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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着。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辅导员,我们班所有人都逃过课,很多更是面临被退学的危险,辅导员这是恨铁不成刚。她这样做只是在挽救我们这些已经到悬崖边上的失足小青年,可谓是用心良苦。在如此环境之下我们陷入一个矛盾,一方面是不得不起,一方面是还想再睡。
特别是冬天,每天早上我们都要于另一个自己进行殊死搏斗,等到我们奄奄一息残胜时,离上课就只还有十分钟了,于是我们匆匆忙忙穿衣洗淑,之后变跌跌撞撞得往教室里跑,很多时候我们都伴随着十秒的上课铃声气喘吁吁的入座,看着老师那无可奈何的表情我知道自己又逃过一劫。
这种特性在我开店的第一天就销声匿迹,就像从来都没有过一样,这让我唏嘘不少。我们家离店大概有五里路,我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匆匆吃几口饭便推出我的小羊马不停蹄的出发,每天我都冻的不知道手在哪里。
特别是下雪天,那叫一个冷,走到店里时我已经浑身冰凉,除了嘴里还有口热气能证明我是活的,其他的所有地方全没有知觉,我曾不只一次怀念起大学生活,那日子真是幸福到死啊!中午堂弟领着小媳妇上我们家来玩,也许是还不熟悉的缘故,弟妹害羞不已。
看着她们幸福的模样,这两个年轻人已经不单单是个孩子了,她们已经为人妇为人妇,从此就要肩负起一种不曾有过的责任。我很喜欢教堂式的婚礼,当牧师问道无论他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你都愿意陪伴他左右吗?
这不是问题不是誓言更不是承诺,这是爱,是世间最伟大的东西,纵然它有很多种归根到底都回到了亲情上面,佛语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那要多大的缘分才能成为一家人呢?责任无处不在。
从我们懂事的那天起我们就要承担各种各样的责任,我曾经很天真的认为卖东西只是一个卖的过程,一旦货到付款双方就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了。这种想法我让我摔了很大一个跟头。
先前进的一批货质量有些问题,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就上架了,而且卖的还很快,这让我暗自欢喜了一把,想好日子就要来了,可是不到一天的功夫她们又都把货退了回来,虽然我都给她们退钱还说了很多的道歉话,可她们每个脸上都写满了不高兴,这对我店的名义带来了重创。虽然最后别人也给我退了货返了钱,表面上我没有任何损失。
可是我知道这次是内上,而且十分致命。名誉这东西对于一个店的未来自然是至关重要,而且名誉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像是一个参天大厦想要高你必须日积月累往上添砖加瓦,反过来讲如果要想毁了它,只需要一块砖头的事。
此事一出我的店雪上加霜,本来就少的可怜的人渐渐有绝迹的趋势。开始我很郁闷,觉得这些顾客太咄咄逼人,一点小错就致我于死地,再说我都补救了。对此我还怨天尤人很长一段时间。现在想想本应如此,就算把木板上的钉弄下来,孔隙却依久。
堂弟在我家玩了下午才离去,我们在一起说了很多话,堂弟很成熟,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当我还理直气壮的以为理所当然的时候,他却随便一句话堵的我哑口无言,要是在半年钱我一定会对他反驳,就算不能使他信服我也会坚持己见,还会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他一下。
我觉得我说的都是对的,至少照我这样做最合乎情理,难道人类不应该懂人事,不应该有别于其他物种吗?半年前我绝对是这样一种思想,十几年的教育让认为自己应如此,十几年的学生生涯让我觉得世界应如此。
现在却没有半点勇气,理论上说两个月的时间应该不算太长,可它的作用大的超乎我的想像:两个月几乎颠覆了我所有的理念。很多时候我都会突然迷茫,我在学校到底得到了什么,为何我的心会阵痛,我的脑子会疑惑到旋晕
每当堂弟谈论到打工脸上总会闪现些许哀伤,弟妹是这样,就连所谓有好工作的哥嫂也是这样。堂弟说工作时你就是个机器,刚开始老板这样看你,等过段时候你也会这样看自己,一天十几个小时重复做一套动作,他们在这机械的摆动中失去青春以及所有和青春有关的东西。
我们还都活着,这很庆幸,我们还都承受着不一样的痛苦,这也很庆幸。上学时每当有同学不高兴时我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以一个知心姐姐的身份安慰他们,曾经我觉的自己很厉害,给他们阐述厉害关系,告诉他们完全没有悲伤的必要,我所说的道理我认为自己都懂,每个都信以为真。
后来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可恨,喜怒哀乐人之常情,我有什么本事剥夺生命本该有的东西,事实上我所做的恶还不止如此,我所谓的安慰不过是强制的在伤口上撒把盐,有没有消毒的作用不决定,疼痛是肯定的
我的后遗症还在肆机而动,它已经融入我的血液,对此我无能为力。我不是个坚强的人,我的懦弱深入到骨髓,同时我还是一个虚荣的人,两者相容,我就用另一种态度去掩饰:乐观。
认识我的人都会觉得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姑娘,一定也是天生的积极派,其实他们被我骗了,不怪他们,是生活给了我提供了充分条件,让我的表演足以以假乱真,时间一长我自己也很恍惚,认为自己很坚强,同时我也知道我这种坚强遇上一点事就会原形毕露一败涂地。
这种结果在两个月里若隐若现,只所以还能继续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要么死要么重生机会,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但它一定会来。还是懦弱我不敢想像那时的情景,这又是一个证明。
我们总能轻易的看出别人的症结,却永远找不出自己的毛病,准确的说是不敢承认吧了。这就像学校对于学生的关系,学校就是一个你可把它骂的猪狗不如而不允许别人说半句的地方,人人如此,生生如此,至于理由,就不知该从何说起了,也许这就是本性使然。
送走堂弟后我的症状再次全面办法,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机器,脑子如同浆糊,眼睛没有半丝外露的精光,从哪里看都是六神无主的样子。它毫无征兆的发生,就像灵魂瞬间被人抽走了一样,等到脑子稍微清明一些,就开始快速的闪出很多没有规律的花面。
我本能的觉的自己有病了,病根应该在心里,因为现在它又开始阵痛。在外小店开始的半个月里,这种情况发生了三次,每一次都撕心裂肺,甚至让我产生了活着真痛苦的想法,每次的结果就是痛痛快快的流些泪,疏通心里的淤积,然后恢复,此招百试百灵。
第三次之后偶尔还会发生这种情况,心里依旧很堵,只是不再流泪。这让我明白任何东西哪怕是悲伤时间一长也同样会适应。与人打交道是门学问,而且作用非同一般,如果能精通此道,那成就必将名扬当世,那怕习得一二,也足以左右逢源平步青云。
人是一种复杂的集合体,既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又容易受外界的影响,这就很难办。做生意就是于人打交道,我功力不足却正中枪口,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如果不能坚持我还能干什么。人无远虑比有近忧,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也许是要吗长痛,要吗短痛。
“人啊!”我叹到,冲耳都是凄凉的腔调。当感觉到有人动自己被子的时候我正在做梦,这个梦足以让我心超速三倍以上:梦中的我正在一个堆满金子的空间,满眼的黄光闪动,砖头那么大的金锭子在我面前飞来飞去,我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本能的伸出双手去抓,脸都能笑出花来,就在我刚要抓到的时候,背后突起一阵怪风,那金子便渐渐模糊起来。
第二十一章 晚上的风景()
呙锦的意思是去香儿家,不管能不能问出些什么都是需要问一下的,从呙锦她们住的地方,到香儿的院子并不是很远,也遇到几个村民,无一例外他们的态度好的不得了。
每个人除了笑脸相迎之外,还主动的上前嘘寒问暖,还不停的要送给呙锦她们东西,这是凡人表现好感的一种最好的方式,对他们来说,肯送给你东西,就表示他们心里是喜欢你的,这种喜欢意味着在尽可能多的范围之内,为你做更多的东西。
呙锦很清楚这种事情,村民的东西却没有要,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吃的喝的,呙锦自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还有事情,带着这些东西是很不方便的。
呙锦处理的方式是很好的,至少能让村民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是很重要的,没有什么比送出的东西被还了回来更让人尴尬,除非有一个非常能说的过去的理由。
呙锦的理由很简单,她们是修道者不需要吃太多凡间的食物,吃的太多了,灵力就会受到影响,她们还需要好好的想个办法,对于这个理由没有谁那么不识趣,毕竟这可是为了他们才这样的。
从村民的反应中能看出来,他们应该是想要呙锦破除这封印,有些事情是隐藏不住的,呙锦能看出来,为了能更好的确认一下,呙锦还适当了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诸如在这里最不方便是什么,出去之后最想做的是什么。
对于第一个问题,呙锦在问的时候就知道答案是什么,村民的回答也比较统一,莫问就这么大个地方,他们住在这里,说白了就是被困在这里,能去的地方,能做的事情都是非常有限的,每个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都有些许的忧伤,呙锦能看出来,也不好说什么其他的话。
第二个问题就不相同了,他们每个人都有很多遗憾的事情,呙锦也听了个大概,这些事情都是过去想做而没有做的。
开始的时候人很少,慢慢的就越聚越多了,呙锦无奈,只得告诉他们,自己还有事情要做,还请他们放心,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还给他们自由,村民也都听出来呙锦是什么意思,很快就都散去了。
呙沐看了一眼呙锦说她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个承诺,呙锦反问说除了这个方法还有其他更有效的吗,呙沐说看这些村民的反应似乎并不想着要留在这里,为什么村长会说那样的话,可是村长也没有必要说谎话。
呙锦停下来拉了一下呙沐道:“我是女的,你是男的,刚才的那些事情不是应该你应付的吗,为什么要让我冲在前面,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呙沐说她们之间是不能用要一般的条件去考虑的,而且从事实出发,呙锦处理事情的能力,要比他好的多,他才出来多少次,这样的场景根本就没有见过,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她们之间是不需要分男女的。
呙沐说的时候非常的认真,说过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呙锦也笑了起来说从天地初开到阴阳相济,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因为呙沐的一句话让本来存在的关系就这样没有了,呙沐说他说的和呙锦说的不是一回事。
两人径直来到香儿的院子里,刚进入就看见香儿在门口站着,呙锦笑笑问文婆怎么不出来,这个时间闷在屋子里不太好,香儿说这个时间留在屋子里才是最好的。
呙锦看着香儿道:“你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不过和文婆相比,你应该留在屋子里,可是你并没有这样做,看你现在的样子到好像是在等我们。”
香儿本来是倚在门框上的,听了呙锦的话,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还真的有些不好说,我在这里,你们来了,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我要是不等你们的话,你们还会不会来这里?”
呙锦笑了笑道:“你这话说的很有意思,如果把后面的那一句给去掉的话,就更有意思了,既然你是等我们的,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和我们说吧?”
香儿走了出来,在离呙锦一仗远的地方停下来,盯着呙锦不停的看,呙锦问有什么问题吗,香儿问呙锦她们到底是不是修道者?呙锦说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去考虑,已经得到验证了,她们能自由的从阵法中是出入就已经能证明了。
香儿道:“能从阵法中自由出入,就只能证明这个阵法对你们是没有作用的,单是这一点的话,不能说明什么。”呙锦微微一怔,本能的问香儿还需要证明什么,而后又问香儿说的这是什么意思,香儿没有回答。
呙锦走到凳子上坐下,左右看看了,说这个位置是看风景的好地方,要是能有一壶茶就更好了,时光是不能辜负的,香儿道:“在这个地方看风景,是不能持续很长时间的,能看到的也只有那么多,你这话如果只是在说风景,明显是错误的。”
呙锦笑了笑,给呙沐使了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