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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如此隐蔽,会有什么事情。你说你,你每次都是拧着眉头,生怕我照顾不好少主一样,哪次不是我把她安全的带回来,身上少了一分一毫吗……”。木馨儿拉着喋喋不休的烈火赶紧出发,板着脸蛋的埋怨着烈火说:“每次都啰哩啰嗦的,我还等着你那个有意思的地方呢?”“少主,你着急什么,我和寒冰话还没说完呢?寒冰整天摆着张冷脸,以后如何嫁人,谁敢要她呀?你不知道……”烈火自顾自的说着。“停!停!停!说重点,我们现在往左还是往右?”到了绿洲的边缘有左右两条路可以选择,前面就是荒漠。木馨儿盯着烈火问着。“不左也不右,一直往前!”烈火说着狡黠的对着木馨儿眨了眨眼睛。“确定一直往这里!确定?”木馨儿疑惑的看着烈火。“嗯哼!”烈火使劲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沙漠阳光刺眼,只要靠近沙子,一股巨大的热流就会往身上涌来。风儿不时地卷起沙子,有时跳着螺旋状般的舞蹈,有时跳着波浪般的舞蹈。“烈火,这茫茫的沙漠,望都望不到际头,你不会是想带着我私奔吧!我可不喜欢女的!”木馨儿双手抱在胸前装出一副就要被欺负的模样。“少主,每次只要离开寒冰的眼皮子,你就本性暴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女色魔呢?我俩一起,吃亏的从来是我好吧!”烈火哈哈大笑着嘲笑木馨儿。“还不是怪你,都跟你学的!”木馨儿还嘴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身。”烈火笑着木馨儿……。俩人一路上你一句,我一句,顶着炎热和风沙往前走去。
风沙越来越大,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俩人全身包括头部都裹得严严实实得,就露出了眼睛。此刻,眼睫毛上都是黄沙。“哈哈哈,少主,睫毛长就是不好,你的上面堆了厚厚的一层沙子。”烈火大笑着说。“你确定你是女的,每次都笑的前仰后合的。还不怪你,这次带我来的什么鬼地方,有意思没有体会到,就体会了自然的美,自然的雄壮,还有自然的残忍。看看,我俩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木馨儿的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这次感觉全身的水份都要流光了,要是回去洗澡,估计可以洗出一盆的盐巴。
赵光义今日赶着马匹到了一片新的地方放牧,正在怡然自得的哼着小曲的时候,一只头狼突然出现在马群的外面。它目光凶狠的看着头马。
赵光义深知,头狼狩猎一般都是带着狼群过来的,今天自己真的是撞大运了,撞到了狼群。
群马里面也会有一只领头的,它长嘶了一声,其它马匹纷纷停下吃草,不安的左右走动着。头狼和头马就这样一直站着对立着。赵光义骑马四周快速的观察了一下,感觉这次不妙,狼群把他们给死死地包围了,每只狼都在流着口水,舔舐着嘴巴,分明就是饥饿已久的饿狼。这样的狼都是非常凶猛的。赵光义心里琢磨着:擒贼先擒王,只要先灭了头狼,其它狼就会群狼无首,自乱阵脚,到时候就可以找个机会赶着马匹冲出去了。
赵光义骑着马来到头狼那里,头狼先是后腿了两步,然后左右走动了几步,仔细的观察着赵光义的一举一动。真是聪明,赵光义心里想着,然后狠狠地鞭打着自己的马,马受疼快速的往前跑去,头狼看着疾驰过来的马,也开始跟着马匹奔跑,待马的速度慢慢的缓慢下来的时候,头狼突然纵身一跃用牙齿死死地咬住马的脖子。赵光义跳下,双手如同钳子一般狠狠地抓住头狼的脖子使劲的往外甩去。由于力气太过强大,赵光义的马脖子硬生生的被狼给咬下一块肉跟着一起甩出去了。马疼得跳起嗷嗷长嘶,然后不停的狂奔。头狼踉跄的站起来,对着天空“嗷!”一声令下,其它狼群赶紧的从马群那里撤出,去追赶受伤的马匹。赵光义只听到身后马匹哀嚎的叫声很快就消失了。
赵光义此刻非常气愤,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生着变化,“嗷!”赵光义幻化成了一条金黄的巨龙,盘旋而下一口吞下了头狼。
“快看,那是一条金龙吗?”烈火指着天空。“哪里,在哪里,真有龙呀!”木馨儿急切的张望着,除了风沙吹进了眼睛里,自己什么也没看见。“烈火,你脑袋热晕了,出现幻觉了吧!害的我眼睛里进了很多的沙子。”木馨儿用衣袖轻轻的揉搓着眼睛。“我刚刚明明看见了,怎么突然没有了,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觉。”烈火自言自语到。
赵光义快速的变回人形,其它的狼没有了头狼,又分享了一匹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受惊的其它马匹一直往前奔跑着,踏着黄沙和狂风一直往前。赵光义快速向前,一跃而起骑上其中一匹马,追赶着受惊的马匹。
“前面的风沙怎么这么大,我们赶紧躲躲吧!”烈火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木馨儿往回跑。“烈火,这风沙速度怎么这么快,不会是沙尘暴来了吧!”木馨儿运行体内的内力,俩人施展了坤地派的轻功——逐日追风。很快的甩开了沙尘暴。
赵光义正在拼命的追赶着马匹,谁知侧边飞来滚滚的风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赵光义使出日月神功飞一般的跳出了沙尘暴,但是自己的马被瞬间掩埋。满身沙土的赵光义心疼不已的看着眼前那么平静的黄色大海,谁能知晓下面深深地埋着自己的一百多匹马,自己回去如何向母亲交代呀!
周围到处白雾茫茫,什么景物也看不见。头顶的太阳仿佛就在自己身上一般,烙的全身滚烫滚烫的。赵光义此时感觉很渴,知道在这里站着也是徒劳,眼下自己要先去寻找水源,不然不过几日就渴死了。
“太惊险了,太刺激了!”木馨儿呼喊着。“少主,刚才太危险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没等到掌门处罚,我就铁定被寒冰给冷冻了,太吓人了!”烈火的心跳到现在还在砰砰的跳着,心里想着下次绝对不随意离开绿洲了。“烈火,我们太脏了,这样回去寒冰下次铁定不让我们随意的出去了。”木馨儿全身都是馊臭味还有满身的黄沙,让她自己都感觉浑身不自在。“少主,离此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我们去哪里清洗一下。”烈火嬉笑着说。“早不说,还有这么好的地方,你不会每次都是自己偷偷去洗吧!”木馨儿白了烈火一眼。“我哪敢,要是不被你知道,你不要当着寒冰的面扒了我的衣服,以后我在寒冰面前该怎么自处,我俩在门派里也是同级别的。”烈火啰哩啰嗦的说了一大堆。木馨儿只是跟着她前行,懒得理她。
赵光义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一大片的绿洲。这里草木青翠,树上鸟儿啼鸣。“真是一番人间仙境呀!”赵光义感叹到。踏着低矮的灌木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听到有潺潺的水声。兴许是太干渴了,赵光义加快了脚步往水流声处跑去。“啊!啊!啊……”,持续的尖叫声响彻绿洲。烈火舞动水里的双手,激起强大的洪流,然后运到掌前,一条长长的水蛇向赵光义扑去。赵光义被尖叫的的声音分散了注意力,偶然转身一股巨大的流水迎面扑来倾泻而下。“凉快,真凉快,谢谢美女呀,省的自己下河去取水了。”赵光义用双手用力的抹了抹脸上的水渍。棱角分明的英伦脸庞慢慢的浮现了出来。烈火和木馨儿已经穿上了里面的薄衣,烈火悄悄的的对着木馨儿说:“啧啧,不错的少年!”“嗯嗯,确实不错,身材看起来也不错。”馨儿邪魅的笑着。“少主,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公的,你不会兽性大发吧!”烈火掩嘴偷偷的笑着。“说什么呢,我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赶紧问问他怎么溜进来的。”赵光义感觉真有趣,一位年龄和自己相仿,全身白衣,湿漉漉的头发在玲珑有致的身后披着,渗下的水打湿了胸前,仔细辩认,可以看出胸部美丽的弧形。脖颈修长,肤如凝脂,说话时唇红齿白。饱满的鹅蛋脸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痴迷。旁边的这位,年纪长一些,但是身材高挑,妖娆妩媚。赵光义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不是自己起了色心,而是眼前的两位着实上演湿身诱惑呀!
“这位少年,怎么突然偷看女子洗澡?”烈火严肃的质问着。“着实对不起,我只是口喝难耐,循着水声过来的,不想看到了如此美妙的身姿,真乃万幸,艳福不浅!”赵光义不由自主的盯着木馨儿,感觉似乎哪里见过,不巧他的目光却放在女子的胸部。馨儿被赵光义轻佻的眼神激怒了说:“看我怎么挖去你的眼睛,让你色由心生!”说完木馨儿就一掌朝赵光义劈去。“真是的,少主能不能怜香惜玉一下,这俊美少年赏给我做下人也是好的,干嘛劈死他呀!”烈火惋惜的摇了摇头。赵光义伸出双臂,以柔克刚的顺着木馨儿的掌气周旋了一圈,掌气被散到了对面的石头上,石头顿时被掌气劈的七零八落的。“下手真狠,人家会怕怕的。”赵光义故作委屈的姿态。木馨儿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掌没中,迅速的踢出一脚,要不是赵光义反应迅速,怕是命根子被这小娘子给废了。赵光义侧身,巧妙的躲避后,伸出一只脚把木馨儿给绊倒,正好落入了自己怀里。木馨儿挣扎着被赵光义钳着的双手,身体穿着薄衫在赵光义身上不停的扭动,女子特有的芳香淡淡的飘进赵光义的鼻子里。赵光义身体突然感觉火热,似乎有一股火要喷射出来。赵光义赶紧松下了木馨儿,省的她再折磨自己。木馨儿脑得羞红了脸,大声的责骂着:“看姑奶奶如何收拾你!”木馨儿开始运行体内的阴阳神功,烈火眼瞅着少主是要出绝招了,心里盘算着,也不至于要了这少年的命吧。于是,赶紧的飞过来制止了少主。“少主,不至于吧!毕竟也是人命,况且这也算自己见到的男子中的尤物了,杀了怪可惜的。”烈火打趣的说着。“烈火,你不知道,这个混账东西刚刚轻薄于我!”木馨儿愤怒的指着赵光义。“这只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哪里算得上轻薄,我又没有触碰你了,是你自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的,我吃亏好吧!”赵光义双手环抱胸前,那表情似乎是他刚刚被人非礼了。烈火看着赵光义,感觉超级搞笑,不由自由的哈哈大笑起来。“烈火,你还笑,谁才是你的主人?”木馨儿拍打着烈火。“少主饶命,我笑的是他,是他!这么油嘴滑舌的人,送到寒冰那里恐怕就直接被灭口了,不如让他自行原路返回吧!”烈火真心不忍想象,寒冰见到了陌生人又是男子表情会多么有趣,寒冰做事原则性很强,她一定会亲手杀了这个美男子,多可惜呀!放生放生吧!“少主和我给你些衣物还有干粮和水,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这里呆着,要是被其他人撞见,必死无疑,少主和我一向是怜香惜玉之人,拿好东西赶紧走人。”烈火说完就去给赵光义准备衣物、干粮和水。
赵光义心里虽然不舍木馨儿,但是怕母亲和弟弟担忧,还是急切的往家里走去。赵光义一路上感慨万千,感情有时候真的是很奇妙,哪怕是偶然见面,自己也会倾心。虽然差点命丧她手,但是却感觉开心快乐。
第19章 ,玷污苏日雅()
夏日渐渐的离去,白梅花感叹四季更迭的太快,仿佛一晃眼一个季节就没有了。白梅花心里难受的想着:眼下,普儿婚事成空:义儿一直闭谈儿女情长。人家都是儿孙满堂,自己这老了老了,居然落得耳根清净。人上了年纪不喜欢清净,喜欢热闹,喜欢儿孙满堂。这自己,老伴没了,孙子还没有影子,可如何是好?白梅花不由得唉声叹气。
赵光普自从那日被拒绝后,整日颓废,通宵买醉。赵光义前几日因为被狼群攻击失去了全部的马匹,回来后除了艳遇之事,其他全部如实的禀明了母亲。母亲对财产失去一事轻描淡写,只关心了赵光义有无受伤。赵光义看着日渐憔悴的母亲感觉愧疚不已。于是今日前往赵光普房内,试图劝说他振作起来。
“弟弟,儿女情长不及父母恩情大。你看看母亲,因为担心你,这才几日,头发全白了,作为人子,我们怎么忍心?”赵光义难过的说着。无论赵光义说什么,赵光普都是头也不抬,继续喝着自己的闷酒。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样只能找苏日雅了。赵光义心里思考着,于是前往苏家去找苏日雅。
刚踏进去,就听见苏日雅的声音。她笑咯咯的和一男子谈天说地。赵光义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想着女子放下比男子快多了,看看颓废的弟弟,听听苏日雅爽朗的笑声,心里突然很难受,想着那日遇见的美女,自己现在每夜都会梦到她,不知她是否已经将自己完全遗忘。
“哥哥,你再说说你们那里还有些什么好玩的?”苏日雅撒娇的问着。“九洲之大,无奇不有,哥哥执掌天乾派事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