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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的出来,为什么没有人关注小七和呙锦。”
汪芷腈再次拱手说这是他真实的想法,没有任何隐瞒,他不是圣人,难免会有不对的地方,呙炎说他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就是问问。
开始的时候呙炎还觉得能从汪芷腈身上找到有用的信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汪芷腈的想法大概和其他人的想法一样,呙炎对汪芷腈说不要多想,他还以为对汪芷腈的病情有帮助,看来不是这样。
两人过来的时候刚好褚天祥从外面进来,班主忙上前问结果怎么样,褚天祥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褚凤谷同意这样做。
班主拱手问褚天祥道:“怎么就只有公子一个人,褚大人没有来吗,是不是有什么公务给耽搁了,蒋老爷也没有来。”班主偷偷看了一眼褚天祥,小心的站在那里。
褚天祥道:“班主请放心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父亲一定会来的,家里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好,开场之前一定会出现在这里的,蒋老爷那里也给了信,也一定会到的,班主放心。”
班主忙笑了起来说这样就好,他要去好好的准备,班主走了之后呙炎问褚天祥他写的故事怎么样?
褚天祥道:“果然你们是与众不同的,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写的这么好,原因过程结局都请清清楚,要是能广为传开的话一定会流行起来的,说实话总是恍惚这写的是我吗,有些想法我是看了你写的才知道的。”
听了褚天祥的话,呙炎很高兴,说他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的才能,一定不能就这样浪费了,他要好好的利用起来,不能埋没了他这个人才,对于呙炎的说法呙锦并没有反驳,王新蕊也只是在一旁笑。
呙炎说小七的一句话是对的,面对小七的疑问是不能回答的,越是回答她的兴致就越高,这句话同样是适合呙炎的,此刻要是呙锦随便说些什么,这个话题短时间内就结束不了了。
褚天祥还不忘夸了一下班主,呙炎的故事固然不错,能将两个不一样的故事完全融合起来,而且没有太大的逻辑问题,班主还是非常厉害的,呙炎想要的荣益已经得到了,对于褚天祥这样的说法也没有什么不赞同的。
正如褚天祥所说的那样,班主不愧是干这一行的,很容易就把呙炎的故事给融合了进去,非常完美,到了此时所有的一切准备工作才算是真正的完成,剩下的就看看效果怎么样了。
在戏开场前的一刻钟褚凤谷来了,蒋南东也跟着,班主带着所有人在那里等着,见到褚凤谷班主迎了上去,分别给褚凤谷和蒋南东行了礼。
自然也说些很客气的说,诸如什么褚凤谷他们能来,给这场戏增加了不一样的趣味,已经成功了一半等等,班主说这些话的时候不知道想的是什么,这话应该是早已准备好了,班主说起来无比的顺畅,如此的自然。
这是班主的生存方式,人间有很多这样的说法叫做礼多人不怪,这礼是礼貌的礼,也是礼物的礼,而且太多的事实能证明,礼物比礼貌更有用。
呙锦她们是修道者,对于这样的表现不喜欢,也不鄙视,以前是这样的,能看的出来褚凤谷对于这样的说辞不喜欢,但是绝对不讨厌,蒋南东也是如此。
褚凤谷给呙锦她们打招呼,呙锦也回了礼,呙炎问褚凤谷准备的怎么样了,褚凤谷说他不需要准备什么,来了也就可以了。
呙炎道:“褚大人还是要准备一些的,你要是不说话的话的,这场戏是开始不了的,由此可见褚大人的作用是非常的大的,自然是要准备的。”
褚凤谷也明白是什么意思,说呙炎越来越像他们了,挖苦起人来都如此的不动声色,呙炎道:“你可不要这样想,我原先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你这样一说我难免就会往这一方面去想,这样就不好了,我们可是朋友,要是有了其他的想法就不好了。”
褚凤谷笑了起来说这个话题还是不进行的好,没有什么也有什么了,接下来的事情和她们想的一样。
褚凤谷做了开场词,说的不是很多,效果却非常的好,民众的情绪都被带到一种新的高度,褚凤谷很高兴,呙锦她们也很高兴,民众就更不用说了。
戏剧正式开始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唱戏的声音,呙锦她们都在后台,褚凤谷说他就不留在这里了,班主说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和褚凤谷商量就跟着出去了。
呙锦随后也离开了,小七和汪芷晴不知道哪里去了,呙锦也不用担心,她们两个在一起不会有任何问题,呙炎也没有跟着,呙锦就一个人在街上走着,有些事情她需要好好的想一下,即使想不明白也要想的。
梧镇的事情很不正常,从范志厚出来之后事情就变的不正常了,呙锦始终都想不明白范志厚为什么要那样做。
如果真的像呙炎她们说的那样,就是女方的父母不同意,才使用了这样的方式,这个假设唯一的一个漏洞就是呙锦没有父母,这是她们都知道。
呙锦生活的时代,人类已经发展的很好了,女娲娘娘也已经不再造人了,不是不想造人,而是不能,造人是顺应天道的事情,只有在那时那地发生,过了就没有了。
呙锦的出生完全是阴阳相济的结果,也就说她是有父母的,只是她不知道父母是谁罢了,女娲娘娘没有说,呙锦也没有问。
呙锦强迫自己换了一个思路,她不仅有父母,父母还活着,范志厚就是她父母派过来的,目的就是要拆散她和呙沐,为什么有这么做呢,对她有什么好处吗,呙沐身上有什么坏处吗。
呙沐的一切呙锦都清楚,不管是知道她们身份的人,还是不知道都认为一件事情,三界六道之中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呙锦更适合呙沐,也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呙沐更适合呙锦。
呙锦还是想不明白,这是很正常的,这样的事情只有当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说出;来其他人才能明白,街上的行人很少,卖东西的就更少了,很多店也都关了门,原因也很简单。
呙锦走着的时候遇到了张灵运,他正坐在路边的一把椅子上,椅子旁边是一张黑色的桌子,这样的桌子很常见,路边也有很多,此时少了主人的照顾,就这样摆放在路边,应该不是刻意为之。
梧镇是遵纪守法的地方,不会有任何偷盗的行为,即使真的有贪小便宜的也不会去偷一张破旧的桌子,如果他要是还正常的话。
桌子上放着张灵运的那个葫芦,张灵运的整个身子斜靠在桌子上,右手臂弯曲,右手枕着头,眯着眼睛就这样坐着。
若是在平时一定不会有谁在意这样一个人,街上到处都是人,不会有人在意其中的一个,更何况张灵运的行为并不算很奇特。
所有的喜欢喝酒的人都容易喝醉,所有喝醉的人都会跟桌子产生过分的亲密,张灵运并没有任何特别,这只是在平时的情况。
此刻却完全不一样,街上没有多少人,更没有坐着的人,很少有人能放弃这样的热闹,还以这样一种姿势,效果就很明显了,凡事路过的没有谁不回头看他的,所有回头的人都会指点一番,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一定是说了些什么的。
呙锦走到张灵运身边坐下,张灵运没有动,呙锦也没有说话,这下大家就更好奇了,虽然都是快速的走去了,总是在不远的地方停下来看上一会,呙锦在想自己的事情,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在意。
“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状况他们会怎么看我们,会不会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会的吧,毕竟你那么漂亮,我们这么奇怪。”张灵运还是一动不动。
呙锦听的并不是很真切,看着张灵运,努力想他说的话,笑了笑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不去看戏,这里是不是也太引人注目了,不用感应其他人就能发现你。”
张灵运坐直身子,喝了一口酒,呙锦就闻到一股更加浓重的味道,张灵运说他不需要躲避什么,他和谁都没有关系,他不会把别人怎么样,别人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呙锦叹了口气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什么不好的了,我也就不用在这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张灵运看着呙锦笑了笑道:“你听起来好像很弥漫,此刻我要是帮助了你,你是不是就会感激我,凡间的女子爱情都是从感激开始的,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机会。”
呙锦笑了笑,这样的问题不需要回答,自然也不用说什么,张灵运似乎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也没有任何的尴尬,继续道:“说实话这个时候我觉得呙沐应该在这里陪着你,这样你心里也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呙沐应该很清楚,这个阶段的感情是需要维护的,不能放在这里。”
呙锦问张灵运他觉得两个人之间最好的关系应该是什么,或者是什么样的关系才更稳固,张灵运想了想说他也不清楚,不管是亲情,爱情,或者友情都是有很变故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结束了。
张灵运看着呙锦道:“你可不要说你和呙沐之间的关系是最牢固的,你这样说我可不相信,日子还很长,谁也不清楚会发生这样,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
呙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回答的是上一个问题,呙锦说张灵运的说法是对的,人是会改变的,情况也是会改变的,没有两个什么样的关系能真正的永远稳固,两个始终都是两个,两个之间是有缝隙的,只有一个才不会改变。
张灵运笑了起来说呙锦此刻说这样的话让他又想到了希望,不过这和呙锦之前的表现是不一样的,开始的时候不管是呙锦还是呙沐都会他要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看来也不是这样,呙锦笑了笑。
梧桐树那边传来了锣鼓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喝彩的声音,张灵运看着那边道:“真不知道他们高兴的什么,那么多的人怎么能都听清楚唱的是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又在那里高兴什么,凡人啊,就是奇怪。”呙锦依然笑了笑,心里想的是张灵运不仅不懂她们,也不懂凡人。
第一百零四章 消息传开()
无论张灵运明白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都挡不住民众的热情,欢呼声一波接着一波都没有中断过,连呙锦都在忍不住想他们应该是听不到唱的是什么,这并不重要,对呙锦来说是这样的,她只是通过这次演出实现自己的目的,很显然效果还不错。
张灵运依然在喝酒,一口接着一口,每喝一口脸上都会露出很满足的表情,呙锦看着张灵运道:“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这里边的东西到底是不是酒,每次的酒都一样吗?”
张灵运看着呙锦说这不是一个问题,是两个,张灵运说从生灵出现的那一刻,意识这东西也就跟着产生了,意识很奇怪说不明白,在适应周围环境的时候总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这也说不清楚,却非常有用。
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适合产生的内在原因说不明白,表现在外在就是习惯,想要养成习惯很难,养成了之后改掉就更不容易了,喝酒是他的习惯,他已经忘了这个习惯存在多少年了,也不清楚还会存在多少年。
张灵运说这些话的同时又喝了几次,呙锦说张灵运根本就没有在回答她的问题,呙锦看着那葫芦道:“这么说来你这葫芦是个好东西,它才能真正的叫做酒葫芦,你有没有想过它装了多少酒了。”
张灵运举起那葫芦,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发出红光,这葫芦不是一般的葫芦,张灵运刚刚得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灵力,几乎能装下一条河的喝水,张灵运就是在河里发现它的。
那时的张灵运还不是那么喜欢喝酒,留下葫芦的原因也仅仅就只是装水用,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张灵运说的并不是很清楚,多少年的时光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明白的,呙锦没有兴趣知道张灵运过去的遭遇,这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听了张灵运的话,呙锦道:“这样说来,你之所以成为现在这样,还是葫芦的原因了,要是这样说的话,是你在喝酒,还是葫芦在喝酒。”
张灵运笑了起来,说是他们两个一起在喝酒,而且每次还都是葫芦先喝的,呙锦想好在这就是一个葫芦,要不然张灵运这样的人定然是不会和别人去分享这样的美味的。
呙锦问张灵运每天都喝一样的酒不烦吗,张灵运说每天喝一样的自然会厌烦的,再好的东西时间长了都是一样的,他喝的不是一样的,每天都在变化,就是此刻他这葫芦就有几万种酒。
张灵运没有刻意去回避,喝到什么就算什么,即便是这样,想要喝到同样的也是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