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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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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女人看他们一眼,收起书来,端起身边的茶杯,嘬唇吹了一口,将茶杯水面的浮尘吹掉,又慢条斯理地轻啜一口,不再看他们。

    李永生闻声,从房间里走出来,四下看一眼,茫然地发问,“怎么回事?”

    “敲错门了,”白发老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段院墙不太结实,受到波及了。”

    “又是你们这帮家伙,”李永生一眼就看到了年轻军官,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我说了,不治军人,这墙下午给我弄好,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弄好没问题……再赔偿十倍价钱!”白发老头笑眯眯地发话,“但是,为什么不治军人?”

    李永生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自己去打听。”

    白发老头想一想,回答一句,“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曲婉儿你认识吧?”

    曲胜男在中土国,算是举国皆知,但是知道曲婉儿的,就太少太少了,曲老是标杆性人物,而不是实力派人物。

    李永生一听就知道,这货真的是有来头的,但是他心里有气,别说曲婉儿了,曲胜男亲自来,他也不给面子——军役房那帮家伙,太过分了。

    所以他摇摇头,“就是不治军人,你这种化修中毒跌落境界的,我更是不治。”

    “什么?”老者倒吸一口凉气,“你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呢?”李永生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我只是看出你的伤情了,最关键的是……我不治你!”

    “你真不认识我?”白发老者愕然地看着他。

    李永生一摆手,自顾自地发话,“马上把院墙给我修好,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一直彬彬有礼的年轻军人终于恼了,“小家伙,差不多点啊,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你不客气一下我看看?”

    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确定要看看?”

    “好了小九,不许乱说,”白发老人厉喝一声,然后冲李永生一拱手,“打破院墙,我们当然会赔,能问一下不治军人的原因吗?”

    李永生冲着王楠一扬下巴,“问他!”

    说完之后,他就又走回了屋子,“非请勿入,否则后果自负!”

    “你!”那年轻的军人小九只气得睚眦欲裂。

    “好了,”白发老人一摆手,有意无意地看一眼年轻女人,“先修院墙……马上!”

    军人行事,果然是雷厉风行,砸了院墙的年轻人拿出一块传讯石,就开始呼叫人手。

    白发老人吩咐了之后,就不关心这个了,他转头看向王楠,“他怎么不救治军人?”

    王总谕很无奈地一摊双手,将经过讲了一遍。

    “我去!”白发老人听了之后,也很无语,“这尼玛谁干的,不就是个道歉吗?做错了要认,挨打就要立正,现在的孩子,越来越不像军人了,小九,去查一查此人,叫他过来道歉。”

    小九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子里淡淡地传出两个字,“晚了。”

    白发老头斜睥屋里一眼,“不就是个道歉,早早晚晚的事儿,有啥呢?”

    “我说晚了就是晚了,”李永生在屋里回答,“机会我给过了。”

    “你也太霸道了吧?”白发老头怒目圆睁,“他那也是事出有因。”

    “没有随便砸人院墙的主儿霸道,”李永生的声音,继续从屋子里传来,“你好歹也是个军人,不知道机会的重要性吗?”

    “握草,你还以为这是在打仗?”白发老头有点哭笑不得,“真是个生瓜蛋子。”

    李永生在屋里听到这话,冷哼一声,也不知道谁是生瓜蛋子。

    他可是将这厮的行径都看在眼里了,虽然院墙被砸,他很生气,但是只冲此人砸门之前,还知道问一句王总谕,然后又自作主张砸院墙,就知道是个混人。

    所以他对这人并没有太大的意见。

    年轻军人小九也摸出一块传讯石,吩咐了起来,交待完之后,才走到老者身边,低声地发问,“父亲,你刚才怎么……”

    “咳咳,”白发老者剧烈咳嗽两声,才冲着王楠笑眯眯一拱手,“敢问阁下是?”

    “王楠,大修堂医修总教谕,”王总谕也一拱手,“敢问阁下是?”

    王总谕地位极高,但是对上军中的化修,也必须要客气,须知中土国只有八大郡的军役使,才是化修,那都是实权人物。

    “我是无名小卒一个,”白发老头笑眯眯地一摆手,“你下面这个本修生,不太听话啊。”

    “他不是我的修生,”王楠摇摇头,“目前……他是武修。”

    他知道这老军不是什么便宜路数,回答得就很谨慎。

    白发老者眼珠一转,“那他的教谕是谁?”(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偶遇(三更求月票)() 
问明白李永生的教谕之后,白发老头看一眼小九,“小九,你去给……算了,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个教谕。”

    这俩坐着一辆马车走了,剩下一辆,那砸了墙的年轻军人,坐在那里愁眉苦脸地等人来修墙,“长官的脾气,真是暴躁……砸了又修,我图啥呢?”

    于此同时,小九在也问自家老爸,“早知道这样,您何必着急砸院墙?”

    “我尼玛不知道里面有道宫的人啊,”白发老头郁闷地回答,“还说压一压他的气势呢。”

    年轻的小九眉头一扬,“你说那个年轻女人……是道宫的?”

    “没错,而且是十方丛林的,”白发老头很肯定地点点头,“地位还不低。”

    “道宫……在朝阳大修堂?”小九的表情煞是怪异,“您确定没看错?”

    “握草,你敢怀疑你劳资的眼光?”白发老头怒了,“劳资隔着两里地,都能分得清楚子孙庙和十方丛林!”

    “好好好,您厉害,”小九哭笑不得地点点头,“那您也没必要那么怕她啊。”

    “我怕她什么?”白发老头越发地怒了,“她不过一个小小司修,我是怕你没大没小惹了人,你都让人砸墙了。”

    小九无奈地看着自家的老爸,“好像是您吩咐的砸墙吧?”

    “反正让道宫重视的人,咱不合适逼他,”白发老头也不计较儿子的反驳,“可笑那姓王的,还是医修总教谕,竟然没有发现有道宫的人挖墙脚。”

    您怎么就能确定,人家没发现呢?小九又差点发问。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很相信老爸的判断的,他老爸行事一向鲁莽,但是眼界和眼力都极强——眼界是说经过的事儿多,眼力是说观察力很强。

    别人看起来,白发老头有点不着调,但是小九知道,老爸的判断,基本上没出错过。

    李永生也没在家呆多久,看到有人来修院墙,他站起身来,“我去趟城里,”

    “坐我家的马车吧,”朱大姐笑着发话,“我正好回家看看。”

    她现在已经能独立行走了,昨天开始就停了针,不是不需要扎了,而是她康复得太快,必须停一停,先把身体恢复一下,再继续治疗才好。

    就在这时,郭老教谕从外面走过来,顿时目瞪口呆,“这是干什么,拆墙?”

    “别提了,”李永生苦笑着回答,“遇到个疯子。”

    砌墙的几人看他一眼,也不说话,没准心里在暗暗点赞。

    “谁呢?”郭老教谕眼睛一瞪,“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他?”

    “不用了,”李永生笑着摆一摆手,“这不是已经帮着修了吗”

    “那我帮你看着好了,”郭老教谕大喇喇地发话,“你早点回来,帮我扎针。”

    他打定主意了,待李永生离开之后,好好问一问,谁是始作俑者——敢在朝阳大修堂拆墙,真以为我朝阳人好欺负?

    李永生也没在意,他坐着朱家的马车,先送了朱大姐,然后在城里绕了一大圈,在五道坊转悠到酉末,张木子发话了,“找个地方吃点吧?”

    你是想喝点吧?李永生看她一眼,吩咐车夫,“找个差不多点的酒家。”

    京城的酒家极多,李永生想起朝阳大修堂也有心搞收音机,就决定找个档次高点的地方。

    马车走了不多远,车夫停下了,“静疆人家……这地方看起来还可以。”

    静疆府的酒家?李永生听得乐了,“好了,就这里吧。”

    两人才进静疆人家,李永生的脸就是一沉,不远处的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城南捕房的家伙……好像叫赵渤来的?

    眼下不过就是晚上七点的模样,这厮伙同着三四个人,坐在那里有说有笑,看他红得发亮的脸庞,显然已经吃喝时间不短了。

    李永生对此人的观感本来就不好,卖了阿宾的面子,才放他一马,眼见这厮又在大吃大喝,心里有些微微的恼怒:大典期间,你竟然跑到这里大吃大喝?

    身为捕快,这时应该最忙才对,看来我说你不作为,还真是没冤枉你啊。

    不过,既然已经放了此人一马,他也懒得追究这点小事——他又不是捕房的捕长,只是心里嘀咕,你别再撞到我手里。

    可好死不死的是,小二安排的桌子,正正地对着那张桌子。

    赵渤今天挺高兴,他有个外地的同窗来京城办事,顺便观看大典,这同窗还带了家人来,两人在修院的时候,关系一直不错,所以他在这里宴请对方。

    他跟同窗很畅快地聊着,猛然间,他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抬眼一看,顿时身子一抖,愣在了那里。

    李永生刚刚点完菜,正抬头跟小二说话,发现对方看了过来,当然也不会回避,只是冲着他冷冷地一笑。

    赵渤的酒意,顿时就化作了冷汗,他对李永生的印象太深了,不光是此人难以招惹,关键是这家伙找自己碴儿的理由是——“不作为”!

    “别人都这样”的事儿,搁在对方眼里,居然就非常难以忍受!

    他也记得阿宾跟自己说的话——李永生说了,敢再不作为的话,别怪他不客气。

    这次可是被抓了现行了,赵渤很清楚这一点,大典期间,捕快是不许酗酒的,这事儿捅到捕房,捕长都保不下他来。

    这尼玛……我冤得慌啊,他心里太委屈了,招待多年不见的同窗而已。

    他的同窗也发现他的异常了,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眼睛一眯,冷冷地发话,“老二,要帮忙不?”

    “不关你事,老四你坐着,”赵渤一摆手,老四混得还不如他好,怎么可能惹得起李永生?

    他心一横,端起一杯酒,冲着对方走了过去。

    李永生在等菜,左右没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走过来。

    赵渤走到桌边,客客气气地发话,“还没感谢阁下上次的宽恕,我能坐下来吗?”

    李永生的眉头微微一皱,很不客气地发问,“你嘴里整天念叨的是‘大典期间’,身为捕快,你现在做的是什么?”

    赵渤心里一抽,果然,真的又犯了对方的忌讳,这尼玛药丸啊。

    不过他还是尝试劝说一下,于是艰涩地发话,“多年不见的同窗来京,难免要接待一下……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

    “嗤,”李永生不屑地哼一声,“你若是请假了,会来跟我解释吗?”

    他也不是个严苛的主儿,但是赵渤这厮真的是散漫惯了,他虽然能理解对方的解释,但是随口敲打两句,还是很有必要的。

    事实上,今天原本就是个巧合,他也没想着就要借机收拾对方,纯粹是这厮自己凑上来的。

    赵渤见他的言辞有所松动,干笑一声,“我正好又打听到几个人,九月十五曾经到过五道坊,现在给你默写出来?”

    李永生一摆手,“去你那桌写去吧,你有同窗在……我跟你说啊,这种事情下不为例!”

    “好的,”赵渤笑嘻嘻地点点头,看一看自己的杯中酒,又看一看稳稳坐在那里的张木子,犹豫一下,仰脖而尽,“那你们俩聊,我就过去了。”

    他回去之后,也没再喝多久,他的同窗倒是问他,那是什么人,他只是淡淡地叹口气,唉,别说了,顺天府的大人物,真的太多了。

    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是写了张纸条给李永生,上面六个人,倒是有四个,是李永生不曾听说过的。

    看着纸条,李永生无语地摇摇头,越来越难找人了啊,这赵渤也够费心的,居然连生孩子家请来的稳婆都查出来到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就接近戌末了,老头打塌的墙已经修好了,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坚固。

    郭老教谕还在这里,等着李永生扎针。

    行针的时候,老教谕嘴里还闲聊,“你知道今天砸塌你墙的是谁吗?”

    李永生专心地行针,“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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