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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轩伸手一接,还未触到就觉瓶上传来一股巨力,若就这样接住绝对是瓶破酒洒。石之轩顺手一抄,就像是被酒瓶带着一般,在原地飞速地转了几个***,这才停下来,拉开瓶塞仰天狂饮,大呼:“好酒!”
“喝完了把瓶子还我,那是古董,挺贵的。”轩辕擎天突然说道,石之轩听了差点把刚喝进去地茅台给喷出来。听过买椟还珠的,没听过赠酒还瓶的。
“小子挺不错,难怪玉妍跟了你。”石之轩像是缅怀过去一般,边喝酒边道,“当年她跟我时,一到夜深人静,总有说不完的话,那些温馨甜蜜的rì子实在令人难以忘怀。”
轩辕擎天像是一点不生气,从大袖里拿出一瓶酒,和石之轩遥遥碰杯,笑道:“不知名震天下地邪王,却是个只知当年勇地可怜虫,朕可真为碧秀心叹息。”
“哈哈哈,吴王真是风趣,若我说玉妍此时在我手里,吴王可信。”石之轩突然笑起来。
轩辕擎天心下微怒,他再强也不会分身之术,若石之轩一天捉他一个重要将帅,他吴国早晚得乱,凝声问道:“你想怎样?”
“若想救回你的女人,就跟我来。”石之轩大笑一声,长身迈步,整个人变得虚幻起来,就像是由无数影子组成,飞速离开。
“好,本来还想要你多活几rì,看来今rì必须做个了断了。”轩辕擎天轻笑一声,拍拍宋玉致地香肩,示意她安心,然后腾空而起,快若流星般朝石之轩shè去。
“皇上,切莫中了jiān人计谋!”一种文臣武将见状急忙组织,可哪里止得住,身手好的运起轻功追去,却还没出城就失了两人的影子。
“长生诀”功用无穷,寇仲和徐子陵受伤严重,只这片刻就好了八成,也跟着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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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一统(1)
轩辕擎天不急不慢的跟在石之轩身后,脑子里想着事情的始末,他实在想不到对方想要干什么。以石之轩的智慧,自然不肯能让他一命换一命救回祝玉妍。同时石之轩又没有实力能胜过他,除非布下天罗地网。难道……轩辕擎天的猜想很快得到了证实,因为他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荒村,溃散的隋军像蝗虫一般,所过之处人烟荒芜。这村子像是死了一般,刚刚抽娅的chūn草中,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
轩辕擎天一进村子,就看到一个人的背影。不,首先看到的是他头上的名字:傅采林。
傅采林转身过来,一张丑陋的脸孔呈现在轩辕擎天面前,又宽又高的额头,低下巴,皮肤有些黑黄,长得跟个běi jīng猿人一般。韩国人说自己的祖先是běi jīng猿人的说法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光看看这位就知道。“都他***出来吧。还真看得起我,这么多人一起来。”轩辕擎天将长刀当拐杖插在地上,朝远方空旷处笑道。
“吱呀!”两人推开茅屋的木门,缓步走出来,隐隐的把轩辕擎天包围在中间。这两人是胖子安隆和妖道避尘。
又有四人出来,是天君席应、子午剑左游仙、南海派梅洵和长白山王薄。最后走出来的赵德言和毕玄,一群人将轩辕擎天围得严严实实。
轩辕擎天扫了一遍场中之人,笑道:“嘿。三大宗师就来了两个,真真是武林盛会啊。想不到大伙儿都是高手,却竟做些绑架妇孺之事。”
“嘿嘿,若yīn后也算妇孺之辈,那天下可是寸步难行。”安隆的胖手掌贴在祝玉妍后心,随时可以让其香消玉损。而祝玉妍不知受了什么禁制,竟然两眼恍惚,木然无光。
将祝玉妍绑到这里来,自然不是让轩辕擎天束手就擒。只是拖住他不让他逃跑而已,就像是石之轩,若天下十大高手齐出,也只能伤他,却留不住他的xìng命。
这些顶尖高手,个个都有一手逃命的本领。
“姓轩辕的小子,今rì天下英豪竟在于此。你还想活着离开不成?”说话的是梅洵,他的身家全在南海,却被宋缺带兵给洗了个干净。而轩辕擎天和宋家联手,立宋家二小姐为后的事天下皆知,梅洵自然对他恨之入骨。轩辕擎天不理他,转而向还在品尝着茅台的石之轩道:“我实在想不通。你怎么能把这么一帮人给招在一起?”
“难道还能眼睁睁让你得了天下?”左游仙冷笑道。
轩辕擎天这才想起这老头子是杜伏威手下的食客,联想到自己这一年多来的表现,立马就想通了。这些家伙不是怕中原统一的外族,就是不愿他轩辕擎天得到天下的汉人,至于安胖子这些。则是石之轩手下的走狗。
唉,怪自己冒得太快了啊。单凭这几个月来的军事动作,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就知道南方三大实力已经结成一伙儿了,加上轩辕擎天高调称帝,则明摆着其他两个势力已经归附于他。这怎么不让人恐惧?但起到关键作用的,还是石之轩的游说。
毕玄看起来三十好几,双腿修长有力,古铜sè的皮肤,发髻后堆,眼睛里shè出的寒光如若实质,不愧是三大宗师之一。
不过他这卖相今天可逃不了好,在场的牛逼人物一大堆,人家那高丽宗师还闭着眼睛装酷呢。
“石宗主,这就是曾轻易击败的你的吴王?”毕玄冷笑着看着轩辕擎天。
“毕兄不信?”石之轩反问。
“信。只这被众高手围困而谈笑自若,天下只此一家。本尊只是不明白,他还有什么可倚仗的。”毕玄的话里,就好象轩辕擎天今天已是必死之人。确实,天下最顶尖的高手有一半在此,换个人谁也别想逃。
“无他,唯手中利刃尔。”轩辕擎天拍拍手中长刀,脸上的笑自然得仿佛老朋友聊天。说着又对一旁的王薄唱道,“长白山前知世郎,纯着红罗锦背裆。长槊侵天半,轮刀耀rì光。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譬如辽东死,斩头何所伤。知世郎好兴致,不在山东吃你的牛羊獐鹿,跑到我扬州喝西北风吗?”
王薄于隋末起义,其地位相当于秦末的陈胜、吴广,是祖师级人物。只是这人xìng格有问题,不说别的,只他两个身手高明的师弟都离他而去,可知其人品了。这人一向地位超然,但什么事都想来插那么一杠子,属于没事找抽型。
他听了轩辕擎天的话,脸sè丝毫没变,反而微笑道:“吴王见笑了,这《无向辽东浪死歌》,乃某一时意气之作,难得吴王还记得清楚。”
“你不是杀官军吗?为何勾结这许多高丽、突厥的番邦贼人来我中原行那杀人放火之事?”轩辕擎天盯着王薄的眼睛质问道。
还没等王薄开口,一直闭眼不言的傅采林突然睁眼道:“吴王此言谬矣。行那杀人放火之事的该是你们汉人,昏君杨广三征高丽,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便若那蝗虫一般。为何将这杀人放火的罪名扣在我高丽头上?”
“咦,老头。你一睁眼额头就窄了一半,好看多了呢。”轩辕擎天一脸不正经的嬉笑,突然脸sè一变,“说得好听,你毕玄、傅采林、赵德言,哪一个不是盼着中原越乱越好,好趁机捞上一笔,少给我装可怜。自古华夷之争。又有和正邪可言。不过是强者为尊。杨广三次折在贵国,那是他笨。你们找回场子,rì后侵入中原,烧杀抢掠一番。做那五胡乱华之事,那也是应该。不过有些人身为汉人,却做人家的狗。那才是真真的丢脸。”
王薄再好地脾气也给气得脸红了,袖中握住鞭子的手不住发抖。若不是他自制力强。怕早都出手了。
赵德言“啪啪”的鼓掌笑道:“吴王好口才。不知手上的功夫能不能及上嘴皮子功夫半分。”
“赵国师。你们突厥找到了梁师都、刘武周这两条汉狗为你们冲锋陷阵,在北方闹得好不热闹,真是舒心啊。实不相瞒,鄙人最景仰的就是杀胡英雄冉闵,一道《杀胡令》杀得北方地胡人都成了过街之鼠。今有一诗相赠,赵国师可有兴趣听?”轩辕擎天笑道。
“既然吴王死到临头还有兴致作诗,鄙人亦不妨洗耳恭听。”赵德言冷笑道。
轩辕擎天笑着喝了口烈酒,横刀曲指弹道:“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男儿血。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渤海之畔飞战歌。歌歌为我贺。突厥牙帐舞钢刀;刀刀尽染匈奴血。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霸王诗,做易水别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昆仑。铁舰直上渤海湾;一枪惊破北海夜。拼将十万英雄胆,誓画天下同为sè。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今yù觅此类,徒然捞月影。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yù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杀斗天地间,惨烈惊yīn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
百年复几许?慷慨一何多!
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
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中云梦,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闲耳,肝胆有风波。
生平事。天付与,且婆娑。
几人尘外相视,一笑醉颜酡。
看到浮云过了,又恐堂堂岁月,一掷去如梭。
劝子且秉烛。为驻好chūn过。”
一歌唱尽。豪气万丈,就连安胖子、梅洵之辈亦为之热血沸腾。石之轩有些诧异的看着轩辕擎天。首先举起玉瓶敬道:“好诗,若是年轻二十岁,我说不定会投入吴王帐下,以效犬马之劳。”傅采林、毕玄、赵德言之流却是心中大惊,更加坚定了要击杀轩辕擎天的念头,此人不除,又是另一个杨广。
说话间,又到了四人,分别是尤鸟倦、周老叹、金环真、丁九重,跑在最前面的尤鸟倦气喘吁吁的说:“嘿嘿,石老哥,半路出了点小问题,没耽误时间吧。”
石之轩看了看丁九重三人鼻青脸肿的样子,扔掉酒瓶。轻声道:“动手吧。”
说实话,自从上次在长安被重伤之下的轩辕擎天杀得狼狈而逃。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即便得到了邪帝舍利地帮助,仍不能臻至完美,只因轩辕擎天那可怕地刀法在其心中留下了太深地yīn影。
等尤鸟倦四人,无非是加深一层把握,利用四人用邪帝向雨田亲传地阵法束缚轩辕擎天的阵脚。
四人按四象位站立,毕玄、傅采林、赵德言、王薄、安隆、席应、左游仙、梅洵分列八卦,而石之轩则站于阵外,虎视眈眈。
突然之间。轩辕擎天就觉得四周是换了一片天地一般,只觉杀机重重,寸步难行。率先动手的是王薄,此君有北地鞭王之称,被轩辕擎天气得不行,这时甫一动手就使出绝招。只见双袖之中数条鞭影若灵蛇飞舞,点向轩辕擎天周身大穴。
轩辕擎天嘴角轻扬。反手一刀挥出,那金蚕丝所制地长鞭立马就断了两根,剩下两只则凌空改变路线,像活物一般缠住轩辕擎天手腕。
梅洵和左游仙地剑同时攻来,前者的剑势浩然正气将轩辕擎天整个上身都罩在剑光中,后者却是专走边锋。剑罡同体,摇摆不定的指着轩辕擎天的奇经八脉,宛若一个随时准备shè击地狙击手。
席应和安隆同时使出天心莲环,数道莲劲若旋风般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