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呙炎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他手中的兵器还是没有收起了,而且手握的更近了。
呙圭听了呙炎的话呵呵一笑,只是语气很是嘲讽:“同族之人?你说的没错,只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们是敌人。”
呙圭说着同时身子微微一动只一瞬间便到了呙沐的面前,呙沐只觉得眼前一团黑影袭来,本能的拔剑去挡。
这黑影来的实在太快,呙炎的剑还刚拔出了一半就觉得脸上一阵寒风闪过,在离自己鼻尖的地方横着一条棍,那棍微微晃动一下,便发出了一声巨响。
呙沐拔剑的同时身子也跟着向后弯下去,待剑拔出径直向自己的前方刺去,只一下那棍被抽出,呙炎收剑顺势站直身子,呙炎横剑在胸前。
呙圭已经退到了刚刚的地方,双手依然放在背后,静静的看着呙沐,脸上的神情飘忽不定,疑惑中夹杂着些许的兴奋。呙沐全神贯注看着呙圭,再不敢有半丝的放松,呙炎紧挨着站在呙沐身边,双手持棍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
三人这一攻,一档,一刺,几乎是同时发生了,而经过了这一下,彼此心里也都明白双方的修为一定都不低。呙沐手中的剑光芒大盛,几乎把半个天都映成了金黄色,看着剑的光芒,呙炎两人的神情更加严肃了。
呙沐手中的这把剑乃是女娲娘娘送给它的,整个剑身是一块玉,剑身晶莹剔透,此刻虽然周围都充满这黄色的光芒,仔细看时看时这光芒并不是从剑本身上发出来的,这光芒与剑身之间还是一层蓝色的光晕。
黄色的光芒便是由这蓝色光晕所生成,而蓝色的光晕又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剑身,那光晕映照在剑身上,整个剑身似乎变成了一个流动的水面,缓缓闪烁似乎蕴含了无限的力量。
剑柄的两面分别印着水和木的影像,于是女娲便给它取名叫“木水”呙沐的名字也是根据这剑来的,这木水剑本也是一件如意的宝贝,女娲娘娘在北海发现它时便知道它也是一件法宝,又因这剑与呙沐有缘便给力他做一件防身的武器。
这木水剑原是一件如意的法宝,女娲娘娘曾说过,与人交手时这剑的光芒越是大说明对方的修为越是高。而此刻木水剑所发出的光芒是呙沐从来没有见过的,甚至与父亲一起对练时也从未见到过有如此光芒。
呙炎自然知道木水剑的事情,此刻的神情也跟着更加紧张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石棍。呙炎这手中的石棍也是一件宝贝,是女娲娘娘在天地未成之时与盘古大神的脚下所取得的。
这石棍竟盘古大神数万年的挤压已经变成了天地间少有的坚硬物质,在加上这石棍在盘古大神脚下又是阴阳汇聚之所,吸收了无尽的先天灵气。
再加上盘古大神到底之时以声音化成的后天雷电刚好聚集的在石棍的两头,形成了火的影像,一头极阴一头极阳,这石棍也变成了一件天地间少有武器。
女娲将它送给了呙炎,而呙炎的名字自然也就是从这石棍中来,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女娲娘娘竟没有给这石棍起名。
呙炎自是不乐意的,便想着要与这石棍起个名字,只是一来呙炎并不想想木水剑那样的方式给石棍取名,又不想落入俗套便苦思冥想很多天,始终没有得到满意的。
突然有一天呙炎心血来潮,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于是这石棍便有有个呙炎觉得很厉害的名字“阴阳雷火两极棍”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呙沐无奈的摇摇头心中调侃道:“这倒是与我的木水剑有什么区别,只是更俗罢了,而且名字那么长,实在是不好念。”
呙沐虽然这样想但是始终没有说破,只是觉得这名字实在是太长,便化繁为简叫两极棍,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开始这样叫它,虽然呙炎刚开始还在纠正大家的做法,时间一长便也开始妥协了,一来阴阳雷火两极棍这名字实在是长,而来呙炎也渐渐更加喜欢两极棍这个名字。
只是在向别人介绍是呙炎仍旧说它的全名,他说毕竟这是自己取的名字,很有意义的。呙圭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两人手中的武器呵呵一笑道:“没想到两人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修为,不简单不简单,武器也很好,都是宝贝,你们之所以能接的下我的攻击,有一多半是这武器的作用。”
第十一章 三幅图()
呙沐二人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如果没有这武器在,两人现在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两人心里都开始担心起来,从刚才呙圭的攻击中可以看出两件事情,一呙圭的修为绝对要比两个人高,而且高的不是一点半点,第二点就是这呙圭是实实在在想取他们的下性命,似乎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两人虽然很清楚现在的处境,但是两人毕竟也是修为极高之人,心神并没有慌乱。
呙炎呵呵一笑向呙圭拱手道:“先生既然与我们是同族之人,想必刚刚只是在试探我们,先生的修为如此之高,是我们两万万不能企及的,先生既然已经试过就不如放我们走吧,也不影响先生的一世英名。”
呙炎自然清楚呙圭不会放了他们,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在拖出呙圭以便想到能逃走的办法。他在说这番话的同时脑子飞速的旋转,只是始终没有找到什么办法。
呙圭听到呙炎如此说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声音如此的大,整个山谷都跟着震动起来“一世英名,我本是世人眼中的坏人,哪里有什么英明可言,虽然我知道你这番话的用意,但是今天你们是走不掉的,一个也走不掉。”
说罢他又动了一下身子,呙沐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精神高度紧张,生怕他再次施加杀手,两人心里也都明白若是再来一次未必就能躲得过去。
呙圭只是身子动力一下并没有进攻,尽管如此两人并没有放松一丝神情,手中兵器时刻准备出动。
三人就这样保持对立着,呙沐见呙圭并没有马上要动手的意思说道:“不知我们与先生有何仇何怨,竟要对我们下如此狠手,上天有好生之德,先生如此做不怕遭天谴吗。”
呙圭很是鄙夷的冷哼一声:“天谴这东西对我是没有用的,若是天谴有用的话我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样子,至于说要杀你们嘛,一来你们姓呙,二来我要从你们身上取一件东西,瑞洪那老家伙竟然把东西给你们,真是该死。”
呙沐听了他的话变得更糊涂了什么叫要杀他们因为他们姓呙,瑞洪又是谁,他给了自己什么东西。
呙圭并不理会两人迷惑的样子继续说:“你们也是好样的,接来下我要开始进攻了。”
说着同时又是一瞬间移动到了两人的身边,只是这次呙炎两人都做好了准备,见呙圭攻了过来,也同时向呙圭冲了过去。
三人的动作是如此的快,霎时间就交手了数十回合。本来呙圭的修为要比两人高的多,按道理来说两人应该很快就会败下阵来。
只是一来两人都用尽了全力,二来两人在一起几万年了,总是在一起训练,两人的默契程度是非常的高的,如此一来同时攻击这威力竟也大了不止一倍,呙圭一时竟然无法把他们打败。
只一会功夫,三人竟交手了上千回合,此时的昆仑山上百鬼莫出,诸神避退,风雨大作,天昏地暗。
通过这通交手呙沐两人也看出了呙圭的兵器像是一把镰刀的样子,不是很长通身黝黑,每次两人的兵器与它相交都能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镰刀上生成,继而传到自己身上,如此反复呙沐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完全靠一种意念在撑着。
而呙圭的神情却是如此的轻松,似乎从来都没有出力一样。呙沐知道他们两个与呙圭的修为差的实在是太多,用不来多久两人就会败下阵来,便彼此交换眼神退出交战范围,呙圭竟也没有步步紧逼。
见他们后退之后便也停了下来。呙沐两人都喘着粗气,手中的兵器不敢放松,就这样紧紧的看着呙圭。
呙圭也在看着他们,他的神情是无比的轻松,就像刚才与呙炎他们交战的并不是自己一样。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哪里,手中拿着自己的兵器,这次呙沐两人看的倒是很清楚,它确实是像镰刀一样,只是把子确实一个半圆型,与顶端的刀刃显得十分的不协调。
呙沐二人很庆幸呙圭没有此刻攻过来,要是真是如此,不用几个回合两人就都会死在他的手下,直到此时两人才真真切切的明白到两个人绝对不是呙圭的对手,这样下去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呙沐此时心中想到自己第一次出来就遇到如此厉害的对手,看来今天是要死在这里的,而女娲娘娘交给的任务是没有办法完成了。
呙沐心里不是没有想过他和呙炎两个人一个拖住呙圭另外一个趁机逃跑,而事实是,他们两个与呙圭的修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如果真要那么做的话,两人只会死的更快。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是说你肯牺牲自己就一定会得到回报一样。
呙炎自然也明白,两人心照不宣,此时此刻共同抵抗是最好的办法,虽然这个办法也撑不了很久,但是这是目前他们两个唯一的办法。想到此处呙沐心里油然生出一丝悲凉,他想到就算死也要做一个明白鬼便问道:“你说的瑞洪到底是谁,他到底给了我们什么东西?”
呙圭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少年,对于他来说呙沐两人就是待宰的羔羊,只要他愿意就可以随时取了他们的性命,人啊还是要有力量啊,只有力量足够强大就能够主宰一切,呙圭的心里忍不住的想。
见呙沐这样问他,再看看两人的样子呙圭心里又突然生出一丝悲哀,开始觉得呙沐有些可怜了,呙圭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完全没有逃生的可能便说:“瑞洪就是今天茅屋里的那老头,而他给你们的东西就是那茅屋内挂着的那三幅图,这老家伙修为还是有的只是太不识抬举,几万年都不肯把那三幅图给我,若不是他的茅屋是一处祥地,他的性命早就被我取了。没想到他竟然把东西给了你们,你们今天能落到如此下场多半是因为瑞洪那老家伙的缘故,你们要是报仇的话也要先去找他,不过应该是没有机会了,从今天开始天上地下阴阳两极就再也没有你们的任何踪迹了。”
呙沐两人听着他的话面面相觑,他们知道了那茅屋中的老者叫瑞洪,多半也是与他们瑞族有很大的关系,而呙圭口中所说的那三幅图他们也都见过,就挂在那茅屋的后墙上,只是那图实在是太普通,两人当时并没有在意。
而且呙圭所说的把图给了他们两个更是无稽之谈,呙炎两人也只是在茅屋中见了瑞洪,之后便一直待在这女娲庙里根本就没有再见过瑞洪,何来的给了他们三幅画之说,再说什么是祥地•••
有太多的问题一下子涌进了呙沐的脑袋里,就算他有几万年的修为也被这一下子这么多的问题弄得心神恍惚了一下,好在呙炎碰了碰他,呙沐再次集中精神。
也正在此时他忽然想到王明曾给了他一块布,说是一个老头让他们看的,期初呙沐只是觉得它只是一个消息罢了,看过之后就把他放在胸前,此刻想来若真如呙圭所说瑞洪给了他们三幅图,便也只剩下这一样东西了。
呙沐的精神何其的厉害,之一转念间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他虽然还不知道这三幅图到底有什么用处,但看到呙圭为了它们竟然如此行事,这图的作用必然不小,一定不能落到他的手里,只是目前的情况他们两的生死尚且不能保证,又该如何去保护这图呢?
呙沐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丝毫变化,两只眼睛也紧紧的盯着呙圭,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呙沐说:“你所说的那三幅图是给了我们,只是我们已经把它们放起来了,你是找不到的。”
说着给呙炎使了一个眼色,呙炎不知道呙沐要干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笑道说:“是的,我们已经放起来了,你是找不到的。”
听了他们的话呙圭竟然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说:“没想到你们瑞族之人竟也会说谎,从茅屋里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你们,还放起来了,此刻那三幅图就在那小子的怀里,瑞洪那老头子竟然把它们幻化成了布,这点小把戏岂能瞒过我的眼睛,我看你们还是把它们交出来吧,算了我还是自己动手吧。”
说着明显能看出他的身子微微一动,这一切自然是被呙沐而然看在眼里。见呙圭要动手呙沐猛然从怀里掏出那布,只是此刻那布已经成了三幅卷着的画。
呙沐高举那三幅画微微一笑道:“对付好人我们不可以说瞎话,不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