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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朝安局的人,玩阴的可以,比战斗力的话,他还真的不怕。
“倒要看看谁死!”马车里传来一声轻叱,十几点青芒打了出来。
朝安局的人战力不行,但是玩点阴损的小动作,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这名高阶司修就大意了,他根本无视这青芒,手中长刀狠狠地斩了出去。
一刀下去,马车上白光一闪,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刀,这位却是毫不犹豫又斩出了第二刀。
与此同时,青芒打到了他的身上,被淡淡的白光挡下。
然而下一刻,几点青芒爆裂开来,瞬间就形成了一片白雾。
就在这时,追着张木子的三名司修,已经有一人转身冲着马车来了——剩下的两人,奈何不了灵修,但是拖住人没问题。
与此同时,又是十几支大箭射了过来,马车上的白光一阵颤抖,虽然挡下了大箭,但是非常明显,防御快要被破开了。
白雾中的司修身子一蹿,冲出了白雾,才待继续出手,猛地脸色就是一变,“握草,有毒?”
另一名司修已经冲到了马车附近,抖手一枪扎了过去,“给我开!”
这一枪,他有信心破开马车的防御。
然而就在此刻,车帘蓦地一抖,凭空出现了一只白色的大手,直接将人带枪一起抓住,狠狠地一摔,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此人也有护体的灵光,不过这一摔,还是摔得他有点头晕眼花,没啥伤害,就是有点晕。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张玄色的大网,直接罩到了他的身上。
这种不着力的拿人利器,任他是盖世的豪杰,也要乖乖束手就擒。
“找死!”见到有人被擒,正追杀张木子的两人,根本顾不得许多,一转身就杀了过来。
白色的大手再现,捉住一个司修,又是狠狠地一摔。
又是一个黑点打出来,在空中化作玄色的大网,罩向了此人。
就在此刻,刚才被大网罩住的司修大喊一声,“小心,有毒!”
捉人的大网上,都要附毒,这朝安局行事的风格……也真是没谁了。
两人被擒,还有一人中毒,攻守瞬间易位。
“好了,到此为止,”空中蓦地传来了一个声音,一名中年男子出现了,他面无表情地发话,“没想到孔舒婕你也来了,此事就此作罢。”
“你给我下来!”张木子抖手打出一道青芒,“化修就牛吗?”
她被三才军阵追杀,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见到一个区区的初阶化修也敢得瑟,实在难以压制心中的愤怒,一道雷符重重击出。
中年男人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一个黑色的圆盾,蓦地出现在他身前,正正地挡住了那一道青芒。
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只见那疤脸的年轻人一抬手,三道白芒电射而来。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他冷笑一声,根本没兴趣做出反应。
然而下一刻,他觉得头脑猛地一晕,身子也忍不住抖一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也没发生什么,只不过这一刻的恍惚,影响了他激发护体灵光,然后三道白芒,在他身上打出三个对穿的窟窿,鲜血不要钱一般地喷了出来。
“握草,你竟然能打伤我?”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不可置信地看向李永生。
“永生,配合一下,”张木子高声叫着,抖手又是一道青光打出。
李永生微微一笑,脸色又是一沉。
他用的是神识骚扰的法子,因为是上界下来的仙使,虽然修为不怎么样,但是神识比一般人强太多了,干扰一下化修都可以。
当然,这样的干扰,对他来说也是很吃力的,所以第二次干扰的同时,他又打出三道白芒,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中年男人再也不敢小看这三道白芒,身子一晃,就到了十丈之外——惹不起,躲还不行吗?
他能躲过三道白芒,但是躲不过神识的干扰,也躲不过雷符的追踪。
下一刻,他神智又是一晃,身子一麻,就从空中掉了下来。
张木子根本不多说,抖手就放出一道索子,同时又祭起一块石头,“打!”
索子将人捆住,石头在空中迅速变大,狠狠地将化修砸进了泥土中。
与此同时,孔舒婕已经蹿出马车,将三才军阵的最后一名司修,也抓起来狠狠地一摔。
雁九紧随其后,冲出马车之后,十几道青芒打出,直接将此人打成了筛子。
中了青芒之毒的司修见状,也不敢再继续驱毒,转身狂奔而去,“风紧,点子硬,扯呼!”
“你给我留下吧,”李永生身子前蹿,直接追了过去,抖手又是三道白芒打出。
他两次硬撼化修的神识,已经不便发出第三击了,但是这个高阶司修想跑,他怎么能答应?
以李某人的速度,追一个中了毒的司修,还是没问题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辣手诛化修()
李永生追出去七八里,终于击伤了那名司修。
这司修倒也硬气,眼见逃不脱了,直接咬碎了体内的毒牙,对着追来的修生狞笑一声,“若不是先中了毒,怎容你一个小小的制修猖狂?”
说完之后,他七窍流血而死,而且尸体很快就蜷缩成了一尺来长的黑炭。
李永生想要反驳,根本都没机会,他目视着这块黑炭,轻声嘀咕一句,“玄火之毒?”
待他将这块黑炭带回马车处的时候,张木子、雁九和孔舒婕正在四下追杀来犯之敌。
他们杀了差不多有五十人,还缴获了五具大弩。
跑了的人不少,不过这三位也没兴趣追了,这里的地形实在太复杂了。
来行凶的都是死士,没有活口,被擒住的三名司修也都服毒自尽了。
只有那名化修,闭着眼睛不说话,他是唯一的活口。
雁九走上前,冷冷地看着他,“真的不想说些什么?”
那名化修根本不理会他,连眼都懒得睁一下。
雁九轻笑一声,抬手一刀,直接将人的头颅斩了下来,鲜血四溅。
“走吧,”她转身往马车上走去。
“嗯?”李永生有点好奇,追上去问一句,“这么好个人证,你怎么杀了?”
这可是化修呢,丫舍不得死,你还不该好好利用一下?
“你应该知道,这是连鹰派来的吧?”雁九头也不回地发问。
“应该是吧,”李永生点点头,“让他说出连鹰的计划,不是很好吗?”
“没必要,”雁九摇摇头,“说出计划来,也就是找你报仇,那能怎么样?”
连鹰和李永生有仇,有太多人知道了,人家不方便在博灵郡下手,在三湘郡埋伏,冒充盗匪栽赃给三湘,这都是不怕说的。
反正就是私人恩怨了,有啥呢?
李永生反应过来了,“原来你是要把难题留给三湘郡?”
“也不是留给三湘郡,”雁九笑着摇摇头,“反正是博灵军役房的人,出现在三湘了,你猜他们发现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军役房跨境?”孔舒婕反应了过来,“这根本不是私人恩怨的问题了。”
没错,这才是雁九果断杀人的原因,擒下一个化修,让他承认对付李永生是连鹰的主意,这有多大的意义?
根本就不提这些,只说博灵军役房的人跨境,才是最狠辣的一招。
军役房各管一摊,哪个郡的就是哪个郡的,跨境的就是野心家。
雁九这朝安局的主儿,整天查的就是谋反,最明白其中分寸,她只需要强调一点:连鹰派出人跨境了。
当然,调查起来,连鹰可以说这是他跟李永生的私人恩怨,我在三湘郡出手,是为了避免嫌疑,但是——这属于解释的部分,别人愿意不愿意听,那是另一回事。
若是不杀这个化修,调查起来,第一点就是说,你为啥要对李永生动手。
那样一来,很容易扯到私人恩怨上,跨境反倒不是重点了。
雁九下此毒手,目的只有一个:我就不说恩怨,就说你连鹰可能涉及谋反。
反正死了一个化修,就算三湘郡想隐瞒,连鹰也不好跟别人交代。
小兵死了问题不大,军队里有死亡指标,多死几个,也不过就是没控制好。
军队里的化修、司修,那都是有数的,总不能稀里糊涂死个化修。
杀掉一个化修,纯粹是将连鹰逼到了绝路上。
李永生也听明白了,于是又抖手打出一张符来,“归去来兮……”
符纸发出淡淡的褐色光芒,笼罩在四匹马的身上。
拉车的马里,两匹已经死亡,还有两匹濒临死亡,眼见是不得活了。
但是褐色的光芒罩下去,四匹马齐齐站了起来,拉动马车前行。
雁九顿时就傻眼了,“我去,赶尸的符箓……李永生你还有这种东西?”
赶尸是道宫的秘术,但是四大宫和十方丛林里都没有,这是子孙庙特有的。
“呵呵,”张木子轻笑一声,三茅庙原本就是以符箓见长,更别说赶尸原本就是其一绝。
孔舒婕也苦笑着摇摇头,心说我博本院是出了怎样的一个怪物啊。
车夫也受伤了,不过伤得不是很重,见到马车启动,忙不迭跳上来,“我来赶车……好吧,捎我一截可好?”
他确实是车夫,但是没法赶尸不是?不过他也不敢在此处逗留,只能老实搭车了。
至于其他事情,他完全不想知道,雇佣自己的人,不但杀了这么多人,其中还有一名化修……杀了一名化修啊。
车夫走南闯北,见得也多了,但是他见到化修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出来,能杀掉化修的主儿,他简直无法想象有多厉害——起码也得是四大捕手那种传奇人物吧?
尤其糟糕的是,他还目睹了赶尸之术,车夫是普通人,但是他的见识,绝对远超普通人,赶尸的传说,他听得多了,这次才第一次见——那是道宫中人才会的东西。
至于说这些人是不是灵修、镇南公和因果殿什么的,他是彻彻底底不想知道。
他不想知道,却有人不想放过他,杀了化修的那名女子发问了,“最近的捕房在哪里?”
“在……我不知道,”车夫没命地摇头,恨不得把脖子摇断,“我对三湘郡也不熟。”
雁九顿时就火了,“小子你是想找死吗?”
这车夫是昨天在博灵郡雇的,就是因为车马行介绍说,此人熟悉三湘郡。
李永生知道他顾忌什么,笑着发话,“我们不是怕你报官,而是我们要报官。”
车夫闻言,长出一口气,他看着用僵硬步伐前行的四匹马,苦笑一声,“这么去官府,也太惊世骇俗……不好吧?”
“这个无须你操心,”雁九摸出个腰牌一亮,“明白了?”
“朝……朝安局?”车夫身子一震,差点从马车上掉下去,尼玛,原来这才是人家真实的身份?
朝安局在京城里呼风唤雨,在地方上,尤其是小地方,则是被神秘化了。
但是车马行对朝安局不陌生,朝安局在下面办事,一旦交通不便,很多时候去车马行征用。
这名车夫不但见过朝安局征用,还亲眼见过朝安局拿人,那真的是百无禁忌。
反正朝安局是有权力杀人的,拥有道宫的符箓,也是正常。
他放下心来,一指前方,“前行十余里右拐,再走三十里,是壶瓶县城。”
雁九微微颔首,轻声嘀咕一句,“县城?那比较保险。”
虽然刚才那一仗赢了,但是连鹰的疯狂,也令她颇为吃惊,四个司修一个化修,还有上百兵士和大弩,这样的实力,攻打一个府城都可以了,那厮就敢全派到三湘郡来?
所以她通知三湘郡的话,找镇子有点不保险,以那厮的疯狂,没准做得出杀人灭口的行径来。
若是县城,那就保险多了,除非连鹰想当即造反,否则他绝对不敢那么做。
三茅庙的赶尸之术还不错,半个多时辰,县城就在望了。
雁九少不得叮嘱车夫一声,“聪明的,你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小人懂的,”车夫忙不迭地点头,“我就看到他们主动袭击咱们,然后我吓晕了过去。”
雁九侧头看他一眼,呲牙一笑,柔声发话,“倒是还算机灵。”
飞驰的马车进了县城,直奔捕房而去,而且是撞开了门卫,直接冲进了院子里。
县城的捕房很小,只有七八个人,见到这马车如此张扬,先是很生气,然后就愣在了那里——马车破烂不堪,上面还扎着十几支箭矢。
然后,拉车的四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