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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你可知错?”
尹太妃居高临下的坐在上首,怒不可遏的审问着晓媚。
晓媚无畏的抬起头,冷笑说:“我错就错在以往对你们太恭顺了,早知道你们如此狠毒,我也就不必对你们如此客气了。”
见晓媚到了这个地步还干无理她,尹太妃不觉面露狠色,对下面的婆子们喝道:“把她锁进祠堂去,不许给她吃喝的,也不许给她垫蒲团,就让她一直跪着反省,我倒要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候?”
婆子们接到命令,拉扯着晓媚起身的时候,太妃娘娘尤不解气的加了一句:“晚上也不许给她点灯,更不许有人服侍,她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让她起身。”
晓媚只冷笑着,任由婆子把她拉了起来,眼里一点儿服输的神色都没有。
王嬷嬷和兰儿被拦在外面,见白二家的带着几个粗壮婆子拉扯着晓媚出来了,母女俩顿时慌了。
王嬷嬷见晓媚面色不好,又被大家扭着,心疼的连规矩都顾不上了,她像一只护崽子的母鸡似的,哭嚎着扑了上去,一边推搡着擒拿晓媚的婆子,一边哭喊着:“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么对待王妃呢?快放开王妃,她刚落水,身子还虚着呢!”
兰儿也帮着母亲推搡那几个婆子,嘴里哭道:“王妃刚刚服下药,你们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白二家的冷声说:“王妃忤逆太妃,我等奉太妃口谕,关她进祠堂忏悔,你们这么做,是也想跟着你们主子一样忤逆太妃,以下犯上么?”
王嬷嬷一听这话,‘噗通’一声跪在了院子里,对着窗子喊道:“太妃娘娘,求您饶了王妃吧,她刚落了水,身子虚着……唔……”
没等她喊完,白二家的一挥手,早有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围上来,鹰拿燕雀一般,堵嘴的堵嘴,拖拽的拖拽,把王嬷嬷和兰儿擒拿住了。
兰儿和王嬷嬷都是下人,不比晓媚的身份尊贵,故而被擒拿的时候,少不得挨些拳脚耳光,都被弄得狼狈极了。
晓媚是个极护短的,对王嬷嬷和兰儿也是真心爱护,见到王嬷嬷和兰儿遭此对待,不由得怒声说:“放开她们,我李晓媚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打要杀悉听尊便,要是你们敢伤害她们,除非我死了,否则,若有他日,我定会让你们百倍偿还的!”
“呦,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耍横呢?”
恪靖县主和乐昌公主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好听到晓媚发狠,不由得讥笑起来。
恪靖抬着下巴,傲慢的走到晓媚的面前,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贱人,你打我的耳光我迟早会加倍讨回来的。”
说完,又扯气高扬的踱步走到白二家面前,对白二家的喝道:“白嬷嬷是积年老人了,难道连规矩都不懂了吗?让两个下人在太妃院儿里大呼小喝的,成何体统?还不把这两个贱婢拉下去仗毙了!”
一听恪想要王嬷嬷和兰儿的命,晓媚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就像当日在咖啡厅里听到姚子萱说她怀了她老公的孩子一样,顿时理智全无,只想狠狠的打死她。
她拼尽全力,猛的挣开几个婆子的束缚,向恪靖扑了过去!
此时,乐昌公主身边儿的刘嬷嬷见状,自觉立功表现的时候到了,她一个箭步冲过来,稳稳的挡在了恪靖县主的面前,在晓媚冲过来的时候,双手狠命一推。
晓媚刚服过药,身上的力气在刚才挣脱那几个婆子的时候就已经透支光了,这会子别说是个粗壮的婆子,就是十岁的恪靖,也能把她推倒。
当即,她的身子重重的向后面摔去,“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后脑勺也重重的磕在了青砖上,顿时将青砖染红一片……
“哎呀,不好了,王妃昏死过去了!”不知是哪个丫头叫了起来。
乐昌也被吓了一跳,原本她只是想出来挫挫晓媚的气焰的,没成想会真的伤到她,还伤到了脑袋,万一合该她倒霉死了,皇上和太后一定会借故收拾楚王府呢。
其实,她在知道晓媚殴打了她的女儿后,她也对晓媚动了杀心了,但在这风口浪尖儿上,她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就算让晓媚死,也得是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让她死,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到的方式。她现在是皇家亲封的王妃,要是受伤而死,岂不是给楚王府惹下大祸了?
“快,快去请太医!”她急声吩咐白二家的。
恪靖县主见晓媚跌倒昏迷后倒没觉得害怕,反而甚觉痛快,听到母亲要给她请太医,撅着嘴巴说:“娘,反正这贱人已经忤逆外祖母了,不如就借她忤逆不孝之罪把她处置了吧,历代天子都是以孝治天下,她不孝了,就算把她处置了,谅上面也说不出什么的。”
“谁不孝了?你们要处置谁?”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楚王威严的声音。紧接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进了松鹤院,那人穿着一身尚未换去的朝服,身姿挺拔,原来,是慕容渊散值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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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楚王相护()
“哥哥……您回来了!”
乐昌公主一见到慕容渊,心虚的挤出了一丝笑意,示意恪靖县主:“恪靖,还不过来见过你舅舅。”
恪靖虽然刁蛮,但对这个不怎么说话,也不爱笑的舅舅却有几分畏惧,见到慕容渊威严的脸,她立刻乖乖的福下身去:“恪靖给舅舅请安!”
而此时,慕容渊已经看到了昏倒在地的晓媚,顿时心下一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在晓媚的身前蹲下身来。
“这是怎么了?”
他冷声问着,轻轻的托起晓媚的脑袋,刚碰到她的头,只觉得掌心中温热粘稠一片,定睛看时,却见晓媚双目紧闭,乌丝散乱,暗红的血迹正从那散乱的发丝缓缓的向外渗出。
“你怎么样了,醒醒!”慕容渊低呼着。
而此时,晓媚已经知觉全无,她小脸儿惨白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尚未干的泪珠,显得越发无助可怜。
“醒醒!你醒醒!”
他继续呼唤着,分毫没留意到恪靖还在拘着礼呢。
乐昌见女儿拘着礼僵在那儿,不由得上前打圆场说:“哥哥,她受了伤,不如先抬回去请太医来给她看看吧!”
说完,用眼神示意女儿起来,又吩咐白二家的去准备春凳抬晓媚。
哪知,她的话音未落,慕容渊已经抱起了晓媚,大踏步的向松鹤院外走去,仿佛没听到她已经吩咐了白二家的似的,途径王嬷嬷和兰儿身边的时候,还怒斥说:“你们两个,还不跟过来服侍王妃。”
拘着兰儿和王嬷嬷的众丫鬟婆子一听楚王发了话,哪里还敢继续拘着她们,都忙不迭的松了手,唯恐被楚王迁怒,而那推了晓媚的刘嬷嬷,见楚王竟如此在意楚王妃,更是懊悔不迭,低着头藏在后面,恨不得长个壳儿把脑袋缩回壳里。
兰儿和王嬷嬷一获自由,都连滚带爬的起了身,哭着跟上前去,因惧怕慕容渊的威严,谁都不敢大声哭,也不敢过分靠近他,只远远的看着慕容渊抱了王妃,从松鹤院一径走出,往晓媚住的漱芳园去了。
“母亲,你瞧舅舅,还没给外祖母请安呢,就光顾着那只狐狸精了。”恪靖县主见慕容渊这般在意晓媚,心里很是气不平,对着慕容渊的背影直跺脚。
“闭嘴!”
乐昌公主低声喝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派你舅舅的不是,看来,真是我把你给纵坏了!”
恪靖县主见母亲恼了,只好悻悻的闭了嘴,垂头丧气的跟母亲进屋去了。
尹太妃听说楚王来松鹤院了,连屋子都没进就抱着晓媚离开了,心中虽有几分不满,但倒底还是更担心晓媚的死活,万一她真的给撞死了,楚王府就要遭殃了。
“段嬷嬷,你去漱芳园看看怎么样了,要是醒了的话,立刻过来回我。”
段嬷嬷屈了屈膝,恭顺的下去了。
乐昌道:“母亲,我看哥哥好像不高兴了,您看我要不要把刘嬷嬷捆了,送到漱芳园去交给哥哥发落?也好让他把这口恶气出了,免得哥哥对我们不满!”
恪靖却不知死活的说:“母亲,您怪刘嬷嬷做什么?要不是刘嬷嬷挡在我面前,女儿十有*就被那贱人给撞倒了,到那时,晕倒的就是女儿我了。依我看啊,舅舅是不知道那贱人做了什么,要是他知道了她打了我在先,忤逆外祖母在后,舅舅一定会厌恶她的。哦,对了,外祖母,您不是还罚李氏跪祠堂吗?还作不作数了?”
尹太妃见恪靖到现在还说这样的蠢话,不由得烦躁的闭上了眼,手肘撑着额头,揉着眉心,疲惫的说:“乐昌,恪靖确实该好好教导教导了,一个闺阁女子,张口闭口贱人的,也难怪连李氏都瞧不起她的教养呢,哎!我乏了,你们先退下吧,一切等李氏醒了再说吧……”
“外祖母!”
恪靖见一向疼爱她的外祖母竟然这样说她,委屈的眼圈儿都红了,她咬着嘴唇,眼巴巴的看着尹太妃,尹太妃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乐昌公主见母亲确实恼了,也不敢叨扰,道了声:“是!”就带着恪靖出来了。
到了外面,恪靖尤不死心的抱怨说:“母亲,舅舅要是知道那贱……”
说到这儿,一下想起尹太妃刚刚训斥她的,急忙改口说:“要是舅舅知道那个讨厌的李氏顶撞忤逆了外祖母,一定会厌弃……”
“那就等你舅舅厌弃了她再说。”
乐昌公主虽然也一百个看不起晓媚,但她自幼生长在宫闱之中,还是很会看火候的,刚才哥哥的表情已经证明已经对李氏动心了,看来,不管她怎么讨厌李氏,往后都不能再像从前那般肆无忌惮的对待她了!
慕容春和慕容夏见父王如此在意继母,也都心惊不已,虽然她们也听说父亲一连多日留在继母的院之中,但却没想到他会对继母这般上心,竟然连祖母的门儿都没进,就亲自抱着她离开了,早知道如此,她们也不敢那般放肆了。
李晓媚是她们名义上的母亲,如今病了,她们理当去侍疾,以尽女儿之孝。所以,尽管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姐妹俩还是乖乖的来到漱芳园里,准备给‘母妃’侍疾。
此时,漱芳园里
太医正在给晓媚诊脉,给晓媚诊脉的太医姓何,五十多岁,虽是太医院的太医,但却一直是楚王府里惯用的,也一直拿着楚王府的一份儿丰厚的津贴俸禄,此人医术高明,还是柳侧妃的亲姨夫,跟楚王府算是亲戚的关系,所以,一直深得楚王和尹太妃信任。
诊完脉,何太医站起身来,躬身说道:“禀楚王,经下官诊断,王妃的头部是受到严重撞击,脑受震荡,气为震激,心窍壅蔽而至猝然昏厥,这个并无大碍,只是”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从脉象上看,王妃的身子似乎一直不大好,好像之前还得过一场大病,一直未能痊愈,如今旧病加新伤,须得小心照顾才好。”
晓媚之前得在梨香院生病的事儿,慕容渊恍惚听说过一次,但那时他并未把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未加理会。现在,他的心里已经有她这个人了,见她如此惨状,焉能不动心?
“知道了,你下去吧!”他吩咐了一声,何太医躬着身子退出去了。
太医刚出去,慕容渊便唤来王嬷嬷,问:“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何会在太妃的院子里昏倒?”
王嬷嬷红着眼圈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并按照来时晓媚教的,说出事时儿她们母女去药铺给她买药了,因为家里一直都是尹侧妃掌管中馈,尹侧妃又于晓媚不睦,又从肯不给晓媚找太医调理身子,所以晓媚也只好自己到外面抓药吃。
楚王听闻前因后果,心里更加气闷。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