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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彻骨的感情,是她能忘掉的吗?
霍宇辰笑了下,“没关系,如果你下不了决心,我有个办法,”他强迫拉开她的手,冰凉的手指放肆地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霍宇辰轻启薄唇,字字清晰:“和我做一次,我会让你彻底忘记唐学谦。”
乔语晨全身颤抖,事情发展得太诡异,诡异得甚至令她忘记了叫喊。
当理智罢工的时候,本能就占领了思维。乔语晨的气息全部乱了,极度惊慌失措下她甚至想不起来他是霍宇辰,是她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面前的男人一下子变成了陌生人,令她产生极端的恐惧。
她的衣服被扯开,她的身体被人抚摸,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
乔语晨终于发现,这种事,对象换了人,果然会完全不同。这种情况下,能让她感到安全感的人,能让她心甘情愿把身体交出去的人,只有一个人。
所有的记忆全部复活,鲜明得令她湿了眼眶。
她记得那个男人抱她的时候有怎样温柔的侧脸,记得那一夜他说过的所有情话,记得高 潮时他令人惊艳的表情,记得他在凌晨时分独自抽烟的背影,记得他不屈不挠向她坦白过错时慌张不安的眼神。
乔语晨绝望地发现:从过去到现在,也许甚至到未来,她都只能接受那个人。
“不要碰我……”她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却坚定不移:“你不要碰我。”
她眼底一片清晰,深刻写着拒绝两个字。
霍宇辰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
忽然放开她,退开一步和她拉开安全的距离,霍宇辰笑容淡定:“语晨,还是那么口是心非啊……”
乔语晨保持警戒地看着他。
“身体是不会说谎的,你根本接受不了别的男人,”那个令她安心的霍宇辰回来了,在她身边守护她:“语晨,你看见了没有?这才是你的真心,你爱唐学谦。”
“你——”乔语晨忽然失语。
“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了,”霍宇辰蹲下身和她平视,眼神没有压迫感:“不这样做,你不会承认你的真心,我只是不想你错过你所爱的人。”
因为我知道,错过的感觉,是很痛苦的。
“你不肯原谅他,不是因为你已经不爱他,而是相反,你怕他再骗你,你爱他,却不敢再对他承认了。想不想听听我的意见?”
乔语晨点头:“想的。”
霍宇辰坐在她的对面,和她平视,整个人身上有种平和细致的感觉流淌出来。
“唐学谦以前对你怎么样,我不了解,但是现在,我相信他爱上你了。”
乔语晨无措起来,纠结了半天答了一句:“宇辰,你不用安慰我……”
霍宇辰失笑,“我不是安慰你,而是分析给你听。唐学谦对你坦白过去,犯了两个错误。”
“第一,他为他对婚姻的不忠选了一个相当差劲的理由。”
乔语晨抓了抓脑袋,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霍宇辰,意思很明显:同学,说具体点、容易理解点吧……
霍宇辰表情玩味,“语晨,我不知道你对唐学谦这个人了解多少,如果你对他在公事上的样子稍微了解一点,你就会知道,他说他和你结婚是为了得到乔氏的利益,这是不可能的。”
乔语晨低下头,这是她心里的痛,“可是这是他亲口说的……”
霍宇辰无奈了,唐学谦那种人的话怎么能信呢,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告诉你一件事吧,”霍宇辰倾身向前,声音如水般缓缓流淌出来:“唐学谦21岁那年,唐远最大的子公司面临MBO的危险,管理层集体叛变,想要脱离母公司独自上市。唐远董事会派唐学谦解决,同时开出相当苛刻的条件:总部不提供资金支持。”
乔语晨惊到了:“……那怎么解决?”
霍宇辰勾起唇,“普通人都觉得不可能办到,可是他却办到了。他只做了两件事,一是华尔街Road Show,二是启用了对赌协议VAM。我到现在都很难想象,他在那个时候怎么会有那种勇气,一旦失败,他将失去不可想象的市场。……唐学谦那个时候只有21岁,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几乎是一夜成名,红透业界,所以当他22岁接手唐远时,各方投资人对他几乎是接近虔诚的信任,他入主唐远执行总裁的那一天,唐远股价达到历史最高点涨停。”
乔语晨目瞪口呆:“你是说,他……”
“是,他对你说了谎,”霍宇辰温和地笑了下:“以唐学谦当时的影响力,他已经极具了说服各方利益相关者的手段,他根本不需要再借助其他人的力量。乔氏很强,但还不在他眼里。如果他真的有心利用乔氏,和你结婚一年来,他应该对乔氏下手才对,但他没有,他领导下的唐远和乔氏泾渭分明,根本一点关系都沾不上。……为了利益才和你结婚?呵,我不知道唐学谦为什么说这种谎骗你,但我想,他宁愿用这种借口也不愿意说出真相,也许,他是有苦衷的。”
“第二,他选错了坦白的时间,”霍宇辰抬头看着她,眼神柔软:“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你在这种心理落差的情况下很难原谅他。唐学谦是精通谈判心理学的人,应该明白在那种时候向你坦白对他很不利。以他一贯的做法,他应该循序渐进地把信息分成细碎的部分,一点点暗示给你,这样你才比较容易接受,或者,他可以干脆永远瞒着你,以他的手段他绝对做得到,但是他没有。……语晨,你对他已经有那个影响力,你让他没办法再保持理智,他在你面前,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唐学谦,而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
霍宇辰笑容温和:“语晨,还不明白吗?唐学谦这个人已经被你从神坛上拉了下来。”
乔语晨听得心神荡漾,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霍宇辰站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动作温柔,“因为,错过一个人的感觉,是很痛苦的。”
我把我的痛楚轻描淡写,只因为不想让你同样这么做。
北堂凌有时候会来霍宇辰的酒店公寓交代公司事务,看见他和乔语晨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禁唏嘘不已。
“老板,你居然不出手?”
霍宇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对我的私事有兴趣?”
北堂凌认真地看着顶头上司,忽然一本正经地开口:“老板,我觉得你不正常。这是病,得治!”
“我知道,”霍宇辰微微笑了下,笑容温和,拉开视线俯视窗外的整座城市:“我脑子有病,很多年了。已经,没救了。
第 30 章
话说霍宇辰这个人的原则性很怪异,对乔语晨永远是春天般温暖,对其他人则是秋天般的不冷不热,至于对待唐学谦,那就真是彻底的冬风扫落叶般的冷酷。
就在乔语晨举棋不定犹豫万分的时候,小霍同学一脸温和地建议她道:他是否爱你,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表情善良,语气真诚。
乔语晨立刻相信。
转身,霍宇辰收起善良的表情,阴风阵阵:哼,唐学谦,我就不信憋不死你。
于是,某人遭殃了。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
没有短信没有电话没有任何联系,打电话给她永远是语音信箱,一夜之间他被她从生命中驱逐。
唐学谦人生第一次尝到类似于‘骂不能还手、打不能还手’的被动感觉,对于一向掌握主动权的男人而言无疑于一种最残酷的折磨。
唐学谦这两个月都乖乖地待在台湾,所有的外出任务全部交给了下属,实在要他亲自出面的时候他就派钟铭轩出马,钟铭轩被他操得就像是古时候的奴隶,唐学谦这个没人性的资本家天天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用电话远程遥控一切事务,钟铭轩则被指挥得今天飞纽约明天飞东京后天飞柏林,一星期横跨四大洋六大州。
钟铭轩字字血泪地控诉:劳动人民造反有理,还我休息日……
看吧,这就是给资本家打工的下场,老板不爽时总要拉个人垫背一下。
而唐老板呢,每天最关心的就是他的行动电话,每隔几分钟就忍不住去看有没有短信进来,有没有电话进来,生怕错过乔语晨任何一条讯息。
等待发落的日子相当煎熬,唐学谦有时候半夜三更时会忽然发神经地惊醒,第一反应就是拿手机看,看着没有任何讯息的屏幕,苦涩和失落一层层席卷上心。黑夜里,他睡在原本两个人一起睡的单人床上,闭上眼全是她的身影,这是最温柔最残酷的囚禁。
她就像最纯净温暖的水,她不缠他,只站在她身后把一切都做好,然后对他说我爱你,她把他惯坏,让他无法脱身。对他而言她更像是一个坏的情人,婚姻中途抽身离开,关键时刻舍得和自己一刀两断,她嘎然而止潇洒离去,留下他长夜无眠相思难解。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她早已全面入侵他的世界,攻城略地没有放过每个角落,他一败涂地。
有时唐学谦会在家族聚会或公开场合看到她的场合,人前的她总是一副温和无争的笑容,待他走到她身边,她一句‘唐总’就把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
两个月。
她对他实行彻底的‘三不’政策:不管不顾不问。
唐学谦悲愤了:乔语晨,你该不会就这样把我晾在一边做冷处理吧?……
这一天,唐家迎来了一次盛大的酒会,唐家的女主人,唐夫人萧素素生日。
酒会地点设在唐家别墅的花园里,别墅位于半山腰,空气清新,满城的风光尽收眼底。酒会现场所有设施一应俱全,甚至比专业的顶级酒店更豪华。
觥筹交错,香气浮动。
萧素素一向不喜欢这种公众场合,以往的生日宴大都都是和丈夫儿子还有杜非凡那个损友一家一起庆祝,这次一反常态地搞得如此盛大,别说外人不理解,就连丈夫唐彧都微微吃惊。
唐彧端了杯果汁给妻子,坐在一边陪她聊天:“怎么会突然想到庆祝?”
萧素素不好意思地承认:“厄,是学谦……”
唐彧微一沉吟:就知道是那个死小子搞得鬼。
唐学谦这小兔崽子骗人功夫一把罩,别说是普通人,就连唐彧这种高手级的人也栽在自家儿子手上好几回,像萧素素这种全无防御性的良民,唐学谦只要用他特有的那种声音弱弱地喊声‘妈……’,萧素素就什么都听他的了。
唐彧咳了一下,问道:“学谦他说什么了?”
“他说,我应该克服一下不喜欢和人接触的习惯,学谦说如果长期不和其他人交往,会得一种叫‘陌生人接触障碍’的心理病,所以他特意给我设计了这次酒会。”萧素素一脸幸福:儿子很孝顺啊……
胡说八道!
唐彧脸一黑:唐学谦!你皮痒了吧!尽给你妈鬼扯!
自己那个儿子的性格当爹的最了解,唐学谦这小子从小对萧素素就有极强的保护欲,恨不得所有人都远离他老妈,萧素素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简直对死他胃口了。
而现在,这小子一反常态地在打什么主意?
唐彧深思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家那个温文尔雅的儿媳妇正和传说中的YC集团所有人一起在一旁烧烤,乔语晨微微笑着拿着烤翅,霍宇辰配合着洒上作料,两个人的动作亲密无间。
唐彧似乎有点了解了。
对自家儿子的婚姻,作为父亲的他也曾经被惊到。乔语晨喜欢唐学谦,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是唐彧很清楚,自己那个儿子从来没有对这个女孩子有过特别的感情,或者说,唐学谦对所有女人都没有兴趣,但他却在一年前毅然坚持和乔语晨结婚。
唐彧直到现在仍然记得,婚礼前他找唐学谦谈话,说出一句‘婚姻是要负责的,你必须爱她才行’时,唐学谦眼里的神色是怎样的陌生。三分冰冷,七分嘲讽。
那时他才忽然意识到:这个孩子,真的已经长大了。他承受了太多,学会了太多,包括不该会的所有。
而现在,看着陪在霍宇辰身边的乔语晨,联想起唐学谦近来一连串不正常的举动,唐彧微勾唇角,忍不住感叹道:“素素,我们的儿媳妇很厉害。”
“啊?为什么啊?”
唐彧但笑不语。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口一阵骚动。
一辆银色莲花稳稳地停在门口,一个异常俊美的男人下车,穿一袭Dior Homme晚装西服。
有人说Dior Homme是男装之中的吸血鬼。吸血鬼式的优雅浪漫,不可湮没的个性独然,以及脱离尘世的超然正是Dior Homme的特质。窄版的经典剪裁,只适合于如瘾君子身体般羸弱的身材,也许你拥有这些,但是真的要穿出Dior Homme,却是如此困难。
Hedi Slimane的Dior Homme,是给世界上那脆弱保留的男人们的。他们有品位但不张显,有头脑但不做作,有金钱但不炫耀,有才气却不显摆。一切的一切都在隐藏在Dior Homme下,神秘的,深邃的释放。在这样的男子和如此的Dior Homme的结合之下,那华美浪漫的隐喻般的优雅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