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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过,郭氏和申氏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情不自禁地以为晓媚是被楚王府厌弃,想回李家来找靠山的,因此,脸上都露出难看的神色来。
晓媚见她们不走了,也只好停了下来,说:“这种事儿哪能开玩笑呢?虽然还没有给我休书,但却真真儿的要休我了。”
听到晓媚的话,两个正在热情寒暄的女人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连脚步都停了下来。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吗?”
晓媚不紧不慢地说:“劳二位记挂了,我最近挺好的,只是不大清楚太嫔娘娘和楚王的近况,因为我已经被楚王府给休了,搬出去另过了。”
虽然楚王府也呈江河日下之势,但近况比李府好很多,都是落魄之人,抱成团儿或许还能强大些呢!
两个嫂子热情的寒暄着,态度和蔼可亲极了。
“是哪阵风把妹妹吹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啊,许久不见,妹妹可还好?太嫔娘娘和楚王都还好吧?”
“哎哟!怪不得昨晚做了好梦呢,原来是妹妹回来了,快,快请进……”
对于两个嫂子的热情,晓媚没有分毫的感激,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了,要是知道她马上就不是楚王妃了,她们才不会出门迎接她呢,不把她打出去都是好的了!
她们已经失去了骄傲和看不起的资本所以,所以,听闻晓媚到来后,都屈尊降贵的出来迎接了。
这妯娌俩都瞧不上晓媚,但眼下李家里正逐渐败落,公公和婆婆被罚不说,嫡小姑在宫里也完全失宠了。
到达李府后,晓媚款款的下了马车,守门儿的认得晓媚,赶紧进去通报了,不多时,李文昌的妻子郭氏,李文盛的妻子申氏都迎了出来
李府早已今非昔比,李丞相死后,家里的男丁没有一个中用的,都是些庸懦无用之辈,虽然都有官职在身,却并没有一个出类拔萃,能挑得起家族重担的,没用的登徒子底倒是养出了许多,越发把家败得不成样子了。
不过,自从高阳长公主的公主身分被褫夺之后,公主府也被内务府收了回去了,他的两个儿子只好带着家小,灰溜溜地回到李府…。
李丞相碍于高阳长公主高阳的身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由着她去了。
原本,李府跟高阳长公主府只有一街之隔,高阳长公主尚了李鼐做驸马,后原该跟李家人一起住在李府的。不过,她不喜欢跟叔伯妯娌们挤在一个宅子里,便经常带着自家人留在公主府过活。
午饭后,她吩咐备了马车,径自往李府而来。
晓媚也是这么想的,她心明镜的,去公主府索要聘礼,他们定会百般拖赖,不肯轻易还她的,她也没指望一下就要出来,只是去通知他们一声,先礼后兵,之后再施以手段,对那起子贪得无厌的恶人加以严惩!
尺素不忿的说:“高阳公长公主那样对待夫人和老夫人,原不该把夫人的聘礼留给他们受用的,换做是我,也要去夺回来,他们要是敢克扣不给,便是打也要打出来的。”
她笑的笑意更深了,只是笑容阴鸷诡异,似乎有什么阴谋在里面似的,不过却并未说明。
晓媚不以为然的一笑,说:“他们的品行我自然是知晓的,好说好商量自然不行,所以我也没打算跟他们说破大天。一句话,给还是不给,给了自然是两方相安无事,万事大吉,若是不给,呵呵……”
王嬷嬷叫道,“夫人快别想了,李家人的性情你还不知道吗?便是油锅里的钱他们都要捞出来花呢,落到他们手里的钱,怎么可能会还你?便是说破大天他们都不会还你的,没准儿看你一个人好欺负,还得羞辱您几句呢,还是不要去自取其辱了。”
把聘礼要回来?这怎么可能?
晓媚放下手中的福包,笑道:“当初当我嫁给楚王时,高阳长公主和李鼐收了楚王府一万两银子聘金,还有七十二抬的聘礼,那些都是卖我的钱,我才不要便宜他们呢,待会我就去李家走一遭,把我的聘礼全都要回来。”
话音刚落,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她,王嬷嬷迷惑不解的说:“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晓媚看到王嬷嬷的脸色,明白她的心事,笑道:“妈妈别心疼银子,在咱们府里,凡是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待会儿我就出去弄一大笔银子回来,别说是给大家每人分二两银子,就是分给每人二十两二百两都是不用不尽的!”
想到这儿,王嬷嬷的脸耷拉下来,一脸的肉痛。
一听多分一两银子,王嬷嬷又狠狠的心疼了一番,一套下人穿的衣裳,最多七八百文钱就置办下来了,如今每人多花二三百文,府上通共有四五十个下人,算起来,得多花一大笔银子呢!
晓媚想了想,便同意了,说:“我原想等过年时给每人发一两银子,做一套衣裳的,如此,不做衣裳就每人分二两银子吧。”
因此便道:“既然大伙都不缺衣裳,夫人莫不如把做衣裳的的钱折成银子分给他们,这样他们缺什么短什么的自己去买,手头也宽绰些。”
王嬷嬷却不认同晓媚给大伙发衣裳,虽然晓媚说得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但没有赚到荷包里的银子,终究算不得自己的,提前消费还没有赚到手的银子,她的心里始终不踏实。
第121章 解围()
见到晓媚的刹那,慕容渊深如潭水的眸子动了一下,冷峻的脸上有一丝惊喜倏地闪过,但仅是一闪而逝,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王爷?您怎么在这?”刚问完,晓媚觉得自己问的很蠢,那男人就挡在自己的马车前,显然就是来找她的。
慕容渊动了一下,嗓音低沉的说:“我来找你,咱们谈谈。”
晓媚冷笑一声,说:“还有什么好谈的呢?我是不会给你母亲磕头认错,更不会给你做小妾的,你还是回去吧,待会儿我就派人去你府上取休书。”
“媚儿!”
慕容渊其实是想向她道歉,再向她解释的,但看到遍布周围的下人和熙熙攘攘的百姓,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他是一个骄傲且性子冷漠的人,没法做到当众给人道歉的事儿。
顿了一会儿,他再开口:“我不是来劝你给我母亲道歉,也不是劝你回去给做小妾的,有些话,这里不方便说,我们去别处谈吧。”
晓媚撂下帘子,隔着车帘冷冷的说:“王爷,自从你向我提出回去给你母亲磕头道歉那一刻起,咱们之间就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不管你现在想跟我说什么,哪怕是你后悔了想跟我道歉,我都不会接受的,你还是走吧,我不想看一个是非不分,想把我贬做小妾的男人。”
见她不肯跟他谈,慕容渊心里涌起一阵失望。
或许失去了才体会到她的珍贵,这些天来,为了找她,他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的,都快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了,整个人也呈现一种狂躁不安的状态,直到刚才得到她的消息时,他的心才平静下来,仿佛找到了归宿一般,可是见了她,她却对他如此冷淡和抗拒。
很快,他就反思自己,不再该怪她待自己冷漠了。
她待他冷漠疏离,根本不是她的错,都怪他是非不分,让她受这么大的委屈,当时,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竟想要她给母亲下跪磕头认错,明明她没有错的,可他凭什么认为她会同意,会委曲求全呢?
是了,一定是平时他的那些妾侍们太过顺从他了,他渐渐的忘了她的特别之处,认为女人就该如此,甚至还过分的要降她为妾,一厢情愿的认为她也该默默的遵从才是。
其实,贬妻为妾这种奇耻大辱,别说是她这样骄傲独特的女子,便是一个软弱庸懦的女子,也无法承受的,他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同意乐昌的坏主意了呢?
乐昌一向与她不睦,是故意要害她的,可他作为她的丈夫,迥然站在了她的敌人的一队里,定是让她失望至极,才决心与他恩断义绝的!
思及于此,他的怨气烟消云散了,人依旧没有动,岿然不动的立在她的车前,与她僵持着,希望她能同意跟他谈谈。
他想向她道歉、忏悔,接她回去,只要她愿意,他可以让她回到漱芳园,主持楚王府的中馈,把乐昌和恪靖也赶出去,往后,谁要是再敢陷害她,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对她们客气。
只是,这些话,在这人潮如海的大街上根本没法说,他是堂堂的王爷,要是在这儿给王妃低声下气的道歉,会遭人耻笑的,所以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背着人跟她道个歉,再把她带回去。
然而,晓媚好容易跟他撇清了关系,才不会再跟他纠缠到一起呢,把话说完后,就撂下帘子坐回去了。
等了半天,车子也没动弹,晓媚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尺素急忙把头伸出帘子看了一下,片刻又缩了回来,苦着脸说:“夫人,王爷挡在咱们车前,咱们走不了了。”
这会儿,慕容渊正骑着马,横在他们的车子前,他们此时正处在热闹的街上,今儿是小年儿,出来逛街置办年货的百姓特别多,他们堵在大街的中央,来来往往的车子都没法行走了。由于慕容渊的身份,没有人敢多说什么,但很多人对此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
晓媚听了,悄悄的挑起车帘看了看,见到男人正绷着脸,固执的僵持在那里,虽没有说话,却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这些天来,慕容渊几经反思,决定这次一定要遵从自己的内心,把握住自己好容易动了心的女子,至于母亲那里,他不会在纵容她欺压自己所爱的女人了,即便是违背了孝道也在所不惜。
本着一定要跟她谈谈,一定要带她回去的信念,他坚决的拦住她,好容易找到的人,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了。
晓媚缩回身子,淡声对尺素说:“他喜欢挨冻,就让他冻着好了,给火盆儿里加几块炭,就跟他耗着,看他能耗到几时?”
说罢闭了眼睛,不再理会外面,只管用意念看自己的空间解闷儿。
她的空间,如今已经大得一望无际了,花红柳绿,生机勃勃的,庄稼花草自不用说,都被丁丁伺候得妥妥当当的,连她种下的那些药都已经长大成材了。
灵溪已经很宽阔,里面自由的游弋着丁丁从外面抓回来的各种鱼类、贝类,浅水的地方还长着亭亭玉立的荷花,美丽极了。
最让晓媚感到窝心的是,后进化出来的一片连绵起伏的山,那山群还不算很高,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拜,上面种满了珍贵的黄杨木、金丝楠木和紫檀木等数十种珍贵木材,都还是小小的树苗,再过几年,就可以成长参天大树,可以拿到外面去换钱了。
还有上百种
第122章 生日快乐()
恒王带着人上楼去给慕容流尊请罪了,人一走,晓媚之围顿解,也不必再叫出丁丁了。
她立在街上,与慕容流尊遥遥相对,她看见慕容流尊正定定的望着她,眉宇间有着期待之色,可惜,晓媚脸上的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也遮住啦她的情绪,慕容流尊只看见她对自己轻点了下头,就转身就离开了。
今时今日,晓媚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她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他,或者什么时候才能面对他,在没有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前,她不想面对他。
然而,她不想面对,不表示别人也不想。
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居高临下的男子临窗一跃,纵空驰过长街,百姓哗的一声,只见那男子衣袂如紫云,惊叹的工夫便以赶上那妙曼的女子。
紧接着,他长臂一伸,将那女子拦腰抱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腾挪跳跃了几下,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恒王带着他的那几个浪荡子弟赶到楼上,并不知下面的变故,心虚的跪在那间茶馆的门口,静等着皇上处置。
门口儿,两个装扮成小厮的大内高手,面无表情的矗立在那里,对跪在门口儿的恒王一行人视若无睹,任由他们从日中跪倒日偏西,不提……
且说晓媚被慕容流尊忽然一抱,接着又见他腾空跃起,飞到了附近一家铺子的屋顶上,又飞过那屋顶,向另一条街上飞去,一向恐高的她吓得都忘记反抗了,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窝在他的怀里,唯恐掉下去。
男人很满意这种效果,虽然她的外貌跟前世不同了,但她的脾气秉性依旧跟前世一模一样,连害怕时抿着嘴巴瞪圆眼睛的神态都一模一样,真让他感到窝心!
很快,他带着她转入了一条巷子里,在巷子里停了下来。
这条巷子狭窄幽深,仅有的两户人家,房子修得并肩挨着,大门紧闭,对面儿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