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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百里平云被秦作南叫到了正屋,告诉了让他除去那通山怪恶宣广宇,他只道是杀人,怎么也不肯,却是秦作南又补充道,这人是大奸大恶之辈,不除则百姓无安生日子,才上了路。
这百里平云一走,柳秀娘哪里舍得,望着划远的小船,心里是一万分的想和他一起去,却奈何不通武功,但被秦作南看在眼里,心思一转,在柳秀娘耳旁说了几句话,柳秀娘听了后,点头跑入了身后小屋中。
等百里平云到了对岸,踏水悄然跟上。
百里平云和秦作南两人,一人骑马,一人用着轻功,这秦作南居然丝毫不慢与百里平云,而且还能看出尚有余力。
这凤山镇到通山县不远,却还是要画上些时间,不是距离的问题,而是这段路难走。
路上不时会见到几个不长眼的毛贼上前拦路,却被百里平云逮住,没下杀手,只是教育了许久时间,放了离去,又耽误不少时间,就连跟在后面的秦作南有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要跑出去,让百里平云不要再教育这些山贼浪费时间。
这一路到通山,居然花了将近两倍的时间,到了县门外,只见一人守在此处,见百里平云手持裹布柳叶刀,脚下挎着一匹马,走上前来,拱手说道:“阁下可是百里少侠?”
百里平云见这人说话恭敬,也是不敢倨傲,连忙下了马,说道:“正是。”
那人看了眼四周,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来吧。”
不多时,这人把百里平云带到了城里一处客栈,让伙计照顾好外面的马,然后开了间包房,与百里平云走了进去。
秦作南轻功十分高明,轻轻松松由客栈后方无人处潜入,躲在了包房附近守着。
包房里,那人对着百里平云说道:“百里少侠可有带上阎王状。”
百里平云掏出秦作南给的那副阎王图,递给了那人,然后听他说道:“确实是阎王状”,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摊了开来,里面正画着一名男子的肖像。
第五章 松寿楼()
世人都道是阎王可怕,却不知可怕的是那为祸人间的小鬼,在人耳旁语,诱人向恶,或是直接为祸人间,而阎王的职责正是命人除去这些小鬼。
百里平云接过那副画像,上面画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相貌倒是端正。
“这便是你要杀的人”,那人端起酒杯抿了口酒道。
“他犯了什么罪呢?”
“**掳掠,无一不沾,本来不是在这里为祸,被我们阴曹府盯上后,隐于此地,更名通山怪恶,可最近九宫山忙于帮助抵御外敌,无暇顾及之时,再次作案,被我们发现,才发下这阎王状,且只许成功”,那人一脸郑重的望着百里平云。
百里平云点头:“这种人确实可恶,但除了画像,就没有别的吗?”
“有,正好有条消息”,那人接着说:“今天夜里,这厮会在松寿楼饮酒。”
“他就不怕被人发现?”
那人哼了一声:“怕什么,做了这通山富商家的护卫,除了九宫山,没人敢动,而且这富商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阴曹府只管江湖事,像这般为富不仁的,早就给除了。”
“我杀了这宣广宇,怎么联系你们。”
“这你大可放心”,那人摆手道:“现在通山县里都是我阴曹府眼线,到时你一动手,我们自然会知道。”
“那我现在就出发”,百里平云起身拱手道。
那人一看窗外天色尚明,便道:“现在离夜黑还有段时间,何不坐下来把一座子酒菜给吃了,再出发呢,要知道,我一个人可吃不了这么多。”
百里平云看了眼窗户外面,然后摸了下小腹,感觉确实有些饿了,才不好意思地坐下道:“那我便留下了。”
“江湖男儿何必矫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躲在暗地里的秦作南听到酒字时,只觉浑身难受,这几日陪着百里平云赶路耗时太长,准备的酒水早已喝光,现在听到这个字,尚还算勉强忍住,可好巧不巧,一阵酒香传来,却是这客栈老板给客人送上自家酿造的好酒。这么一勾,秦作南再也忍不住,心里暗道,不过去喝上一小杯,百里平云这小子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而且知道了松寿楼这一处地,到时候找过去便是。
百里平云这饭一吃,就是吃到天色渐暗,见时间也差不多,便说:“这天也快黑,我现在便出发。”
那人嗯了一声,道:“正好我也闲着无事,就带你去那松寿楼如何?”
“那就有劳了。”
百里平云这边出发,秦作南却是憋着的酒瘾一次犯了,到现在只想喝个过瘾,百里平云的事,早就被他忘去,那什么松寿楼和宣广宇就更别说。
这松寿楼是通山第一大酒楼,其实就是不带路,只需拦住个路人,问上一问便知,百里平云到了这里,就和那人分别,进了酒楼。
这松寿楼的名声是出自酒楼自家酿制的美酒,与酒楼名字一般,叫做松寿酒,取那上等松子,加上几味药材酿制而成,口感味道极佳,才让这松寿楼由小酒馆,做成了酒楼。
百里平云进了酒楼,选了一处离门口近的位置,叫了一碟子小菜,一壶松寿酒,等着那宣广宇到来。
“杜老爷,还有宣大侠来了,我在二楼给两位留了雅座,还请上来。”
听到这声音,百里平云朝门口望去,走在前头的是一名胖的和圆球似的中年汉子,后面跟着的人,正是画卷里画着的宣广宇,听那声音称他作宣大侠,百里平云心里几分不屑,但又听到他们要上这二楼,不由几分着急,怕失去了跟上的机会。
百里平云等那杜老爷和宣广宇上了二楼,招手叫来了一旁的伙计,说道:“这个一楼有些吵,刚听到你家酒楼有二楼,是否会安静些。”
伙计一脸为难道:“这二楼里都是些有钱的老爷,小兄弟这样贸然上去,怕是会惊动他们。”
“那怎么才能上去呢?”
这伙计等的就是这一句话,笑道:“只要小兄弟也变了那有钱老爷,不就可以上去。”
百里平云这人是个直肠子,伙计这话愣是没懂,又问:“那怎么变有钱老爷?”
这伙计一听,还以为百里平云装傻,补充道:“递上些大洋,不就成有钱老爷了吗?”
百里平云一听心里奇怪,这怎么递上大洋,就能成有钱老爷,心里这么想,手却伸进怀里,摸出了三块大洋,问道:“这够吗?”
伙计连忙点头称够,要知道一般上去的大爷最多也就给两块大洋,何时有这般阔绰的,当下一脸掐媚,领着百里平云上了二楼。
这二楼确实与一楼不同,总共才五张桌子,这酒楼的主人称为五福临门,多了不可,少了就没那个意思,五张正好,这时坐了两张桌子,加上刚上来的百里平云,正好是三张坐了人。
百里平云看向杜老爷外的一桌人,只见其中两人是军装打扮,一人道士装,还有一个顶着光头,如果不错,想来是个和尚。
那桌子上一名军装打扮的人见百里平云看去,笑着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百里平云学着点了下头后,便不再望去,而是让伙计拿一两道小菜,一壶松寿酒上来。
这二楼之所以称为雅座,最大的不同,除了没有那般喧闹,还有就是,这二楼每日都会请上位姑娘弹上去小曲。
这日来这松寿楼二楼弹唱的是名身着红色旗袍的妙龄女子,双眉如黛,眼流秋波,琼鼻樱唇,抱着一张琵琶,螓首微垂,让人心生爱怜。
那军人一桌见了只是低声赞叹几句女子的美貌,却无甚非分,却见那杜老爷和宣广宇眼里流露淫邪,显然是动了什么不好的念头。
琵琶声起,弹的是阳春白雪,听得人毛孔顿开,身体舒泰,就如泡在温泉中,浑身都舒爽个遍,就连百里平云这不懂音律的人,也是一番陶醉。
一曲罢,那杜老爷鼓起了掌,大声称好,却让另一桌上的道士眉头微皱,显然是被这一声把他从那琵琶声的余韵中拉出很是不满,却看这是酒楼,也不好发作,便就作罢。
这姑娘一连弹了九曲,尚才离去,而这三桌人的饭菜也吃完。
百里平云只见那杜老爷和宣广宇对视一眼,离开二楼,便在桌上摆了足够的银元,跟着离去。
第六章 宣广宇()
世人皆言道教独善其身,却不知老子出函谷关,留下五千言于尹喜,给的是尹喜,传的,却是世人。
那九宫山上下来的道士,对于杜老爷和那宣广宇是十分不喜,尤其是那眼里的邪意,可奈何有事在身,只能坐在原地,看着两人随那弹琵琶的姑娘离去,便知想做什么,而那姑娘的下场,估计会是凄惨。
但当百里平云起身跟上时,这道士松口气的同时,又为百里平云是否是对手有几分担忧,毕竟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比起江湖老手,还是会差上些许。
那坐在对面的一名军官见道士脸色数次变化,就说道:“道长若是担心,不如我们一同前去看看,那小兄弟孤身一人跟上,我也是有些担心。”
道士一听,心里一喜,手抱太极印,行礼道:“如此甚好,无量天尊。”
却说百里平云随着那两人出了酒楼,只见两人遣散手下,绕到酒楼侧门,见那弹琵琶的姑娘出来,就跟了上去。
百里平云见这里虽然是侧门,却还是有几个路人,当下耐住性子,跟着上去,几人走到了一条暗巷,是通去通山穷人居处的必经之道,而这般夜了,这道上也没有半个人,那两人便现出身影,杜老板绕到姑娘前方,姑娘见此人是那酒楼里见过的通山富商杜老爷,当下微微欠身道:“不知杜老爷这夜里拦住小女子去路,是有什么事吗?”
杜老爷咧嘴一笑,搓着双手走上前道:“当然是担心你这小美人大半夜赶路遇上了坏人,所以才来陪陪你一起回去。”
姑娘见此,脸色一白,后退一步,却听见后面传来一道声音:“姑娘后退作什么,难道我家老爷还会吃了你不成,要知道,我们可都是好人”,这声音正是宣广宇的,他双手环胸,盯着那姑娘背影。
百里平云此刻右手搭刀,缓缓抽出,才刚出鞘一些,那宣广宇又说道:“小兄弟跟着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吗?”
百里平云闻言,心底一惊,不知何时被这宣广宇发现也不知道。
那宣广宇转身看向百里平云藏身之处,继续说:“但凡走江湖的都懂得感应气机,以免被人近身偷袭,早在你跟上来时我就发现,只是想在这无人的地方把你解决了,才一直没出声,现在你就出来吧。”
百里平云知道已经不需再躲,就从黑暗中走出来,学着从说书先生那听来故事里杀手的细节,冷冷的道:“宣广宇?”
“没错,说吧,是那个仇家派你来的”,宣广宇嘴角冷笑,从腰间抽出支判官笔,他更名号为通山怪恶,这通山指的是地名,恶说的是他喜好为恶,至于中间的怪字,是因为他用的是江湖上不常见的奇门兵器判官笔,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险,这判官笔专打人身体各处穴位,是暗器类兵器,胜在个巧字上。
见百里平云不作回答,宣广宇再次冷笑道:“不说也罢,反正死人临终的留言,我也是没有兴趣知道,。”
说着,宣广宇手里判官笔向着百里平云几处大穴点去,百里平云晓得这点穴功夫厉害,一招五行引里的亦步亦随用上,跟着判官笔游走,利用兵器长的便利,封住了所有攻势。
宣广宇也是不急,手中判官笔一旋,右脚一点,身子翻起,笔尖刺向百里平云琵琶骨下一处穴位,这要是中了,可是不得了的。
百里平云经过之前战场洗礼,又经过秦作南一晚上训练,武功早已脱胎换骨,待到宣广宇半空新力不继,旧力用空时,一个清风拂云的带字决,再加上细雨绵绵,硬是把宣广宇打的措手不及。
而且此时百里平云刀意也是长进不少,这细雨绵绵看起来虽美,却有种不协调的感觉,让宣广宇感觉胸口一闷,有些忍不住,直到吐了口血,方才舒畅了些。
这时,宣广宇知道眼前这位十来岁的少年不似他年龄般好欺负,收起了轻视,说道:“好小子,你这刀意还挺邪门的,差点让老子栽了个跟头,但下面不会再让你继续得瑟。”
百里平云打到这里心里信心倍涨,暗道若是秦作南能看见自己此时的对决,必然十分高兴。
说起秦作南,那百里平云最初与阴曹府接头人见面的客栈里,现在正坐着名酒鬼,抱着一大坛子酒,往嘴里灌去,身旁还对着十数个空坛子,寻常人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