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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月贻香-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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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竞月一时也不明白她说的“好办了”是什么意思,冰台却是脸色一黑,说道:“难不成你有办法医治他?”话刚出口,她忍不住暗骂自己愚蠢。须知经脉受损如此严重的伤势,除非以珍稀草药配以熊胆、鹿茸、鱼脑、虎骨等的灵丹慢慢调理,再配合自己的金针施术,循序渐进方可恢复如初,眼前这面具人又怎么可能有其它的法子。

    只听那蔷薇刺已缓缓说道:“小女子倒是有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可以在片刻之间,令公子出刀如常。这个法子说来倒也简单,那便是将他浑身上下的奇经八脉尽数封闭起来。”

21 封穴定脉() 
冰台陡然一震,脱口说道:“将他所有的经脉封闭起来?那便是将整个内息的小周天完全封闭,又有什么用?”那蔷薇刺笑道:“竞月公子方才不是已经说得清楚,他的刀法本就与内力无关。眼下他既已无法运用内力,何不索性将他浑身上下的经脉尽数封闭起来?如此一来,经脉虽然处于闭塞状态,却也不会因为反噬之力的冲击而受到任何损伤。”

    她这一番言论简直是异想天开,非但将那冰台震惊得合不拢嘴,就连先竞月这等医学的门外汉,也是惊讶不已。但听蔷薇刺嘴里不停,一一细数下来,竟将先竞月体内的一十二条经脉头尾所在的二十四个大穴依次报了一遍,说道:“这位姑娘既是欧阳先生的高徒,金针一道自当得心应手。如今你只需将二十四根金针截做寸许长短,照我方才我说的顺序,依次打进竞月公子体内这二十四个大穴,便可将他的内息尽数封闭,从而保护他的经脉不会因为出招之后的反噬力所伤害。”

    那冰台沉默不语,仔细思量了好久。她虽是首次听说这办法,但自这面具人嘴里说出,再结合自身所知的医学道理,却分明是合情合理。她当即暗自盘算,即便此举不能成功,以自己的手段,可以立刻再将金针取出来便是,也不至于伤到先竞月。

    却听那蔷薇刺轻轻一笑,说道:“不过有一点姑娘可要考虑清楚,你此番若是相助竞月公子,帮他将浑身的穴道封闭起来,也便等同于替他恢复了武功。之后他必定会离你而去,前去寻找他未过门的妻子。所以你到底是想将他身上的伤势治好,还是想将他留在你的身边?你可要想清楚了。”

    先竞月如何听不出蔷薇刺这番话的意思?但一时之间,也不敢确定这位冰台姑娘的心意是否当真如此。尴尬之间,先竞月正不知应当如何开口,那冰台已是轻哼一声,对蔷薇刺冷冷说道:“你当我‘金针锁命’是什么人?倘若是我决定了要救的人,即便是他的命已经到了阎王爷手里,我也一定能将他救活;同样,倘若是我真心喜欢的人,即便是他有了妻子,我也可以做妾。又何必玩弄这等龌龊的心机?我这便依照你的法子替他疗伤,要是不管用,哪怕是上天入地,我也必定不会放过你。”

    那蔷薇刺说这番话本就是故意要引她上钩,此刻这冰台果然入套,却不料还说出这等惊世骇俗的言语,竟分明是当面向这先竞月吐露心声了。先竞月惊愕之下,不禁有些惘然,自己和这个冷冰冰的少女冰台分明只是初次相识,在加上自己重伤之下,形貌更是狼狈不堪,却如何能得到佳人的青睐?

    就连那蔷薇刺也有些愕然当场,听到冰台这句“即便是他有了妻子,我也可以做妾”,不由地暗自叹息一声,有些自愧不如了。之前那几名精壮汉子见三人在这边聊了许久,当即便有一人过来一,在那蔷薇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似乎是要催她离开。

    先竞月不料自己竟能绝处逢生,心知眼下的形势凶险,若是自己的经脉当真可以封闭起来,从而恢复武功,那自然可以做更多的事。他当即向蔷薇刺抱拳说道:“先竞月铭记姑娘大恩。今夜不敢再多叨唠,还请姑娘自便。”说完,他又向冰台施了个礼,说道:“姑娘今日的施救之恩,在下此生永不相忘。他日纵然刀山火海,只管吩咐便是。”

    冰台听得此言,当即冷哼了一声,只是自顾自地检点着自己腰囊里的金针,依照蔷薇刺的说法,将金针的尾端折去,只留下寸许长短。那蔷薇刺一时却也不离去,反而笑道:“公子不必谢我,须知此法到底只是治标不治本,那金针在你体内留得久了,终究对身体无益。待到这位姑娘替你集齐药材,重新调养好经脉,一定要依照眼下施针的先后,将顺序颠倒,依次取出体内的金针。”

    冰台听她说得严重,不以为然地冷笑道:“何时取出金针,又如何取出金针,我自有分寸。不需你来操心。”蔷薇刺听她言语轻蔑,显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当即忍不住傲然说道:“姑娘切莫小觑此中的玄机。告诉你倒也无妨,有道是‘墨之守御,举世无双’,而今这封闭经脉的法子,本就是我从墨家的‘封穴定脉术’演变而来,其间的威力,足以将这天底下一切的力量完全封禁起来,同时也可以保护被封闭之物不受外界的丝毫伤害。所以若是贸然破坏金针封脉的顺序和布局,只会害了竞月公子的性命。”

    冰台听她说得甚是玄乎,心中虽然还是有些不信,却也不再出言争辩。那蔷薇刺似乎身有要事,也无心继续和冰台纠缠争。当下她和先竞月告辞,立刻便有两名汉子躬身上前,推着她座下的轮椅向北面而去。谁知刚行出不远,那蔷薇刺却又停了下来,扬声说道:“有件事还请竞月公子谨记,那便是明日千万不可涉足洞庭湖,更不能去那龙跃岛。至于当中的缘由,待到事后你自然便会知晓,此刻小女子却是不便多言了。”

    先竞月微微一怔,不明白她的意思,当即问道:“我这便要去龙跃岛寻找谢贻香,还请姑娘明示。”

    蔷薇刺当即说道:“幸好公子遇见了我,切莫轻举妄动。不久之前我刚得到消息,谢三小姐此刻正与那江望才在一起,若是不出意外,眼下应该已经来了岳阳城。”顿了一顿,她忍不住又叮嘱了一遍,说道:“无论如何,明日你等千万不可前往这洞庭湖,离得越远越好。”

    一旁的冰台再也忍不住,冷冷说道:“你这残废少来吓唬我们,莫不成这洞庭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蔷薇刺本已起身前行,听到冰台这话,忍不住在远处冷笑道:“墨之守御既然能守住竞月公子的经脉,也便能守住这整个洞庭湖。如今我便是要解开这封印在洞庭湖上的‘封穴定脉术’,你若不信,明日自可一试。”

22 花径蓬门()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散落,言思道将浑身上下沐浴在这朝阳当中,夸张地伸了一个懒腰。他将烟锅里的烟丝点燃,深深吸了一大口,在肺中酝酿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一缕淡淡的烟雾来。

    身后的章老太爷搓着一双枯干的大手,望向东面那岳阳城墙上半轮初升的旭日,喃喃说道:“此间气息凝集,杀机暗起,当中必有高手坐镇。先生需得小心为上,切莫轻举妄动。”

    言思道淡淡地一笑,说道:“倒也无妨。”他随即递出手里的旱烟杆,用旱烟杆将面前那两道残破的木门推开一线,侧身踏入了木门后面的庭院。

    此地便是朝廷十多年前所设立的岳阳府衙了,眼下言思道和章老太爷两人一前一后踏入其中,原以为里面必定是一片荒废的景象,却不料竟是出奇的整洁。只见干干净净的大青石地面上,连一片落叶也看不到,仿佛是刚刚被人用心清扫过一般。

    言思道吞吐着嘴里的烟雾,回头对那章老太爷笑道:“看来我猜测得果然不差,今日你我是来对地方了。这不,花径缘客扫,蓬门为君开,看来此间的主人,早已摆好了迎客的礼数。”

    章老太爷太爷缓缓点了点头,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心知这个“萧先生”这句话看似在与自己谈笑,实则多半是心里没有底气,这才想借说话来稍作缓解。他当即回答道:“先生料事如神,老朽佩服至极。既然对方已然摆下架势,不知先生有何打算?”

    言思道冷笑道:“还是那句俗话说得好,强龙尚且不压地头蛇。此刻我既是‘来者’,自当忍辱负重、伺机待发方为上策。嘿嘿,不过那方东凤既然号称洞庭湖的首席智囊,分明又已经算准了我要来,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他不禁又吸了一口旱烟,继续说道:“所以今日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步步先发制人,否则还镇他不住了。”

    说到这里,言思道心意已定,当即大声叫道:“方东凤,迎客了!”

    此刻那庭院正面,乃是一间厅堂所在,也便是府衙内过去的公堂。伴随着言思道这一呼喊,那厅堂里面立时便有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出,微笑着说道:“想必这位便是近日来名动岳阳城的萧先生了。在下久仰先生大名,深盼可以得见尊容,如今阁下既然来了,便请进屋一叙。”

    耳听这个声音虽是平和之极,当中却隐隐有一种指点江山、扭转乾坤的威严,而且言辞极具煽动之力,与自己所设想的方东凤竟是大不相同,言思道不禁有些惊讶。当下他大步走向公堂,刚一踏上门口的青石阶梯,已然想通了了其中的缘由,不禁开口笑道:“我当是谁,原来却是洞庭湖主现身此间,看来我等真是不枉此行了。”

    说着,他一步一步踏上石阶,边走边说道:“只可惜尊驾虽能统领湖广十数年,造福一方的百姓,却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还请恕我不敬,在此要斗胆称尊驾一声‘江兄’了。”

    说着,言思道抬步踏进公堂,但见晨光熹微之中,屋内四角还燃烧着四盏碗口大小的油灯,映照着左首、正中、右首三个席位,分别放置着三条红木几案,每张几案上只有一壶清茶,一个杯子。而正中的那个席位,恰好在那块残破不堪的“公正严明”匾额下,此刻正坐着一个瘦小的老人,一头白发高簪,两只细眼紧闭,仿佛睡着了似的。言思道心中立刻一动,暗道:“这个老头浑身上下看不出有丝毫特异的地方,却能在我面前装聋作哑,稳若泰山。能有如此气度者,必是这‘洞庭一凤’方东凤无疑了,也便是蔷薇刺之前见过的什么‘陆大人’。”

    却见眼下坐在左首席位上的那人忽然站起身来,向言思道抱拳笑道:“不料这位翻云覆雨的萧先生,原来却是这般年轻,倒是令人吃惊不小。在下江望才,请教先生的大名。”

    要知道言思道自从昨晚弄乱了伪装,此刻倒也不再扮老,反而变成了个相貌平平的青年,随意穿了件灰扑扑的长袍,也不知这是他的真面目还是另一副伪装。眼下听得江望才发问,言思道这才转过头望向江望才,眼见这江望才面如冠玉、三缕长须及胸,竟是一副斯文儒雅之态,不禁笑道:“久仰久仰,初次相逢,不料江兄原来也是这般年轻的模样,同样令人吃惊不小,倒是叫我想起一个人来。此人也是依山傍水割据一方,就连神采打扮,也与江兄相若。说起来想必在座诸位也听说过此人的名头,便是那昔日水泊梁山之主,号称白衣秀士的王伦王头领。”

    言思道嘴里调侃着,双眼已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屋内,但见除了正中的席位的小老头和左首席位上的江望才两个人,整个公堂当中,便只有一个身形魁梧的老者,正低着头站在江望才身后,似乎是江望才的贴身护卫,此外便再无旁人了。至于右首边那个空着的席位,多半是替自己准备的。

    江望才眼见这姓萧的年青人非但不肯透露自己的姓名,反倒将近来坊间里多有流传的《江湖豪客传》中,那水泊梁山的白衣秀士王伦与自己相提并论,分明是在暗讽自己被郑千金谋逆篡位一事,不禁心中大怒。他脸上却不动声色,依然微笑道:“想不到萧先生年纪轻轻,却是好利的一张嘴,江某在此甘拜下风了。”

    似江望才这般声望地位,居然一言之间便向言思道这么一个年青人认输,可谓是拿得起放得下,果然是洞庭湖之主的风范。言思道一时倒也有些佩服,当即拱手说道:“在下姓萧,单名一个德字,便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德’;草字麋飞,乃是取自‘麋鹿兴于天下,逐鹿者意兴遄飞’之意;号乐水居士,自然便是‘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之意了。”顿了一顿,他又补充道:“不过这却只是个假名罢了。”

    那江望才微微一怔,不料这个年青人虽然话语间有些轻狂,倒也还算坦诚,不禁对他生出一丝好感。当下他伸手遥指正中席位上的那个小老头,笑道:“这位便是我洞庭湖的军师,方东凤凤老先生。方才我与凤老先生两人闲来无事,正商量着准备要玩一局投壶之戏。有道是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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