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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闻听此言大感兴趣,连忙询问如何下汗?任天养便把下汗的方法说了一遍,并将文汗武汗的区别讲得清楚明白。
韩冰听完,叹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游戏,里边竟还有如此许多的弯弯道道。”
任天养长舒一口气,总算没负步穿杨的嘱托,自己浪费如此多的口舌也算值得,笑道:“现在你知道十赌九骗的道理了吧。”
韩冰道:“你的文汗武汗确实神奇,可也只能骗骗身份低微的人。跟我赌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谁会用这样下三烂的手段?让人发现,今后还混不混了?”
任天养闻听此言,气得差点吐血,合着自己苦口婆心的说了这么久,人家是一个字也不相信。他朝步穿杨打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我已经尽力了,可这个韩冰固执己见,非得一条道走到黑。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精神,碰到这种榆木疙瘩我也没有办法。”
第161章 两个条件()
步穿杨一脸的求恳,希望任天养能再想想办法。
任天养无法,只得沉下心再想办法,看怎样才能让榆木疙瘩开窍。他想来想去,也没有好的办法,忽然想到:“韩冰既然是一头不开窍的生猪,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她一起赌的想必也有许多生猪。就算里边有一些杀猪的老千,但跟我比起来他们那点微未道行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给我送钱罢了。正好,最近正愁手头银子不足,无法买青云丸修炼,问问韩冰在什么地方赌的,去赢点银子也好。反正韩冰的银子迟早是输,输给别人还不如输给自家人好,只是不知韩冰赌输了一千两银子是当兵前的事还是当兵后的事,最好是当兵后的事,不然为了赢点银子还得跑去他的家乡不成?”
想到这里,他道:“你什么时候输了一千两银子?”
韩冰道:“昨天啊!”
任天养心中狂喜,看来之前猜测的不错,新兵营中果然有赌的大的地方。他故作惊讶,“咦”了一声,道:“咱们这里还能赌这么大?”
韩冰道:“当然。”
任天养又问:“一天的输赢有多少?”
韩冰略一沉吟,道:“大概几十万两不到一百万两的样子吧!”
任天养更喜,这样一来玩个两三天便能买到青云丸,道:“你们都在什么地方玩?”
韩冰正要开口说话,脸上突生三分戒备,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任天养道:“你不是不信他们出千骗钱吗?你带我去瞧瞧,有没有出千骗钱,我一眼便知!”
韩冰看了看任天养,半晌摇头道:“那不行!”
任天养道:“为什么不行?”
韩冰道:“我之前说了,我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想要入局得满足两个条件。第一,必需是龙象兵以上的修炼天才或者屯长以上的官员。第二,必需随身携带十万两银子。不是我小看你,这两个条件你符合哪个?”
步穿杨听出韩冰话语中的轻蔑,斥道:“冰冰,怎么跟大哥说话呢?”
韩冰冲步穿杨一笑,道:“我一时激动,没注意这些,对不起啊!”却不向任天养道歉。
任天养身为骡马兵,早被人小瞧惯了,也不以为意,道:“两个条件必需全满足才可?”
韩冰道:“那倒不是!”笑了笑又道:“这本来是龙象兵与将领们闲谈交际的地方,可总有些身份不够的家伙想要打关系交朋友,于是才有第二项规定。”
步穿杨正愁任天养的身份无法加入,听到有十万两银子也能加入,顿时高兴起来。他记得任天养身上还有三百来万两银子,道:“大哥,你身上不是还有几百万两银子,拿出十万两银子并非什么难事。”
此言一出,韩冰与李光头全都一脸惊愕的瞧向任天养,实不信这个貌不惊人的人身上竟有几百万两银子。
任天养身上的钱其中一大部分都买成了青云丹,所剩不多的也买成药材,本想着有机会自己炼制丹丸,一来药材不全二来也不会炼制,这件事情也就撇下了。他此时身上的所有钱加起来,不过一万来两银子,离十万两银子差着十万八千里。他不敢道出实情,一来无法解释一个废物买青云丹有什么用,二来曾三番两次向步穿杨表明那是步穿杨的钱,如今只剩那么一点钱,步穿杨嘴上不说,心里恐会埋怨。只得含忽其词“嗯”了一声。
步穿杨道:“那咱们一会去冰冰说的那个赌局看看,瞧有没有人出千作弊骗别人的钱。”
任天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干咳一声,道:“这个还得从长计议,想个稳妥的办法。”他顿了一下,立马有了托词,道:“凡局必有鬼!抓鬼好抓,关键是抓到鬼之后怎么办?像韩冰说的那样,赌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种人的修为通常不低,抓住他之后该如何逼他把赢的钱吐出来,咱们还得好好想想办法。”
步穿杨想起救他妹妹之时的周详计划,点点头道:“大哥需要几天?”
任天养道:“我有人帮手的话,一天两天也就能想到办法。如今只有我一人,说不定得三五天,十天半月的也有可能。”
步穿杨知他说的帮手是指老不死与有晴,点点头道:“那就辛苦大哥了。”又对韩冰道:“大哥想出办法之前,你最好别去**。”
韩冰知道步穿杨最恨**,自己**的事让他知道之后,他黑沉着脸差点跟她绝交。最后还是搬出小赌怡情的话语,才让步穿杨不再这件事情上纠缠,不过提出个附加条件,要让任天养去看看局中有没有人出千作弊。一来是怕她上当受骗,二来也是想让她彻底不赌。
她莞尔一笑,道:“等你大哥能证明赌局有鬼,我一定不再赌了。”
步穿杨无法,毕竟他跟韩冰无名无份,韩冰此时别说输的只是一千两银子,就是输掉金山银山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彼此知心,限制对方太多反而生出不快,只得点头同意。
而韩冰之所以敢放出发现赌局有鬼便不赌了的狠话,是算定任天养只是个会变戏法的江湖骗子。步穿杨讲的有关任天养神忽其神的赌技以及吓人的三百多万两银子,不过只是任天养的吹嘘之言罢了。不然,为何任天养之前急巴巴的要去看赌局中有没有人出千,一听进去的人得带十万两赌本立马推三阻四吱唔起来。他那点小技俩骗得了老实八交的步穿杨骗不了她,他嘴上说要想办法其实不过拿不出十万两银子罢了。这样也好,一来她可以继续小赌怡情,二来也免得带着一个骡马兵参加赌局失了面子。她呵呵一笑,扭头对任天养道:“那就请任大哥赶快想办法了,我还想尽快戒赌呢。”
任天养点头道:“好说,好说!”脑子却飞快转个不停,思索着如何在三五天里赢够十万两银子。十万两银子好赢,关键是去哪找有钱的猪。
韩冰打了个哈欠,道:“时间不长了,步哥,我们回去休息吧!”
步穿杨还想跟任天养说会话,但心中也知此时快到赌局开始的时候,韩冰说要休息其实去过赌瘾。他想起韩冰跟他说的,好赌之人心中念着赌而不能去赌,有如猫抓狗咬般让人难受,那种滋味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捱,只好站起身道:“步大哥,我跟冰冰先行告退。”
任天养点了点头,心中仍在思索去哪找有钱的人。
李光头目送步穿杨与韩冰离开,呵呵一笑,正要开口说话,忽见有团黑影跌跌撞撞闯到屋内。
第162章 声东击西()
那团黑影的体积不小,带出的风将屋里的油灯火苗全都吹得四处摇晃,屋里顿时一暗。
等到摇晃的火苗稳住身姿,李光头才看清来的是谁。
小胖大汗淋淋,有如死了爹一般,表情惶恐的道:“李伍长不好了,李伍长不好了。”
李光头本要跟任天养说一件重要的事,被小胖如此一打搅顿时无法再说,心中不觉恼怒,道:“小胖,你说你也是成人了,怎么说话办事没有一点稳重劲?什么我不好了,你才不好了!”
小胖道:“是是是,是我不好了!”马上他又摇头道,“不是我不好了,是龙云飞不好了!”
任天养一听龙云飞不好了,心头一震。他知道,凭龙去飞宁折不屈的性格,被人打死了也不奇怪,不再去想找谁赢钱,直起身道:“龙云飞怎么了?”
小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我本来是去找龙大哥来说和说和,莫让他们把任大哥赶出军营,便悄悄溜出屋子去找龙大哥。先回咱们屋一看,龙大哥不在屋里。便想龙大哥或许在操场上锻炼身体,就去操场上找。”
任天养心急如焚,哪能听小胖从头讲起,道:“直接说龙云飞现在怎么样?”
小胖道:“龙大哥满头是血,我推了他两下他也没有反应,不知是死是活!”他的话音一落,不仅任天养焦急起来,李光头也急得不行。毕竟,龙云飞是他手下的兵,若是被打死了,他这个伍长也脱不了干系。
李光头忙道:“他在哪里?”
小胖道:“龙大哥躺在北边的一间男厕里。”
任天养与李光头几乎同声道:“快带我们去!”
小胖连忙转身出了屋子,一边跑着前边带路一边气喘吁吁的道:“我几乎绕着操场转了一个圈,仍是不见龙大哥的影踪,心里寻思龙大哥该不会一个人跑出军营当逃兵了吧。可是想龙大哥来军营是避祸的,没理由当逃兵啊,那岂不是去寻死。可操场上没人,屋里也没人,他又能去哪里?扫眼四顾,见营舍里都亮着灯,心想龙大哥莫非交上虎狼兵朋友,去某个营舍里玩了?想想虎狼兵们都瞧不起我们,凭龙大哥的个性万没去巴结他们的道理,肯定没有去虎狼兵的营舍,那能去哪?想来想去,除了各个营舍的茅房再无藏身的地方,便瞎猫乱撞的去茅房找。没想到还真没猜错,果然在一间茅房里找到龙大哥的踪影。”他一边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一边把任天养与李光头带到二里地外的一间茅房。
茅房里无光,乌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到。小胖将茅房外边挂的那盏气死风灯摘下,前边带路进了茅房。
在尿池的顶角,蜷曲着一个人影。任天养一把夺过气死风灯,打着来到那团黑影前,举起前朝前一照,果然是龙云飞。他把灯交给小胖,蹲下身伸出一指在龙云飞鼻端凑了凑,见还有呼吸顿时松了口气,道:“人没死!”
李光头也长松一口气,道:“人没死就好,你瞧瞧他伤到哪里?”
小胖则朝四处拜了拜,谢老天爷保佑。他一动,气死风灯跟着也动,任天养顿时看不清躺在地上龙云飞,喝道:“小胖别动!”
小胖连忙把气死风灯掌到龙云飞面前,任天养细细查看,只见龙云飞鼻青脸肿的身上到处黑青,所幸全是外伤,内脏与骨头似乎无伤。他长吁一口气,用念力帮龙云飞推宫过血,龙云飞嘤了一声醒转过来,可能是疼的厉害,不停的倒抽凉气。
任天养感觉手上湿漉漉的,还当是龙云飞流的衣服上的血,刚才推宫过血沾上的。他心下大骇连忙把手举到气死风灯下看,见湿漉漉的并非红色的鲜血而像是水,举到鼻下闻了闻,却原来是腥臊烂臭的尿渍。他心下大怒,不知是谁如此下作,打了龙云飞一顿不算,还把尿洒到龙云飞身上。士可杀而不可辱,天底下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他寒着脸道:“龙大哥,是谁干的?”
龙云飞连喘两口粗气,道:“那个姓宋的干的。”
任天养一怔,道:“姓宋的?哪个姓宋的?”
龙云飞支起身子往墙上靠,任天养伸手要扶,龙云飞拒道:“不用,我自己能来。”他在墙上靠好,道:“就是之前在募兵处,跟咱们干过一架的那个姓宋的,宋德。”
任天养这才想起那个姓宋的是谁,沉着脸道:“他是不是觉得上次大庭广众之下掉裤子,把脸丢大发了,因此不愤,今天正巧碰到你,于是狠揍你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他的话音刚落,李光头接着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想怎么办?我建议你直接去找任左更,让他看看你身上的伤。一个虎狼兵持强凌弱本就不对,何况还把你打成这样,我想任左更一定会严惩他的。”
龙云飞看着任天养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而是我今天正在操场上锻炼身体呢,忽然看到旁边走过一群人。其中有人尖笑着说:“快瞧那边有个二楞子在发疯呢,深更半夜跑什么操啊!”又有人说:“原来是骡马队中的傻鸟。”我一听此言勃然大怒,倒不是受不了他们的辱骂,而是听出其中一个说话的人是之前在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