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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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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分钟后,宋文韵开了门,脸上蒙了丝巾。

    老三道:“我带了店里的美美来,你的药里就用了她手上的血珀珠。很贵重的。”

    宋文韵说:“进来吧!”

    老三和美美进去了,美美甜甜地喊:“姐姐,你好!”

    血珀珠!宋文韵读书多,自然清楚那东西贵不可言。她感激道:“谢谢你,美美!”

    美美被弄得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说。血珀珠不是她的,应下来么,有冒领功劳之嫌,不应嘛,又不好道出自己的来意。她只得笑了笑,搪塞过关。

    “好些了吗?”老三问宋文韵。

    她嗯了声,说:“身上又有点痒了。”

    “韭菜汁止痒,一天要涂三次。”老三说,“我熬药去,你去涂药吧。”说罢,去厨房了。

    “宋老师,我来帮你。”美美自告奋勇。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坐吧!”宋文韵婉言谢绝,去卧室关上门涂药。

    美美翘脚闪进厨房,轻悄悄问:“是你把她害成这样?”

    在切菜的老三闻言摇摇头,“当时我在场。”

    “为什么她中了瘴毒……”美美捏了老三的脸,“你毫发未损!”

    “一句话讲不清。你去歇着吧,别在这碍事。”

    “就因为她中了瘴毒而你没有,你就心怀内疚?三哥,我发现你有治愈系的优良品质耶!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做暖男是一件很悲催的事!””美美歪着脑袋酸溜溜地说,搁下血珀珠放在,红着眼走了。

    宋文韵涂了药出来,到厨房见只有老三一个人,问:“美美呢?”

    老三若无其事地说:“店里有事,她先走了。”

    “哦!”宋文韵哦了声,说,“涂了药,身上果然不痒了。只是,只是,这身上的皮硬硬的,跟穿了盔甲一样,不知到底会不会好?”

    “会好的。”老三宽慰她,“我相信盘师公的医术。”

    “辛苦你了!”宋文韵咬着嘴唇,说。

    “别这样说,这都是我该做的。”老三点燃煤气。

    宋文韵的手机响了,她跑去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是王子强打来的。她兴奋地接通,手机里传来王子强沉稳的声音:“文韵,你怎么样?”

    “我,我还好。”宋文韵脸上充满喜悦。能够听到老师的声音,对她而言不亚于听到上帝的福音。

    老三自嘲地摇头,自己与宋文韵宛如两个世界的人,当中隔着一块冰。

    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却不能触摸你;或者我触摸你,你的心却在云端

    熬好药,老三招呼宋文韵喝了。看她目前的样子,血珀珠应该用不上了。

    宋文韵身上的浮肿慢慢消褪,那层厚厚的硬皮像核桃壳,挤满皱巴巴的裂纹。这种症状表明外面这层粗糙的角皮将脱落,由里面新生的皮肤替代。也就是说,如果那层有疤痕的皮肤就此蜕化,她犹如破茧的蝴蝶,绚烂地出现在世人眼前。

    前前后后半个月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楞是没擦出火花,老三觉得很失败。不过,这样也好,蛤蟆坑阴差阳错发生的冤孽便可一笔勾销。

    飞来的艳福未必是福!

    老三离开了,门关上了,屋里又安静下来。宋文韵如有所失,摸着自己厚厚的脸,暗念:会完好如初吗?

第77章 、破茧蝶(上)() 
涂了一星期的韭菜汁,宋文韵身上的硬皮开始脱落。

    照看宋文韵无疑是一件苦差事,她整日不苟言笑,开口翻来覆去“谢谢,好的,你好。”那几句客套话。守着她冷冰冰的,无聊至极,老三只好天天捧着那本《傜书》看。

    手抄本纸地发黄了,还有虫眼,但图文并茂,比宋文韵的脸色好看多了。

    《傜书》里记载了好些稀奇古怪的偏方,有的就是一味药,但那些名称却让人一头雾水。就说“伏龙肝”吧,老三想开脑壳也搞不清是什么,抽空去书店买了一大沓中医书,在里面找来找去才弄明白,伏龙肝就是灶心土,乡下的老灶台中间那一团土,白天被柴火烧烤,晚上又冷却冰凉,日积月累,烈中有凉,是治结肠炎的灵药,一步到位。

    中国传统医学博大精深啊!

    老三脑海里塞满了各种草药,闭上眼,意识里一片花花草草。

    今天是最后一天用药。内服和外用双管齐下,然后,就等结果。老三特地买了一只乌鸡和一尾海鱼,哔哩哔哩在厨房整最后一顿饭菜。

    宋文韵看他剖鱼的手法大为惊奇,“你怎么整得跟耍魔术一样?”

    “熟能生巧。”老三得意洋洋道,“你别以为整菜很简单,搁水里洗一洗就行。其实,这里面很讲究的。洗刷之法,因物而异,燕窝去毛,海参去泥,鱼翅去沙,鹿筋去臊。肉有筋瓣,剔之则酥;鸭有肾骚,削之则净;鱼胆破,而全盘皆苦;鳗涎存,而满碗多腥;韭删叶而白存,菜弃边而心出……”

    宋文韵听得头晕,打着哈欠去卧室了。

    老三耸耸肩,继续剖鱼。

    中午这一顿宋文韵吃得赞不绝口。趁她胃口好,老三组织下语言,对她说:“今天是最后一次用药。是好是坏我拿不准,万一不成功,希望你别怪我。我尽力了!”

    “我不会怪你的。”宋文韵垂下眼帘,说。

    “如果不成,我想,我想干脆我们结婚算了!”老三真情实意地说。

    宋文韵一挑眼帘,“我不需要怜悯。”

    “你别误会,这不是怜悯。”老三坦然道,“以我的条件配不上你,我也不能给你荣华富贵,但我保证会照顾好你,给你一个安宁温暖的家。”

    “谢谢你的好意!”宋文韵清冷地说,“如果不成功,我宁愿独自过一辈子。”

    “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的要求。”老三仍不甘心。

    “不用再考虑。”

    老三收拾碗筷去厨房。

    厨房的灶上文火熬着药。最后这味内服药是固本扶原的,煎熬的药在屋里漂浮着一股异香,如兰似麝。

    两个多小时后,药熬好了。老三倒了药,叫宋文韵全部喝下去。

    宋文韵迟疑地接了碗,心里忐忑不安。这药喝下去就将见分晓。是美是丑,全看这碗药了。她怀疑眼前这个厨子真有那本事,让美丽从头再来!

    古医籍记载:“夫江东岭南,土地卑湿,春夏之间,风毒弥盛。又山水湿蒸,致多瘴毒瘴疠毒气中人,风冷湿痹,口面歪斜,半身不遂,手足拘挛。”桃花瘴毒鲜为人知,却极为厉害,从她几乎破相的情况便可得知其腐蚀性极强,堪比硫酸。

    “喝吧!”老三心里也有些紧张。

    电话响了,是唐兵打电话来,说谢天成找他的事,“他破他的案子,关我毛线事?有事没事找我,我又不是警民共建模范,那把破剑就让它灰飞烟灭好了。”

    “那你找他去伸冤,找我干嘛?”老三皱眉,“我没空听你唧唧歪歪。”要挂电话。

    “你敢挂电话!”唐兵仿佛近在咫尺,老三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赖在人家深闺里乐不思蜀,是不是?我告诉你,美美对我控诉你好多次了,你真是罄竹难书的家伙,见异思迁,见一个死皮赖脸,胡搅蛮缠,不到长城非好汉,是吧?话又说回来,宋老师才貌双全,你就趁热打铁!”

    “你看我是施恩图报那种人吗?”老三嗤之以鼻,“趁热打铁?哼,我看,是趁火打劫还差不多!”

    唐兵直言道:“你小子别不知好歹!宋老师知书达理、冰清玉洁,肯下嫁于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就偷偷烧高香去吧!”

    老三气急,如果不是你求我,我怎会满山沟去找她?到现在,一想起鬼狒狒吐在嘴里的那口浓痰就胃疼。“你的意思说,我娶她是三生有幸了?”

    “绝对是!”唐兵电话里满是“你就从了她吧”的不怀好意。

    老三装模作样去了厨房,唐兵的表达欲望太凶悍,劲头上来了锐不可当,接连用了五个成语奚落老三,才转到前面的话题来:“老三,你看,我是不是帮他把力塔宏约出来?如果真破了案子,闯王剑重见天日,我们也问心无愧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老三实在扛不住他的滔滔不绝,只想早点结束,“要不,我们明天一块吃个饭,把你思想的杂草梳理一遍?”

    “你说我心有杂念?”唐兵听老三在嘲讽自己,不乐意了,“要不是你稀里糊涂弄弄把古剑,哪会发生这么多事?你才是罪魁祸首!”

    老三彻底无语了,那厮小时候肯定被狗踢坏了脑壳,都乱成一锅粥了。

    “是说闯王剑吗?”宋文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门口。

    老三侧身点了点头,宋文韵盯着他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端了药,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后一咬牙,分数口喝下了那碗汤药。

    看着忙忙碌碌的老三,宋文韵脑子里却满是王子强俊朗的侧脸。她心里百味杂陈。王子强才识过人事业有成,儒雅俊朗,显得成熟稳重,是男人中的佼佼者。可惜,他已经娶妻生子,三年来,她一直暗恋着他,为此,她拒绝了众多爱慕者。

    宋文韵不是无情无欲的女人,但她心里有一道不为人知的坎。

    天色越来越暗,窗外终于下起了小雨,记不清这是秋天里第几场雨了,心念至此,宋文韵的心里仿佛针扎一般

    这是一个错误的相识。只怕蓦然回首,曾经沧海桑田早已换了人间,再也寻不到灯火阑珊处那一抹清纯的微笑。

    约莫过了十分钟,她感觉身体开始发热,内心深处居然慢慢升起欲望的潮水。她是一个身体成熟的女人,虽然紧锁心房,埋首书堆,但并不等于身体里没有欲望的种子。她抑制不住地呻吟一声,随即,羞愧地咬紧牙关。

    看她难受地扭动身子,老三叫她回卧室躺下。

    宋文韵一躺下,玲珑有致的身段也骤然呈现在老三眼前,尤其是领口处,露出了一大片白腻的乳肉,和一抹淡紫色的蕾丝边胸衣,在温和的灯光的下,散发出极大的诱惑。

    老三的身体瞬间躁动起来。他突然闪电般伸出了手指,点在了宋文韵脑后哑门穴的位置。

    宋文韵大吃一惊,刚要张嘴喝骂,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了,“唔唔……”她张口结舌,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心充满了恐惧。她承认欠老三很多,若不是他,自己就在蛤蟆坑香消玉殒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你也不能强行啊?

    宋文韵非常难受,身体里窜动着一股邪火,似乎要把她焚烧得干干净净,身上的肌肤撕裂一般痛,她听到皮肤断裂的声音,像桃花汛到来的冰层,一块一块剥落。

    老三终于露出他的狰狞面目。他将宋文韵脱得一丝不挂。她手脚不能动弹,只是像头羔羊一般任他摆布,眼里充满怨毒的火焰。

    老三死死盯住宋文韵的娇躯,眼睛都没眨一下。他看见她身上的厚皮一块一块龟裂,露出里面鲜艳的嫩皮,她白净的肌肤多了一层萤光,像煮熟的蛋白一样水嫩,吹弹可破。宋文韵痛得昏死过去……

第78章 、破茧蝶(下)() 
她的呼吸慢慢平缓了,她静静地躺着,曲线毕露。几片正在脱落的老皮像枯叶一样微微卷曲,摇摇欲坠。此刻,她就像一只破茧的蚕蛹,经历漫长的蜕变,即将化茧成蝶,绚烂夺目。

    老三守在床边,几次忍住烟瘾。他半眯着眼,仔细聆听她皮肤皲裂的细微声。时间在一秒钟一秒钟过去,最先脱落的老皮开始发出异味,那是腐败的气息。自从盘师公传功后,他的五官越来越敏感,感觉更细微。

    不知不觉整个下午过去了,房间里暗下的时候,老三突然睁开眼睛,转过脸来眼前就是一片白光闪耀。他内心惊叹一声:哇!好白啊!只见宋文韵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滑水嫩,那修长而曼妙的曲线令人看了心跳加速。雪白的脖颈下面,两个深深的肩窝上是锁骨秀美的轮廓,下面是妙到极处的两座挺拔的山峦,之下是微微隆起的光滑小腹……他怔了片刻,呆呆地望着那完美的身体发呆。

    这是一具绝妙的胴体!老三心动不已。

    他悄悄起身,走到客厅,照师门规矩拿了宋文韵钱包里三百三十三块钱,他本想留个字条说,药费拿走,就此两清,最后还是作罢。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大家都是读书人嘛!

    治好宋文韵的疤痕,老三前前后后花了近一万块,还不算盘师公给的名贵药材和那粒更名贵的血珀珠。

    老三轻松地想:我稀里糊涂坏了你身子,但还了你花容月貌。我们俩,扯平了!

    等宋文韵醒来时,屋里彻底暗下来了。她一骨碌爬起来,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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