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罢得意的看了晓媚一眼,眼里的恨意都要迸出来了。
她深恨晓媚,当初她是以晓媚通房丫头的身份陪她嫁进了楚王府,结果却被打了半死赶了出来,害得她成了长公主府中下人们的笑柄,直到现在还抬不起头呢。
这一切,都怪眼前这个女人,要是她当初没有贬黜自己,自己现在一定也跟芍药一样成为王爷的庶妃了,又何必落到今天这么难堪的地步呢?
此时,她已经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待晓媚的,都对晓媚做了什么,只记得晓媚对不起她的地方了。
“大人,李氏当初曾不止一次在背地里怨怼太妃,还曾暗地里诅咒过她,奴婢曾亲眼看到过的,她就是因为怕奴婢把这事儿说出去了,才将奴婢由一等丫头贬到外面做了二等丫头的!”
春桃言之凿凿的禀告着,得意的眼神不时的在晓媚的脸上掠过,像是在挑衅似的。
春桃说完了,芍药也低着头,小声说:“王妃确实对太妃不敬过,妾身就亲眼见过好几次呢,还当着太妃娘娘的面掌掴过乐昌公主和恪靖县主,乐昌公主是太妃娘娘的独女,恪靖是太妃娘娘的外孙女,王妃这么做,分明就是给太妃娘娘脸子看,向她挑衅示威呢!”
说完,郁成刚满意的笑了两声,向晓媚道:“楚王妃,你都听到了?现在可认罪么?”
晓媚摇头道:“这两个丫头,一个是被我贬黜的,对我怀恨在心;一个是与我争宠的,跟我亦是不共戴天,大人找这么两个人来,简直就是故意栽赃本妃呢!”
郁成刚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来,你现在的丫头出来作证,才算是作数喽?”
晓媚道:“正是!”
郁成刚呵呵的笑起来:“楚王妃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也好,本官就叫你心服口服,你且等着,待会儿就有你哭得了。”
说完,转头问身边的一个常随道:“那个丫头什么时候能到?”
常随低头说:“已经跨马加鞭去骊山接了,只是路途遥远,怕是得等上一段时间。”
郁成刚摸了摸下巴,说,既然还得一段时间,就先都下去吧,说完,又对晓媚道:“楚王妃,既然证人还得一会儿能到,就请到内室去休息吧,等会儿证人到了,本官自会传你的。”
春桃和芍药被带下去了,临走时,春桃还不忘恶毒的扫了晓媚一眼,幸灾乐祸的说:“奴婢走了,王妃自求多福吧!”说完,得意洋洋的出去了。
晓媚被带进了一件内室里,却发现这间内室跟她想象中的办公用的房间完全不一样,里面没有桌椅板凳,却赫然摆了一张大床,床上枕褥齐全,锦被上还绣着鸳鸯!
看到这样的内室,晓媚不由得想起郁成刚刚才的模样,心里不由得警惕起来。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郁成刚走了进来,迈着短腿儿坐在圈椅内,眼神更是阴沉,语气却是温和:“楚王妃,这事儿,想必你也看明白了,是你的嫡母和婆婆联手,想至你于死地呢。其实这案子想要简单,可以非常简单。楚王妃不想获罪,也不过是我嘴边一句话的事儿……”
男子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自己。这种目光,跟电视里演的色狼看到目标时候的神情一模一样,混浊,饥渴,荒淫,下流。
晓媚的拳头握紧了,嘴唇抿的死死的,早就听说内务府权势遮天,乌烟瘴气,霸占宫女,欺负太监,克扣冷宫妃嫔和不受宠的皇子皇女份例也是常有的事儿,没料到,这种官场潜规则的污浊事,居然落到自己头上。
她刚要说话,那郁成刚起身走了过来,没等她开口,一股子伴着男子酒色交织的恶心气味扑了过来,手臂被他一拉,往怀里扯去。
“小美人儿,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尹太妃和高阳长公主奈何不了你的……”
晓媚被她非礼,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想都不想的屈起膝盖,恨恨的朝前一撞。
“哎哟——”
郁成刚一声惨叫,肥胖的猪脸瞬间紧急集合,纠结到了一起,拽着晓媚的手也松开了,死死的捂住了裆部。
“小贱人……活腻了!敢打……。我!”郁成刚痛苦的低吼着,胯下的痛楚让他差点儿跪在地上。
这辈子,哪个不对他阿谀奉承,他看中的犯事宫女和女囚,哪个不得主动爬上她的床,谁敢对他这内务府大总管,太后娘娘的亲信施暴?
晓媚
第107章 他就是你的老公啊()
“你疯了!”
一进入内室,晓媚一把甩开男人的大掌,红着脸嗤道:“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不要脸,我还要做人呢!”
慕容流尊黑着脸,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拖到了自己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问:“到了这会儿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所谓的名节贞操,真是可笑之极,你知不知道,要是刚才我晚来一步你会怎样?上次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你好好呆在家里,别到处乱跑,你倒好,就带这么两个人就出来招摇过市了,你知不知道尹太妃和高阳长公主想弄死你?你就不能长点心好好的保护自己,别让人担心吗?”
晓媚被他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心里很是不服气,她有空间的好不好,就算他没来,她也不会让自己有事,顶多是被郁成刚那个猪头碰一下而已。谁用他来多管闲事了?害得她被那么多人误会!
这么想着,她真的说了出来,“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声音不大,但男人去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这几个字犹如炸弹一般,顿时把男人气炸了。
“我多管闲事?”
慕容流尊大掌一挥,扯下披在她身上的的斗篷,指着她脖子上的淤痕,怒道:“要不是我多管闲事,这会子你已经被郁成刚那畜生侮辱了,还提什么名节贞操?不仅如此,你还会成为忤逆婆婆、残杀下人的王府弃妇,再用不了几天,还会被虐杀在这大牢里,你说,如果我不来管你的闲事,你有什么办法逃脱这种命运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指着她的手指最后干脆捏住她的下颌,逼她看着自己。
晓媚被捏疼了,情不自禁的“嘶”了我一声,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男人见状,急忙松开了手,晓媚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缓缓的说:“皇上,我知道您帮了我,我也很感激,但我真的不能回报您什么,不管您为我做了什么,最后都是白做的,所以,我情愿自己面对命运的挫折,也不愿意再欠您的恩情,您还是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慕容流尊被气笑了,反问说:“你以为我想要你回报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平安快乐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晓媚怔住了,不可思议的说:“让我平安快乐?可是,皇上您为我做了这么多,就只是为了要我的平安快乐吗?为什么?”
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男人之所以苦苦的纠缠她,多半是在觊觎她的*,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她又比他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好看的多,他为此对她情有独钟倒是情有可原的。
不然,她想破了脑壳也想不到他这般迷恋她的原因。
如今乍然听到他对她的期待,她倒蒙住了,完全不敢相信。
慕容流尊磨着牙说:“别问为什么,总之,要是你下次在让自己身处险境的话,别怪我收回‘不强迫你’的承诺,把你关起来,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到时候,你哭也好,闹也罢,我是不会再放过你的。”
“……”
看着瞠目结舌,傻在那里的晓媚,他的情绪似乎好了些,低头从随身的顺袋里拿出一个核桃大小的碧玉盒来,打开盖子,露出了里面洁白馨香的膏体。
“过来!”
晓媚抿了抿嘴,向前走了一小步。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这男人想要的只是她平安快乐,而不是与她共度*,但他身为九五之尊,应该是一言九鼎,说话算话的,他曾说过不强迫她,就真个从来没强迫过她,所以,这一次她倒是可以勉强相信他。
男人从玉盒子里刮出一点儿药膏,轻轻的涂到了她脖子的淤痕伤害,他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蹭到她的脖子上痒痒的,痒的她只想往后躲,然而刚要付诸于行动时,男人一个眼神杀来,她便不敢躲闪了,任由他仔细均匀地把药膏涂遍了她脖子。
涂药时,他的脸阴得像一盆水似的,眼里迸出几分杀气,晓媚不知他在气什么,恨什么,只是看出他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很明智的没有说话,只乖巧的伸着脖子让他涂,唯恐一旦说错了话,惹得他脾气爆发祸及自己。
终于涂完了,男人拿帕子擦了擦手,将剩下的药膏地给她,冷声说:“记得每天早午晚各涂一次,这两天不见风。”
“嗯!”
晓媚答应着,把那盒药膏郑重的放进了自己贴身的荷包里,正放时,身上忽然一暖,她诧异的抬起头,看见那男人又把那件披风重披回到她的身上,还贴心的帮她把袋子也系上了。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他说道。
晓媚顿了一下,堪堪的说:“这就走?官司不是还没完吗?”
慕容流尊有点儿无语了:“有我在,还用你抛头露面的跟他们打官司么?”
晓媚一想也是,这男人乃是大雍国地位最高的人,她的官司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又何须她亲自出面呢?想到这儿,便乖乖的起身,跟他玩门外走去。
刚走出内室,郑松急匆匆的走进来,上前禀告说:“陛下,适才郁总管忽然颈部剧痛,已经呈痉挛癫狂之状了,奴才已经传了太医,只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审这个案子了。”
慕容流尊嗤笑一声:“这么巧?”
郑松道:“确实如此,刚才奴才也怀疑他是装的,可太医瞧过了,郁总管确实是痉挛了,而且他疼的满头大汗的,眼睛都直了,这个是装不出来的。”
慕容流尊道:“也罢,那你就找别人来审吧,不拘怎样,定要把实情审问出来。”
说完,大刺刺的拉起晓媚的手,向外走去。
出了审讯室,晓媚停下了脚步,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大掌中抽了出来,说:“皇上,您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一定有很多事,就不用抽空去送我了,我向您保证,一定会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的。”
慕容流尊挑了挑眉,一针见血的说:“怕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
晓媚抿了抿嘴,没有否认:“皇上,不管楚王府对我如何,我毕竟是楚王妃,被人看到跟您在一起拉拉扯扯的,终究不合适,人言可畏,众口铄金,要是因为这点子误会害得您被天下人耻笑唾骂,妾身于心不忍啊!”
其实,她是更怕自己的名节被毁了,虽然她并不在意跟男人聊聊天儿、拉拉小手儿什么的,但也仅限在屋里,并且是在没有外人看到的前提下,要是到了外面,该注意的地方必须得注意的,不然,万一得了个*荡妇的名头,可一辈子都洗不下去了。
慕容流尊心明镜儿的,却没有揭穿她,只是听从了她的建议,停住脚步道:“也好,你且回去吧,只是往后不许再随便进京来了,要是别院里缺什么短什么,只管告诉裴勇,他自会帮你。”
晓媚见男人答应不去送她了,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说:“我知道了,多谢陛下关心。”说完又福了福身,独自出门去了。
到了外面,尺素和兰素已经候在那里,见到晓媚出来了,急忙迎了过去。当姐妹俩看到晓媚的身上披着绣了龙纹的明黄色披风时,都愣住了。
五爪龙的明黄色披风,这不是皇上的服置么!
晓媚看了呆若木鸡的姐妹俩一眼,小声道:“别看了,快上车吧。”
被她这么一提醒,姐妹俩才如梦初醒,急忙上前扶着她上了车。
马三牛奎几人见主子平安回来了,都喜不自胜,向晓媚请安后,高兴的驾着车往骊山的方向去了。
车里,尺素和兰素一左一右的坐在晓媚的身边儿,仔细的询问着她进慎刑司后的事儿,听闻此事是尹太妃故意告发后,兰素咬牙切齿的说:“这个老妖婆又来生事,等王爷回来了,王妃一定要把她们的行径告知王爷,请王爷做主。”
晓媚苦笑道:“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尹太妃是他的生母,别说尹太妃没把我怎样,就是真个把我弄死了,他也不会为了我怪罪他母亲的。”
这倒是实话,古人最重孝道,楚王也不例外,他虽然对晓媚很好,但绝不会为了晓媚跟他的母亲翻脸的。
尺素和兰素被晓媚这么一说,都沉默了,出城门时,尺素忽然摸了摸晓媚的披风,道:“王妃,您这件披风是哪来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