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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林萱儿冷冷道,“凤少爷,你最好别来招惹我。”
“哎,好歹我今晚帮了你…。。。”
“所以我感谢你,没有废了你的手臂。”林萱儿冷冷道,随即抬手为他解了毒。“你们弑神殿的请柬很管用?”
“不会吧,小萱儿,这你都不知道?!”凤千行很夸张的惊叹道。看到林萱儿冷冷的撇过一眼,凤千行正了正脸色,“这个拍卖会的规格很高的,而且拍卖的东西应有尽有,最重要的是得到请柬的人有机会得到传说中的馈赠。”凤千行顿了顿,“所以比起拍卖会,你算不了什么。”
“难怪。。。这是大哥的意思吧?”林萱儿问的一针见血。
“不是,具体的我也不能跟你说太多,不然那些老家伙可不会放过我的。”凤千行笑道。
“随你。”
不一刻,二人回到了天星客栈。
“老大,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今天我们才跟曾潜英打了一仗,晚上你就一个人去探听人家的底细?”明涓道。
“好了,不说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涓留下。”望着明涓他们担心的眼神,林萱儿并没有说什么。“明涓,琴御心有消息没有?”众人散去之后,林萱儿问道。
“刚刚传来信息,鬼医已经和她汇合了。不日就到益州城。”
“这就好,目前天门和唐门的势力分别都被牵制,我们得趁这段有利时间赶到我们的目的地。从今晚我得到的信息来看,天门中有人已经盯上我们了,只不过他们没有足够的实力来。。”林萱儿顿了顿,“难道。。。。”
“老大,难道什么?”明涓问道。
“哦,没什么,目前我们的加快赶路了。这样,我们明天往白皇城走水路,从江陵北上直插涪陵,前往益州城”林萱儿淡淡道。
“老大,你准备和岑名胜打交道?”明涓有些吃惊。“这家伙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就算是我家那口子都不敢轻易惹他哟。”
“不必担心,我自有计较。”林萱儿还是淡淡的。“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明涓依言退下了。
“凤千行,你到底要做什么呢九月十五日。。。。?”林萱儿喃喃道。
第二日清晨,众人在吃过早饭后,便启程了。照例,明涓郑立林叶三人牵头,福伯带着林璃冷扬坐马车居中,林萱儿骑马走在后面。此刻,清江首府已然热闹起来。
回头望了一眼,凤千行便策马去追赶林萱儿去了。
众人走走停停,终于在晌午时分来到了白皇城。在接受兵丁盘查之后,几人进了城内。
白皇城,天元大陆上中南部的水上交通枢纽。自从大秦一统至今已有300余年,然此时各地乱象频发,诸城之间又各自独立,白皇城城主岑名胜为开国大将岑飞之后,又与游侠粱炜明相交莫逆,便控制了此城,一切水路上来往买卖,均系其一人决断。
林萱儿在脑子里过着白皇城的资料。“小萱儿,你别告诉我你准备和岑名胜打交道?”凤千行脸似有些不自然,“怎么,不行?”林萱儿冷冷道。
“福伯,你先带着他们去城南福善堂安置,明涓,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至于凤少爷,你就自便吧。”林萱儿看了一眼凤千行道。
“是”福伯尊了一声诺,便带着郑立等人往城南而去。片刻,林萱儿对明涓道:“走吧。”凤千行看了一眼,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林萱儿的目的地是运河码头。
此刻,正是正是下午时分,行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江面上倒是风平浪静,船只往来,首尾相接。不时有纤夫接船送船,但诡异的是,在这码头上却有兵丁把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在渡口竟然也有兵丁盘查过往行人。
林萱儿三人随着人流来到渡口不远处。林萱儿与凤千行在一处较高的地方站定。“明涓,你去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明涓领命而去。林萱儿迅速将四周的环境观察了一遍。
“我说小萱儿,你別打什么坏主意,这地方没那么好惹。”凤千行半开玩笑半警告道。
林萱儿睥了他一眼,不可置否。
“大哥,请问此处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会有兵丁盘查呢?”明涓询问旁边的男子。
“你是从外地来的吧,这是城主大人定下的规矩。不管是谁要坐船,都得接受盘查。”
“难道私家的渡船也要接受检查?”明涓感觉很奇怪,问道。
“姑娘,这里哪里有私船呀,不管是渡船还是货船都是城主大人的,由专人负责打理。”
“谢谢您,大哥。”明绢答谢后,转向林萱儿将所打听到的告诉林萱儿,“大姐,看来我们不得不跟那个家伙打交道了。”
“我本来也没打算避开他。我要知道的东西已经知道了。走,去会会岑名胜。”林萱儿冷冷道。“凤少爷,你要去吗?”林萱儿抛给凤千行一个奇怪的眼神,问道。
“去,为何不去?”凤千行摇着扇子,笑道。
白黄城主府位于西南角。半个时辰后,林萱儿三人出现在这里。
这地方与其说是城主府,不如说是一个漕运码头仓库。不一样的是,此处共三进院落,由外而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两两相对,卫兵手执刀枪,大门前两只用石头雕刻的怪兽,怪兽下站着两名卫兵。
“此处为城主居所,无事三丈之内,不许靠近!”见林萱儿三人走近,其中一名卫兵阻拦道。
“告诉你们城主,京中故友来访。”林萱儿冷冷道。
“来者请报上姓名。”
“王——灵——霜”林萱儿一字一顿道。
“请稍等。”卫兵丢下一句话,便往院中去了。
此刻,第三进院中,一张简单的石桌边,坐着两男一女正在饮酒谈事。其中一位男子身着锦衣,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国字脸上带着笑容,眼睛里透着精明的算计,中等身材,整个人又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味道,与那精明的眼睛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毫无违和感。此刻他正把玩着酒杯,望着对面的一男一女。
“你是说天门最近在追杀他?”锦衣男子问道
“不错。”另一位男子答话。只见他身着白衣,与锦衣男子差不多大,圆圆的略显胖的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那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似随时要闭上,腰间挂着一个紫色的酒葫芦,别着一把剑,整个人斜斜的随意坐在那里,看起来人畜无害。
“那你们就没有问他怎么会泄露行藏吗?”锦衣男子又问道
“他说时间到了。”这次搭话的是那女子。女子一身蓝色劲装,二十一二岁的年纪,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发,微尖的瘦脸,大大的眼睛会说话一般。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手边放着两把短剑。
锦衣男子正欲答话,卫兵的声音却在此刻响起。“启禀城主,外面来了三位客人,其中一名女子自称是您的京中故友,叫王灵霜。。。。”
“你说什么?王灵霜?”锦衣男子也就是城主岑名胜一惊,打断卫兵的话,问道。剩余的一男一女也变了脸色。
“去请他们。。。。不,本尊请自去。”岑名胜站起来,扔掉酒杯,向外走去。剩余的一男一女站起来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明涓问林萱儿:“老大,王灵霜可是王家的女儿,怎么会?”
“我不是王家人。”林萱儿冷冷道。
第二十五章 问君借船()
明涓正欲再问,却见两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你?!”锦衣男子岑名胜与那女子异口同声问道,不过对象却不同。
岑名胜问的是林萱儿。
“是我,城主是想在这里把话讲清楚吗?”林萱儿冷冷的反问。
那女子问的却是凤千行。
“我滴个乖乖,蓝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凤千行比她还吃惊。“小萱儿,你是故意的?”凤千行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明白。”林萱儿相当温柔回了他一句。
“凤千行,你可算撞在我手中了,萱姐姐,好样的。多谢你了”蓝玉儿道。
“那个,在下有事,先回去了。”凤千行打了个哈哈,转身便走。
“凤千行,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把东西交出来。”蓝玉儿追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没有去管他们两个,岑名胜与白衣男子将林萱儿与明涓请进府内。在正堂分宾主落座。
“京城一别,你我已将近两年未见了,你这次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吧?”岑名胜率先开口问道。
“不错,这次来是找你帮忙的。”林萱儿淡淡道。
“什么忙?”
“我要一条船。”
“这。。。你知道规矩。我虽然名义上是这里的主人,实际上你也知道,没有手令,我一条船都调不出去。”岑名胜道。
林萱儿没有说话,而是看向白衣男子。
“你别看我呀,我又不是城主。再说我也没有船。。。”白衣男子道。
“也就是说,游侠梁炜明掌管游侠经济是一句空话?”林萱儿冷冷道。
“萱丫头,不是我们不帮你,两年前你以定国将军义女的身份帮助我们,我们很感激。可是你也知道规矩,船只不可私自调用。”梁炜明正色道。
“我们怎么才能拿到船?”明涓插了一句。
“这位是?”岑名胜问了一句
“在下明涓。”
“天涯盟主夫人?”梁炜明问道
“不好意思,在下已经脱离天涯盟,转投萱姐姐门下。”
闻听此言,梁炜明与岑名胜暗暗吃惊。
“我们怎样才能拿到船?”明涓又问了一遍。
“这。。。”岑名胜看了一眼梁炜明,梁炜明轻轻点点头。
“这,你总不能让我违反规定吧?我这里确实没有船。有船的那人现在正躺在画舫的床上不能下地呢。”
“好,我知道了。明涓,我们走。”林萱儿冷冷道罢,率先走了出去,明涓亦步亦趋跟了出去。
“你这么帮她,值得吗?”待林萱儿离开之后,岑名胜问梁炜明道。“是呀,值得吗?这世界总会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
“你可有想过,老大和老头子那里怎么交代?”
“放心,不会牵连我们的。”
“明涓,通知福伯,我们申时三刻在码头出发。你现在先去接他们,我们在码头回合。”出了城主府,林萱儿吩咐道。
“大姐,你。。。?”明涓一头雾水,“现在已是未时,来得及吗?”
“放心。”林萱儿丢下两个字,看了明涓一眼。之后便朝码头的方向而去。
“看来并不简单。”明涓喃喃道,随后便往城南而去。
林萱儿一路来到之前北边的码头。此刻,之前那热闹的景象暂时消停下来,江面上停泊着船只无数,而沿途兵丁依旧把守于此,码头西面的停泊口有一艘漂亮的画舫,似乎是刚刚才停下来的。林萱儿信步走了过去。
“来者何人,我家公子抱恙在身,不见客!”一个书童模样的男子望着走近的林萱儿道。
“你家主人的病我可以医治。”林萱儿轻轻地抛下一句话。
“哦?你是何人,每天来为我家主人治病的大夫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人,他们都说能治,最后却又都不能治,这其中不乏名医,你一名不见经传的女子如何敢说能治,赶快离开!不然我叫卫兵了。”书童并不相信她。
林萱儿双手负背,冷冷的瞧着他。“难道这就是游侠的待客之道?”
“你。。。你什么意思?”书童脸上有些挂不住。
“告诉你家主人,我来自京城。”林萱儿难得的好耐心。
“不管你来自哪里,我家主人。。。”书童话音未落,一道病恹恹的声音响起:“秋福,让这位姑娘进来吧。”
“是,公子。”秋福施了一礼,“请吧。”
林萱儿一步一步的上了画舫,来到中间的屋子。只见一位二十八九岁的男子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病容。两个丫环正在照顾着。
那是一张历经沧桑的脸。
只是此刻男子的脸色渗出隐隐的红色,额上冒出了汗珠,林萱儿知道,那是极力忍受疼痛所致。
“姑娘,下人无礼,请海涵。”男子吃力的想要坐起来,一旁的秋福赶紧上前将其扶起,靠在靠枕上。
“姑娘,请坐。”
“你中毒了。”林萱儿冷冷道,用的是肯定句。一句话让男子面色突变。
“是梁炜明告诉你的?”男子沉声问道。
“你只需要知道我能救你就够了。”林萱儿并不理会他,“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