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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思是让阁下去救她,以换取去往通冥殿的路。”折子书生继续解释道。
“这好办。”陈子凌将手握在桌上的剑包上。
折子书生见状,连忙阻道:“阁下有所不知,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如若武力能够解决的事,在下就不会在这与阁下闲叙了。”
折子书生所言为真,望北城乃是大城,是当今天子北巡落脚之地,城中驻有冥甲军,武陵侠客轻易不敢在北城中动武犯禁。
陈子凌点点头,想来也是。眼前这书生境界不低,按道理功夫应该不弱,要解决一个公子哥救心爱的女人应该不难。却受困于城中的官府势力,实在是无奈。
“唉——可怜了诗诗姑娘了,那府衙大人的公子乃是一满身犯病的风流公子,实则是玷污!”折子书生叹息道。
陈子凌心中有了主意,认真道:“我再与你确认一遍,雨诗诗知道通冥殿在哪?”
折子书生点点头,“正是”。
陈子凌继续问:“我要是救了她,她就会告诉我?”
“没错,通冥殿前通冥路,诗诗姑娘已藏话在诗里。”
“好!”陈子凌提剑,起身撇下林子大,径直走出落红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7章 午时菜市口见()
出了落红院,陈子凌在外面绕着落红院走了一圈,这落红院还真大,绕到后院一处低矮的房屋,纵身跃上了屋顶。
也不知这花魁雨诗诗是何人,现在身处落红院什么地方。不过陈子凌心细,青楼的布局了解了一些,现在也过午夜,落红院里只剩下饮酒过多胡闹嬉笑的人,早没人弹琴赋诗了。
折子书生说过,此刻府衙大人的公子正找雨诗诗聊琴对诗呢,找一间优雅的房间探去便是。
在屋瓦上寻了一番,一处阁楼引起了陈子凌的注意,仔细一闻,还真有一股迷人的说不清的香味从窗口飘出来。
靠近一探,里头正有一舞女偏偏起舞,紫纱衣随风飘动,这一身的紫及她优美的舞姿加上烛光的照耀,使女子仿若一个仙子,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那样的神秘和纯洁。
“哈哈哈——好!好!好!”屋内还坐着一锦衣华丽的公子哥,面容英俊,身材高大,此刻的他坐在一张紫色的圆床之上,欣赏着女子优美的身姿,醉眼迷离。
房间里的摆布以及暧昧的气氛,都让人遐想菲菲。
“余公子见笑了。”女子停下舞姿,雅然欠身一笑。
陈子凌将眼光落在女子身上,见她胸前锁骨下方有一颗鲜艳的红痣。刚才出门之时,折子书生提醒过一句,雨诗诗是落红院里头唯一一个身上还有守宫砂的女子。不同的是雨诗诗身上的宫砂和其他女子身上的守宫砂位置有所不同,寻常女子的守宫砂在手臂上,而雨诗诗的宫砂,在锁骨处。
“找到你了!”陈子凌轻笑,拿出了怀中的打火机,擦了两下,溅起火光来。原本皎洁的月光,顿时也隐去三分。
“啊不要!”突然,屋内的女子惊叫一声,被称作余公子的男人按在了圆床上。
余公子力气甚大,似乎练过家家,一手就将女子的紫纱衣撕下,露出了女子的白色心衣。由于害怕,女子紧张的喘着娇气,胸口起伏很大。
“徐公子,奴婢不想——”女子哽咽着,眼神幽怨。
“你是我徐天看上的人,今晚本公子取下你的贞洁,好让其他男人断了想你的念头。”说着,徐公子便啃向了女子的脖颈处。
女子使劲挣扎,但是手臂却不敢拍打徐公子。徐公子可是府衙大人余裘的儿子,他的父亲座管着北城,他徐公子看上的女人,有哪个得不到的。
这徐公子家境虽说是权利极大,但是北城中的雨诗诗一直得不到,今夜他花足了价钱,为的就是夺了雨诗诗的贞洁,一饱身心之爽。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一边撕去雨诗诗的衣服,一边褪掉身上的衣服,平常穿在身上华丽的锦衣,这会倒成了办事的障碍,全然没了公子的形象。眼前的美人吸住了他的目光焦点,徐公子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台的帘上,正起了火。
陈子凌则躺在屋瓦上,欣赏着星星和月亮,要不了一会,屋内的人就得火烧眉毛了。
此时,屋内的徐公子已将身子脱了个精光,雨诗诗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烂,就差一丝就能窥到她的玉体了。她似乎放弃了抵抗,眼角挂着泪水:“你会给我名分吗?”
“要什么名分!你只负责让我爽,爷我有的是钱,哈哈——明天整个北城就知道落红院的头牌花魁,是我徐天骑在胯下的女人啦,哈哈——”徐公子狂笑不已。
笑着笑着,他的笑容却僵硬住了,他额头大汗水,抬头看去,窗帘早已烧起了大火,火势越来越大。
“贱人!你想烧死我!”火已经烧到了床边,徐公子连连后退,只有雨诗诗还躺在床上,她似乎不惧火光。
“奴婢不敢——”女子淡然回道,心中却是惊喜万分。
徐公子抱起衣服,抖索着穿起来,一边大骂:“可恶,该死的,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放的火,爷我查出来烧了他!”
落红院里的人也注意到了耐香阁着火了,下人们在闵娇娘的吆喝下纷纷提着水桶赶来。徐公子这哪还有心思玩雨诗诗啊,差点被烧死。他指着闵娇娘的头怒道:“哼!搞什么!差点把我烧死了,你担当得起吗?”
闵娇娘连连赔不是,徐公子也只能气呼呼的带着人走了:“真是晦气!把雨诗诗留着,明儿,爷我再来!”
众人忙着扑火,陈子凌却跟在了徐公子的娇子后边:“明儿你来真来不了了。”
陈子凌赶上前去,将抬轿子的几个轿夫用剑背拍晕。
娇子内的徐公子察觉娇子猛然落地,哎哟一声骂道:“你们他娘的连娇子都不给爷好好抬了,信不信爷剁了你们喂狗!”
“快抬啊!”徐公子在轿内大骂,却没人搭理。
还是没人应理他,徐公子怕了,从娇子里颤颤抖抖的探出脑袋来。外面几个轿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一戴着斗笠的青衣人一手持剑背对着娇子。
“大胆刁民,敢拦本公子的娇子!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不想知道!”
说话之时,陈子凌已持剑快速刺进了娇子。一剑直捣对方下处。
他本想杀了徐公子徐天,但是听折子书生说过,这北城里可不是城外的武陵江湖,轻易杀人是要下劳的。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徐天无非就是风流的花花公子,杀了他还会惹来麻烦,不如就给他一个教训。
一剑落下,徐公子惨叫,宝贝根子已经没了,陈子凌看着地上血淋淋得东西,用剑挑到脚下,题到一旁,几个野狗畎了几声,抢着叼走了。
“快来人啊!啊——来人啊——”
徐公子脸色惨白,全是汗水,可谓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陈子凌撇下嚎啕大叫的徐公子回到落红院。火已经被浇灭,落红院也开始进入尾声。
折子书生还落座在回廊的座上,见到陈子凌来,站起身来问道:“阁下这把火烧得可是火候。”
“没什么,雨诗诗在哪里?”陈子凌急于询问通冥殿的下落。
“呶——诗诗姑娘的丫鬟已等你多时。”折子书生指着雨诗诗的丫鬟说道。
丫鬟年龄不大,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留着两条大鞭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甚是机灵,见了陈子凌,也是上下打量了陈子凌一番,实在看不特别。在青楼里久了,丫头也难免会学着小姐看人。
“你家小姐呢?”陈子凌问道。
丫鬟摇了摇头:“小姐让少侠,明日午时到菜市口约见。”说着朝左右盼了盼,生怕是让人发现。
“午时?菜市口?”
“没错,嘻嘻——”丫鬟嬉笑回道,说着转身离开了。
留下陈子凌和折子书生站在原地,也只有等明天揭晓答案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8章 寻魂探路()
寻魂探路
次日,陈子凌从北城的一家福源客栈醒来。陈子凌觉得落红院乃是个是非之地,且昨晚烧了落红院的耐香阁,不想在那过宿,所以就拖着林子大另外找了家客栈住下。
林子大醒来后气呼呼的找到了陈子凌,瞪着牛眼,“大恩人,昨晚可有姑娘把俺的贞操给夺了?”
陈子凌觉得好笑,看着林子大那满脸的络腮胡,跟他亲嘴的女孩不嫌扎嘴才怪,“没有,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
“他奶奶的,那两个骚婆娘可是应了俺的!”林子大愤愤不平,仿佛还沉浸在昨夜落红院的享乐中。
“还有,你别叫我什么大恩人的。”陈子凌说道。
“好的、大哥!嘿嘿——”林子大对陈子凌莫名崇拜,事实上林子大自从落名在红名榜上之后,就经常被人追杀,有了陈子凌这个高手抱大腿,他求之不得呢。
陈子凌戴上斗笠,“你可知午时的菜市口?”
“俺也不买菜呀。”林子大嘀咕着摸了摸脑门,突然一拍脑袋瓜子,“砍头!”
陈子凌也是想起来了,难怪听到午时和菜市口这两词的时候,感觉怎么那么熟悉。人们认为午时的太阳高挂天空,地上没有阴影,此时的阳气最重,选这个阳气最盛的时辰砍头可以抑制鬼魂的出现。
不过这对于陈子凌来说,是个迷信的说法。但是转念一想,这雨诗诗一大家闺秀,怎么也喜欢凑这血淋淋的热闹,陈子凌准备赴约。
“林大哥,跟我去一趟菜市口。”陈子凌让林子大一同随行,多了一个帮手也不错。
二人来到菜市口,此时的菜市口人声鼎沸,来的都是瞧热闹的百姓。把犯人押到热闹的菜市口行刑,是皇权的一种象征,也是起到震慑百姓的一个作用。
陈子凌和林子大站在人群前面,他环视一周,果不其然,雨诗诗也来了,她只身一人,虽然脸上蒙着薄纱,但是远远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还是那个味道,无法描述,只觉得白日也能醉人。
雨诗诗也发现了陈子凌,对他眨了下媚眼。
刑场中央跪着一五花大绑的犯人,耸拉着脑袋,等死。刽子手则在一旁喝水擦刀。
“大人!我冤枉啊——”眼见地上的影子越来越小,犯人哀鸣起来。
行刑的法官不为所动,而周围的百姓也都麻木的盯着场上的犯人,似乎人人都在等待着犯人人头落地的那一刻。
陈子凌不解,望向雨诗诗,她的眼中多了一丝盼切,也在等待犯人行刑一刻。难道落红院的花魁就是喊我来看砍头的?
“时辰到,斩!”法官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人群发出惊呼声。
林子大不屑,“他奶的,杀个人,屁大点事,整这么复杂。小哥,找个茶楼啃肉去。”
“等等。”陈子凌站在原地不动。
犯人人头落地之后,围观的百姓开始散去,几个人正在收拾现场,而雨诗诗却一步步的走向了尸体,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矮小,长相丑陋的男人。
陈子凌跟了过去,“杀人有什么好看的。”
“杀的是无辜之人,自然好看。”雨诗诗话语平淡,却惊人波澜。
“谢谢壮士救命之恩。”看陈子凌怔住,雨诗诗接着说道。
“通冥殿在哪?”
“壮士一会就知。”
接着雨诗诗上前递给收拾尸体的人一些银两,将他们打发走。然后让身后的矮丑男子上前查看尸体。
“仵作!”林子大看出了端倪,插嘴道。
雨诗诗抬眼,“没错,时代捞阴门的仵作可以寻魂问案,也可以寻魂探路。只有无辜的人冤魂才能寻到通冥路。”
寻魂一事,陈子凌自然不信,这世上还有魂魄不成?不过有一事不明,“诗诗小姐怎知此人是无辜之人?”陈子凌指着地上的无头尸体问道。
雨诗诗眯了下眼睛,“我让人害的,我自然会知。”
这话说的,让陈子凌和林子大结舌,这女人的心怎么如此之恨,为了找到通冥殿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陈子凌没有说话,过路的行人有些许看着他们,似乎对他们奇怪的行为感到怪异。陈子凌压下斗笠,将脸隐去半分,对雨诗诗也多了几丝防备。
地上的仵作先是跪拜了无头尸体,然后嘴里开始念念叨叨,突然,他的眼球变成了白仁,整个人剧烈的抽搐起来,如羊癫疯发作,原本丑陋的脸上变得更加的扭曲。
仵作抽搐了一会,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黄纸,在上面用朱砂画了个符号,过了一会,仵作恢复正常,