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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暗中揣摩,刘潇潇的实力甚至要胜过萧神川!
第三名,李焰雪,此人来历不知,师承不知,一切信息均是未知。只是知道此女曾经出手,将一家五星宗派宗门以冰火星宇坠,彻底击成了粉碎。
第四名,这个有所争议,有两大妖族齐驾并驱。其中之一乃是自号无敌的妖族“虎狂生”。他曾经不服萧神川,找上门去与其决斗。
结果,萧神川虽然将之击败,但也足足耗用了一百招。他事后甚至有自嘲:
若是虎狂生再多撑上一招,我可能也是只能战败收场。
此言虽然有些夸大的成分,但也足以看出虎狂生的实力如何了,而且专走的攻击必定是狂暴路线。
另外一人则是龙族天才“龙擎天”。
这两人均是出身妖族,他们两家的种族甚至极少有公开的露面,即使是当年星魔教派肆虐横行,诛魔子也是不曾能够请动这两家。
但是,此次洞天核心的消息一出,他们也是派出了最为精英的弟子!
第六名,破荒!
同样是身份不明,不过他曾展现出一人挑翻一家顶级五星宗派的光辉历史。所以,无人胆敢将之轻视。
第七名,轩辕独尊!
他的来历清晰可循,本身乃是天道宗最为受宠的关门弟子。他几乎是一出场,就以一种无比绚烂的姿势奠定了自己的名声。
有人暗中揣摩,若非他显露名声太晚,名次绝不仅仅止于现在!
第八名,莫小蝶!
这名女子虽然被无数人认为有冲击真龙榜单的可能,但是谁也没有将之太当回事。毕竟,她虽然强大,实力多少弱了点,仅仅是罡煞境五劫的层次。
却没想到,在一次公开的场合,莫小蝶出现,一记弹指便是留下了一道经久不散的光芒。并且,每当气流稍疾,印痕便会发挥阵阵雷音奇鸣。
足足有数十日时间,这道痕迹都是经久不散!
虚空留痕,天地共应!
那一刻,众人才知道,此女——
怕是已入半步星辰境!
第九名,勾悠然。
这同样是出身于名门大族的天才,他传承来自勾陈门。相传这方势力传承自上古的“勾陈”一脉,乃是有名的魔神。
第十名,剑红雪。
这是一个长相很柔美的女子,很多人在最初第一眼见到他时,第一个念头都是怜惜,只想好好地爱护这谪落人间的仙子精灵。
不过,也有人心中生出邪念,想要将之轻薄!
而正是这个轻薄之人,让中州域彻底见识了这位女子的“真面目”!
当时,她仅仅是眼睛一瞪,便有无穷剑光闪过,生生将那名弟子化为万千碎点消散于空。
更为叫人震惊的事情在后面——
第一一三五章 惊人幻力()
剑红雪找上了那名弟子出身的宗派,要求对方赔礼道歉,公开承认自己教导弟子不力。
可惜,对方自恃乃是五星势力,自然不肯满足她的要求。
不仅如此,这家宗派宗主直接下令,要将剑红雪抓捕起来,严厉治罪!
此令一出,血溅当空!
又是眸现剑芒,剑红雪双眼开合,一束束剑气横扫虚空,交斩而过。刹时,那位修为也是罡煞境九劫的宗主,竟是毫无反手之力,当场被击杀成无数碎片。
这一幕现出,全场大惊。
那些长老级人物纷纷怒吼,想要联手擒下剑红雪,可惜事实最终证明那只是一场单方面倒的战斗——
一个人对一群人的全盘碾压!
剑红雪一袭雪白长裙,不沾片尘,一步步轻松而过,但凡有人敢于阻拦,他立即是轻眸一瞥,随即有万道剑芒飞过。
当她最终离开这家宗门之后,身后乃是一片鲜血铺成的道路!
红血如瀑,伊人白雪。
见到那一幕的人,无人可以忘记剑红雪当时一脸漠然的表情,仿佛击杀了数千强者对她而言,仅仅是轻摇梨树坠落的花瓣,与生命无关,与怜悯——
更是无关。
其心灵之强大,到达了叫人心生骇然的程度。
十大强者,现今盘踞于中州榜前十之列,他们的地位牢固得无可动摇,岿然不动。而这十人,也被称为“真龙种子”,他们有资格不参与真龙试炼,直接进入第二层比试!
……
两月之后。
终于,罗辰轻轻地睁开双眸,他长长地吐了口气。虽然时间过去不久,但是从他眼神中的少许迟滞与艰涩来看,仿佛已经过去了千百年。
“唔,真龙比试即将开始,我也应该抓紧动身了。”
轻轻自语,罗辰站起身来,他扫了一眼半空中的金身,恭敬地鞠躬道:“晚辈多谢前辈之赐,他年若有所成,定不敢忘前辈之恩!”
他这句话带着强大的念力,以及坚韧的心志,似是连死物都能撼动。那尸身在他这句话出口之后,竟似有灵般微微震动了一下。
时间已经不早,罗辰从速启程。
“咻!”
罗辰出现在山峰入口处,正准备朝远处射去——
突然!
“救命!小先生,救救我。”
哀哀的求救声响起,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豆蔻年华的女子惊慌地逃跑,边跑边呼救。
而在她身后,十几名男子快速地包抄过来,这些人衣着打扮各有不同。但是脸上均是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或是狠戾又或是充满了邪恶的欲望。
一副弱女子惨遭恶人追逐的场景在面前上演,任何稍有良知之辈,都会油然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愤慨之情,想要伸出侠义之手。
似乎是看到了罗辰的注视,女子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更为哀哀地呼救了起来。
“嗯?”
罗辰身形一凝,眼看着那名女子就要被身后追逐的男子扯破外衣,他快速地来到眼前,一剑刺了出去。
一剑,直斩那名抓捕的青衫男子!
“噗!嘭!”
接连两声古怪的声音奏响,只见虚空中一团恍如烟雾般的迷蒙幻境爆开,所有的景象都是消失不见——
守卫,娇弱女子,悲惨的呼救声。
统统消失不见。
而大约数百丈开外,一道红衣身影缓缓出现,她双眉轻皱,有些讶异地凝视着罗辰。
任凭右肩处的鲜血直流,红衣少女丝毫无动于衷:“你是怎么看破我的?我的纳若幻境已经到达了化虚为实的程度,怎么可能被你看穿?”
这女子,赫然就是刚才求助的女子!而她肩膀的伤口,正是千煞剑所造成!
罗辰缓缓抽回了千煞剑,目光中有着一丝凝重,他深深地扫视了一番那名女子,摇了摇头:“我没有看穿!”
刚才追逐的男子,赫然全部都是由眼前女子幻化而出!偏偏每一个人都是极为逼真,甚至可以感觉出他们体内的生命气息!
无论是谁,第一眼看去,都绝对不会想到他们竟然只是幻境。
“没有看穿?”少女不明白了。
罗辰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是涌起了一阵后怕,这女子对幻境的掌握为自己生平所仅见。即使是自己的夜叉狐尊,全力催动之下,也难以是她的对手。
他道:“你幻化出的人,虽然个个逼真,但是你不觉得他们的表情都透露出一种样子么?”
这正是罗辰最大的怀疑之处!
刚才的十几名守卫,每一个人虽然表情都有差异,但是仔细观看,能够从各异的表情中发掘出一丝丝相同。
“原来是这样。”
少女苦思半晌,自言自语道:“看来入世是对的呢,有些东西纸上谈兵终究是不够的。”
看到罗辰还留在原地,她秀眉一挑,嗔道:“喂,你这个家伙,我不过是想要试探你一下,你现在也刺了我一剑,难道还非要将我杀了才甘心吗?”
罗辰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少女刚才的幻境确实没有杀意。而他出手,也只是出自本能的防卫,察觉到了极度危险性力量下的行动。
“抱歉。”
罗辰抱拳,身形电射而去。
“咦?这个人族倒是干脆得利落,很有我们的‘妖风’。”
少女轻声道,她忽然拍了拍掌:“小蛇,看在这家伙还不错的份上,你以后不要去找他麻烦了。”
“嘶嘶!”
在她手心竟然是一条小蛇,听了她的话之后,小蛇很不满地吐着蛇信。
“好啦,人家不是把你的家给还回来了么?更何况,他还主动给了你一枚坚固身体的丹药呢。要有妖风,有妖风,知道吗?”少女捏着小蛇的脸颊,不断地蹂躏着。
小蛇不满地抗议,嘴里依旧是“嘶嘶”有声,似乎在说“才不稀罕他的丹药呢”。不过,拗不过少女,她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扭动着身体,朝山峰顶飞去。
“喂,小蛇,我要走咯,师傅说得对,要掌握真正的幻力,还是要入尘世感悟众生百态。”
少女拍了拍掌,脸上流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听说马上就是真龙比试了?去玩玩。”
话落,她背后出现了两对薄薄的羽翼,轻轻一震,破空飞去!
看着她离开,小蛇“吼”的一声,身形无限膨胀,瞬间变得足足有数百丈长,将那山峰给盘踞!
它高高地昂着头,似是目送着少女离开——
它,正是被罗辰赶走的巨蟒!
第一一三六 隐世强者()
在少女离开之时,茫茫蛮域之中,一处处玄异的场景先后上演——
“笃!笃!”
一名体型健硕,看上去宛如一座石塔的青年沉默地走着。他光头,赤着一对脚掌,浑身肌肤黝黑如铁,只有脚掌洁白如玉,形成了极为明显的视觉对比。
他一身破布麻袍,随意松散地挂在身上,伴着微风吹拂,将一身筋肉勾勒得贲张毕现。
无论前方是尖锐的石块,还是密布的荆棘,他都是很有节奏地一步步踏出。每一步踏出,都有一圈无形的波纹荡漾而出,所有的阻拦都被尽数扫除,干净得仿佛被整体犁过似的。
但是,当他步子迈出之后,于其身后,那些消失的石块荆棘,便是迅速恢复原样。
一步一毁灭,一步,一重生!
每一步,都是走得迟滞重涩,恍如带着千万钧的重量。
右脚再抬,光头青年倏然止步,他缓缓抬起了头,目光似能穿透重重丛林,看到渺远的天际。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诧异,喃喃低语:“蝶妖都已离去,我也不必多留了。”
轰隆!
他右脚落地,身体好像一支螺旋形的箭矢般,怒冲向天空。在他身后,那层破布麻袍消失不见,代之而现的是一层金色的袈衣。
而他也是右手端举,如礼真佛,身形极速升空。
又有一处大湖。
湖水广袤无边,恍如陆地海洋,一阵阵清风从湖面扫过,荡起了一圈圈涟漪。于茫茫大湖,一名少年盘膝端坐,他手持一根竹竿,面如平湖,波澜不惊。
倏尔,他身躯一颤,手臂犹如过电似的急促一震,竹竿猛地挑空而震。看他的样子极为吃力,竹竿也是颤抖不休,偏偏当鱼线离开湖面之后,底下空无一物!
但是,那鱼线像是缀着一座大山,崩成了一条直线。
“嘭!”
终于,鱼线来到了少年身前,他探手一抓。宛如一头巨鲨撞在了心口,让得他浑身都是重重一抖,脸上泛起了一阵红色。
随即,整个鱼竿都是崩碎开来,而他身周的湖水,遥至数十公里开外,都是快速地荡漾而至,尽数涌入了他的身躯。
少年的身躯仿佛变作了一个无底洞,那洪涛般的湖水涌入,竟也无法将之填满。
终于,在湖水涌入了大约六十六公里长后,湖面重新恢复了平静。
“呼!”
少年长长地吐了口气,眉头微皱,喃喃自语:“一坐三十年,还是无法达到师尊所说的境界。看来,闭门造车已经无益于我的修为进步了。”
话落,一道水龙突然从他身下涌起,咕嘟嘟声中,水龙鳞甲角属狰狞毕现,呼啸一声便是驮着他腾空飞去。
又是一处梯田。
从高空看去,一层层绿色的阶梯直接延伸到了山脚下,每一层上面都有着辛勤的农夫农妇在耕种。
其中一层梯田,一位裸着上半身,肌肉虬结恍如石块似的农夫正重重地扬起了手中锄头。“呦嘿”一声,他将锄头沉沉地砸下,大块的泥土随之翻开。
“你娃儿来我们村子也有十八个年头了吧?到现在还不寻摸一个媳妇,就不想着给家里传宗接代了?”旁边白发苍苍的老大爷随意地在身边磕了下烟斗,操着一口乡土音问道。
农夫憨憨地咧开大嘴,一口与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