错。第一,可在大庭广众之下报那夜一不小心挨得下裆之仇。第二,在他身上尽显擒拿手的威力,把他打得哭爹喊娘。如此,足以警告郭小捷,他**虽然只是个骡马兵,但实力一点不弱,你们办事别不留余地,到时惹急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第三,可以出出胸中的那口恶气。
可惜任天养不是软柿子,不是**相捏就能捏的。
那脚踢裆之后,任天养已把今后在军队中该不该忍气吞声这件事想透彻了。本来,他想为了不暴露身份,在军队中还是平平庸庸挨到侠士大比为好。但那脚踢裆之后,他想能否平平庸庸挨到侠士大比,这件事不在于他而在于旁人,就好比**这种人,你越是低调他越跟你过不去,难不成就让他天天欺负?
而且他又想,唯一跟他接触过的商兵已经死了,不说西门封竹或许以为商兵已把他解决掉,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不会派杀手来杀他了。就算西门封竹知道商兵没有完成任务他任天养还活着,再派出杀手来杀他又怎么知道他在天龙国的最西陲。天龙国很大,杀手一时半会找不到他,莫说不知道他在天龙国的最西陲,就算知道他在天龙国的最西陲,赶过来这边又怎会想到他当了兵?
打死那个杀手那个杀手也不会相信,他任天养竟会跑到西门封竹的手下当兵。就算那个杀手知道他在西门封竹手下当兵,并且有画像对比,可天龙国的兵马有将近千万,一个一个寻找过来,那个杀手估计得用数十年才能把任兴与任天养对上号。
这样看来,任天养来当兵就是一水汇入大海,绝无被发现的可能。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又要低调做人?难道,他忍气吞声的当个懦夫,别人就不会怀疑他?而他一旦显示出不凡来,别人就怀疑他?拉倒吧,大家谁有闲心怀疑他?
西门封竹要杀任天养,天底下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五个,既然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谁又去管他是不是任天养?而要是西门封竹知道他在军队中,说不定还料他不敢冒尖,反而不会注意那些嚣张跋扈的人,会去注意不显山不露水的人。正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军队是个崇尚实力的地方,你展现出你的实力,得来的只有尊重,没有人会刨根问底,探究你的实力是从何而来的?你若平平庸庸,不显山不露水,当官的看不起你,当兵的会把你当成软柿子,得不到尊重又怎会交上生死之交,壮大自己的势力。
只要不把念力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他在军队里是可以任性的生活。至于,一个骡马兵打倒一个虎狼兵会不会显得太过突兀,答案是不会的!军队里想一鸣惊人隐藏实力的人多了去了,**不就是个实例,何况他要击倒的并非虎狼兵而是**这个骡马兵而已。
本来,任天养也没想着跟**过过招,只想挨到夜里用赌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人。可现在**指名点姓的要跟他过招,看来他是有心忍受**的尖酸刻薄而不能,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在拳脚上先给**一次深刻的教训。不然,整日被这种人吹毛求疵,首先心情便好不了,说不定会影响到修炼的成果。
**见任天养站在那里不动,还当他害怕自己不敢对练,道:“你放心,我不会打死你的,过来吧!”心中却道:“我保证不会打死你,但把你打得哭爹喊娘,出出胸中的恶气却是可以的。”
李光头在军中混得日久,哪能看不出**的不怀好意,笑道:“张老弟要练一套擒拿佐酒,主意倒是不错。但你也知道军规甚严,把人打伤了不仅你要受到折罚,我当伍长的也要连坐。所以,张老弟下手一定要有轻重,莫伤了任老弟。”
**点头道:“这个我晓得,李伍长尽可放心。”他心里早有主意,把人打伤也分明伤和暗伤。那些把任天养打得鼻轻脸肿,牙掉手折这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他绝对不会干,要打也是把任天养打成内伤,外边根本看不出来。
任天养呵呵一笑,走到**面前。
**拉开一个架式,道:“还是上次那招,你打我胸口!”说完,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下裆处。那里在挨了任天养一脚后,他早已想好破解之法。其实要破任天养那脚十分简单,只需把两腿膝盖往中间并拢,夹住踢来的脚便行。他自以为自己修为高,要夹住任天养踢来的脚十分容易,那天之所以中了一脚,皆因心思全放在小蟋身上没有防范所致。今天他有了防备,夹住任天养的脚自然轻而易举,不过仅仅是夹住脚让任天养踢不住他的下裆,如此并不能报踢裆之仇。所以,他在想到破解之法后,便在膝内侧各绑一个铜钱,用此夹击脚踝,大力之下必能让任天养的脚肿上数天。脚肿,大多数都是不小心崴到所致,总不能说是被他故意伤的吧。
第147章 雕虫小技()
任天养见**一直盯着自己的脚看,已知**防备着自己的脚。可**明知他的脚厉害还要用上次那招,足见已想出破解之法。
任天养不知**想出什么办法来破自己的那脚,凭**的修为,他若有意踢其下裆,再来两个**也休息防住。他十分好奇**想到的是什么办法,见**裤腿膝盖处微微隆起,里边一定藏着什么猫腻,便用一缕念力从**脚脖处洞开的裤腿钻入裤中,顺着缝隙来到膝盖之处,四下轻轻一触,摸出那是枚铜钱。
任天养冷笑一声,想来两个膝盖内侧都绑着一枚大钱,**是想用此夹击脚踝,让他的脚受伤。如此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现眼?他马上有了主意!**既算准他要踢其下裆,他就仍踢其下裆,总不能让人家苦心积虑想到的破解之法付之东流吧!也好让**明白自己的修为太低,根本不值一哂,纵然早有准备仍不是他的对手,以后别再叽叽歪歪的找他的麻烦。至于如何不让**用那两枚大钱夹住他的脚踝,他也有了办法!
**将念力聚于膝盖内侧,加上两枚坚硬的铜钱,这一夹有如两柄大锤重击,想到任天养抱着脚满地打滚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见任天养还没动手的意思,问道:“还在磨蹭什么,赶快动手!”
任天养收了念力还未开口说话,郭小捷道:“慢!”两人不知他有什么话说,一起扭头去看。
郭小捷道:“张兄弟耍擒拿手佐酒助兴自然不错,可我们一边看着擒拿一边喝酒也太不刺激,不如我们赌上一赌?”
李光头尚不知如何约这几个虎狼兵赌钱,闻听此言心头一喜,道:“赌什么?骰子还是牌九?”
郭小捷笑道:“李伍长说笑了,我们正在喝酒吃饭,哪能赌那些东西。伍长若有雅兴,我们吃完饭喝完酒再赌骰子牌九不迟。”
李光头连忙道:“好,好!”又道:“那郭老弟现在要赌什么?”
郭小捷道:“擒拿。我们来赌一赌,这个……”他指着任天养一时想不起来任天养姓啥名何,想称傻子,又觉得大家同桌吃饭口称傻子实在不敬。
李光头道:“任兴!”
郭小捷道:“我们来赌一赌,任兴任老弟能在张兄弟手下走上几招方被擒住。打个比方,有人猜任老弟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