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呙元无和呙元初对视了一眼,人类真正的繁荣,时间是很短的,这一点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凡说的这个时间段,正是瑞族动乱的时候。
不管是神仙,妖怪还是人类,每个种族的发展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当然瑞族相对要好很多,瑞族人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能让村子更好,只是有些用力太猛,产生了不好的效果。
天道都是按部就班的,不会太慢,一定不能太快,快了不是有什么好处的,瑞族的事情,呙元无他们始终都认为是自己的事情,听到凡这样说,才明白过来,从一开始他们和凡之间就有很大的关系。
瑞族在那个时间段是很动乱的,但是那个时间段出来的人就只有呙圭一个,这一点是很确定的,呙元无所想的是呙圭和双土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在其他的任何一个种族,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想到会是师徒的关系,双土所有的一切都是呙圭教授的,这样的关系才不需要有什么联系,似乎也只有这样才合乎情理。
可惜这样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他们的修为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只有瑞族村的人,只有在瑞族村在会拥有,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瑞族村的人,这样的修为一定是不存在的,呙元无想不明白这一点。
呙元无看着凡道:“你确定你在那个时间,不会错很多。”
凡道:“你还真别这样说,我被封印了,怎么会记得这么清,也可能早那些几年,也可能晚那么几十年也是很有可能的。”
凡这句话是在逗呙元无,没有失去过自由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待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空间中,外面的时间或许不清楚,里面过的天数是无比清晰的。
不知道这是一个本能还是练出来的本事,也确实是这样,什么都没有,除了考虑时间,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
再者说凡的多几年或者少几年这样的话一点用都没有,他们都是修道者,千年时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几年根本什么都不算,呙元无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多余,即使没有凡时间的问题,双土的问题也无法考证,出来的人没有符合的。
凡道:“你们对这样的事情很关心,看来双土真的和你们是有关系的,也就是他很有可能是你们人,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和你为敌。”
女娲娘娘道:“这是他们的问题,我想知道的是他是怎么帮助你的。”
凡道:“具体的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就在前天突然感觉的封印的力量猛然减少,就听到双土说我可以出来了,我也就出来了,就是这样简单。”
女娲娘娘道:“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凡道:“我都说了我还在被封印着,这样的事情怎么清楚,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有什么必要说谎了。”女娲娘娘不再说什么。
凡说的是对的,他没有什么必要说谎,按照凡的说法出来之前,封印的力量突然就减少了,也就是说有什么力量抵消了封印的力量。
呙锦很容易就想到了堆山那些妖怪的事情,呙锦把见到的和女娲娘娘都说了,呙锦道:“会不是是这些妖怪的力量,我看到那些妖怪都消失了。”
女娲娘娘点点头道:“很可能是这样的,真的存在这样的力量,毕竟那可是盘古大神的封印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也就不用这么在这里等着那些条件了,妖怪能有多少力量,即使数量很多也是不可能的。”
呙锦明白女娲娘娘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堆山那里当时的小妖确实很多,都只是小妖,他们的修为很低,即使所有的灵力都聚集起来也没有。
且不说双土用什么方法聚集这些妖怪,就是真的聚集起来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一个妖王,呙锦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女娲娘娘道:“双土在邽山搜集的是阵法的力量,会不是要做什么事情,不会是为了这些灵吧。”
女娲娘娘摇摇头,她也有些糊涂了,这里的事情越发的奇怪起来,很多都是如此的不合理,女娲娘娘想不明白。
女娲娘娘被很多事情给左右了,心里已经乱了起来,心里乱了很多细节都是看不到的,女娲娘娘庆幸的时候确认了几件事情。
首先这阵法就真的只有她才能使用出去,和灵力的高低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关系,就如同招妖幡一样,就真的有人比女娲娘娘修为高,也是不可能使用的。
这一点女娲娘娘很确认,甚至女娲娘娘有这样的保证,就是盘古大神复活的也会改变什么,还有就是阵法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女娲娘娘无法保证不会有其他的力量对它有什么作用。
要是有的话力量是非常大的,仅仅只是那些小妖是没有什么用的,所有的灵力都是阴阳产生的,呙元无他们是这样,蛇精他们也是这样。
其中有了千变万化,在同一个个体上,两种力量是不能一同的使用的,所有的生灵都是有精神和肉体两部分组成,两者是缺一不可的,不能说哪一种更重要。
不管精神和肉体都具备了巨大的能力,力量又原来的同一个根源幻化成不一样,当一种力量到了一定境界的时候就又会返本归元,又会变成一样。
这是一个境界,一个女娲娘娘都无法达到的境界,说它是道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这也是一个事实,凡的话无疑让他们心中生出了很大的疑惑,这些疑惑或许早就在他们的心中,凡的话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
呙锦很容易就想到堆山的事情,女娲娘娘并没有给出很明确的答案,也就说明这不一定就是错的,就真的是错的,也已经在呙锦的脑海中扎下了跟,定然会起一些波澜的。
呙锦有些恨自己,如果当时要是动*夺的话,如果要是成功的话,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呙锦这样的想法,更多的来自于她的自责。
在凡面前,呙锦什么都做不了,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至于双土为什么没有对呙锦动手,他们并不是很清楚。
呙锦的情绪很低落,她看着女娲娘娘道:“我们该怎么办,这里的问题我们都解决不了,还有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呙锦的修为很高,经历的事情也很多,只是有些事情在此之前是没有遇到过的,有些事情很成长并没有什么关系,不管何时何地都会很痛苦的。
呙沐不会有什么事情,呙锦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呙锦认为她最关心的就是呙沐,等到不得不去选择的时候,呙锦才明白,所谓的亲人是无法取舍的。
没有谁更重要,谁不重要,最痛苦的不是选择一起死,而是让谁能活下去,呙元无承受的,呙元初承受的,呙沐和呙炎承受的,呙锦始终都不敢去想象,凡是不会明白的,永远都不会明白。
女娲娘娘看着呙锦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有软弱的时候,你还记得你最后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吗,无助的哭。”
呙锦笑了笑,眼睛的泪水还在流,又哭又笑的样子很是可爱,呙锦道:“原点的已经不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来总是想哭,眼泪已经变的不值钱了。”
女娲娘娘很温柔的说道:“眼泪并没有什么价值,真正珍贵的是让你掉眼泪的人。”
呙锦道:“我们就真的只有这样了吗,为什么,我们不是还有其他的方法吗,我们都离开这里的不行吗?”
女娲娘娘道:“所有的选择都是选择,选择是没有什么对和错的,这样做一定有这样做的理由。”
呙锦道:“可是之后呢,之后我们该怎么办,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和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我们该怎么去对付,他们都死了的话。”
女娲娘娘摸了摸呙锦的头什么都没有说,如果是在人间,呙锦这样的年纪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就应该表现出软弱来,这是他们的天性,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呙锦他们是修道者,她的力量很大,心志也很坚定,力量的大的人承受的责任也就很大,他们要做的事情很重要,都是和生灵生死攸关的。
不知道从什么事情起,她们的性命已经不是他们的自己的,她们所做的一切和她们自己好恶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这样的事情经历的多了,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也就觉得本来就是这样的。
事实并不是这样,他们也是生灵,他们也有七情六欲,她们也有不高兴的时候,也有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们这个年纪不该承受这些。
女娲娘娘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呙锦她们,在女娲娘娘的眼里呙锦就是她的女儿,从小呙锦就是自己养大的,第一次哭,第一次笑,女娲娘娘还能清晰的记着。
女娲娘娘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从呙锦的的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她就在一直帮女娲娘娘做事,不管什么样的事情到了呙锦的手里都能做的非常好,这是呙锦的能力。
渐渐的女娲娘娘也把这一点当成习惯,呙锦也当成了习惯,所有的一切就都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了,呙锦已经不在乎什么了。
除了凡,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有足够的理由,这里的都是她的亲人,在他们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才是呙锦最真实的一面。
呙锦哭的很痛快,所有人都这样看着他,我呙沐的表情严肃,就是呙炎也一动不动的站着,云中飞已经恢复了很多心中暗暗的叹气,有人挂念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有挂念的人更是如此,这就是生灵最基本的本质。
凡并不清楚呙锦为什么就这样突然哭了起来,呙锦说的那些话明明是已经都知道的事情,凡本来还想嘲笑呙锦一下,是不是被他给吓哭的,看着呙锦这样,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站在那里等着。
凡不知道自己具体在等什么,或者和呙锦有关系,或者是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眼泪是个好东西,哭过之后也就痛快了,呙锦抬起头对着女娲娘娘笑了笑道:“我哭好了,其他的也好了。”
女娲娘娘依然只是笑了笑了,呙锦对着女娲娘娘行了行礼,又对着呙元无和呙元初行了行礼,就来到呙沐身边,呙锦看着呙沐笑了笑,呙沐也笑了笑,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话都不用说。
等到这一切都平静之后,凡看着呙锦道:“到底还只是个孩子,谁都是一样的。”所有的生灵都是阴阳组成的是,阴阳相济才是真正的天道。
女娲娘娘看了一眼凡道:“你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
凡迟疑了一下,知道女娲娘娘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凡并没有否认道:“我是为她,也不是为她,不过是想起了自己遭遇,好在这样的事情麻马上就要结束了,她也就不用这样了,你们本不该与我为敌。”
女娲娘娘笑了笑道:“不过是你不该成为你们。”
凡道:“你什么意思我明白,阴阳都是一起的,有阳就有阴,有阴就有阳,这是不会改变的吧。”
女娲娘娘道:“目前是这样的。”
凡道:“你这话说的有些可笑,什么叫做目前是这样的。”
女娲娘娘道:“我还是没有的到那个程度,最终是什么不清楚,能理解的就只有这样。”
凡看着女娲娘娘道:“你这算是承认了吗,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人按照你说的去做,不是骗人吗?”
女娲娘娘道:“我所知道的大概也只有一点,不要去夺取别人的。”
凡道:“那要是别人夺取我的呢?”
女娲娘娘一愣,不再说什么,这次真的是一点理由都没有了,女娲娘娘想过这个问题,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根源还是不满足。
从最终的结果推论到根源,中间所经历的事情很多,所牵涉的也很多,且不说女娲娘娘未必能说出秦楚,就是真的很清楚,凡也不会理解的,毕竟是别人犯的错,为什么要让自己承受呢,这也是一个事实,一个最基本的事实。
问题一旦开始,想要结束并不是很容易,女娲娘娘的反应让凡抓住一个理由,凡满是嘲讽的问道:“自己都说不明白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别人去准守,这就是女娲娘娘的做事风格吗?”
女娲娘娘道:“我不是说不清楚,只是你听不明白。”女娲娘娘脸色微微一变,这样的话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
凡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清楚,还是你自己觉得不清楚。”
女娲娘娘笑了笑道:“你该不会要借助那些妖怪的力量对付我吧,好像除了这一点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凡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些可笑。”女娲娘娘笑而不语。
凡道:“看来真的是这样的,高高在上的女娲娘娘从来都是这样的想法,你怎么就觉得自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