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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娇娇?”迎宾女子有些警惕地问。
“上次我来按摩就是娇娇替我做的,我记得她。她技术不错,特别是做那个泰式推油,啧啧,爽爆了!”黄辉亚一脸猥琐。
“哦。”迎宾女子信了,带他在大厅一角找了位置坐下,“你稍等一下,我看娇娇这会有没有空。”
迎宾女子刚离开,来了一个大堂经理,矮胖寸头,右拇指上戴了一个翡翠扳指,碧绿而清澈,质地非常不错。他一脸乐呵呵的,看起来像乡下草台班子的节目主持人。
“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来吧?”看黄辉亚有些拘谨的样子,大扳指弯腰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一脸贼相地说,“在我们这里,有钱就是上帝!我们这里有在校大学生,有极品轻熟女,还有些驻唱歌手,您第一次,我给你介绍几个?包你满意,朋友,机会难得哦!”
“有没有手上长老茧的?”黄辉亚随口问道。
“老茧?”大扳指吃惊地望着黄辉亚。没想到这位大叔看起来斯斯文文,有那么几分艺术范,竟然好这一口,哇塞,口味真重!
“我练过铁布衫,皮厚肉糙,一般的手摸起来没感觉,你懂的!”黄辉亚冲他眨了眨眼睛。
哥哥我纵横夜场十几年,这种品味的男人还是头回遇到,好吧,你真牛!大扳指无语了。
“怎么?没有?”黄辉亚拍了拍大扳指的肩膀,“既然没有这种特殊货色,没关系,我就在这里先喝几杯酒,看有没有中意的。”
大扳指摇头晃脑叹了一口气,随即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一个女招待送了杯白开水来,黄辉亚喝了一口,扭头看那边台上的表演。
台上全是清一色的美女,身材妙曼,舞姿动人,媚眼勾人心魄,举手投唤起在场的男人们热血蠢动。
不多会,那个迎宾女子领着一个圆脸美女过来。这个美女穿着浅蓝的旗袍,足蹬高跟鞋。走动时,旗袍分岔处不时露出雪白的大腿,惊艳之极。她的秀发盘在头顶,向后歪着,又黑又亮,还插了一根玉钗。她俏脸上了淡妆,唇分外红,眉分外细,眼睛也分外亮。
与陈秋丫描绘的一样。黄辉亚扬手打招呼:“嗨,娇娇!”
娇娇有点茫然,不过这神色转瞬即逝,接待的客人多了,真正能记住面孔的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她在黄辉亚身边坐下,一只手顺势搭上他的肩膀,娇滴滴道:“老板,你还是那么帅哦!”
迎宾女子招呼一声,扭身走了。
“还记得我吗?”黄辉亚样子色眯眯的,眼睛却悄悄扫视四周那些穿黑衣的男子。他们警惕地注意周围的一举一动。
“你都这么久没来看我,还说哩!”娇娇逢场作戏地噘起嘴撒娇,“我口渴了,我们叫瓶法国红酒吧?”
黄辉亚胸口一紧,这种地方的红酒贵得吓人不算,还都是货真价实的假酒。法国才多大啊,全部土地开荒栽葡萄酿酒也不够中国人喝。大叔我是假凯子好不好,怎么能做冤大头?
他抽出一根苏烟,掏出一个精致的防风打火机。啪嗒!点上烟,烟雾弥漫。娇娇看他抽烟,心下痒痒的,也要了一支抽起来。
黄辉亚悄悄掏了五张红票子,一边搂着她耳语“叫几瓶啤酒,咱不喝假红酒”一边把钱塞她大腿肉丝袜里。
娇娇装作不经意地瞟了瞟四周,见没人发现。娇嗔道:“你好狡猾!”起身去拿了两瓶啤酒来。
黄辉亚倒了两杯啤酒,端了一杯给娇娇,自己端了一杯,两人碰了碰杯,喝了。
娇娇对眼里这个人产生了疑惑,她竭力在记忆里搜寻他的面孔,却是一无所获。她试探地问:“你有好久没来了吧?我记得应该有三、四个月了。”
“我想想。”黄辉亚装模作样回忆,“你是达县人吧?”
娇娇身子不禁一震,紧张地看这黄辉亚。
“别怕!”黄辉亚紧接着说,“我没有恶意。陈秋丫你还记得吧?”
“我不认识这个人。”娇娇急忙否认,眼里流露出惊慌。
“放心,我不会害你。”黄辉亚尽量使声音和善,“我只是来打听一点消息。我对我父亲的在天之灵发誓,绝不出卖你!”
“你,你想知道什么?”娇娇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听不到。
“陈秋丫现在非常安全,她要我带她向你问好,她非常感谢你。”黄辉亚装住亲昵的样子,在她耳边说,“她要我告诉:你一定要相信我,你有什么要求跟我说。”
娇娇慢慢放下了戒备,“秋丫在什么地方,现在?”
“隔壁省。”黄辉亚说。
“你去要个钟,我给你按摩。我是217号。”娇娇站起来,走了。
两人分开后,黄辉亚去要了一个钟,点名要217号按摩。
随即,他被带到了一间按摩房里。
这间按摩室的空间不大,室内灯光幽暗柔和,墙上挂有一幅油画,是一对男女夸张的形体。房中摆设有一张按摩床,床上的床单雪白,貌似很干净。
数分钟后,娇娇敲门进来。
“先生,你好!”娇娇举止规范地向客人问好。
她去柜子里拿就一条纸内裤给黄辉亚,又交给他一条干净浴巾,“你先去冲个澡。”
第152章 夜总会(下)()
阿雄还留着光头,只是没起先那样锃光瓦亮。从拘留所出来,这厮居然还胖了。据他自己说,在里面睡得那个香啊,比猪还幸福!
接到努拉的电话,他笑呵呵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心里油然生出一丝危机感。
莫非这次做得不漂亮,被他看出了破绽?阿方提绝非善类,那家伙睚眦必报,下手狠,惹恼了他没好果子吃。
常在江湖走,哪有不挨揍?阿雄对此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他真不愿招惹阿方提。
努拉打电话约他喝茶,肯定没好事。自打那年被阿方提胖揍后,阿雄就视他为恶魔,心里有了严重阴影,惧怕得要命,老实听从他差遣,替他干了不少坏事。
阿雄一上午都惶惶不安,早饭也吃得没滋没味。最后一横心,他决定咬死不承认与老三有勾结。
下午三点钟不到,阿雄就提前到了解放东路的红茶馆。
茶馆里的茶客寥寥无几,清雅精致的茶座小巧玲珑,或庄或谐,古式藤椅,红木茶桌,颇有晚清时期江南小茶馆的风格,几个美女“茶博士”身穿旗袍,唔哝软语。一个清秀的旗袍美女看到阿雄,摇曳到他跟前,没等她开口,他黑着脸挥手让她走了,自己找了空位坐。
一个旗袍美女上了一杯白开水,看他面色不善,不敢做声讨没趣,悄悄退下了。
茶馆里没其它客人,十分的安静。
阿雄开始琢磨,阿方提到底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老三已经杀上了“霜满天”,跟阿方提公开叫板。这几天,阿方提一直在查找自己的破绽。
阿方提清楚阿雄对自己是表面臣服,心底里是一万个恨。这不奇怪,现在的****不讲江湖道义,相互之间除了利用还是利用。表面上称兄道弟,背地里砸黑砖。他想知道,是不是阿雄漏了嘴,让老三得知自己才是后台老板。
等了十几分钟,努拉戴着墨镜进来,四下看了看,走到阿雄跟前,“你到了?”
阿雄对努拉倒是没那么怕,见阿方提没来,他心里轻松多了,站起来道:“你来了,坐吧!”
努拉在对面坐下,阿雄扬手唤来一个旗袍女孩,“给我们泡一壶最好的铁观音。”随即又掏出一包“软中华”烟,抽出一支递上,努拉皱眉谢绝了,习惯性地摸了摸小胡子,掏出红精品雪莲烟抽。
旗袍女孩送上茶叶,问要她泡还是他们自己泡,阿雄说,自己泡,让她走了。
“知道你出来了,阿方提大哥特地叫我来看看你。”努拉郑重其事地说,“怎么样,你木有事吧?”
“没事,我没事。替我谢谢阿凡提老大!”阿雄煞有介事说,“妈的,当时一口气没忍住,下手重了一点。”
“阿哈,你哩,动手动脚的事叫小弟去干啊,自己动甚么手?”努拉笑着责备说。
“好久没打架了,手痒痒了。”阿雄烧水准备泡茶,“没关系,你上次交代我的事,我这就去办。肯定不耽误。”
“不要了。”努拉盯着阿雄的眼睛,“事情过去了,阿方提大哥决定不找他麻烦了。”
“为什么呀?不就是一个破饭馆吗?”阿雄做出摩拳擦掌的样子,“我回去就叫人收拾他们!”
努拉没从他脸色里看出破绽,淡淡一笑,“算了,着事到此为止。我回去告诉阿方提大哥,你是真朋友!”
“谢谢兄弟替我美言!”阿雄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阿凡提老大没怪我误他的事就好。”
“阿凡提大哥不会怪罪你的。”努拉说。
“那,那太好了。”阿雄开始沏茶,“我在里面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生怕因为我进拘留所而误了事。”捧了一杯茶轻轻搁在努拉面前,“来,请喝茶!”
阿雄放下心来,看样子阿方提是为了拉拢自己,所以叫努拉口头慰问下。不过,他挺纳闷,阿方提怎么就收手了呢?听欧矮说,阿方提派去饭馆捣蛋的几个人,被老三揍得屁滚尿流。难道这就让阿方提怕了?
老三的手段阿雄领教过,那不是争强斗狠耍蛮横,是真正的杀招。一刀在手,砍翻五六个人不在话下。****的,你阿方提也碰上了硬茬子吧!你也晓得怕?
“要我说啊,这事不能放弃。老三那个秘方可是摇钱树啊,谁弄到手谁不想做亿万富翁都不行!”阿雄扼腕叹息。
努拉默不作声。
阿雄胡乱说了一通,见努拉不搭话,他也就没劲了,两人喝了一泡茶散了。
离开红茶馆后,阿雄没有回他的桌球室,而是开车直奔湘水市。
到了勘探队,阿雄问到老三的办公室,贼头贼脑敲开门,进去。
“是你?”老三大感意外。
“是,是。是我。”阿雄佝偻着腰点头。
老三看他晃着的光头直想笑:这厮倒是挺光棍!
这年头对自己狠的人才有前途,从前那两个叫苏秦和孙敬的阿混,不是头悬梁锥刺股把自己虐了千百次,才出人头地?
大刘和小李看阿雄的样子也是面面相觑,这阿混的特征太鲜明了吧?
老三满从办公桌边起身,过去把阿雄拽去走廊。
大刘和小李从办公室门口探头,看老三拉着阿雄进了卫生间,两人的神情开始光怪陆离,脸上都写着疑惑:断背!
想到这里,两人皮肤上像爬过千万只虫子,浑身肉麻。他们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蹑手蹑足跟过去。
老三拉阿雄进来卫生间,松了手悄悄在几个搁断间门前听了听,没有动静,这才压低声音问:“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啊。”阿雄被他小心谨慎的样子弄得有脾气了,我有那么惊世骇俗吗?
躲在外面偷听的大刘和小李作呕吐状,真恶心!
再听,里面老三冷笑:“阿方提找你麻烦了吧?”
“你怎么知道?”阿雄一惊,自己跟努拉才会面不久,他怎么就知道了?“你能掐会算?”
“你整个脸上就写了四个字。”
“什么字?”阿雄不耻下问。
“惊弓之鸟!”
第153章 非礼也(上)()
“哐当”一声,阿雄拉开隔断间的门,进去狠狠地撒了泡尿。刚才茶喝多了!
“算了,现在不跟你扯淡。还有一会就下班了,你趁这会蹲个大号。”老三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二十来分钟就下班,“我下班来叫你。一块去吃饭。”
阿雄想想也是,这里讲话不方便。遂蹲下解大手,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忙喊:“我没手纸!”
两分钟后,隔断门上窸窸窣窣塞了纸来,阿雄接了,我倒,半张旧报纸,还是打广告那页,色彩斑斓!
阿雄看报纸上的车模亮眼,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等老三来叫他时,他双腿已经蹲麻了,站都站不起来。
在外面足足等了三分钟还不见人出来,老三感觉有异,进去,阿雄正推开门,曲着腿蹒跚地出来。
老三大笑不止,过去在他腿窝里的委中穴按了几下,让他站直了。
老三领着阿雄到街上,找了一家干净的小饭馆,要了几个菜,一瓶白酒,也没怎么啰嗦就开喝了。阿雄是混社会的,起初还装斯文,一杯酒下肚,就现了原形,挼了袖子猛吃猛喝,并拉开了话匣子。
“老三,我算是被你害死了。你,我玩不过,那边,我不敢玩,我夹在中间,那个,那个难受啊!”阿雄痛苦万状地说。
“你可以换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