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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月贻香-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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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谢贻香便摇了摇头,说道:“眼下我们三人仍在地底深处,而且前路未卜。正所谓多一人便多一份力量,又何必在此时内讧?再说你我追查‘撕脸魔’的案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将她缉拿归案,等离开此地再说不迟。”

    眼见谢贻香这般态度,商不弃心中恼怒,却也不好与她翻脸,只得“呸”了一声,还是当先领路,往对面那条走道中行去。宁萃和谢贻香依次跟在他身后,约莫走出一顿饭的工夫,前方走道已变作往上的石梯,上到二十多阶后,是一个丈许见方的小平台,石梯随即折返,朝相反的方向继续往上延伸,二十多阶后又再次折返,分明是一套呈“之”字形设计的石梯;而这整个石梯走道,就好比是竖立着的一个空心长盒子,盒子当中是交替往上的石梯。

    三人便只管沿石梯而上,沿途也没遇见什么危险,约莫爬了大半个时辰,谢贻香湿透的衣衫早已被内力烘干,脚下的石梯却依然无穷无尽,也不知到底还有多长。到后来三人都爬得有些喘息,只得在一出平台停下来歇息,商不弃更是骂道:“看来我猜得不错,如此长的石梯走道,可见这座‘苏里唐峰’里的密道果然是要通往山顶。之前在外面看整座山峰,约莫有百丈高低,我们经山脚下的墓穴和‘机关龙’先后下到地底深处,再沿石梯而上,算起来好歹已经上行了一半的路程,此处应该已在整座‘苏里唐峰’的半山腰。”

    谢贻香不愿理他,便向宁萃盘问言思道的事,证实她之前提起的“化身千万,迷惑人心”。宁萃不禁笑道:“妹妹,你既然一心要将那个人缉拿归案,如何竟连他的底细都不知道?举个简单的例子,就好比是江湖里常见的催眠术,被催眠者一旦中招,便会神智失常,甚至还会认为自己是一只猫、一条狗。而那个人的手段还要高明一些,不但能给被催眠者彻底洗脑,而且还能将他自己的记忆、经历、想法和智慧等等,有选择地一一灌输到被催眠者的脑海里。如此一来,被催眠者便会完全迷失自我,甚至将自己当作了他,从而成为他的一个‘化身’。”

    谢贻香沉默不语,倘若宁萃所言非虚,那么整件事情便能解释得通了。当日自己为了寻访朝廷失窃的军饷,离开岳阳城去往鄱阳湖,随后身上便出现了一连串的异常,几次三番在梦里见到言思道,就连自己悟出的“融香诀”也是源自梦中言思道的指点。若是所料不差,定是在自己前往鄱阳湖的路上,曾经落入了言思道手里,继而被他的妖术催眠,让自己成为他的一个“化身”,而且还被抹去了这一段记忆。而言思道这么做的目的,便要利用自己的身体进入鄱阳湖那个阴间家族的“万木逢春”,好让他的神识出现在对方的梦境之中,一举破去天祖父的“太虚一梦”,从而彻底摧毁整个“长生不死”的阴间家族。

    至于当日和武林盟主闻天听一同现身的那个言思道,当场命丧于大芮曾祖父“道法佛光”的神通下,当然也是言思道的一个“化身”而已;而谢贻香这个“化身”幸好得到海一粟“七星定魄阵”的庇佑,才能暂时保住心智。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她又在毕府遇到那个神秘莫测的小道士得一子,最终彻底化解掉脑海里言思道的“魂魄”,反倒令谢贻香因祸得福,将言思道灌输给她的记忆和智慧化为己用。

    可是照此推测下去,整件事却是越想越令人感到恐怖。从表面上来看,言思道能以类似催眠术的手段将别人变成他的“化身”,本身就已经骇人听闻;再往深处细想,言思道既然有这样的本事,那么谢贻香之前遇见的言思道,每次都是以不同的形象出现,说不定那些都只是言思道的“化身”,根本就不是言思道的“真身”?而所谓的言思道“真身”,或许也只是别人的一个“化身”而已,乃是由张思道、李思道的“真身”催眠旁人,这才有了如今的言思道?

    想到这里,谢贻香已是浑身发冷。正如宁萃先前在走道里说过的一句话:“人终有一死,但人的思想却可以不死不灭;而思想,永远不会被杀死。”照这个思路追本溯源,所谓的“言思道”究竟从何而来,其“真身”又是源自于何人、何处、何时?他既然能将别人变成自己的“化身”,也便意味着可以将自己的思想无穷无尽地复制到别人脑海中,从而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言思道的思想存活一千年、一万年?

    一时间,谢贻香只觉万念俱灰,相比起来什么“天下第一高手”、什么“十年后天下第一人”,在言思道面前岂不都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因为言思道拥有这样的本事,便等同于不死不灭,甚至已经等同于“神”一般的存在?

    话说商不弃对言思道的事却是一无所知,此时身在石梯走道里,更无心却听这两个小丫头胡扯。算来已经歇息了小半个时辰,他便站起身来,招呼道:“可以走了!”宁萃见谢贻香有些失魂落魄,担心吓坏了她,又笑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可怕。要知道人皆有私心,假如我有办法能让你变成第二个我,我却未必愿意;因为谢贻香一旦变成了宁萃,那我这个宁萃又算怎么回事?所以那个人的本事,说到底只是会一些类似催眠术的手段罢了,只要你肯与我联手,抢在他前面得到‘天山坠龙’,一定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谢贻香缓缓定下神来,再不敢胡思乱想。且不论宁萃的话是真是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找到出路所在。而那言思道再如何诡计多端、再如何不死不灭,充其量只是耍耍嘴皮子功夫而已,等自己亲手将他擒回天牢,再问清此中缘由便是。随后三人还是商不弃在前、宁萃在中、谢贻香在后的队形,沿石梯继续往上攀爬,又走了一个多时辰,这个“之”字形的石梯却还是看不到尽头,也不知究竟还有多长。待到三人再次来到一个石梯折返处的平台,前面的商不弃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墙角的一道缝隙厉声说道:“不对,这石梯有鬼!你们看墙角处的这一圈缝隙,我们之前分明来过这里!”

    谢贻香微微一怔,连忙上前一看,顿时也有些疑惑。原来石梯折返处的这个平台,三面石壁的墙角处分明有一圈缝隙,将石壁和地面分割开来,缝隙一直延伸到下面石梯旁边的石壁上;说得简单些,这一圈缝隙的存在,就好比是将整个石梯走道拦腰截断,然后再拼接到了一起。虽然不知这一圈缝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谢贻香依稀记得,三人这一路沿石梯往上攀爬,曾见过两三次同样的缝隙出现在石梯折返处的平台墙角,当时也并未放在心上。

    难道真如商不弃所言,众人先前看见过的两三次缝隙,其实和眼前平台墙角的缝隙是同一处地方?也便是说三人在石梯走道里攀爬了两个多时辰,其实只是在石梯上兜圈子,已经有好几次回到了相同的地方?

    却听旁边的宁萃疑惑地问道:“商神捕的意思是说,整个石梯走道其实是个大圆环,我们爬来爬去,都只是在绕圈子?”商不弃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的双眼,淡淡地说道:“石梯一路呈‘之’交替往上,我们也一直都是向上攀爬,又可能是在绕圈子?若是我没猜错的话,眼下我们三人遇见的,便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04 擒阵主() 
    宁萃不禁笑道:“商神捕可不要吓唬我们两个小女子,墙角处的这一圈缝隙,我们的确曾撞见过几次,或许只是石梯走道里相同的设计罢了,何必大惊小怪?”商不弃冷哼一声,沉声说道:“我们已在石梯上攀爬了两个多时辰,依照行进的高度来看,只怕已有一百五十多丈的高。然而这整座‘苏里唐峰’也不过百丈高低,再算上地底的高度,最多不过十几二十丈,试问这多出来的三十几丈高度又是从何而来?这整条石梯走道又是修建在哪里、要通往哪里?”

    谢贻香和宁萃仔细一想,商不弃这话倒是在理,三人已经沿石梯攀爬了两个多时辰,早该到了“苏里唐峰”的山顶,可是前方的石梯为何还是无穷无尽?难不成当真是撞见了什么“鬼打墙”,令三人不断地在石梯走道里兜圈子?

    谢贻香连忙摇头,说道:“世间哪有什么‘鬼打墙’?当日我曾在蜀地龙洞山附近见过青城墨客的‘断妄之阵’,乃是在树林里设下的阵法,令人迷失其中,不断回到起点处;但若是肯放下心中‘妄念’,回头是岸,便能轻易出阵,暗合‘墨守非攻’之理。那青城山的墨客和天山墨家虽然是截然不同的两脉分支,却是同宗同源,眼下这石梯走道说不定也是类似‘断妄之阵’的设计?”

    商不弃顿时冷笑道:“出口处的‘断龙石’已被这丫头封死,就算我们可以退出石梯,又该如何出去?不过你说得倒是不错,这石梯走道里面的确存有阵法,却不是什么‘断妄之阵’,而是有人在‘故布疑阵’,故意要带着我们兜圈子!”宁萃见商不弃在说这话时,两只红肿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忍不住问道:“商神捕此话何意?”

    商不弃“嘿嘿”一笑,忽然从腰间拔出铁尺,朝宁萃头上狠狠击落,厉声喝道:“事到如今,你还要装模作样?这石梯走道里‘鬼打墙’的阵法,分明就是由你操控,你便是‘阵主’!”宁萃连忙用手中油伞格挡,冷冷说道:“你发什么神经?”

    眼见两人再次动手,旁边的谢贻香不禁莫名其妙,连忙开口劝阻。商不弃一面向宁萃出招,一面大声说道:“谢贻香,难道你还没明白?这丫头分明是想让我二人命丧于此,所以才用阵法将我们困在这石梯走道里。你要是还想离开这里,便随我一同拿下她这个‘阵主’,否则你我都无法离开眼前这个‘鬼打墙’的阵法!”

    话音落处,宁萃已冷笑道:“商神捕,你为了要对付我,竟不惜编出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来,当真可笑至极。若是我所料不差,精通机关消息术的商神捕早已看出了此间玄机,却要趁此机会赖到我头上,挑拨谢家妹妹向我出手,果然是好计谋!”

    由于事出突然,仓促间谢贻香也不知谁在说谎。眼见两人越战越狠,已无暇开口说话,商不弃的铁尺招招攻向宁萃要害,宁萃撑开油伞遮挡,到后来也渐渐动了真怒,自眼中露出杀意。谢贻香心知商不弃并非宁萃的对手,倘若真将宁萃激怒,无疑是自寻死路,不禁犹豫是否应当出手相助。

    伴随着商不弃的铁尺步步逼近,宁萃斗到酣处,突然将手中油伞一合,化作“海天穿云追”的攻势,开始向商不弃反攻。谢贻香心道:“看两人这般架势,分明是要以性命相搏,劝是劝不开了。而眼下之事无论真假对错,商捕头身上虽有各种毛病,到底也是朝廷的捕头,而宁萃则是在逃的杀人凶犯‘撕脸魔’,我又怎能助纣为虐?”

    想通了这一点,眼见宁萃正好刺出手中油伞,将所有的力道凝聚在油伞伞间,直取商不弃的咽喉,谢贻香当即乱离出鞘,绯红色的刀光如水一般倾泻而出,顷刻间便将宁萃握住油伞的手腕笼罩其中。宁萃不料她的乱离来得如此之快,自己手腕被刀锋所制,竟来不及撑开油伞变回“海天垂云翼”的守势。她心中一惊,脱口说道:“谢家妹妹,你当真要……”对面的商不弃已趁机猛下杀招,一举将宁萃逼入绝境。

    当下宁萃只得且战且退,伺机寻找退路。谢贻香既已决定出手,便不会刀下留情,手中乱离盯准宁萃握油伞的手腕,相继施展出“乱刀”、“离刀”和“空山鸣涧”的精要所在。十几招后,终于看准时机,用乱离刀背敲中宁萃手腕,将她手中的油伞击落在地。旁边商不弃急忙从正面疾攻,逼得宁萃侧身躲避,紧接着便是一尺狠狠击落,正中宁萃的背心。

    话说商不弃的这把铁尺看似貌不惊人,实则异常沉重,再加上他灌注在铁尺上的霸道内力,宁萃受此重击,当即浑身一软,呛出一口鲜血。商不弃一招得手,红肿的双眼里已是精光直放,厉声大喝道:“撕脸魔!不枉我这两年来的心血,今日终于可以得偿所愿!”说罢,他手中的铁尺便往宁萃的天灵盖上狠狠拍落,竟是要将她当场击毙。

    谢贻香伸手封住宁萃胸口的穴道,手中乱离却将商不弃的铁尺架在半空,劝道:“既已将她擒住,何必痛下杀手?你我都是朝廷的捕头,她再如何十恶不赦,也该交由律法处置。”商不弃狠狠瞪了谢贻香一眼,沉声说道:“方才在地穴湖泊里,这丫头曾帮过你一次,此刻你替她挡下我的铁尺,便算是还给她了,休要再来阻拦于我!要知道这丫头诡计多端,而且心狠手辣,就好比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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