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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传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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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离去的方向跪下,行了个徒弟对师父行的大礼。

    待得百里平云起身,才醒悟练了一夜的轻功,现在觉得上下眼皮打起架来,有些睁不开来,就回了房,到头就睡了过去。

    百里平云睡了不久,就感觉有人在摇晃着自己,他一夜未眠,现在才睡了这么点时间,自然是不满足,便伸出右手拍在了摇晃自己那人的手背上,说道:“再让我睡睡吧。”

    来人是化平,见此也是感觉几分好笑,猜想到昨夜百里平云应该是与石开图说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估计是忙了一宿,才会到现在还赖在床上。

    但化平是来通知百里平云,说石开图要放他离去的消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能从这软禁般的地方离去,心里十分高兴,也就顾不得百里平云睡没睡足,再次摇晃起来,说道:“哥哥,我是化平,你快醒醒。”

    “什么化平,我不认得”,百里平云说着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头,想来是累极才会这般做法,惹得化平是哭笑不得,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倒了杯茶,等了起来,只想这百里平云自己醒来,再告诉他消息。

    化平是不急,石开图却有点急,他这几日只等自己的计划成了,就放百里平云离去,这百里平云只要一日在自己府中,自己就睡不着,吃不香,那不知名的高手就像根鱼刺梗在喉间,难受之极,现在计划成了,但这百里平云能离开,自然是有些等不及,自己又不敢去叫,只能等化平快把他送走,好让自己能睡个安生觉。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百里平云方才伸了个懒腰,翻身起了床,当坐在床沿时,见到正在一旁的化平,有些惊讶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化平一听哭笑不得,感情刚才自己叫他的时候不是因为起床气的缘故,而是压根就还没醒来,现在醒了过来,才会问出这个问题。

    但化平不是喜欢在这些事情上纠缠的人,当下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缘由:“我今天过来是有好消息告诉哥哥的。”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今日那石开图把我叫来,让我告诉你,你可以离开这府里,回到钱轰鸣那去。”

    百里平云听言,不觉几分奇怪:“为什么那石开图不自己来叫我呢?”

    说起这个,化平想起自己起初问石开图缘由时他那脸色,笑了出来,说:“你是不知道,这几日你这边不是来了位神秘高手吗?”

    百里平云听得神秘高手一词,想来说的是秦作南,便点头称是。

    化平接着说:“石开图说了,前几日由于那神秘高手的缘故,不少警卫被点晕,而且他自己也被警告,不敢前来,就只能让我来告诉哥哥。你是不知,想来那石开图这几日没有睡好,眼圈黑的和涂了墨水似的,黑漆漆的一片,好笑极了”,化平说话间,还用两只手在眼眶处比划了番,甚是滑稽,二人一时都大笑起来。

第十二章 一曲琵琶() 
到了化平与百里平云二人在石开图府外告别,都显得十分不舍,恨不得能有一晚上时间,坐在椅子前,点着灯火畅谈,毕竟二人同是少年,相差不过两岁,自然也是多了许多可谈之话。

    二人分别,百里平云才走不远,刚过转角,就发现钱轰鸣早已等在了路口,只是碍于现在时期特殊,不方便在石开图府门外候着,才在这里。见了百里平云,当下按耐不住,上前打量一番,问道:“平云,这几日过得怎样,没受委屈吧?”

    百里平云摇头说:“没受什么委屈,只是奇怪那石开图本说把我关去牢笼,却为何只是让我住在后院子里。”

    钱轰鸣冷笑声:“他倒是敢。”

    百里平云奇怪为什么这石开图不敢,钱轰鸣也没解释,而是话锋一转,一脸笑容说:“哥哥昨夜就收了消息,说是你今日能回来,便让二娃把那云客酒馆包了为你洗洗晦气,现在过去正好赶上午饭。”

    百里平云小声嘀咕道:“又不是牢里,哪来的晦气啊。”

    钱轰鸣哈哈一笑:“只要在那石开图的地方呆久,都是会带上些晦气”,说完一把搂过百里平云的肩:“我们这就走吧。”

    到了云客酒馆,张东恩眼尖,远远就见了钱轰鸣与百里平云,便迎了上来:“表哥来啦,韩参谋还有那许县长早就在里面等着,就差你便能上菜了。”

    “这你可就说错了”,钱轰鸣说完,张东恩一脸不解。却听钱轰鸣继续说:“今天等的不是我,是我这弟弟百里平云,如果他没到,就是我来了,这菜还是不能上的。”

    张东恩恍然,说道:“表哥说的是,这顿饭本来就是为了平云准备的,是我错了,我现在就让人下去抬一坛子酒上来陪个不是”,钱轰鸣笑拍下张东恩肩膀,张东恩也是一笑,然后吩咐店里的伙计去那酒窖里取出一坛子上好的老酒。

    百里平云来到主桌前,韩参谋与张二娃自然无需介绍,百里平云早已认识,却是百里平云被石开图抓去当晚见过的那许怀南,还未曾认识,钱轰鸣便介绍了一番。

    “这顿饭是为了我弟弟从石开图那出来准备的,所以今日就放下公事,我们只谈私事如何。”

    许怀南答道:“本就该如此,谁要是说了,等会自罚三杯。”

    张二娃一听这话就,当即笑道:“这可不行,久是个好东西。如果说罚酒,那怕是人人争着受罚,只有说提了没酒吃,才是对了。”

    许怀南一拍大腿:“钱兄,还是你这兄弟说得对,就该罚没酒吃。”

    说着,众人大笑起来。

    没过多久,又是一人进了酒馆,本以为人都齐了,百里平云转身看去,看见这人不是柳秀娘又还是谁。

    只见柳秀娘穿了身绣花袍子,发髻盘起,略显单薄的身子穿上这身衣服却显得正好,而且别有一番味道,款款走来,见众人看向自己,双颊飞起一片红霞,看得百里平云心里一颤,竟是呆了。

    这一幕正好被一旁的张二娃看到,就调笑道:“小子不要把眼珠子给瞧出来了“,然后转头看向许怀南:”许县长想来不认识这女孩吧。”

    见得许怀南点头,张二娃又说:“这就得从平云被石开图抓去后说”,说着一脸调侃的看向百里平云:“别看这小子老实,其实不是,被抓去还没几天,就托人送了这么个小姑娘回来,为什么我就没这福分呢。”

    百里平云一听脸就红了,刚走来的柳秀娘闻言更是羞得低下了头。

    众人都知百里平云名皮薄,笑了那么两句也就算。见这时还没上菜,张二娃就嚷嚷起来:“掌柜的,怎么还没弄好呢,我们现在人都来齐了,你也让厨子加紧点。”

    张东恩点头称是,去了后院厨房,想必是让厨师们加紧点速度。

    没多久,桌上摆了几盘子菜,还有那酒窖里的几坛好酒。

    桌上多是豪爽之人,喝起酒来也不客气,先点菜填下肚子,然后对着大碗一口干了下去,见百里平云和自己一行人般抱起大碗喝酒,许怀南有几分惊讶,但也没多说,只是没想到这十六岁的少年居然有这般好的酒量。

    张二娃吃了颗花生说:“你们说,这喝着酒吃着小菜,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这能少什么?”百里平云为人老实,这会顺着他的话问道。

    “当然是少了个弹曲的,最好是个姑娘,美酒就当与美人相配。”

    钱轰鸣笑骂说:“你这二娃,喝了酒就爱瞎说。”

    “我也就说说,别要当真。”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却见柳秀娘说道:“我早年学过段时日的琵琶,懂得几首小曲,只是现在许久没有练习,若大家不嫌弃,借我张琵琶,我倒可以弹上一曲。”

    众人听了也是觉得出乎意料,没想到这柳秀娘还懂得琵琶音律。

    本以为在场人中没人家里会有琵琶,却不知许怀南除了与韩参谋一般好文,还在音律方面也略通一二,尤其喜爱收藏乐器,家中便摆了张琵琶,当下吩咐一旁桌子的手下回去取来。

    琵琶来后,柳秀娘看着琵琶质地上乘,竟不敢接过,还是许怀南笑道:“这琵琶是给人弹的,放在我家里也是浪费,借予你弹却是正好。”

    柳秀娘也不再推辞,接过琵琶,去酒馆中空地处寻了张椅子坐下。

    这时桌上众人喝了不少,已是微醉,但看得柳秀娘抱着琵琶上前,都停下了话头,听了起来。

    指尖划过琵琶上的弦,彷如揉过青丝,绕着场中人的心,这技巧不是最好,却胜在曲中有着种感情,能把人的心带进去,一阵清脆悦耳的琵琶声响起,柳秀娘也张开了口,银嗓轻唱:“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

    这一曲是宋代才女李清照的作品,写出了女儿家对亡夫的思念,也写出了战火带了的悲惨,柳秀娘尚未嫁人,却因战火与家人天人相隔,这般唱出,正好符合了其中一味,把在场一群老爷们都给唱的落泪。

    一曲听罢,钱轰鸣与许怀南等人莫不感叹,他们本就有几分醉,听了这曲子,更是想到现时外强侵略,山河一片哀歌,再联想家人朋友也受着战火迫害,不禁悲从中来。

第十三章 梅香儒生() 
“这一曲好啊,词是女儿家写的,道出的却不止女儿家的心声”,钱轰鸣一口酒下肚,再满上碗酒说:“可笑我堂堂男儿,只想着守住新日县这一亩三分地,现在整个华夏大半壁江山都受着外寇威胁,我。。。”,钱轰鸣一时不知如何说下去,就再灌了口酒,只觉得这般喝酒才有感觉,洗去心里的郁气。

    “钱兄何必说这些话,守住一片山河是守,守住一方水土难道不是守吗?”许怀南道。

    钱轰鸣苦笑说:“许县长就不用安慰我了。”

    “平日看你精明,这时怎么糊涂起来了”,许怀南一拍桌子说:“你只道那建立不世之功的是大英雄,却不知为一方百姓造福的也是英雄。”

    钱轰鸣被这么一说,也是醒悟,顿时羞愧不已:“是我着相了,当自罚三杯”,说罢添上一碗酒准备喝下,却被许怀南一把夺过,喝了下去。

    许怀南放下酒碗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忘了你家二娃说的吗,要罚就罚不能喝酒,那才难受,你这碗酒,我替你喝了,现在还差两碗”,说完又喝了两大碗酒,才擦去嘴角酒渍。

    “许县长喝慢些,可要给我留上两口。”

    许怀南抱上一坛新酒,拍开封泥,说:“钱兄何必担心,这里还有一坛,足够我们二人喝了。”

    钱轰鸣哈哈一笑,说:“听方才许县长的话,似乎还有话,不如说出来听听。”

    “就知道钱兄是个爽快人”,许怀南替自己和钱轰鸣满上酒后,说:“我想杀了那石开图。”

    这话一出,偌大的酒馆所以声音停了下来,尤其是张东恩吓得一惊,险些摔在地上,已知这酒馆大堂里的东西不是自己能听,便退去了后院。

    “许县长莫不是在开玩笑?”钱轰鸣没有接过许怀南满上的酒,而是问道。

    “钱兄可知我是何方势力派来的?”

    “整个新日县谁人不知许县长是国民军派来的人”,钱轰鸣眼睛一眯,不知许怀南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初来这新日县,见了这石开图四处为害,只想站出来,可谁料这国民军说要低调行事”,许怀南自嘲一笑:“就因为这低调行事,我便看着石开图为恶多年却不能站出来阻止,你说我能不想杀了他吗?”

    “许县长大可不必听那国民军的命令,我相信许县长手下不乏血性男儿,只要你一声令下,就会有人帮你除去这石开图”,这时一旁抱着茶壶的韩参谋说道。

    听了韩参谋的话,附近几张桌子上许怀南的部下站起身来,纷纷附和,却被许怀南压手示意坐下。

    “你道是我不想吗,只是我全家老小在我来新日县时,就被国民军留下,今日我派人杀了石开图,明日我家人就会陪葬”,许怀南叹了口气,重重坐回椅子上。

    “所以你是想让我这七百余兄弟替你。。。”,韩参谋话未说完,便被钱轰鸣打断道:“我只想问,前些日子你说的石开图援军将要来这新日县,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是在两周后吗?”

    许怀南沉吟片刻,方才回道:“那是石开图放出的假消息,他只道骗过所有人,却不知我国军在他方内部安插眼线,早已得知是在五日后便到达。”

    “别再搬你那什么劳什子国军说话,若是有胆,就杀了石开图看看,安插个眼线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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