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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是南宗的信,信鸽上带着血!”弟子急匆匆地说道。
岳不群面色凝重,道:“知道了,你做的很好,退下罢!”待得那弟子退下,岳不群展开了信纸,说是信纸,其实是一片撕下的布帛,一看便是匆匆写就的。
布帛上的字迹乃是用血写就,而今都有些干枯黑了,但上面的字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嵩山弟子杀尽我等,南宗驻地被毁,小心……”最后那小心二字已然歪斜无力,显然是写字之人已然奄奄一息,不过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写下消息罢了。
岳不群双手颤个不停,他咬着牙道:“嵩山派,竟这么狠么?!”他心中郁愤痛恨之情难平,仰天长啸一声,啸声中杀气盎然。
正在呼吸吐纳的王侠听得岳不群啸声,心中不好的预感愈浓烈,豁然间便起身向着议事厅奔来。
成不忧、丛不弃、宁中则从未见过岳不群做出如此失态的举动,立刻知道有事生,连忙都向着议事厅奔来。
思过崖上,风清扬忽地心有所感,缓缓站直了身子,看着天穹尽头。
……
议事厅中。
岳不群踱着步子,渐渐冷静了下来。“这事有蹊跷,左冷禅一回嵩山便闭关了,没有他的指令,嵩山派其他人绝不可能擅自做出这等举动来,便是真有人胆大妄为,嵩山弟子又怎么让人认出来的,难道会蠢到穿着嵩山派的衣裳做出这等事情不成?有蹊跷,有蹊跷,不是嵩山派,另有其人!是谁呢?是谁呢?”岳不群踱步想着这件事。
这时,王侠等人都是来到了议事厅中。
宁中则焦急地问道:“师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岳不群看着众人,表情凝重,道:“华山南宗还未建成便已被毁,驻守南宗驻地的弟子全部被杀,这是弟子临死前传来的消息。”说罢,他将布帛递给了宁中则。
待得传阅一周后,众人都是愤慨非常。
成不忧恨恨骂道:“嵩山派,好狠毒啊!”
王侠和令狐冲却同时道:“不对,不是嵩山派!”
令狐冲接着道:“若是嵩山派,做此事时定然不会显露身份的,凭着武功来说,驻守南宗的师弟们也难以瞧出旁人的武功路数来,怎么会认出他们是嵩山派的人?更何况嵩山派此时应当是全力警戒,以保证左师伯顺利突破先天,哪里有功夫来理会我们华山南宗,这说不定是别人的奸计,要叫我们华山先跟嵩山真刀实剑地打一场,以消耗我们两边的实力哩!”
岳不群点头道:“我便是这般担心的,暗中算计我们的应当还另有其人,说不定便在暗中窥视我华山,只等我们乱了阵脚便要出手哩!”
王侠道:“当务之急是前往南宗那里查看一下有无敌人痕迹,更要去看看有没有师弟侥幸生还,师弟们的尸也要去收敛!”
令狐冲叫道:“我去,师父师娘,让我去罢!”
王侠也道:“师父师娘,弟子也请命前往!弟子去过南宗,知晓道路,对当地情况也知晓,由弟子去再适合不过了!”
岳不群沉吟半晌,道:“而今形势不明,华山上绝对不能少了人手,以防人家乘虚而入,我们这些长辈得坐镇华山,敌人有心之下,说不定已然将华山南宗的事情在弟子中散布开来,我们骤然离去,怕是人心不稳,但南宗又非得要一个武功见识都是高强的人去。唔,冲儿,侠儿,你们听我说……”
岳不群小声对两人嘱咐了一番,又道:“这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料想敌人还不至于在我华山周围设伏,但这样总是保险一点。”
……
王侠匆匆回到庭院,收拾好东西,又敲敲曲非烟的房门,道:“非非,华山派出事了,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华山上乖乖待着,好么?”
曲非烟却是一下子跑了出来,抱住王侠,哭道:“侠哥哥,我不知怎的,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你别去了,别去了吧!”
王侠肃然道:“怎么能不去?师父师娘对我恩重如山,而今有贼人窥视华山,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曲非烟哽咽道:“那把我也带去,把我也带去罢!我心里沉甸甸的,我害怕!”
王侠摸着曲非烟的头道:“这怎么行,这次去说不定便有危险,我怎么能把你牵扯进去?”
曲非烟却是定定地瞧着王侠道:“非非学了这么久的武功了,侠哥哥你也说我的武功已经很不错了,非非不会拖你后腿的,把我带去吧,带我去吧,非非求你了!”曲非烟声音哽咽,心中的预感仿佛在告诉她,此刻若是不跟着王侠去的话,那便是永别了。
王侠心中同样是一种乱糟糟的感觉,好似乌云压顶一般,他看着曲非烟,咬牙道:“我去跟师父师娘说。”
……
岳不群怒道:“这怎么行!此去说不定便有敌人暗中算计你等,若是你一人当无大碍,若是再加上她,倒有可能送了你们两人的性命!”
王侠低头道:“弟子,弟子何尝不知,只是弟子却总……总是不安心,总觉得……”
宁中则连忙捂住王侠的嘴:“不许乱说!”
王侠讷讷道:“非非也是这般觉得,故而,故而我们才想一起前往。”
宁中则温言安慰道:“可莫要胡思乱想,哪里便有那般危险了,侠儿,可千万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王侠却只低着头,岳不群心中当真是心乱如麻,半晌,他无奈道:“好好好,你们两人便一同前去好了。所幸有冲儿那般布置引人耳目,你们当是无碍的了。”
王侠恭恭敬敬地对岳不群行了一礼,而后便退了出去。
……
第二天邻近傍晚之时,令狐冲和华山派十几二十个年长些的弟子下了山,来到华山脚下的小镇上。
“二师兄,这时候叫我们下来是做什么?师父有事情要我们做么?”
令狐冲笑着说道:“哈,有的,有的!师父叫我带你们来下山喝酒哩!”
“二师兄,这怎么可能!”
令狐冲大笑:“不可能,自然不可能!带你们下山喝酒的自然是我了!哎呀,不过你们也莫要担心,我都跟师父说过了,师父也同意了!来来来,莫说别的扫兴话,来喝酒,喝酒!”
令狐冲看了看外面天色,忖道:“再晚一些,待得天色再黑一下,师兄他们也就该往另一边下山去了,我们人多,若是有敌人窥伺的话,视线也定然都被我们吸引过来,师兄他们自然无虞了,师父果然是深思熟虑。”
王侠携着曲非烟悄悄地下了华山,一路上静悄悄的,以王侠破开心关后的修为都察觉不到人影,定然是无虞的了。
他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与曲非烟加快了脚程,在华山脚下的一个隐秘地方换上了常年备在那里的马匹,便急向着庐山赶去。
扑棱棱,林子中,一只奇异的大鸟正大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忽地,大鸟一张翅膀,朝着天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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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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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教主,为了一个小辈,需要这般阵仗么?”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黑夜中似有人笑了一笑,笑声猖狂快意,他倒是分毫都不掩饰自己的嗓音,此人正是任我行。
任我行却肃然道:“自是值得,说到底,岳不群离先天终究还远着,华山上其他人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唯独这小辈,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不到三十,却能与老夫战个不相上下!这等天才人物哪里能用寻常道理看待,再给他积累一两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入了先天,到时我们倒真是麻烦了!”
任我行似又想到了什么,咬牙不屑道:“东方不败这种人才是少见,修炼葵花宝典,一身武功何等的惊世骇俗,竟会为了一个武功低微的男人生生受了我们联手一击,因此送了性命,真真是让老夫觉得丢脸!”
又一个声音响起:“可他确实是天才横溢,那一身武功,唉,当真是东方不败了!若非还牵挂着那个杨莲亭,怕是咱们三人百招以后便要抵挡不住了,哪里还能活到今日。”
任我行却是笑道:“这更说明天命在我们,我们要三家联手瓜分江湖,这岂不是上天都在帮我们么?东方不败武功再高,不也还是死了么?左冷禅不也是天才横溢,但见到两位偷偷潜入,不也还是以为两位有要事相商,结果遭了偷袭丧命么?嘿,嘿嘿!”
那两人周身气氛却是骤然阴沉起来,半晌,他们道:“三家分武林之后,咱们与任教主你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都在各自的地盘上,如此岂不是为武林消弭了祸端,保了武林和平?要做成这大大的功德,总得有些牺牲的,倒也不必放在心上。”
任我行心底也是一阵寒,心道:“果然这些平日里一副慈悲心肠的人,杀起人来才最是狠心。”他算了算时刻,道:“嘿,岳不群还特意布置了一番,终究是瞒不过我。那小辈带着家眷应当一两个时辰后便要经过此处了,嘿,临死也要做一对同命鸳鸯!两位可千万打起精神来,咱们附近还有许多人布置在这,若是这都让人跑了,嘿嘿嘿,传了出去只怕不大好听。”
那两人没有回音,任我行也不在意,在黑暗中闭目养神。
……
曲非烟骑马与王侠一道奔行,不知怎的,心情隐隐有些压抑。
王侠问道:“非非,怎么了?可是累了?若是累了,咱们不妨便在这喝点水吃点干粮休息一会,过一个时辰再出赶路。”
曲非烟摇了摇头,那种感觉又消失了,应当是错觉吧。她温柔地瞧着王侠,摇头道:“没事,我不累呢,能跟侠哥哥走到现在,非非很开心哩,就是现在能为侠哥哥死了,那也是不妨的。”
王侠怒道:“非非,不许说这等话!”
曲非烟眉眼含笑,在月光下恍若精灵般,笑着对王侠点头道:“嗯,非非知道的,非非还要和侠哥哥拜堂成亲,还要跟侠哥哥生儿育女呢!”
王侠面上一红,含糊地“嗯”了一声,半晌后,王侠道:“我跟师父商量过了,再等到过年的时候,咱们两人,还有令狐师弟和小师妹两人,便在同一日拜堂成亲,华山上要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喜事,所以……所以,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我……我也等着跟你成亲呢……还有,还有生儿育女……”
月光下,一种温馨的气氛流转在两人之间。
……
两人又趁夜行了约莫两个时辰,王侠忽地有一种心惊肉跳之感,曲非烟心头也升起了压抑的感觉。
两人立刻止了马,王侠凝神,也不吝惜心力,全力运使天人感应。半晌,王侠轻叹一声,道:“几位出来罢,王某也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大的面子,呵,三位心关高手……”
王侠嘴唇瓮动,对曲非烟传音道:“非非,你快走,我拖住他们。”
这时,前方林中忽地升起一朵耀眼的烟花,高高的在天上炸亮。
王侠心下一沉,却是止了对曲非烟的传音。后面有人,而且很多,重重纠缠之下,要杀出去总归是要时间的,他一人拖不住那三人多久,便是对上其中任何一人他都没有能短时间内赢过的自信。
林中传来一阵大笑之声,王侠已然分辨出是任我行了。
任我行大笑道:“王少侠,别来无恙!这个阵仗你可满意?我可是为你费了好大功夫哩!”
王侠冷冷道:“王某倒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等面子,心下还真是备感荣幸。”
任我行嘿然笑道:“有的,有的,王少侠你天资横溢,十年之内定能入那先天之道,我却是暗伤处处,再怎么重视王少侠也不为过哩!还有,当日梅庄外,向兄弟可是受了老大委屈,我也得替他讨个说法。”
王侠看着任我行背后,道:“还有两位,也请出来吧。”
黑暗中缓缓走出两个身影,王侠隐隐觉得他们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却又一时想不出来。
两人也都是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声:“少侠倒真是天资横溢,若非任教主提起,我们还真不知年轻一辈中还有你这等人物,倒真是可惜了。”
王侠默然不语,这三人都给了他极大压力,三人联手之下,他的天人感应已然被大大压缩,心力耗损更是加倍。
王侠瞧着曲非烟,说道:“非非,这次我们怕是真的是无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