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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公孙未明这么一说,李永生也想起来了,呼延家在西疆,其实拥有不小的影响力,中土国的人认可,归化国族也认可,以前实力尚可的时候,算是西疆的一面旗帜。
不过呼延家人,实在是太遭真神教记恨了——从中土灵修到白牛神教,仇恨太久远了。
他们被有针对性地持续打击了数百年,其间起码陨落了五名真君。
但是保护呼延家的势力也不少,所以他们现在只是失去了秘境,潜势力不可小觑。
公孙未明呲牙一笑,“既然是这样,咱们就要好好谋划一下了,给真神教长点记性。”
呼延真人点点头,“没错,这是必须的,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主事人是谁?”
“当然是我了,”公孙未明讶然地看着他,“你呼延家不会想主事吧?”
“为什么不能是呼延家呢?”呼延真人淡淡地看着他,“你能找来多少化修?”
别看他仅仅是初阶化修,以前也表现得很低调,跟丁祥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丁真人做主,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平淡的语气背后,是满满的自信。
然而,公孙未明不会被对方吓住,他很直接地表示,“我公孙家可以保证,请到的都是一等一的战修,顶尖战力绝对比你邀请的要多。”
“未明准证你这么说,那就没意思了,扯皮有什么意思?”呼延真人的称呼虽然恭敬,说话却是没多少客气,不过这话确实没错,靠嘴皮子争战力强弱,只会陷入扯皮中。
然后,他反证自己的能力,“你公孙家,肯定不如呼延家熟悉西疆。”
公孙未明还是不肯放弃,“不熟悉西北,这个确实是我家的软肋,但那是向导或者谋士的事,主事者需要的是坚毅果敢,陷入困境中,还要有超强的实力,带领大家突围。”
呼延真人也被他烦到不行,索性直接发话,“你们只是想夺取灵石。”
公孙未明眼皮子一翻,“这不是废话吗?你呼延家莫非不是为了灵石?”
“我们还有仇恨,”呼延真人淡淡地回答,“西疆这里,跟新月国有仇的多了,你公孙家在东北,没有死拼的动力……而且一旦事不谐,你们退回东北即可,我们还要面对真神教的报复。”
“谁说东北没有真神教?”公孙未明一指李永生,“不信你问他,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呼延真人侧过头来,嘴里还不服气地表示,“个把教徒,算得了什么?”
李永生听到他俩的争执,却是眉头一扬,“坏了,原来真神教,已经从西北和东北,对中土国形成了夹击之势!”
呼延真人的嘴巴,愕然地张开,眼中也满是震惊,“夹击……不会吧?”
无非是争夺一个主事人,还是一个仅仅存在于口头上的计划,你公孙家用得着这么拼吗?
公孙未明闻言,确实也骇然了,“夹击……卧了个槽,还真有这个可能。”
一直以来,东北边陲面临的是以国家为主体的威胁,伊万人的信仰很驳杂,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全部以伊万人的身份,进攻中土。
就像中土国抵挡伊万人,也绝对不仅仅是官府的军队一般,四大宫、子孙庙以及隐世家族,都会出力。
正是因为如此,公孙家出现了一个认知盲区:真神教托尼莫教之名,在东北发展信众,只是想多搜集点信仰——毕竟不假托尼莫教的话,真神教在中土就发展不了几个信众。
当然,这已经是很严重的事儿了,公孙家甚至还自曝家丑,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可是现在听李永生这么一说,两边真神教徒相互配合的话,中土国的形势,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此前大家都没想到这一点,倒不是说就是智商欠费,根本原因在于,大家都是在野之人,遇到事情,很少站到庙堂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朝廷不会发现不了这个情况。
公孙未明也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最终叹一口气,“算了,谁主事……这都可以商量,关键是,必须煞一煞新月国的气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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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无关和有染()
李永生的灵气尚未恢复完全,第二天凌晨,丁家又有人来了。
此次的来人是高阶化修,名唤丁青莲。
此人办事十分敞亮,人一到,先给二郎庙奉上了五块灵石,算是赞助修复二郎神眼——这固然是庆贺之意,但是有了这因果,将来万一需要用到神眼,肯定要多出不少便利。
然后他就找到了李永生,二话不说直接奉上十块灵石,十斤上好的灵谷。
这灵石和灵谷是什么名堂?青莲真人表示没有名堂,就是此前我丁家人屡屡冒犯李大师,算是我丁家一点小小的歉意。
丁朝晖已经出门很久了,还有可能在外开枝散叶,丁家暂时不好处理,但是对于丁祥云不敬贵客一事,丁家肯定会做出处罚。
至于说做出什么样的处罚,李永生没问,丁青莲也就没说。
事实上,很多隐世家族给外人交待,处置族人时,都是这样的章法,说了给你一个交待,就一定会给你,但具体是什么交待,你没必要知道。
你若一定要问,那就是对主家不信任,也显得自家层面不够——跟你交往的,就不该是出尔反尔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等将来你发现对方欺骗了你,大不了亲自出手惩戒便是,现在计较失身份。
李永生表示得很上路,那丁青莲就更上路了。
他说自己此来的目的,就是求获得李大师的谅解,至于说您方便不方便为丁家医人或者医器,以什么价格医,我们都不强求,能解开这个疙瘩就行。
您是大师,前途无量,我们看好您的发展。
这是句大实话,但也是句很扯淡的话,有前途的年轻人多了,为啥只你给你面子,不给别人面子?要知道,能成长起来的天才,才是真天才。
说来说去,丁家还是想请李永生出手,但是此前丁朝晖和丁祥云,给李永生的感觉太差了,这次无论如何不便主动开口,省得彻底激怒李永生。
当然,就算李永生收了灵石和灵谷,并不为丁家办事,那也不算多么糟糕,丁青莲肯定会遵守诺言,不做任何表示就离开。
但是在隔一段时间之后,丁家就可以去找李永生,商量用合适的价格,办一些相关的事,到时候李永生再拒绝,那就得找一些理由了——咱们都说好了,以往的恩怨勾销了。
起码李永生不便公然说,我可以治任何人,就是不治你丁家人。
隐世家族中人,傲慢起来那是真傲慢,讲究起来,那也是真讲究。
李永生大喇喇地收下了对方的礼物,表示说我最近情绪不好,丁家想求我帮忙,我也不是不答应,但是……过一段时间,等我情绪好了,咱们再说此事。
这个反应,令丁青莲比较满意,虽然不能马上谈事,但是人家已经允诺,将来会考虑,情绪不好要延期,也是能理解的——少年人嘛,谁还没点脾气?
所以他对李永生的评价是,率性却不做作,做事也算有章法。
起码丁家的一些事情,可以着落在此人身上了,不过是早几天晚几天的事——当然,若是李永生敢毁约,对这种不懂事的人,丁家也会教他们学做人。
紧接着,李永生又表示了,那啥,将来结算,就不能用这种赤色灵石了。
丁青莲听得有点头大,他也听丁祥云说新月国的事儿了,但是为了点中品灵石,就冲过国境线,去抢真神教的寺庙——这不是穷疯了吗?
丁家认为,此事有待商榷,要说丁家的底蕴,那也是不差,虽然连丁朝晖这种初阶化修都要出门寻找机缘,但是事实上,丁家的绝对财富,恐怕比公孙家还要强不少。
丁家现在如此窘迫,一来是族中后辈兴旺,二来就是藏拙,没错,藏拙。
中土国现存的隐世家族里,丁家两真君煞是碍眼,若是再有海量的财富,遭人嫉恨是肯定的,然后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作了。
一家对一家的话,丁家不怕任何隐世家族,可是表现得太强势,发展的趋势就不好控制了。
这就像地球界的女性,用惯了娇兰和雅诗兰黛,你让她用欧莱雅,这就是生活质量的退步。
同样的,若是丁家极为强势,遇到李永生这种不配合的主儿,那就不计较代价,也要拿下此人,以为后来者诫!
这样不计后果地发展下去,丁家或许会变得更强大,但是更大的可能是,在某个关键节点上,遭到强烈的反扑,那时候对付丁家的,绝对不会仅仅是一个隐世家族。
生存的智慧,谁都不缺,吴小女有,隐世家族也有。
不过,在不经意间,丁家还是难免露出一丝豪气,比如说李永生遇到的丁家两个操蛋家伙。
又比如说,丁青莲就认为跑到新月国抢劫,那是疯了——丁家不差这点卖命钱。
有句话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丁家也是如此。
跟新月国战斗,那没有问题,西疆的任何家族,打新月国根本不需要动员,但是为了一点区区的灵石,就这么疯狂,似乎是……有点划不来。
不过他也不便这么表态,想一想之后,丁准证才出声发问,“现在国内的局势,已经很不平静了,再贸然擅起边衅,会不会给中土带来灾难?”
这个问题,考虑得很有眼光,可是李永生淡淡地一笑,“我说收中品以上的灵石,却没让你们去新月国,你们怎么得到灵石,跟我无关。”
划清,一定要划清这一个界限,堂堂的观风使,不能挑唆战争。
“中品灵石,只能去国外获得,”丁青莲无奈地一摊双手,“若是引得新月国来攻,生灵涂炭,那大家就都是中土的罪人了。”
“你这话才叫莫名其妙,”李永生火了,就顾不得划清界限了,“他们攻不攻咱们,跟咱们抢不抢他们,有必然的联系吗?”
“有啊,”丁青莲点点头,怪怪地看着他,“咱们去抢他们,他们才会报复嘛。”
“扯淡!”李永生直接骂出了口,他不屑地一笑,“蛮夷之辈,畏威而不怀德,咱们弱小和内乱才是原罪,我就问你,卫国战争胜利之后,新月国敢挑衅中土吗?”
“那当然不敢了,”丁青莲想也不想地回答,他是西北人,最是明白其中变化了,“若没有伊万、迈瑞肯等多国干预,咱们横扫新月国都没有问题,他好不容易停下来舔伤口,怎么有胆子挑衅中土?”
“这不就是了?”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国内局势……有点微妙,就算你们不出去抢劫,新月国就不会趁乱试探?”
什么叫“你们出去抢劫”?丁青莲对这样的话,很是有点无语,不过他还是抓着主题来说,“试探肯定是要有,但也仅仅是试探吧?咱们这时候……怎么好再去刺激它?”
“嗤,”李永生不屑地一哼,“咱们没有刺激他,他们也把中品灵石运到边境了,我说得对不对?”
“但是……但是,”丁青莲但是了半天,总觉得对方说法不正确,可是还给不出更好的解释,最后,他终于找出个理由,“但是越是这样,不是越应该谨慎从事吗?”
“我再说一遍,蛮夷之辈,不过是没有鳞角的禽兽罢了,”李永生冷笑一声,“你的谨慎,能换来别人的不冒犯吗?这世道,终究是拳头大的才有道理。”
“就算灵修进军无上大道,还要跟同样的灵修比拳头呢,”李永生越说越生气,“他们将灵石运到边境,你们去抢劫,打乱他们的部署,他们就必须改变计划,你说这对中土国的黎庶,有没有好处?”
“但是……但是他们会报复的啊,”丁青莲郁闷地挠一挠头,觉得自己的整个人生观,都有点懵懂了,“师出有名的话,士气会高很多。”
“屁的士气,”李永生又是不屑地冷哼,“我早就说了,蛮夷之辈,畏威而不怀德……打疼他们,士气自然就低了。”
“这个……”丁青莲觉得这话还是有点不对,脑子里满是“哀兵必胜”之类的词语,可是待要驳斥,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谈起。
最后他才灵光一闪,“畏威而不怀德,无鳞角的禽兽……果然,这不是我中土国人的性格,倒是跟胡畏族有几分相像。”
“这不就完了?不过一些只会欺软怕硬之辈,”李永生微微一笑,“你不打他,他认为是应该的,你打了他,也是白打!”
丁青莲的目中,异光一闪,“原来李大师,也是信奉修为至上。”
“你这么说就错了,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