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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巫师是厨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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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亚卿脸上发热了,自己才是心理医生,怎么被他看破了心思?她掩饰地慢慢喝了口酒,“别走题。继续。”

    “其它,我只知道老头子身怀异术。有次,我的腿摔断了,骨折。他用了一碗水吧我治好了。”老三指指左小腿,“现在,还有块伤疤,但很浅。”

    “他是盘师公大徒弟,跌打损伤对他来说小意思。”李亚卿并不惊讶。

    “他在龙虎关一带很受尊敬,治病救人倒也衣食无忧。”老三叹息,“但我看得出,他很孤独。我好几次看见他捏着那个香囊出神……”

    李亚卿这才明白,父亲为什么把一个旧香囊放奶奶的寿衣里。

    奶奶幺姑从前的事她隐隐约约听说过,但不是很清楚。奶奶去世,盘师公替她“打开路”行瑶家丧礼,实在出乎意料。尽管这是求之不得的殊荣,但事情过于反常了。而且,族里开始有了闲言闲语。李亚卿对父亲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现在,她可以断定钟老头与李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她害怕这层窗户纸捅破,她跟奶奶的感情非常深,不愿意听到半句奶奶的闲话。

    她约老三来,是想知道钟阿满过去的一切,可一旦接近真相时,她又踌躇了。

    李亚卿的尴尬神情老三看在眼里,他打了哈欠,说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哼哼哈嘿告辞走了。

    李亚卿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慢慢流流出晶莹的泪珠……

第82章 、李亚卿(下)() 
老三确实非常疲惫,白天店里店外忙,晚上要学医术,还得练功,抵御指犹凉的寒毒。

    那本破破烂烂的傜书里记载的偏方匪夷所思,用药简单至极。比如,东壁土研末,艾汤冲服,治心绞痛。就这么简单。问题是,东壁土是什么买卖啊?老三将药书背得滚瓜烂熟,但也只限于囫囵吞枣。书里的名称大多没沿袭下来,不结合其它古籍药典对照,根本无法融会贯通。

    老三买来许多中医书结合着看。读来读去,整个人都有股子药味了,张口大青叶、板兰根、鱼腥草。

    学以致用嘛,他开始治疗那些小病小痛。第一次牛刀小试,是替谢大厨治拉肚子。

    谢大厨那天中午不知偷吃了什么,把肚子吃坏了,跑肚拉稀一个下午,两条腿都软了。叫人去街对面买了“泻立停”刚要吃,被老三叫停。老三去厨房找了一块生锈的铁块,烧红后扔到冷水里,叫谢大厨把那半碗看上去脏兮兮的水喝了。数分钟后,谢大厨放了一串响屁,本来佝偻的腰身立马挺得笔直。

    完了后,谢大厨拉着老三的手声泪俱下,“老板,救人救到底。你那水脏兮兮的,肯定好多病菌。不行,你得带我去打破伤风。”

    鲁小艺和美美捂着嘴笑个不停。老三气得一甩手,找人中白去了。

    人中白是无名药书上记载的一味药,老三也是看了其它好几本药典才清楚,那其实就是凝结在尿桶或尿缸中的灰白色尿垢,又叫尿干子、溺白沂、白秋霜,专治风火牙痛。人中白现在不好找,城里早不用马桶了,便池也是用后立马冲干净,没法子结尿垢。

    老三不敢对美美讲实话,她要知道塞她牙缝里的白色粉末是尿垢,一定拎菜刀追他半条街。

    老三还用一把鱼腥草熬汤立马治好了唐兵的尿路感染。问题是,人家吃几片三金片、氧氟沙星什么的也能搞定。这样,丝毫显不出瑶医的博大精深。况且,现代人的病多与微量元素、化学物残留有关。遇上三氯氰胺喂养的大头娃娃,再多的草药也白搭。

    中药有中药的门道,西医有西医的奥秘。看来,中西合璧才是王道!

    老三掐指一算,去学西医怕是来不及了。弄个西医出来,至少要在医学院里泡上七年,然后……

    不说然后了,再去学校坐七年,不坐出脑血栓才怪!反正他没做专业师公的雄心壮志,打打酱油就行。关键是把心绞痛的臭毛病给弄好了。

    老三学理工科的,有些东西是能触类旁通的,加之记忆力超群,把本无名医书记得滚瓜烂熟,貌似随时可以治病救人。

    回到蜗居看医药书,不知不觉就过了十二点,老三放了书,开始打坐,修炼内功。

    上次误了输功时限,指犹凉胎煞已经扩张,严重影响了他的心脏机能,令他苦不堪言。尽管令符失而复得,替他抑制了胎煞继续扩张,但并不能消弭寒毒。令符毕竟是一件器物,防御性大于能动性。心病还得心药解,必须要大王花。

    这些日子替宋文韵疗伤,疏于修炼,老三感觉浑身不适,手脚似有中风迹象,键盘上打字母d竟然打出t。照这个进度,变成脑残指日可待。

    也不知盘师公采到大王花没有?

    有种不详的预感在他脑海里闪现,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想到寒冬将至,体内的寒毒不彻底解决,那种内外皆凉的境况,他就禁不住的冷汗涔涔。

    老三想起了清初名满天下的纳兰容若。那个贵介公子能文能武,会作诗吟词、精骑马射箭,十九岁却不明不白患了寒疾,每到时刻,身体便打摆子一样冰冷似铁。他父亲明珠有钱有势,遍请京师名医给他看病,吃了两年中药好容易才稳定下来,考进士,建功立业,官至禁卫军少将,十年后还是死于寒疾。

    病的蹊跷,死也死的蹊跷。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纳兰公子三十一岁寒疾复发而终,同样是寒疾,自己……老三不敢往下想了,收敛起涣散的思绪,闭上眼睛按照盘师公所说的默息,将一股灵气吸纳入体,在静脉缓缓流动,直到会聚于小腹才停下,这时感觉小腹有些温热的感觉,很舒服!

    打坐的方法并不难,难的是提升,只有夜以继日的不停修炼才能长进。老三本是极其聪颖的角色,记忆惊人,善于举一反三。他从身体波动中敏锐地感觉到一种微妙的变化,每当淤积在膻中穴的寒凉之气要突破出来时,只要自己心意一动,体内的内力会油然而生,形成一个气囊,将那股寒气包围起来,使之慢慢臣服。种种迹象表明,这段时间的修习打坐,他体内的气胎慢慢形成,只要加强修炼、运用得当,控制煞胎不成问题。

    谢天成和刘美怡西江行无功而返,遣返回乡的艾买提下落不明,他们蹲守了半个多月,又请当地派出所协助,均一无所获。西江地域广阔,人烟稀少,又有游牧习惯,要找一个人确实不易。

    案子又回到了原点。他们几次找力塔宏,好容易才让他打消顾虑,说出艾买提是努拉介绍来馕饼铺打工的实情。

    于是,阿方提进入了谢天成的视线。种种若即若离的线索都悄悄指向他。他是西江人在星城的核心人物,几乎操纵他们所有的活动,“霜满天”是他们的大本营。

    谢天成分析,努力是阿方提最得力的助手,由他具体安排和实施盗窃闯王剑。但这一切只是推断,没有直接证据。

    从哪里下手呢?谢天成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艾买提和神秘开锁人目前下落不明,调查难以着手,大海捞针地找他们,势必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要不,我们引蛇出洞?”刘美怡提议,“我们放出风去,说怀疑老三是闯王剑失窃案嫌疑人,已着手调查。这样的话,阿方提那边就会放松警惕,艾买提和神秘开锁人就有可能露面。”

    “要不,你去跟鲁局长先沟通下?”谢天成端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去续水。

    刘美怡吐了吐舌头。鲁局要晓得自己出这个馊主意,说不定会一脚把自己踹出刑侦队。她想起老三天生一副背黑锅的熊样忍俊不住笑了。

    饮水机前的谢天成奇怪地,“你笑什么?”

    “我在想,老三也够可怜的。”刘美怡说,“捡了把古剑却惹出一身麻烦。”

    “没那么夸张吧?”谢天成吹了吹茶水上的茶叶末,抿了一口水。

    “怎么没有?”她看了看墙上的钟,快下班了,连忙收拾东西。

    “干嘛呢?”谢天成看他慌手慌脚的样子,感到奇怪。

    “我得去看我表姐,看她浴火重生的样子。”刘美怡喜不自禁地说。

    “浴火重生?”谢天成琢磨这个词,推测,“怎么,宋老师病了?这会病好出院了?”

    “差不多吧。”刘美怡提了坤包出门,“回头我慢慢跟你讲。”

    从西江回来后,她得知表姐身体出了点状况,急于想见到表姐。两姐妹在一家音乐餐厅会面了。宋文韵走到刘美怡面前时,她几乎不敢相认。

    一个月不见,表姐宋文韵出水芙蓉一般与从前判若两人,光彩夺目。

第83章 、有孕了(上)() 
盘二狗给老三打电话,说盘师公叫他去一趟莽山。接到电话,老三兴高采烈开了美美的车,上街买了台电视机,还有电饭煲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奔莽山。店子生意蒸蒸日上,手头宽裕了,他纨绔子弟的毛病说犯就犯。

    老三估计盘师公找到了大王花,这番要施神手,替自己彻底解决指犹凉那鬼东西。一路风驰电掣,没用三小时就到了泽子坪。好车就是好使!

    “阿公,我来了!”老三抱了电视机兴冲冲进了盘家,见火塘边垂坐的盘师公一脸土灰色,心里咔嚓一声,情况不妙!

    大黑狗跟着老三屁股后窜来窜去。他没顾着问盘师公怎么回事,噼里啪啦忙活好一阵子,把电视机挂在墙上,接上数字器什么的,打开电视,屋里就不那么安静了。

    盘师公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也没挪动身子,只咬着烟嘴一个劲吧嗒吧嗒吸烟。

    老三折腾好了,调了一个字正腔圆的农村频道,再给盘师公杯里添了茶,又替自己倒了茶,吹了好一气才喝了一口,说道:“阿公,谁惹你了?告诉我,我带二狗去收拾他。”

    “药没采到。”盘师公不无沮丧地说。心里更郁闷了,狗崽子,我还要你帮我打架?

    “是没找到,还是没采着?”老三问。

    “找到了,但没采着。”盘师公说。

    “那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年再去采就是。”老三听了,心里便没那么失落了,“阿公,你真厉害,这种稀世珍品也能让你找到!快告诉我,在哪找到的?”

    盘师公轻轻摇头,这个狗崽子宅心仁厚,倒有几分不虚不伪、不贪不嗔的潜质。唉!

    “大川,阿公我……唉!”盘师公面有愧色。

    “没事,不就再捱一年吗?”老三满不在乎,“阿公,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哦,对了,阿公,我想,等哪天我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住这,在后山种草药,您当我的技术顾问。我觉得这样比无证行医靠谱。”

    “无证行医?”盘师公真没听说过。

    “就是,就是政府没给你发证明,就是没有参加行医考试。反正啦,像您这样,就是无证行医,犯法。”老三不好表达了。

    “我看病,从没治死过人。”盘师公明白了,“我犯什么法?”

    老三想,也是,盘师公算是孤例。他不相信地问:“您真没治死过人?”

    “当然。”盘师公狡黠地眨眨眼,“我不是神仙,治不好的就不动手!师公讲尽人事,不违天命!”

    老三明白,这跟道家讲的顺势而为一个道理。能治的就接下,一治一个准,治不了的就推了。治愈率百分百。老头子貌似不那么厚道嘛!

    “我去弄饭了。”老三肚子饿了。

    “嗯,你阿婆不知道又被谁拉着闲扯了。”盘师公说。

    老三去车上取了电饭煲来,煮了饭,再乒乒乓乓洗菜、剁肉,整出掀瓦的动静。

    这会,盘阿婆回来了,进屋就喊,“大川,大川,大……”看见了墙上超大的电视机,惊讶得合不上嘴。

    “这以后,省得你跑别人家看电视了。”盘师公戏谑道。

    “真是个好孩子!”盘阿婆高兴得流泪,“多亏了阿满,到头了,还念着我们,给我们送来一个好孙子!”

    盘师公无语。

    老三突然想起什么,跑去车上取来一根竹烟杆,递上,“阿公,您试试这个玩意,看中意不。”竹烟杆是他花了老鼻子劲在旧货市场淘的,用去两千块钱。

    “花了好多钱?”盘师公波澜不惊地问。

    “没多少。就两百块钱。”老三轻描淡写地说,“阿公,您不是要跟我亲兄咳咳,亲爷孙,明算账吧?”

    盘师公横了他一眼,拿过竹烟杆瞧了瞧,竹烟杆古色古香,白玉烟嘴儿紫铜烟锅,泛黄的竹竿显出几分沧桑。看样子是民国时期的物件。他窸窸窣窣装上烟丝抽了一口。心里涌出一股暖意。

    “怎么样,还顺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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