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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云却淡淡地问一句,你有他的手书没有?
黄大司找你,你居然敢跟我要手书?这位有点出离愤怒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去尼玛的,王军役使脸一翻:老子跟他平级,他想见我,让他自己滚过来!
这位快气炸肺了,马上出去联系黄永超:黄大司,王志云吃错药了,居然要让您来见他。
我去见他!黄永超马上就做出了反应,不过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失势了,于是又表示:他那人一向无礼,你别跟他计较,先安抚一下吧。
这位确实是个棒槌,根本没听出来事情的严重性,放下传音海螺之后,他心里不舒坦,所以去解了一个小手,又在园子里赏了一阵芍药,才回来跟王志云说话。
王军役使早就不知去向了。
然后他一问侍者才知道,合着他用传音海螺说话的时候,王志云就起身走人了。
黄永超赶到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你敢不敢再笨一点?
王志云知道黄永超在找自己之后,索性晚上都不回家了——你不好好地痛一痛,印象不深啊。
黄司长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到最后,不得不请托到军情司:能帮我找一找王志云在哪儿吗?
军情司是军役部的情报机构,按理说只接受军役部长和大司马的管理,不过同僚之间,相互帮点小忙还是可以的。
王志云是郡军役使,当然是军情司的关注对象之一——就算是出于保护的目的,他们也要尽可能地掌握他的行踪。
当初幽州郡军役使吴文辉遇刺,军情司就有好几个人遭殃了。
黄大司面子够大,而且他只是想知道王志云的行踪,这要求并不过分,军情司很快给出了答案。
所以就在第三天,黄永超终于得知了王志云的消息,于是他马上赶了过去。
但是他的速度,还是有点慢了,赶到客栈的时候,王志云已经离开了,直奔北门而去。
他带着几个亲兵一路打马飞驰,终于在一个大院的门口,见到了王志云的背影,他大声喊一句,“志云……我找你好久了。”
马上的人影扭过头来,虽然面无表情,但那不是王志云又是谁?
不过王军役使根本没理会他,策马就进了大门。
黄永超狠狠地抽一马鞭,加速冲了过去,哪曾想前方大门缓缓关闭,两个制修手持钢刀,冷冷地看着他们一行人。
“咣当”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了,黄永超好悬一头撞到门上去。
幸亏他胯下的马不错,一勒马缰,战马长嘶一声,两只前蹄抬起,又打个转,硬生生停了下来。
黄永超顿时就怒了,虽然这庄园极大,但是他还真没放在眼里,而且此处,还真不是他记忆中不可招惹的地方,他少不得怒吼一声,“给老子开门。”
“滚!”一名制修厉喝一声,“睁开狗眼看一看,这是叶家大宅,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叶家的门子本来就眼高,尤其是最近,有叶家的亲戚,更猛的一帮人住了进来,这几日都不知道遇到多少探头探脑的家伙了,他们心里烦得要命,也生出了不少戾气。
黄永超越发地火了,他冷笑一声,“什么叶家,老子不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法院副院长是很牛了,但是别的不说,跟他地位相同的,在京城里起码能数出一百多个。
“老子管你是谁,”制修也很牛逼,求法院副院长办事的人多了去啦,他手中的钢刀一指,“要么滚,要么死!”
制修威胁人死,听起来不可思议,其实也很正常,叶家大宅是纯粹的叶家私产,非请莫入擅入者死。
尤其叶家的门子,最近被人烦透了,语气当然不可能好了。
“老子是军需司黄永超,”黄永超是真的火了,随便一个制修都能跟我呲牙咧嘴了?“来,你让我死一个看看?”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厉喝,“要么滚!要么死!”
黄永超侧头一看,身子猛地一抖,“高阶化修?你……你是何人?”
“你管老子是谁?”出声的是一名年轻人,他狞笑一声,“辽东公孙办事,你选择滚,还是选择死?”
“隐世家族?”黄司长倒吸一口凉气,拨转马头就走,“打扰了。”
其实到了他这个位置,隐世家族半隐世家族,也见识过一些,不过他最看重的是,目前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名高阶化修。
高阶化修啊,那是仅次于真君的存在,离帅、兑帅、坎帅很牛了吧?最多也就是高阶化修。
借用气运之宝,他们能发挥出可媲美真君的战斗力,但是高阶化修……真的是黄司长惹不起,也不敢招惹的。
“呸!”那年轻人冷哼一声,吐一口唾沫。
此刻,李永生已经和王志云进入了第二重小院,他们旁边跟着的,是中阶化修公孙奉贤,他赔着笑脸发话,“三长老伤势一稳定下来,就一定要请您来,真是……冒昧了。”
李永生哈哈一笑,“我还以为,你是打算把剩下的诊金付了呢。”
“这个钱,肯定要付的,”公孙奉贤笑着回答,“四长老都赶来了,他带了灵石来的……此前我们也带了点灵石,但是,不是要考虑给三长老疗伤吗?”
王志云想一想门口见到的年轻人,忍不住八卦心起,“你公孙家四个长老,都是准证……高阶真人吗?”
公孙奉贤脸一黑,“我是二长老。”
“得,我不说话了行不行?”王军役使自己也觉得有点没意思。
几人上得小楼来,才踏入三楼的大厅,一名白衣男子已经飘然而至,他抬手一拱,笑嘻嘻地发话,“见过李大师,多谢李大师不吝出手,不器感激不尽。”
说话的正是前两天那位活死人一般的年轻人,此时他已经换下了身上的青衣,白衣飘飘,仿佛神仙中人一般,只是脸色白得令人发指,还有夹杂有一丝隐约的憔悴。
“不器真人客气了,”李永生笑着回答,“区区小事罢了,何足挂齿?”
“在你是小事,在我却是天大的大事了,”公孙不器仰天大笑,他样貌虽然年轻,实则是驻颜有术,所以这几声大笑,并不显得张扬,反倒有几分拓达和豪放。
“术业有专攻罢了,”李永生随口回答着,“不器真人擅长勇猛精进,而我只是专精医者小道。”
公孙不器将他们带到阳台上,那里已经撤去了软榻,摆了一张圆桌。
桌上有茶水果品,圆桌周边却是摆满了奇异的花卉,坐在这里,还能看到郁郁葱葱的叶家大宅,以及远处的山峦。
李永生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身后有人出声发话,“医者岂是小道?李大师妙手仁心,但是过分的谦逊,可就是虚伪了。”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刚才在大门外站着的高阶化修。
也不知这公孙家怎么搞的,高阶化修竟是一个赛一个年轻,不像公孙奉贤一般,老老实实地弄个中年人扮相。
公孙不器笑着介绍,“这是我家四长老公孙未明,说话比较呛人,只是性格使然,为人却是很真诚的。”
公孙未明走上前来,很随意地选个椅子坐下,“我就不喜欢听你们客气来客气去,有什么话,直截了当地说不好吗?”
李永生笑一笑,并不做声。
公孙不器招呼众人坐下,王志云惶恐得很,坚辞不受,说你这准证不坐,我哪里敢坐?
不器真人很不高兴地表示,“你能跟李大师来,也是我的福星,再坚持就是看不起我。”
大家落座之后,众人随意聊了两句,李永生主动问起了公孙不器的伤势——身为郎中,要记得自己的本分才对。
“恢复得很不错,”公孙不器笑着回答,“但是伤了根本,怎么也要休养五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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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自爆秘术()
证真遇袭导致失败,只需要休养五六年,这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
要知道证真失败,大多数时候,当事人会直接身陨。
就算高阶化修遭遇偷袭,一场激烈的战斗过后,可能十来年都缓不过来,修为停顿甚至跌落,也都是可能的。
公孙不器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也自承伤了根本,竟然觉得五六年就能恢复,真的令人难以置信。
公孙未明第一个表示不信,“李大师,三长老这话,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李永生淡淡地回答,“若是有足够多的天才地宝,五六年之后,他可以尝试重新证真。”
“说得你好像证过真似的,”公孙未明有点不高兴,毕竟这三长老,是族中最为关键的人物,对方虽然是治疗了三长老的功臣,但你也不能信口开河不是?“三长老都伤了根本了。”
“伤了根本,五六年能好吗?”李永生白他一眼,很不客气地回答,“他说的根本,跟你想的不是一回事。”
公孙未明眉毛一挑,“那他说的是什么?你能说服我,算你本事!”
他也知道对方是神医,应该心存敬重,但是那区区的初阶司修的修为,让他实在生不出多少敬重之心来,这么说话都是客气的了。
然而李神医的架子,远比他想像的大,李永生淡淡地回答,“说服你?可以啊,但是……给我个理由,我为什么要说服你?”
“为什么……”公孙未明有点傻眼,这李大师还真不是一般地张扬,他想一想之后表示,“因为三长老是个要强的性子,身为公孙家人,我不能坐看他胡来。”
“我又不是公孙家人,”李永生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就按着我的判断来,你愿意信就信,不愿意信就另请高明,我没有必须给你解释的理由。”
“呦呵,”公孙未明气得笑了,“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医生,态度如此恶劣……剩下的诊金,你不想要了?”
“你若不给,那也随你,”李永生的脸上,还是波澜不惊,他看向三长老,“不器真人,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我就告辞了。”
“四长老!”公孙不器冷哼一声,“你说的什么话?跟李大师道歉!”
公孙未明冷哼一声,却不见动作。
“他就是这个德行,李大师不要理他,”公孙不器也有点头疼四长老,他有点无奈地看着李永生,“诊金当然要付,这个事情他说了不算,我说的才算。”
李永生很无所谓地笑一笑,“不付诊金,后悔的绝对不是我。”
公孙未明眉头一扬,又有点不服气的样子,但是公孙不器点点头,很干脆地发话,“这话我信,李大师的医术神乎其神,仅仅跟你交恶,就已经是公孙家不能承受的损失。”
李永生微微一笑也不说话,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说出了他想说的话:你知道就好!
交恶的后果已经很严重了,公孙家敢毁约不给钱——那咱们就走着瞧。
公孙不器无意在此事上叫真,“李大师,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您指点:您也知道,神庭藏于气海的自爆方式?”
这是他在偶然间得来的上古秘术残篇,跟中土国的很多理论有冲突,因为不确定真实性,他都没有跟家族提起,不料证真时遭遇了劫数,他才选择了此法应劫。
哪曾想,这秘术的神奇之处,还远超他的想像。
自爆没成功,神庭藏于气海的时候,初开始他是庆幸,然后他发现,没人治得了自己的肉身,神庭又被气所阻,不能回归的时候,心里的憋屈,简直是无法形容。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都知道,可是他偏偏不能做出任何反应,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那一刻,他只想高声大喊:给老子把这气泄出去啊。
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李永生指出了神庭藏于气海,他当时就知道,自己有救了。
当然,他对自己自爆的威力,也是相当的清楚,那段气有所松动之后,他整个神智,有短暂的不清醒的时刻,就在那时,又有人以秘术出声唤醒,然后他才发现,那是李大师。
公孙不器对李永生的评价,比旁人不知道高出多少去,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此人到底有多么神奇。
所以他宁可暂时停止搬运周天,口喷鲜血,也要阻止别人对李大师的不敬。
待他发现,自己在清醒之后,情况迅速地好转,心里就彻底明白,这是对症的手段。
这么休养下去,只要几年就能恢复到鼎盛期——还有比这更对症的治疗手法吗?
他现在想请教的就是:李大师你怎么能知道这种上古秘术?
李永生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