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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媚皱了皱眉头,感到被他那有力的大掌抓疼了,她退后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掌,疏离的说:“陛下,妾身没事,多谢陛下关心,只是,您往后叫妾身楚王妃即可,叫别的称谓会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有损陛下的英名不说,妾身的名声也毁于一旦了。”
她最讨厌“玫玫”这个称呼了,一提起这个称呼,就让她心里疼的慌。
慕容流尊见她排斥自己,也反感这个称谓,焦急的神色凝滞了一下,随即自嘲的笑了想笑,黯然的说:“也好,既然你不高兴我这么叫你,往后我不叫便罢。”
说到这儿,他才想起自己,他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看清自己的所在时,问道:“这儿是骊山的哪个山洞吗?是你把我带到这儿来的?”
这里离他们出事的地点至少有一公里,若说是晓媚把他弄来的,便是鬼都不会相信,好在他并不知道这里离他们出事的地方有多远,还倒这里离出事的地点很近呢。
晓媚心虚的‘嗯’了一声,避开他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的说:“您从山上坠下来就昏过去了,好在咱们都落在了树冠上,都幸运的躲过了一劫,想来是陛下洪福齐天,妾身也托了您的福,被你的福祉庇佑了吧。”。
男人听了,不疑有他,暖暖的笑道:“看来真的是你把朕弄到这儿的,想不到你的力气还那么大!”
“什么?”
晓媚有点没听明白,什么叫‘你的力气还那么大’?她之前的力气大小他也知道吗?不过,等一下,在她的记忆中,之前的李晓媚是个典型的闺阁女子,标准的林黛玉款,只会吟风弄月,伤春悲秋,连走路还得丫头婆子扶着呢,何来之前‘力气还那么大’之说呢?
想到这儿,晓媚有点儿不解的看着他,好像要他解释这句话的意思。
慕容流尊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笑了一声,说:“我是说,让你一个弱女子把我带到这山洞里来,真是为难你了。”
晓媚很不适应他如此温柔的眼神,也不适应跟他这么近距离的站在一起,她又退后了几步,避开他深情的目光,带着揶揄的语气说:“陛下若是不想妾身辛苦,就不要没事儿跳悬崖玩儿,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跳,不管武功有多高,摔死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这句无心的话,让男人很是受用,他唇角微挑,心情大好的说:“你在关心我?”
关心……你!
晓媚简直无力吐槽了,这个人,也太自恋了吧,讽刺他他都听不出来,还道是关心他呢,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
她呵呵的干笑了两声,耐着性子说:“皇上昨天做的事情也太荒唐了,妾身跟您又不熟,您又何必为了妾身跳崖呢?且不说您能不能救我,就算能救,也犯不上为了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啊。”
“为什么不值得?”
慕容流尊严肃的说:“在我看来很值得,为了你,便是死了,我也是甘之如饴的!”
晓媚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为她死……也甘之如饴?这话,怎么像在跟自己表白?
可是,为什么?他们只是见过几面而已,至于令他舍命相救吗?至于他如此深情的告白吗?她的魅力什么时候暴发到这种境界了?如果说他实在戏弄她,想跟她来一场艳遇而已,过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话,他也不至于为自己跳崖啊?
可是,若说他是对自己动了真心,她又实在想不到自己有那点值得他如此倾心的,为了她竟然连命都不要了,简直是疯了!
她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说:“陛下,您是认真的吗?”
“你觉得呢?”
慕容流尊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着她的眼睛反问着,他的眸光深情炙热,好像能把她看化了似的。
晓媚被他看得脸蛋儿一热,赶紧把头低下了,虽然她并没有对这个男人动心,但被一个男人这么深情的看着,换谁都会不好意思的。
定了定神,她说:“陛下,这件事儿妾身上次在宫里就已经跟您说明白了,无论如何,妾身都不会做出红杏出墙的丑事,也不管陛下为妾身做什么,妾身都不会改变初衷,所以,陛下真的不用在妾身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变初衷!”
男人没有为她的拒绝而不快,反而重复着她的那句话,像是在回味和咀嚼这四个字似的。
“说得好。”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刚好我也是!”
晓媚惊愕的张开嘴巴:“你……什么意思?”
男人说:“你不用紧张,我说过,永远都不会强迫你的,我的意思就是会永远守候着你,不需要你的回报,我只希望,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皇上,你……为什么对妾身这么好?”
她不解的问着,要不是前世受到过打击,这会儿,她差点儿都要被他的深情打动了!
“噼啪——”
石壁上的火把燃到了最后,爆出了一个火花,渐次的暗下去了
慕容流尊弯腰,捡起了晓媚之前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一个木棍,走过去点燃了,火光跳动,照着他俊美的脸颊,深邃的五官雕刻出来的一样完美,还带着坚定不移的神色。
他回过头,直视着晓媚的眼睛,缓缓的说:“不为什么,只为我的心!”
“吱吱——吱吱——”
睡在干草上的小白醒了,一下子看到这个闯入了它领地的男人,顿时戒备起来,它叫着,跑到晓媚的面前,对慕容流尊龇牙咧嘴,张牙舞爪,似乎是把他当成入侵的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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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敞开心扉()
慕容流尊一见小白拱在晓媚的怀里,不觉眼眸眯起,感觉自己的主权和领土都被侵犯了似的,一股戾气席卷全身,他恶意森森的盯着小白,冷飕飕的问了一句:“这小畜生是雄的是雌的?”
这个问题很尴尬,这儿是古代,男女只见是有大防的,虽然小白只是动物,但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的讨论性别问题,好像有点于理不合!
晓媚很不想聊这个话题,她冷淡的说了句:“不知道。”便抱着小白往干草堆去坐着休息了。
然而,慕容流尊却并未善罢甘休,他踱步近来,眸光犀利的说:“若是雄的,就阉了吧,省的惹事。”
“唧唧——”
小白激灵一下,吓得声儿都变了,圆圆的大眼里溢满了惊恐之色,要不是被晓媚抱在怀里,怕是毛都要竖起来了。
感受到了它的恐惧,晓媚心疼极了,她不满的瞪了慕容流尊一眼,语气冰冷的说:“我的宠物,就不劳陛下操心了,陛下大概还不知道吧,您现在待的这个山洞,就是小白的洞穴,要不是它把咱们带到这儿来,昨天的那场大雨怕是早把咱们浇死了,便是浇不死,也冻死了。”
言下之意,就是说男人不该吓唬小白,不该忘恩负义,以德报怨。
慕容流尊见晓媚为了只宠物跟他甩脸子,心中郁闷极了,曾经,她是那么在意他,对他言听计从,柔的像水似的,可是现在,在她的眼里,自己还比不上一只狐狸呢。真是太失败了!
晓媚没有理他臭着的脸,闭上眼靠在石壁休息。
刚才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那么远的山路,在那之前又帮那男人打了几百桶水驱毒,这会子她早就体力透支、精疲力尽了,要不是刚才看到那些奇花异果,又经历了男人醒来等一系列事件,她这会多半已经熊猫瘫了。
正闭目养神着,身上忽然一热,她睁开眼时,却见男人已经解下自己的袍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这是干什么?”
她紧张的坐直了身子,烫到了似的把身上那件锦袍扯下来了。
慕容流尊见她的反应这么强烈,不禁轻叹了一声,说:“我对你并没有恶意的,你有何必对我这般戒备呢?”说着,捡起锦袍又盖在了她的身上,道,“更深露重,若就这么睡着了,被冷风侵到身子会做病的,这里又没有别人,便是盖上它,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说完,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向外走去。
看着那道颀长挺拔的背影,晓媚忽然想起白天他昏倒在外时,被一拨一拨的人故意忽略的情景,不觉心下一动,叫住他说:“你要去哪?”
慕容流尊止住脚步,回过头:“现在离亮天还早,我出去找点吃的。”
外面不安全,可能有人还想要你的命呢。晓媚心里说了一句,嘴上却说:“刚下过雨,外面又湿又滑,冷着呢,而且这黑灯瞎火的,你又到哪去弄吃的呢?”
说着,低头问怀里的小白:“可以也给他吃几个果子吗?”
小白把头一扬,“吱”的一声,脑袋扭到了一边去,显然是不乐意给。
看到它傲娇的小摸样,晓媚差点儿笑出声,她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继续哄着说:“大方点儿嘛,赶明儿回去了,我给你多做几样好吃的行不行?”
然而,已经对男人记了仇的小白根本不为所动,它依旧傲娇的扬着圆圆的小脑袋,一副‘想都别想的样子。’
见状,慕容流尊的嘴角抽了抽,脸色难看起来。
被她嫌弃拒绝也就算了,他不敢说什么,但现在居然连一字狐狸都嫌弃他,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皇帝陛下有点儿吃不住今劲儿了。
他轻哂一声,森凉的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别说你的几个果子,就是整座骊山,也是朕的,连你的小命也得由朕说了算。”
被他这么严厉的一威胁,小白有点慌了,它惶恐的看向晓媚,似乎想要晓媚罩着它,帮它出头。
然而,晓媚却摇了摇头,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小白无奈,只好慢腾腾的挪到那果树旁,仔细的打量比较了呃一番,才从一棵矮小的果树上摘下一颗小小的果子,捧着果子,慢吞吞的走向慕容流尊,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身去,在另一颗树上打量了一番,摘下一枚小果子,再把两颗果子摆放在一起,认真的比较了一番,才捧起最小的那一颗,磨磨蹭蹭的送到了慕容流尊面前。
慕容流尊无语的看着脚下的小狐狸,顿时满头黑线,而晓媚则将头埋在膝盖里,笑得肩膀都抖了,几乎岔气。
小白捧着果子举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来接,正奇怪着,忽然听到头上传来一阵森凉的声音:“算了,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朕出去猎几只兔子或野鸡,顺便在猎几只毛色好的狐狸,留着冬天做皮衣。”
……
小白打了个冷战,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似的,它怯怯的向后面退去,手里的那颗果子也‘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滚到了一边去。
它也没心思去捡那颗果子,等退离男人大约二三米的距离时,才蹭的一下跳起,转身逃命似的往晓媚的怀里扑去。
“吱吱——吱吱——”
它一头扑在晓媚的怀里,委屈的控诉着,好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孩子见到了家长似的。
这一次晓媚没有纵着它,而是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教育它说:“小白,你也太小气了,皇上那么大的一个人,你给人家一颗比樱桃还小的果子,你让人家怎么吃吗?也难怪皇上会生气,想要剥了你的皮呢!”
被晓媚这么一教育,小白似乎想明白了,在身外之物和性命安全之间,永远都应该选择后者,想通后它跳到地上,大方的指着几个果树吱吱吱的叫着,好像在说‘随便吃,吃多少都可以。’
晓媚也说:“陛下,您先对付着吃几颗果子充充饥吧,这会子三更半夜的,路又滑,是在不宜出去。”
慕容流尊见晓媚关心自己,哪里舍得拒绝?当即答应了下来。
正待坐下时,忽然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几声粗狂的呼叫声:“楚王妃——楚王妃——”
男人侧耳听了一会儿,说:“找你的。”
晓媚也侧耳听了一会儿,那隐隐约约的呼叫声也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这时,只听一个男子有点儿焦躁的声音,说:“岑镖头,恁大的一群山,咱们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要我看,不如把二黑也带来,让它帮着找吧,不然,就只咱们兄弟几个,便是找上三年也找不出来啊!”
岑九沉吟了一会儿,说:“马三,你去设法给楚王府去个信儿,让尺素把王妃的贴身物事拿出一件给二黑闻一闻,只要二黑闻过了,找起来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